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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晟一手强行揽住沈酌,虽然便宜屑爹极力想让自己看起来真挚遗憾,但挡也挡不住的笑容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孩子,你们今晚就可以搬了。”
空气一片安静,俩孩子带沈酌三个人都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白晟。
“你只是想变狼对吧!”杨小刀猛地拍案而起,“我就说上周五半夜里我出来喝水怎么看见客厅里晃悠着一头狼!第二天你还一口咬死说我是梦游看错了!”
褚雁双手捂面:“……上上周六一大早书房地毯上发现的那些黑色狼毛,杨小刀吸尘的时候还说是我掉头髮……”
“还有上个月周五晚自习褚雁接我回家,进门我就听见了野兽喘气声,褚雁还说是不是楼下邻居在看动物世界!我就说大半夜十二点谁特么在家看动物世界!!”
大半夜十二点被迫在家看动物世界的沈酌:“……”
“什么每周五家庭日,你们为什么要给家庭日这么美好的词平添上如此淫秽的色彩!”杨小刀简直被成年人的大尺度震惊了:“这一天纯粹就是你俩约好的变狼日对吧!想把我俩赶到楼下去好让你们一人一狼在家里肆无忌惮地到处滚啊滚对吧!!”
白晟:“………………”
沈酌:“………………”
气氛凝重如死,半晌沈酌终于抬起手来,拍了拍白晟的肩,从齿缝间一字字低声说:
“你今晚再敢发动暴君,我就把你那玩意切了。”
沈酌一转身,头也不回地逃进卧室,砰一声迅速关上门。
白晟独自留在原地,面对着两个孩子充满谴责的纯洁的脸,欲言又止几次都挤不出一个字,半晌果断选择了同样落荒而逃:
“你……你俩只是梦游看错罢了,亲爱的等等我!”
清晨,浴室。
花洒水声一停,沈酌随便擦了两把头髮,腰上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带着水汽的镜子映出他光裸的上半身,线条优美流畅,肌肉薄而紧致,修长脖颈向下收进深陷的锁骨;致命的颈侧大动脉位置上,却有个清晰的齿痕。
他侧过身去挤牙膏时,镜子里清清楚楚映出了窄薄侧腰上的四道指印,尽管已经过去一夜,狰狞的深红却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呼——
身后的浴室门被推开了,白晟迷迷瞪瞪揉着眼睛,腰上隻套着一条松垮睡裤,熟练成自然地向前一扑:
“宝贝你为什么起得那么早……”
某位白姓帅哥的肌肉强度和衝击力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一扑差点没把正弯腰刷牙的沈酌扑进洗脸池去。白晟手忙脚乱,赶紧扶起自己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趁机还想把脸埋进沈酌脖颈去撒个娇:
“宝贝今晚我老同学来申海,你能不能陪我一起——”
沈酌一边刷牙一边biu地竖起食指,自右向左坚定一摇。
那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床上安全动作,意思很简单:滚蛋。
白晟在床下和床上那完全就是两个人,平时性格有多好,上了床的真实面目就有多恐怖,很多时候沈酌把他肩头咬出血来了都没法让他恢復冷静。后来沈酌只能跟他约定了安全词,却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因为很多时候他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最后就只能演变为了安全动作。
只要竖起食指从右向左一晃,哪怕是暴君降世也必须冷静滚下床,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为什么!”白晟唰一下抬起头,那张足以伪装成清纯男大学生的脸上充满震惊和委屈:“我做错了什么,我昨晚甚至都没有发动暴君!”
沈酌置若罔闻,刷完牙漱了口,关上哗哗水流,起身用毛巾擦了下格外殷红湿润的嘴唇,才在白晟非常想亲的露骨眼神中避开了半步,冷静地道:
“没有变狼并不是你用人形发疯的理由。”
白晟想要争辩,目光触及沈酌后腰窝上发紫的指印、后颈反覆噬咬的齿印和背部大片累累吻痕,罕见地陷入了半秒卡顿。
沈酌一转身回卧室穿衣服,白晟从善如流地跟在后面:
“宝贝我错了,我这就帮你用疗愈异能还不行吗,我保证下次注意还不行吗,你昨晚那样亲我的姿势今晚再试试可以吗……”
白晟这人的一大好处就是虽然坚决不改,但起码认错利索,甚至比在褚雁教鞭之下嚎啕发誓下次数学一定考到90分的杨小刀还利索。
铁石心肠的沈监察站在衣帽间里,一边听白晟作深刻检讨一边穿上衬衣西裤,站在穿衣镜前扣上皮带,只见白晟那高达一米九的修长个头还堵在衣帽间门口:
“……亲爱的你听我说,你今晚一定要跟着去监督我。那小鬼佬从大学起就一直觊觎我的美色,经常面红耳赤偷偷瞄我,这次他来国内出差,发邮件打电话非要请我吃饭……”
沈酌漫不经心地戴上黑色鹿皮手套:“那你就去吃吧,这么大人了要什么监督。”
白晟震惊:“怎么能没有监督呢!杨小刀写个数学作业都要褚雁拿折迭尺在边上监督,跟老同学单独吃饭这么大的事怎能不需要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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