沐浴过后的唐敏,全身的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帕子包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却已经看到裴锦朝坐在书房里,正在静静的看书。
“我洗完了,帮你喊人来换水吧。”
“你先去吧,我稍后就来。”
不不不,你完全可以在这里看一晚上的书的。
唐敏心里呐喊着。
但是却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之后就去了内室,坐在铜镜前擦拭着一头长发。
等裴锦朝进来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毕竟现在还是盛夏。
他只穿着一套红色的里衣,上衣的扣子没有扣,露出一副雪白却稍显瘦弱的胸膛。
等裴锦朝看过来的时候,发现铜镜内的娇颜已经完全泛红,就连耳朵都不例外。
他忍着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木梳,轻轻的给她梳理着一头及腰的青丝。
“敏敏,咱们该安置了。”
“……哦!”
任由着他把自己带到床榻上,唐敏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表,表哥,我想喝口水。”
然而等她刚站起来,却被一个精巧的力道拽住,然后整个人就被拉进裴锦朝的怀里。
唐敏低呼一声,下一刻一张薄唇就精准的捕捉到她的红唇。
“敏敏乖,一会就不渴了。”
这个吻很柔和却也很绵长,等到觉得身上传来一阵凉意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红唇。
而经过他肆意的渲染,红唇有些微的肿胀,却也更加妖艳。
湿润的发丝,垂落到她的胸口,带着凉意,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表哥,你的身子不是不好?咱们可以再等等,等等。”
这一下子就来了全垒打,他们连前戏都没有,而且还并不熟悉。
她的感觉很敏锐,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不简单,在她的眼里,对方全身从里到外都是秘密。
“今晚不同。”他说了四个字,然后整个身子就贴了上来。
夜色缭绕,春意浓浓,唐敏无法想象,经年羸弱的男人,如何能有这般高难度的动作,且生猛如虎。
体力不支的时候,她还在想,自己果然不愧是冲喜新娘,第一晚,就让兔子变老虎,而自己却被折腾的精疲力尽。
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唐敏无限的憋屈。
说什么今晚不同,还不是一样?以后的每晚都和这一晚没有什么不同的,这男人就是一只披着兔皮的狐狸。
看着身边的小女人已经睡过去,裴锦朝披上一件衣服下榻,来到正堂。
很快一个黑衣男子就出现在他面前,单膝跪地:“公子。”
裴锦朝服用下一颗药丸,对男子道:“换桶水。”
“是!”
迷迷糊糊的唐敏被人抱起来,然后走进洗浴间。
裴锦朝给她清洗着身子,手掌拂过滑腻的肌肤,玲珑的身段,眼底再次染上一抹欲望。
不知不觉间,她的娇啼再次响起。
等裴锦朝抱着她出来的时候,洗浴间内已经是一片泥泞。
而经过他一番折腾的唐敏,此时也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困顿的小脸都透着一抹苍白。
他承认自己有些失态,是因为她给了自己一丝惊喜。
她的身段柔软,且恩爱起来虽然多多少少有着女子的羞涩,却不似他以往宠幸的女人那般。
自从五年前他重生在裴锦朝的身上,虽然这具身体极其的虚弱,他也并不担心,就算以往的身份不在,但是效忠于他的人却也数之不尽,只要稍稍透露出一些消息,他这条命自然就可以保存下来。
而今经过五年的调养,这具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否则的话,今晚的洞房花烛,唐敏定然是要保持完璧。
次日清晨,唐敏睁开眼,双眸的酸涩以及突然涌上来的疼痛,让她不禁呻吟一声。
“你醒了。”裴锦朝清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唐敏扭头看过去,见到裴锦朝此时正披散着头发,裹着一件外套,靠在她旁边看书。
她眯起眼,再次感慨裴锦朝的俊美,只是她并非外貌协会,却也不影响欣赏美人的心情。
“你是在装病吗?”
她绝对不相信,昨晚生龙活虎的裴锦朝,是别人眼里那活不过二十的人。
“我有什么装病的理由?是敏敏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