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颛顼被小夭的话刺得沉默了一阵,微笑道:“那好,让涂山瑱做涂山族长。”
小夭说:“谢谢。”
颛顼在小夭的额头上敲了一记:“你和我客气?是不是想讨打?”
小夭揉着额头说:“别仗着你现在有灵力就欺负人,我不是没有办法收拾你。”
“那你来啊!”颛顼十分嚣张。
小夭颓然,她最近根本提不起jg神折腾那些迷药、毒药。
颛顼揉了揉小夭的头:“你整日这么待在小月顶上,会待出毛病的。”上一次因为璟而痛苦时,小夭还知道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分散心神,可这一次她好像什么都无所谓。
“你派了那么多侍卫跟着我,难道我要带着一群侍卫满大街跑吗?再说了,神农山附近哪里我没去过呢?”小夭苦笑,“这就是活得太长的弊端,活到后来,什么都是见过的。”
颛顼说:“不如这样,你去轵邑开个医馆,省地整天胡思乱想。”
“你放心让我跑来跑去?我可不想医馆不是因为我的医术出名,而是因为医馆里有一堆侍卫而出名。”
“我不放心让你跑来跑去,可我更不放心你这样子下去,侍卫的事我会想办法,不用你cao心。小夭,反正你闲着,不如用自己的医术去帮别人解除痛苦。当年是谁慷慨激昂地说什么用医者之心在学习医术?”
小夭想起,璟曾和她商量,在青丘城开个医馆。小夭微微笑越来,对颛顼说:“好啊,我去轵邑城开个医馆。”正好可以查查究竟谁要杀她,这样整天待在小月顶上,被保护得严严实实,别人完全接触不到她,她也没有办法接触别人。
小夭用自己的私房钱在轵邑城开了个医馆。
为了出入方便,她穿了男装,打扮成个男子。医馆里除了苗莆和左耳,只有两个小夭雇用的少年。小夭特意试探过他们,真的就是普通人,绝不会是颛顼派来的高手冒充。
医馆的生意不同于别的生意,顾客很认医师,因为小夭没有名气,生意很不好,小夭也不着急,教两个少年辨认药糙,还开始教左耳和苗莆认字。
苗莆跟在她身边多年,已经七零八落地认识了一些字,有时候小夭忙着收拾药糙,就让苗莆去教左耳识字,总能听见苗莆叽叽呱呱训斥左耳的声音。苗莆很清楚,看上去苍白瘦弱的左耳有多么厉害,每次小夭让她照顾左耳,她总喜欢翻着白眼说:“谁敢欺负他啊?”却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欺负左耳。
因为小夭的医术是真好,但凡偶然来过一次的人,就知道这个每日都笑眯脒的少年真的堪称药到病除。她的诊金不便宜,可用的药材都很常见,很少会用到那些贵重的药材,毕竟诊金是一次xg,抓药的费用才是大头,折算下来,并不算贵。渐渐地,附近的人有个头疼脑热都会来找小夭,小夭的医馆开始有了进帐。
小夭对左耳和苗莆说:“我终于能养得起你们了。”
苗莆完全无法理解小夭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自己赚的钱,左耳却放心地笑了笑,不再担忧自己会饿肚子,在左耳眼里,只有小夭的钱才可靠,别人的都不可靠。
除了担忧饿肚子的事,左耳更大的担忧是小夭的安全,在他眼里,颛顼派的侍卫不算是自己的,都不可靠。左耳问小夭:“为什么你不追查谁想杀你?”
小夭说:“已经在追查了啊!”
左耳困惑地看着小夭,小夭笑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左耳整日和面部表qg格外丰富的苗莆在一起,现在左耳的表qg也多了一点,开始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小夭说:“那人想杀我,如果不是为了利益,就是很憎恶我。如果有一个人很憎恶你,恨不得你立即消失,结果你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整天在他跟前晃来晃去,日子还过得滋润得不得了,你说那个人会怎么办?”
左耳很痛快地说:“我会杀了他。”
小夭无语地拍拍左耳的肩膀,安慰自己,没有关系,继续努力,迟早左耳会改掉这个口头禅。
苗莆不屑地说道:“那个人害小姐没有害成功,看到小姐回来了,肯定会寝食不安,密切注意小姐。小姐的日子过得越滋润,他越难受,恐惧加上憎恨,说不定他就会再次想办法害小姐。只要他行动,我们就能知道他是谁了。”苗莆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左耳,“这就是陛下说的以静製动,你这样的蛮人,是不会懂的。”
左耳像以往一样,沉默不语,面无表qg。但小夭相信,左耳明白,在看过他出手后,苗莆还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苗莆也从来没不把他看成怪物。小夭微微咳嗽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对苗莆说:“这事我还不想告诉陛下。”
苗莆沉默了一瞬,坚定地说:“奴婢明白。”上一次小夭和陛下争论她的生死时,她就明白了,旧主和新主之间她只能忠于一个。
小夭拍了下手,笑道:“好了,我要去gān活了,咱们就等着看那个人能熬多久。”
一日下午,小夭诊治病人时,丰隆走了进来。小夭对他笑了一笑,继续和病人说话。苗莆迎上前,招呼丰隆坐下。左耳看似木然,却是将身体调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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