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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糟糕的辈分啊……
阿心中感慨。只是这么算下来, 凤离岂不是也该叫自己一声小表姑?
真是可惜了。
换个人自己还能调戏一下, 凤离的话……阿遗憾地摇了摇头。还是, 别轻易挑拨那人吧。
“她怎么了?”徐宁看到阿嘴角上挑, 露出一丝狡黠笑意,忽而又收了笑来摇摇头,眼里写满了“可惜”两个大字, 忍不住转头去问贺长安。
贺长安将一瓣橘子放进嘴里,慢慢嚼着,“没什么,我猜她心里正准备给自己升个辈分呢。”
徐宁︰“……”
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阿有趣。”
徐宁嗑着瓜子抿嘴笑。。
“阿宁, 之前你们西南,有没有这样的冷?”见徐宁左手始终抱着小手炉,贺长安便问道。
徐宁摇头, “不一样的。自然是京城更冷些, 但京城里这些暖房火墙熏笼什么的,都用上了, 屋子里倒是没什么。”
“那还是京城好么?”阿凑在过来, “阿宁姐姐, 你喜欢京城么?”
“京城繁华, 远非西南边城可比。不过,我家乡也有京城没有的好处。”徐宁偏头想了想,透过暖房的明瓦往外看去, 雪还在落着, 扯絮似的, 外边早就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暖房外种着的几株梅树都开了花,红梅似火,映着白雪煞是好看。
阿看着她细白的侧脸,隻觉得赏心悦目。再看看旁边仔细剥着橘子,然后很耐心地将橘瓣上的丝络一点一点往下摘的五公主,更觉心旷神怡。
“别看了!”贺长安一看阿神色,就知道她这爱美看脸的毛病又犯了,推了阿一把。
猝不及防,阿险些摔下榻去。
她顿时怒了,扑过去压在了贺长安身上,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喊道,“胆子肥了你!敢惹小姑子,往后有你好看的!赶紧着求我,还有回旋的……”
“可能”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贺长安掀了下去反压。
贺长安捏着阿白嫩的脸蛋,狞笑道,“谁的胆子肥了?眼下表哥可不在这里,你竟敢与我呲牙?”
然后,她就看到了阿那对儿漂亮的桃花眼中,慢慢浮上了一层水雾。
“长安,你是不是太大力气了?”徐宁看不下去了。阿不过是个小妹妹呢,怎么能玩笑就把人弄哭了呢?
有些不满地扒开了贺长安的手。
贺长安︰“……”
天地良心啊,她和阿一直这么闹着的,哪里用了力气啦?
阿被徐宁拉了起来,委委屈屈地抹眼楮。
“呀,很疼么?”
五公主凑了过来,看看阿有些淡淡红色的脸蛋,忽然俯身过去,撅起嘴来对着红处吹了吹。
然后,歪头笑,“这下不疼了吧?”
她纯净的脸上带了点儿炫耀和得意,“从前阿容磕踫着了有些难受的的时候,只要我吹一吹,他立时就好了呢。”
“噗……”阿没忍住,眼角处带着泪花儿就笑了起来。
谁可敢和九殿下比呢?
凤容与初一常来常往的,就平日里听初一说,阿也能知道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姐姐控。凡事不涉及到五公主还好,敢算计五公主的,啥也不说了,开干就是了。
没看倒霉的三皇子现下如何?
一句和亲的话,被九皇子喷了个狗血淋头,一顶为兄不友的大帽子直接扣在了脑袋上。
更过分的是,明明斗嘴动手的是三皇子和凤容两个人,明明圣上金口玉言叫两个人同时禁足。结果呢,没几天凤容就欢蹦乱跳地出来了,甚至还提前给在外头开了府,悲催的三皇子直到了大半年后才解了禁,还没等去陛下面前喊一句父皇表表自己的心,就被一句无诏不得进宫的旨意打击得蔫了下去。
就这么个九皇子九殿下,看着也是清清白白明月高华的模样,叫阿说,心黑手狠着呢。
再说堂堂的皇子,身边又是护卫又是宫女内侍的,他能有个屁的磕了踫了?
用这种手段哄姐姐……阿默默地在心里鄙视了一番。
揉了揉眼角,又颇为得意地看着贺长安,“看见了没?我哭一哭,大家伙儿就心软。长安姐姐呀,你猜我去阿离跟前哭一哭怎么样呢?”
贺长安简直被她这样的直言无耻震惊住了。
伸出手指头颤巍巍指着阿,“你,你你!”
连着说了三个你,眼楮一翻,干脆地倒在了榻上,摊开四肢,整个儿一生无可恋状。
“我怎么就交了这么个朋友呢?”
她喃喃地低语。
看着已经被自己的白莲花表现震住了的贺长安,梨花带雨的阿得意极了,索性站在了榻上,一手叉腰,一手甩着帕子细声细气地表示,“谁不知道咱们两个生死之交,好姐妹呢。”
徐宁看得有趣,一方帕子掩住了嘴,笑得花枝招展。
只有五公主不大能明白,但她也自有一套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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