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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几个监察员衝上来,给苏寄桥戴上电磁手铐,紧接着就把他往一辆越野车上推。
苏寄桥对沈酌幡然变脸毫不惊讶,也根本没反抗,毕竟白晟就在不远处冷冷盯着,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只是浪费时间,他隻翻手一覆将那团情绪的光晕消泯无形,然后在推搡中踉跄向后退了几步。
“你那么恨我吗,老师?”
苏寄桥对着沈酌头也不回的背影,然后笑了起来,眼底竟然满是欣喜:“就这样憎恶下去,千万别让这种感情消失,好吗?”
沈酌的回答是脱下了右手套,发力扔向远处,俯身坐进了车里。
嘭一声车门合上,驰向前方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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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ehpbc议会对青海爆炸中傅琛死亡一案的调查,终于在这场听证会之后正式宣告终结。
悬在沈酌头顶的绞索彻底消失,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指控他那莫须有的谋杀罪名。
幸亏岳扬已经在这三年间坐稳了中心区老大的位置,消息传出后并没有引起太猛烈的声讨甚至是暴动,只在内部引发一波抗议之后便被迅速镇压,不再像三年前那样如烈焰燎原般难以控制。
与之相比,中心区监察处内部的舆论焦点更倾向于苏寄桥。
苏寄桥仍然是中心区监察处第二科的科长,沈酌却公然将人逮捕,完全没有任何要给中心区面子的意思,随即便安排了全天候高强度审讯。
“那个年代的乡镇卫生院太偏僻了,仅有几个赤脚医生,还都在那场火灾中丧生,根本没留下什么纸质檔案。我怀疑荣亓的身体在那就是输点儿生理盐水葡萄糖啥的,能喝空气发育二十多年全是靠第一代hrg的科技与狠活……”
审讯室外走廊上,陈淼把调查报告翻过一页,拿起奶茶又哧溜了一口——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让他非常虚弱,芋泥糯米黑芝麻小丸子椰奶波波茶是他燃烧生命的最后一点动力。
沈酌后腰抵在窗边,蹙眉打断了他:“对火灾中丧失的卫生院职工做族系排查了吗?”
“排查着呢学长。”陈淼一抬头眼圈青黑,诚实地说:“先前我们用监察体系内部权限排查过一轮,没有任何线索。这次是上头髮动全国排查,估摸这两天就能出结果吧,也不知道能不能从故纸堆里搜点儿针头线脑出来。”
沈酌一手把玩着烟盒,秀雅的眉锋微微拧着,半晌呼了口气。
“把容器送去泉山县卫生院的那个人,一定与卫生院内部职工有所关联,才会选择在那里托孤一个三岁大的幼儿。”他低声道:“从这个方向继续查,这件事最后一定能查到苏寄桥头上。”
“是!”
陈淼拿着他那杯花里胡哨的奶茶要走,刚走两步又站住了,期期艾艾地转过身:“学长……”
沈酌正打开烟盒,闻言抬起眼睫。
“那天在审讯室里,苏前辈……不,苏科长说,他特别为我感到惋惜,因为您对我的情绪里掺杂着好多好多黑色沉淀物……”陈淼泫然欲泣,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是我哪里做错了吗?原来您一直对我都有不满意吗?”
沈酌动作一停,望着眼前这个从本科开始跟了自己整整八年的学生,半晌道:
“苏寄桥是这么对你说的?”
陈淼点点头,委屈得要哭了。
“……”
沈酌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夹在细长的手指间,良久淡淡道:“是啊。”
陈淼:“!!”
“你把喝了一半的奶茶泼在我办公室地毯上,湿抹布擦完三次都没清理干净,还以为我不会发现。”沈酌平静道:“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从这窗外扔出去,听明白了?”
原来学长是因为这个才对我有阴影的!
陈淼是个大心臟的蠢崽,一瞬间芥蒂全无,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是!明白了!”
沈酌挥挥手,陈淼夹着报告端着奶茶,高高兴兴地回审讯室去了。
走廊尽头窗边,沈酌把烟咬在牙齿间,啪一声点燃。
淡白烟雾袅袅升起,映在他沉郁的眼底。
这时,一隻手从身后伸来,把烟从他嘴唇抽走,随即探身印下了一个唇舌纠缠的吻。
肌肤大片相贴,咽喉都被掐紧,牙列被反覆侵犯舔舐,细微水声被强行吞进喉咙。
“……怎么,”沈酌窄薄的后腰向后弓,与白晟抵着额头,说话吐息交融在彼此的呼吸中,低声问:“苏寄桥对你也放毒了?”
白晟脸上完全没有平日里笑嘻嘻不正经的神情,倒显出了轮廓本身的冷硬深刻,眸底幽邃黑沉,深深看着沈酌,半晌点头唔了声。
沈酌对苏寄桥的手段完全不意外:“他说了什么?”
“……”
白晟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隻一动不动俯视着面前沈酌清明的眼睛,耳边似乎又响起了苏寄桥那笑意盈盈的声音:
“s级以下任何进化者都不会被老师施舍一眼,他需要你,你才被允许存在于他的视线里。啊,我忘了,你是双s级,对老师来说你的利用价值还很大,应该可以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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