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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鸟偷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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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果然睡着了。

??魈此刻正是小鸟的模样,轻而易举便从半开的窗户里跳进了屋内。

??霓裳花的馥郁香气幽幽地浮在半空中,掠过魈青金色的羽翼,安静地与清心微苦的冷冽香气一同发酵出让魈迷恋的气味。

??他并未化出人形,只是张开翅膀,纯澈的、被小心剔除了可能会惊醒他人的业障的风元素托着它的羽翼,月光在青金色上流动,就像是一泓流淌的清泉。

??小鸟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床上。

??钟离模仿人类模仿得很到位,即使是沉眠,也没忘记呼吸。

??温热的气息吹动小鸟腹部柔软的绒毛,有点痒,又有点暖和。

??魈收起了翅膀,紧张地蜷了一下过于锋利的爪子,然后小心地跳到了钟离旁边。

??钟离睡觉的姿势很标准,平躺着,双手安稳地平放,修长漂亮的脖子与肩膀之间留下一个不大的豁口,恰好是一只小鸟的大小。

??我只是休息一下。

??我什么都不会做。

??什么都不会发生。

??小鸟闭了闭眼睛,小心翼翼地用风元素吹干羽毛上沾染的雾气与凉意,然后衔起被子,把自己塞进了温暖而干燥的巢穴之中。

??霓裳花的气味仍在幽幽地浮动,仿佛是从钟离的骨血里渗出来的,香的几乎让魈想要啄上两口。

??他努力地将自己与钟离贴紧,但是不够。

??爱是贪婪的东西,它在心底唆使:亲亲他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去亲吻他瑰红色的眼角,去吮吸他漂亮的嘴唇,去舔弄他的喉结,即使不能留下痕迹。

??这是爱,还是业障?

??魈不敢化为人形。

??他不愿在钟离面前展露自己的欲望——在帝君面前,仿佛连拥有这样的欲望的本身就是丑陋而可耻的。

??他张开翅膀,将仍带着些许凉意的翅膀贴在钟离的脖颈上,凸出的喉结顶住鸟类轻而细的骨骼,暖意就像是无孔不入的风雪,扎进翅膀内侧的绒毛之中。

??……不够。

??明明已经被裹在体温之中,但是魈依旧觉得冷。

??是从骨头缝隙里翻上来的凉意,必须要人把它捧在手心里,从后颈,沿着脊骨安安稳稳地抚摸下去才能平复下去的。

??但是钟离已经很久没来望舒客栈了,即使是连理镇心散也只是托人带过去。

??他在忙什么呢?

??他平时都在和谁谈笑?

??是那只至冬来的疯狐狸吗?

??还是须弥来的学者?

??亦或是别的什么人?

??小鸟收回了翅膀,偷偷地掀起来一点被子。

??只是蹭一下,没什么的。

??他轻轻地对自己说,埋进了霓裳花的更深处。

??黑夜好像可以包容一切欲望。

??被子里很黑。

??钟离穿着轻薄的睡袍,温热的人体就像是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魈甚至能感受到钟离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在被子里跋山涉水。

??钟离的手安安分分地摆在身侧,手臂与腰间留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空隙。

??小鸟抖了抖羽毛,安安静静地窝了进去。

??更温暖了,耶更香了。

??魈的呼吸中吐出淡淡的湿气,潮湿的霓裳花的气息旖旎而馥郁。

??业障说:来吧,亲吻他的胸口,亲吻他的腰侧,甚至亲吻他的大腿内侧,反正他看不到。

??小鸟浑身紧绷,试探着拨弄了一下白皙的手腕,让钟离将自己抱紧。

??业障仍在他心底翻腾,饰演着隐秘而危险的欲望:来吧,钻进来,贴在他的腰腹,贴在他的心口,让你的欲望和他坦诚相见。

??——反正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

??原本平静的被子忽然蠕动了一下。

??原本睡得很好的钟离先生轻轻皱了皱眉头,手臂抬了抬,然后被强硬地按在了床上。

??在被子隆起的弧度里,墨绿色的发丝在被子被掀起来的缝隙里微微晃动着。

??……反正他也不会看。

??被子被拱起来有些臃肿的弧度。

??魈与钟离的身高差距并不小,当魈微微蜷缩的时候,脑袋正好可以枕在钟离胸口。

??钟离睡衣的扣子顶着魈的下巴,沉沉的被子压在魈的脑袋上,让他的脸颊贴着钟离的胸口。

??很沉稳的心跳。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摩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钟离胸口的乳粒已经微微硬了起来,隔着薄薄的睡衣压在魈的脸上。

??霓裳花的香气更浓了。

??只是……亲一下。

??魈抬手,勾住了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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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睡衣的扣子,然后轻轻地将它挑开了。

??鸟类是没有哺乳这一说的,但是魈听说过人类的母亲会将用乳房哺育自己的孩子。

??土地孕育了生灵,那么身为岩神的钟离,或许也应该哺育一只迷途的小鸟?

??魈试探着靠近,嘴唇贴上了钟离的胸口。

??凸出来的一点肉粒,按道理来说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器官,但是……

??魈含着凸起来的一点,舔弄着尖端,细腻的皮肤压在他的鼻尖,霓裳花的香气浓郁的让人发晕。

??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咬那颗肉粒,感受着它在自己唇舌之中慢慢挺立起来,然后温柔地吮吸。

??魈看不到钟离的表情,但是能听得到他逐渐加快的心跳。

??钟离原本安静平放的手臂抬了抬,仿佛想要捂住胸口,然而魈轻而易举地捉住了那条手臂,将它按在了钟离身侧。

??他更过分地玩弄那颗小小的茱萸,想要用舌尖润开细小的乳孔,让神明真正哺育自己。

??魈微微抬起来一点身体,低头注视着刚刚被自己吮吻的位置。

??原本只有丁点大的地方被又吸又咬又舔,肿胀得比之前大了一倍,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淡粉色的乳晕也被嘴唇摩擦成了桃红色,艳丽极了。

??红豆尖上亮晶晶地,随着魈逐渐混乱的呼吸微微颤动。

??魈猛地闭上了眼睛,将脸埋进了另一边的胸口里。

??这一次,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用尖锐的虎牙顶着肉豆磨蹭,用舌头卷住那一点凸起轻轻拉扯,张开嘴将乳头乳晕和乳肉都含进去,用相比起嫩肉来说过于粗糙的舌头一一品尝过去。

??魈不自觉的环抱住了钟离。

??他用舌尖挑逗着唇舌中已经硬如石子的小东西,手指沿着神明的后背慢慢下滑,然后顿在了钟离的腰间。

??业障在他耳边诱惑: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不识情欲的神明不会明白为何自己的胸口会如此肿胀,也不会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腿间泥泞不堪,甚至不会明白为什么穴口会红肿翻开。

??他只会困惑地清洗自己,一切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魈动了动,勾开了睡衣仅剩的几颗扣子。

??他从胸口慢慢吻下来,温热的细腻皮肤只需要轻轻一吮,便会留下浅淡的红痕。

??他吻过钟离的胸口,吻过线条分明的腹肌,吻过小巧的肚脐,然后落在钟离的大腿上。

??钟离的大腿丰腴而漂亮,上面还有衬衫夹留下的浅浅红痕。

??魈闷在被子里,有些痴迷地将手按在了大腿肉上,然后再次俯身,吻上钟离大腿上那条淡红色的环形痕迹。

??他整张脸都埋进了那块软肉之中,在最私密的大腿内侧,轻轻吮出来一个艳红色的吻痕。

??就像是某种隐秘的标记。

??或许是因为这具创造的躯体无需争斗,也可能是因为身为钟离的客卿依旧可以掷下岩枪与天星故而无需锻炼,总之,他的大腿肉很软。

??当魈将脸埋进去的时候,鼻尖是被温热的体温烘得暖融融的香气。

??他的性器悄悄立了起来,尖端蹭在钟离的小腿上,让钟离似乎被咯到了一样动了动腿。

??——就像是在勾引。

??魈齿间的力气不自觉得大了一点。

??柔嫩的大腿被人啃咬,钟离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却只便宜了偷偷品尝自己躯体的偷袭者。

??魈按住钟离的大腿,喉结滚动了一下。

??好香啊。

??那个地方……会不会更香?

??他着魔一般伸手——却在触及的瞬间犹豫。

??这是……亵渎。

??魈想要收回手,但是目光却根本无法从神明的躯体上移开。

??神明的造物如此完美,即使是用于交配、象征着丑陋欲望的性器也干净而漂亮,或许是神明偷懒,上面甚至没有太多的纹路与青筋。

??与仙人的截然相反。

??深红色的肉棒滚烫而坚硬,在钟离先生线条流程的小腿上顶出来一个小坑,马眼张合着亲吻那一点白皙如玉的皮肤,腺液将小腿染的亮晶晶的。

??魈试探着伸出手,握住了钟离的欲望。

??他再次向上爬动,纯净的风元素从被子里溜出去,轻柔地合上了半敞的窗户,将从外界窥探的途径全部堵死。

??地龙的温度蒸着霓裳花的香气,将整个屋子都熏得温暖如春。

??魈掀开了被子。

??他跪坐在钟离身上,那根激动的东西正顶着钟离的,而钟离的那一根已经半勃,像是一朵半开不开的花。

??魈用腿禁锢着钟离的腿,而钟离的手在被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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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之后便按上了胸口。

??两颗被男人吮吸得又红又肿、在白皙胸口上挺立着的亮晶晶的红豆从钟离的指缝里钻出来,乳孔都微微翕张开,俨然被玩弄狠了。

??魈静静地看着沉睡的神明。

??细窄而柔韧的腰间是他控制不住揉出来红色,细腻皮肤上散落着他吮出来的红色吻痕,连丰腴的大腿上也留下亲吻的痕迹,而那根肉棒,已经慢慢挺立起来,羞涩地吐露出液体。

??我只是,蹭一下。

??魈俯下身去,就像是幼童寻求母乳的哺育,被欲望蛊惑的小鸟下意识寻求神明的庇偌。

??他隔着钟离的手指,用舌尖拍打敏感的肉粒。

??两颗本就涨大许多的红豆经不起这样们鞭笞,颤巍巍地抖动着,让睡梦中的钟离发出沙哑的喘息,连躯体也微微抖动,却挣脱不开束缚。

??魈环抱住钟离的身体,将他翻了过去。

??然后他再次抱住了自己的神明。

??他们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连凸起的部位都严丝合缝地卡在了丰腴的大腿与阴囊下光滑的会阴处。

??魈模仿着野兽,含住了钟离的后颈,然后扯了扯被子。

??被子激烈地颤动起来。

??而魈终于哑着嗓子,轻声道:“帝君……”

??他吻上了钟离的侧颈。

??即使是这样激烈的对待,即使连原本纯洁的穴口都被摩擦成软烂的艳红色,神明依旧没能睁开眼睛。

??被编织出来的美梦的气味混杂着霓裳花的香气,像是一盘掺了毒药的杏仁豆腐,明知这只能短暂地拖延神明醒来的时间,但魈依旧做了。

??他含着钟离侧颈的软肉,人类血液脉动的声音在听觉过于敏锐的小鸟耳中就像是流淌的江河。

??魈松开牙齿,用侧脸蹭了蹭钟离的脖颈。

??然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梦境只能拖延那么短的时间,魈不知道当钟离醒来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大概会赐予自己死亡吧。

??魈近乎虔诚地将钟离修长而丰腴的大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属于夜叉的丑陋性器抵在了神明的穴口。

??那口穴本来是浅粉色的,紧紧闭合着,然而因为刚才激烈的摩擦和顶撞,此刻已经被迫翻开,上面还涂着亮晶晶的腺液,随着呼吸安静地收缩着。

??——仿佛在吮吸魈的龟头。

??欲望因此而越发胀大,那小小的穴口被完全地盖住,几乎让人无法想象它吃下肉棒的模样。

??会坏掉吗?

??这么小的洞口。

??魈伸出手指,拨开紧闭的穴口,往里探入了一根手指。

??里面又暖又热,湿漉漉的水液浸湿了他的手指,肠道绞吸着他的手指,就像是在索求什么。

??仙人对欲望的了解仅在于山间的野兽,他收回手指,缓慢地将性器往穴口里压了进去。

??柔嫩的粉色穴口包容地张开,慢慢地将魈的肉棒吃了进去。

??就像是大地会容纳一切肮脏的欲望,神明的身体也包容了信徒的欲念。

??艳红色的穴口被完全撑开,变成了淡淡的粉白色,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夹着紫黑色的肉棒,有一种圣洁的淫靡。

??魈垂下了眼睛,不敢看自己亵渎神明的证明,然而动作却不停。

??当他把整个顶端都塞进去的时候,魈闻到了梦境破碎的味道。

??安静躺着的钟离先生睫毛颤了颤,金色的眼睛露出一线,仿佛一泓灿金色的泉水。

??魈看见他脸上浮起的诧异和茫然,也看见那一双融金般的眼睛。

??在这一刹那,魈忽然用力,那根象征着亵渎的欲望猛得往前一顶,两人的身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魈借着这点惯性压了下去,抬手遮住了神明骤然涣散的目光,不去看那双潋滟的金色眼睛。

??他俯下身,粗暴而恐慌地吻住了神明的嘴唇,强硬地挤开了钟离的牙关,将神明可能说出的质问、斥责全都堵在了交缠的唇舌之中。

??同时,肉体碰撞的声响在屋内回荡。

??魈一言不发地顶撞神明,他圈着钟离腰肢的手臂不自觉用力,在钟离腰上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钟离被禁锢在床上,魈的动作太快,初尝情欲的神明下意识想要逃避过于激烈的快感,却被家养的小鸟紧紧攥住了腰肢。

??在茫然而激烈的性爱中,有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在迷蒙而激烈的欲望之中,钟离抬起手臂,轻轻抱住了明明是在以下犯上,却绝望而痛苦的小鸟。

??明明被温柔地环抱,但是魈依旧无法控制地感到绝望。

??业障在他耳边嬉笑:看,你还是用你肮脏的欲望玷污了神明。

??你的神明啊,如此温柔,如此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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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油如此信任,梦之魔神尚且无法将他困于梦境,然而你却凭借他的信任趁人之危。

??你应该承认你的无耻、堕落与罪恶。

??你应当死去,因为你以你的罪恶,污染了神明的纯洁。

??魈无法克制地落泪。

??温热的眼泪润湿了眼角的红色眼妆,滴落在钟离脸上的时候就像是泛红的血水。

??他能感受到快感,也追逐着快感,却感到自己如此罪恶。

??魈终于将脸埋进了钟离的颈侧,在神明柔软肠道的吸吮下,他顶在自己能够到达的最深处停下了动作。

??然后,他松开了捂着钟离眼睛的手,也松开了精关。

??他听到钟离被内射时无法抑制的、尽管尽力压抑却依旧拖出了黏腻尾音,带着浓重情欲的呻吟,从唇舌之中溢出来,淌进他的耳中。

??只是听到声音,都能猜到他此刻所感受的激烈快感。

??钟离的肠道被滚烫精液冲刷着,无法自抑地收缩蠕动,就像是在主动地吸吮魈的性器。

??连环抱着魈的手臂都不自觉地收紧,魈接着这点力道再度用力,同时微微抬起上身,去看钟离的脸。

??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飞霞一般的红色,浅色的嘴唇被吸吮成艳丽的红,微微半张着,能看到一点雪白的牙齿和鲜红色的舌尖。

??他微微皱着一点眉,表情似愉悦又似痛苦,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仿佛融化的黄金一般的漂亮眼睛,蓄着一点薄薄的泪光,就像是一泓引诱的泉水。

??钟离眼尾的那一点绯红眼妆在泪水中也不褪色,却是越发鲜亮起来,他涣散的目光落在魈的脸上,整张脸都透露出一种纯洁的放荡。

??他是神明。

??魈俯身亲吻钟离眼尾。

??现在,他是我的神明。

??魈紧紧环住了钟离的腰身,让他更用力地迎合自己。

??卑劣也好、无耻也罢,至少在此刻,魈只想让这位俯瞰众生的神明,将所有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至少此刻,他完完全全地拥有了神明。

凑字数内容,与正文关系不大,是从正在写的一本里摘出来的:

魈其实很早就开始觊觎神明。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尚且稚嫩,翠色羽毛的小鸟只知道这位面对外敌有如挥斥方遒的暴君对内却像是温柔慈爱的母亲一样的岩神已经将自己纳入了保护的范围。

小鸟知道自己正在被神明所关注着,却因为从未被关注而感到惶恐。

他总会在深夜自问:我究竟何德何能,被这样一位神明关注着呢?

魈不知道。

拥有金色眼睛的神明是在怜悯他的不幸吗?可是这世间如此多的不幸,魈没有无法被替代的自信。

每当他想到神明的目光会落在别人身上,他便会感到心口钝痛,甚至会不自觉地憎恨并不存在的幻象。

魈在深夜的竹林中化为原形,长久地凝视着自己不再凌乱,逐渐有了金鹏特有的边缘泛着冰冷而锋利光芒的羽毛。

??黑夜总是包容一切,但是太阳总会升起。

??无论是被僭越的原则还是被释放的欲望,都静静地沉淀在了黑夜之中。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黑暗,照在魈带着黑色业障的风元素屏障上的时候,混乱便理应结束。

??当魈抽出来的时候,鸟类过于敏锐的听觉让他在清晨的寂静中捕捉到了轻微的啵的一声。

??魈抿了抿唇。

??被折腾了一夜的人类躯壳承受不住仙人的欲望,在半途中便陷入了沉眠,他的躯体大大咧咧地展露在魈的面前,上面满是魈留下的痕迹,连修长的手指上都能看到因为被细细舔吻而留下的浅红色齿痕。

??在日光之下,魈跪在床上膝行两步,靠到钟离身边,伸手想要将钟离抱起来,却被勾住了手腕。

??浅粉色的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上,神明沉静的嗓音微哑而疲倦,因为声音又低又软,甚至显出一点撒娇般的可爱。

??“唔……不做了……”神明喃喃道,“魈,好亮。”

??名为钟离的凡人微微皱着眉,尾音懒洋洋地拉长,就像是甜蜜的糖果。

??魈肌肉不自觉地紧绷,暴涨的风元素混乱地在屋子里刮来刮去,却连地上摆着的鞋子、床边勾着神之眼的链子都不敢掀动,无头苍蝇一样窜了一会儿,胡乱从毗邻的房间里翻出来一块红布挂在了窗户上。

??光线一下暗淡下去,钟离的眉头舒展开来,搭在魈手腕上的手指也往里勾了一下,满意地哼了一声。

??原来帝君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啊,真可爱。

??魈胡乱地想着,只觉得脑子一阵发烫。

??钟离的手指还搭在他的手腕上,魈一动也不敢动,他原本是想要给钟离换了床单就跪在床边请罪,等着帝君大人醒来发落,无论是赐死还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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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一定绝无怨言——

??然而现在,他却被那根手指上细弱的力道牵在了原地。

??魈紧紧盯着那根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只是那么细微的一点点挽留的意思,好像只是随手搭过来,只要魈动哪怕一下,都会滑落的微小力道。

??但是……这确实是挽留吧?

??害怕卷动的风元素发出的噪音扰了钟离睡眠的清净,魈甚至连要吹进来的风都按在地龙边烘暖和了,才敢放进房间里。

??至于房间外……

??风元素从这头卷到那头,连路边栽种的小树都差点被薅干净了所有的叶子。

??魈看着钟离安静的睡颜,终于说出了夜里没能说完的话:“帝君,我……爱您。”

??钟离没有回答,只是又“哼”了一声,任由魈握住了自己的手。

??突然变大的狂风把另外一棵小树也薅秃了。

凑字数于是写个小小的后续:

魈明白自己的卑劣。

慈爱温柔的神明总会被痛苦与悲伤打动,即使遭受了这样僭越的对待,神明依旧无法无视信徒的痛苦。

但是魈并不后悔——至少,他得以抓住神明。

魈很清楚这是梦。

钟离披着白色的带兜帽的白袍,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一手抓着散开的长发,一手撑着床,腕骨上挂着一个黑色的发圈,他亲昵地对魈道:“魈,帮我扎一下头发。”

他雪白的脖颈上印着暧昧的、不知道被何人细细叼着颈骨,吮吻出来的红痕。

魈坐在被子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做。

如果要破除梦境,他或许应当立刻站起来,去探查周围的环境,去寻找周围的破绽,或者去做点随便什么,总之能帮助自己了解周围的环境的事情。

“魈。”钟离催促道,“昨天晚上压太狠了,肩膀疼。”

他偏了偏头,眼尾的描红在明亮日光下就像是能勾人心魄。

在回过神的时候,魈已经捉住了钟离身后垂散的长发,侧过头去和钟离亲吻。

神明的嘴唇温热而湿润,即使被信徒急躁地抓着长发,被半强迫地扬起头,依旧乖顺地张开嘴唇,任由魈按着他的脖颈,急切地索求某种不应当有的情感。

但是没关系,信徒甚至未曾奢求过神明的回应。

魈无法自抑地更深地吻下去,他圈住钟离的手腕,将他按到在床上,急切地吮吸他柔软的舌头,啃咬他的嘴唇,而神明柔顺地承受着他的欲望,甚至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常年戴着手套的手掌按在他的肩上,像是推拒又像是挽留。

而魈则是无声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了钟离的脖颈,更深更重地吻了下去。

神明眨了眨眼睛,原本顺从地接受纠缠的舌头忽然推拒起来,然而他早已被叩开了牙关,即使是拒绝也像是勾引。

魈急切地舔过人类敏/感的软腭与唇肉,就像是吮吸蚌壳内的软肉一样玩/弄他的舌头,钟离下意识地试图缩起舌头,却被吻得更深,甚至有窒息的错觉。

呼吸被掠夺的感觉让他头脑有些发晕,甚至没有注意到魈的手指正在探向不应当触碰的位置。

似乎是所谓的“昨夜”的缘故,被觊觎的穴/口湿滑而泥泞,只是将手指按在上面就自觉地吮吸起来,魈手指略微动了动,便从里面勾出一缕过于浓/稠的白色液体。

“帝君……”魈短暂地放过了神明的唇舌,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含了一夜吗?”

钟离的耳尖瞬间涨红,从未知晓过肮脏欲/望的神明紧紧地抿着唇,然而他仰面躺在床上,手腕也被魈紧紧按在床上,即使很努力地试图坐起来,却也只能小幅度地移动腰身,甚至肚皮上还有被吮吸出来的淡红色痕迹,在挺/动的时候有种近乎明目张胆的色/情。

魈把手指抽出来,随手在床上抓了条领带,急躁地把钟离的手腕拴住,就像是一只饥饿的动物一样叼住钟离胸口的凸起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吧但是我不能写可恶,尖锐的犬齿抵着那个小小的翘起滑动,然后重重地在柔软的乳/晕上咬了一口。

钟离脊背微微一僵,那颗小小的红/豆却寡廉/鲜耻地立了起来,半软不硬抵着魈的舌尖,让他短促地笑了一下。

似乎是因为在梦境之中,他似乎完全抛却了现实中的犹疑与分寸,就像是善妒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过于招人的妻子锁在床上,最好连移动都要被抱着才能不腿软,浓烈的欲/望让他的眼睛甚至有些泛红。

“魈。”钟离不适应地试图移动,却被魈滚烫的手指按住了腰身。

魈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他一手仍在后面勾弄,另一只手就覆在钟离的肚皮上慢慢抚摸,然后对钟离问道:“帝君,如果全都吃进去……这里会凸起来吧。”

钟离蹬了蹬腿,似乎想要远离展露吃自己并不熟悉的一面的信,然而这显然是徒劳。

魈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腿,弯腰吻了吻他雪白的大腿根,然后拉开,强硬地挤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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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腿中间。

接着,将那过分粗长,也过分滚烫的东西抵进去。

钟离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哭泣的呻吟,他的肚子上果然凸出来了一小块,修长的腿直打哆嗦,即使魈仍未有什么动作,他脸上便流露出近乎迷蒙的神色,仿佛……被干傻了一样。

魈忍不住去亲吻他涣散的眼睛,下半身的动作却格外激烈。

他叼着钟离的乳头,就像是孩子叼着奶嘴,吐出来的话语却与孩童毫不相干。

“帝君,要摸摸吗?”魈说着,去按压钟离凸起来的肚皮,又去扣弄柔顺地吞吐着欲望的穴口,“这里,撑得很满呢。”

一室荒唐。

魈将筋疲力尽的神明翻了个身,安静地用脂粉将他脖颈上的吻痕一一遮掉,尤其是喉结的尖端,因为被频繁地吸吮而泛着熟艳的红色,几乎像是一枚坠在脖子上的朱红果实。

钟离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魈,金色的眼睛里含着湿漉漉的眼泪,就像是某种邀/请。

魈低头吻了吻钟离的眼睛,他向来是寡言的,即使是做着舔舐神明眼睑、逼着人流眼泪的坏事,但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又显得纯情而虔诚,仿佛抵着钟离大腿根跃跃欲试,想要再来一次的滚烫物件不是他的东西一样。

误入梦境的神明轻轻叹了口气,一时间有点拿不定主意,在出去之后要不要惩戒这只平素过分胆怯,却在这个时候过于胆大妄为的小鸟。

只是当他感受到从腿上流动的黏腻液体时,仍然决定即使不加以惩戒,最近也应当更注意……人身安全一点。

薄雾浓云愁永昼。

在荻花洲清晨混沌的浓雾中,魈再次看到了他的神明。

祂穿着千年前常着的长袍,素白的袍角垂在荻花洲湿滑的浅泽中,浅灰色的水渍攀附其上,就像是一支将开未落的霓裳花。

神明戴着金色的面甲,金色的眼瞳像是灼灼的太阳,静静地看着魈向自己走过来。

祂低声问道:“我只是暂离几日,你怎么……”

魈此时的模样着实狼狈。

他面上溅着妖物的污血,唇色苍白,金色的眼睛泛着血色,腰腹上豁开的伤口皮肉翻卷,正在缓慢地愈合,腕间的神之眼上甚至萦绕着污浊的业障的黑。

但他只是安静地垂下眼睛,攥着和璞鸢的手微微用力,利索地单膝跪下去,腹部的伤口又缓缓渗出血来,在打湿了的衣服上晕出一片血色:“帝君,璃月境内魔物已除。”

是很可怜的样子,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淋湿了羽毛的孱弱幼鸟,但他满身的肌肉又绷得这样紧,仿佛处在癫狂前奏还要克制本能的野兽。

神明长久地注视着自己的信徒,但终究还是俯下身来,将少年仙人拢进了自己怀里,轻柔地叹息:“何必如此呢?”

下一瞬,神明便被吻住了嘴唇。

魈的体温因失血而降低,冰冷的唇舌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神明未设防的齿关,先是贴着温暖湿润的口腔舔过去,然后又缠上因惊诧而试图躲避的柔软舌尖,贪婪而眷恋地抵着舔弄,迫不及待般地攫取着无辜者的呼吸。

他一边吻,一边去抚摸神明的胸口。

白袍丝毫没有遮蔽的作用,魈近乎迫切地甩掉手套,冰凉的指尖去揉弄神明微微内陷的乳尖。

暖热的、半软的肉粒只是被搓弄了两下,便颤巍巍地硬起来,抵着魈的指尖发颤。

陌生的、尖锐的快感,似痒似痛,被抵着乳尖抠弄的时候,几乎像一道电流,逼得钟离无法自控地颤动了一下。

神明不自觉地拱起腰背,平稳的心跳终于乱了一拍,如水般宁谧的金色瞳孔颤动了一下,手臂抬起,试图从陌生的快感中逃离。

但魈显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终于放过了钟离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含着被自己吮吻得微肿的唇瓣舔了舔,这才安抚般地用鼻尖蹭了蹭钟离的脖颈,迫不及待地去吃另一边的胸乳。

原本安静沉睡的乳尖骤然被含入滚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卷着肉粒勾缠,鸟类的构造本就异于常人,于是只在洗浴时被柔柔蹭过去的肉粒只是被长着细密肉齿的舌尖舔了几下,便放荡地立起来,逼迫主人在麻痒中微微发颤。

“魈,冷静!”

神明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妙,然而心软者在博弈中向来难以占据上风。

脆弱的信徒只要稍微移动,伤口便会撕裂,然而他却执着地含咬着神明的乳尖,仿佛追逐奶水的幼兽,逐渐升温的滚烫手指放肆地贴着祂的腰线扣紧,将自己的血抹在了钟离的腰腹上。

这是神明亲自饲养了两千余年的鹏鸟,珍惜到此世仅余一只,又接连遭逢了亲友死亡的灾厄,满心的执念都系在神明一人身上,纵然犯了错,但本就重情的属于层峦的岩主,也无法立即做出决断。

何况……他似乎只是孺慕亦父亦母的神明而已,渴求的似乎也只是能含着一片薄柔的皮肉吸吮罢了,甚至连伤口都不曾擦出来。

钟离手指不自觉地扣紧地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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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抬手按住了魈的面颊,要教他抬起头来。

魈柔顺地依着他的力道抬头,只是他那在皮肉厮磨间磨得泛红的嘴唇间仍叼着那枚勃发的蕊豆,只刹那便逼得钟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湿粘的喘息。

而神明手上的力气只是稍微一松,这似乎已经被业障完全夺走了心魂的孽障便重又俯身下去,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法一样,试探着用牙齿轻轻嚼弄,又吸又舔又咬,抬起头来的时候,别说是乳尖了,就连乳晕都被嘬大了一圈,嫣红地挺立着,在湿冷的雾气里浮出一点薄薄的热气,俨然是被人给吃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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