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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等我回去教你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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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款的蓝牙耳机,通透模式追求模拟裸耳听音频的真实感受。

效果可真是一等一的好。

颜榕完全愣在了当下,在他摘下耳机却还能听见叫床声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不会思考了。

心里一片死寂,pad中两人的呻吟还在房间中回响,也传到了手机的另一端。

颜榕涨红着脸,想要把pad关了,就被秦宥阻止了。

秦宥撑着下巴,右手转着一只签字笔,声音很淡:“别关啊,也让我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

颜榕咬着嘴唇,像是干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弱弱地摇头。

突然,pad里一阵好激烈的皮肉撞击声,金发男人“fuck”的声音都被干得转上几个弯。

颜榕……颜榕快窒息了,心想求求你别fuck了。

“啊。”秦宥顿下笔,敲了敲桌子,“喜欢欧美的?”

“里面演员尺寸怎么样?”

“你要不要了解一下你男朋友多长?”

颜榕从来没听过秦宥跟他说这些荤话,耳朵烧得都快掉了,实在憋不住,把pad直接锁屏,委委屈屈地喊了声“哥哥”。

淫乱的叫声终于停歇。

秦宥心中一团闷火发不出来,还见颜榕先委屈上了,冷笑一声:“在学习,原来就是学这个?”

“不、不是的……”颜榕鼓了鼓嘴,很小声地想辩解,“就是、就是想学一下避孕套怎么用……”

明明很想努力说得“学术”一点,却怎么讲都不正经,颜榕懊恼地抿唇,垂下眼帘不敢再说了。

秦宥都要气笑了,说话也有点口不择言:“学避孕套怎么用?颜榕,你出息了,都想用避孕套了?说说,你想跟谁用?”

颜榕眼睛都红了,猛地抬起头,盯着秦宥。

哥哥怎么能这么说他!

他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又紧紧地抿上了。

秦宥见他的这副小模样,又生气又心软。

其实在这个年纪好奇这些也很正常,秦宥只是因为他偷偷背着自己看……心里有点不得劲。

他看了半天颜榕软耷耷的小卷毛,缓声问他:“那你学会了吗?”

颜榕捺了捺唇角,别别扭扭地哼声:“没有……”

很不甘心地补充一声:“他们……他们没戴。”

秦宥缓缓叹了一口气:“怎么不来问我?”

“嗯?”颜榕抬起头,懵懵地问,“问你……什么?”

秦宥又转了下笔,漫不经心的模样:“避孕套。”

“等我回去,教你用。”

颜榕做了一晚上混乱的梦。

和最近做的那种梦好像又不太一样,是那种,朦胧又模糊的,醒来只余怅然若失的零星碎片。

体内是燥热的,无人陪伴的身边是冷寂的,拼命回想又什么都不剩。

他哀叫一声把自己埋进了凌乱的被窝。

呜呜呜,好想哥哥啊。

所以连夜收拾自己的行李好像很正常。

所以发消息给林雨泽问秦宥去哪里比赛好像也很正常。

所以周五放学司机带着他的行李直接把他送去了高铁站好像更正常。

到了秦宥所在的酒店,颜榕拉着行李箱坐在大堂的沙发里,给于俐和秦均峰拍照片报了平安,又给林雨泽发消息。

【颜榕:雨泽哥,我到酒店了】

【林雨泽:等下,我问问他们一起去的同学】

【林雨泽:他们刚开完会,正在回来的路上了,你等一会儿】

【颜榕:好的,谢谢哥哥!】

林雨泽笑着心想,我可不敢担你一声哥哥。

秦宥和同学一起回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

这次开会主要是他们之前参加了一个建模比赛获了奖,主办方把获奖的项目组都请过来开了个交流讨论会,还挺有意思。

今天是交流会的最后一天,来都来了,许多同学都打算在这里玩儿个周末再回学校,问秦宥怎么打算的。

他有什么打算?要不是今天太晚了没有车票了,他可能人现在都已经不在这儿了。

秦宥自酒店的旋转门进来,往电梯走,一边礼貌地回应着身边的同学。

“应该明天就回去了,家里……”有人等。

他的余光不经意在酒店大堂里飘了一圈,往电梯走的步伐没有停,然而走了两步之后,却又顿住了。

“秦宥?”他身边的同学不解地看他。

“抱歉,你先走吧。”

秦宥偏头望去,唇畔已经含了笑:“对了,你们做的攻略麻烦给我一份,我不急着回家了。”

颜榕带着口罩鸭舌帽,抱着手机偷偷地看秦宥。

他本来是想装作陌生人尾随秦宥回到酒店房间的,结果,秦宥扫了他一眼就直往这里过来,他没忍住在口罩下扯出了一个小小的笑。

哎呀,伪装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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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宥走到他的面前站定,低头看着他。

颜榕憋着笑意。故作不解地抬头看他。

本来还想装模作样地压着声音问候他一声“您好?”,不曾想,秦宥直接俯下身,捞起他的大腿根就把人抱了起来。

“呀~”颜榕惊了一下,然后就自然地伸腿缠住了秦宥的腰,小脸闷在他的颈窝里笑。

“哥哥,你认出我了哎?”

“嗯。”秦宥下巴抵着他的软发,又低头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他没有多说话,抱着颜榕放在了一旁的行李箱上,就拖着行李箱往电梯方向走。

行李箱很结实,颜榕打小就喜欢坐在行李箱上偷懒,这下乐得自在不用走路,被秦宥一路推上了房间,小腿乐颠颠地直晃。

他像是没有意识到危险。

直到回到了房间,被秦宥反身压在了门上时,都眼眸弯弯地看着秦宥笑。

秦宥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低声问:“怎么跑过来找我了?”

颜榕也跟他蹭蹭鼻尖,搂着他的腰,声音像是裹了蜜:“想哥哥了。”

秦宥的眸色微微一深,很轻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颜榕抿了抿唇,有些害羞,却仍然抱着秦宥,半点没退缩。

“你知道……”秦宥的声音忽然就有些哑了,他吸了一口气,才道,“你知道这样,是什么意思吗?”

颜榕睫毛颤了颤,然后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他踮起脚尖,同样在秦宥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哥哥。”他羞得都不敢对上秦宥的眸子,说话却很清晰,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发音。

“你教教我……该怎么用吧。”

他不是没意识到危险。

而是已经准备好接纳危险。

颜榕把话说得热烈又坦荡,秦宥听着心里都在烧,却哪能真这么做个禽兽。

想到小孩儿放了学就马不停蹄地来找他,秦宥只克制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帮他放置好行李,带到酒店顶层的餐厅吃晚饭了。

主办方学校给他们的住宿条件不错,五星级酒店,一日三餐也都安排在自助餐厅。不过这家酒店顶楼却又有一旋转餐厅,是另一个档次了,学校可就供不起他们天天吃。

秦宥自己跟同学每天在自助餐厅用餐也没什么别的想法,颜榕一来,他脑海中,沾上印泥替他仔细印上。

不管以后能不能寄到,至少这一刻的浪漫留下了。

周六就这么一晃眼便过去了,晚上颜榕慢慢吞吞地收拾行李。

虽然他们周一才要上课,但是至少周日就得回家,这么一看,好像也没有几分玩乐的时光。

尤其这还是难得的独处时光。

已经玩了一天,该高兴才是的,可是颜榕不知怎么的,盘腿坐在地上,心里郁郁的,总提不起来劲。

好像该延续下去的好心情被戛然而止了一般难受。

今天也没有玩的很彻底……轮渡来回排队都用了好久呢……

一回去就又要和哥哥天各一方了……

颜榕越想越难受,下一秒像是都要委屈得哭出来了。

于是秦宥一过来,见到的就是一张苦巴小脸的颜榕榕。

他顿了一下,旋即失笑,走过去搂住了颜榕的腰,温声哄:“怎么了榕榕,玩得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和哥哥在一起很开心。”颜榕微撅着小嘴,忍不住撒娇,“可是就是……就是感觉不够……”

所以……果然他的选择还是对的。

秦宥捏了捏颜榕的后颈,把手机伸到他的面前:“猪包,看看。”

“什么嘛……”颜榕已经很失落了,还要被叫猪包,登时更不高兴了,瞥一眼到秦宥的手机上,却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这什么……游乐园?真的吗?”颜榕惊得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哪还能见到上一秒郁郁寡欢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秦宥浅笑。

颜榕从小就很喜欢去游乐园,他对出去旅游走遍名胜风景没什么兴趣,却对走遍所有的游乐园兴味十足。

今天的江心小洲显然没有玩到他心坎儿里,颜榕肯定是会觉得不够痛快的,于是秦宥略一思索,就决定推迟了回去的票,临时再加一趟带他去游乐园的行程。

“真的去吗?”颜榕眼睛亮亮地看着游乐园的门票,反而担忧起这个担忧起那个了,“可是我们的行李怎么办?明天中午不就要退房了吗?哥哥我们晚上能不能看烟花?那回去的票能赶上吗?后天上学我起不来怎么办啊?”

“行李不是问题,找个寄存就行,可以看烟花,但是周一得要按时起床上学。”秦宥淡定地一一回应他,最后还不免逗他一逗,“起不来吗?要是真的起不来,我们就还是明天一早回家好了。”

“我!起!得!来!”颜榕一窜而起,整个人挂在秦宥身上,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哥~哥~去的去的!要去游乐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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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弯弯的眼眸终于又盈满了笑,秦宥托着他的小屁股抱着他转了两圈,看着他的笑颜,才终于定下心来。

从江心洲回酒店的路上,颜榕就意识到要回家了,一路都垮着小脸发呆,看得秦宥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希望他的宝宝能永远这样微笑。

隔日。

这座城市就在邻市,最大的游乐园两人小时候就来过了,但那时的颜榕还太小了,身高不达标,很多娱乐项目都不能玩,坐在妈咪怀里像只鼓气的白嫩包子。秦宥便也和他一起,到最后反而成他俩来陪两个妈妈玩儿的了,两个小朋友拼了一下午的乐高。

不过颜榕现在已经对那时的场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秦宥还能记得点,拉着他到一根雕花路灯下捏他的小脸。

“就是这里吧?”他用两根食指比着颜榕的嘴角向下耷拉,笑道,“不知道哪个小朋友,抱着路灯柱子哭哭啼啼地不放手。”

“是我吗?”颜榕睁着圆圆的眸子看他,眼尾微微下垂,神情无辜又娇憨。

他微微一偏头,嘴唇轻抿住了秦宥在他唇畔作乱的指尖,“那为了哄一哄哭包小榕,哥哥能不能给大榕买个发箍呢?”

来游乐园玩一定要戴的就是卡通毛绒发卡啊,仪式感不能少!

秦宥失笑,抽出指尖,搔了搔颜榕的小下巴,哄猫似的:“可以,不是哭包也给你买。”

“耶!”

颜妈妈很疼颜榕,不过也不是事事都依着他,不会他要什么就给买什么,是以颜榕和妈咪出去的时候,都会收敛自己的物欲。

他倒是可以自己买,但是自己买和男朋友送,意义必然是不一样的!

于是,主题商店里多了一只在镜子前臭美的兔子。

“哥哥!”颜榕左手拿着星黛露的紫色发箍,右手拿着朱迪的奶茶色发箍,纠结得脸都皱了,“你觉得戴哪个好?”

秦宥站边上,从镜子里看他。颜榕一头卷发弯弯的,特别像毛绒绒的小动物,温暖又柔软。他的小下巴很尖,不笑的时候感觉小脸就那么一丁点大,可是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又嘟出了软软的脸颊肉,大概是还没消退的婴儿肥,小尖脸顿时就变成了小圆脸,又无端平添稚气。

特别有感染力,看着秦宥也不自觉地会跟着微笑,明明两个人之间榕榕才是喜欢依赖人的性格,却又总会在不经意间,反而让他有归巢的感觉。

小兔子就倚在他身边,刚好到他鼻尖的个子,太适合接个吻了。

这么想秦宥就这么做了,他很淡定地低下头,在颜榕唇畔轻轻贴了一下。

然后在颜榕疯狂扑闪眼睫毛的当下,拿起了朱迪的发箍戴在了他的头上:“这个吧。”

“嗯……嗯!”颜榕很喜欢秦宥亲自己,但是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还好这座货架只有他们没有旁人,不然他都想钻进地下了。

他强装镇定地把头上的发箍戴戴正,就见身边秦宥伸手从货架上又拿了一个橘色的发箍,很自然地戴在了自己头上。

秦宥从镜子里看他,偏头笑着问:“怎么样?”

狐狸尼克,兔子朱迪。

那可必须太合适了!

颜榕弯了眼,小手搭在秦宥肩上,踮起脚在他下巴印上了一个亲亲。

“好看!喜欢哥哥!”

现在并不是游乐园的旺季,是以路上人虽然多,项目也要排队,但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更何况颜榕的兴致实在很浓,就连排队都是笑眯眯的。

他来游乐园都很野,越是刺激越要玩,过山车跟打卡似的坐。太激烈的项目不能带着装饰玩儿,容易掉落,颜榕也不把毛绒发卡放在的储物柜里,就攥在手里在过山车上颠了一路。

——怎么说呢,秦宥特别喜欢他这种把人放在心坎儿上的小模样。

其实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么一路玩下来,颜榕今晚十有八九会因为残存失重感,睡觉动不动抽搐一下。

但是难得来游乐园,秦宥不想扫他的兴,只是拨了拨他毛绒发箍兔耳边上的小胡萝卜,道:“榕榕,快花车游行了,还去排过山车吗?”

颜榕立时精神一振,看了看手表,抬头冲他笑:“不排了!会来不及的!哥哥我们逛一会儿吧!”

就是孩子心性,有的玩了就不会一直只惦念着一个。

游乐园里有很多主题公园,颜榕拉着秦宥的手,闲闲散散地拐进了一座。

入园就是满目绿茵,空气中都是青草的香。路边都是奇形怪状的钟表雕塑、大小各异的哈哈镜、串成一溜串的扑克牌小矮栅栏,还有穿着小动物服装端着小蛋糕小杯红茶的工作人员。

颜榕拉着秦宥从哈哈镜前一一试过,越逛越觉得眼熟,直到看见好几个女生围着一个黑西装红头发的工作人员拍照,才恍然:“啊!疯帽子,哥哥,这是爱丽丝梦游仙境!”

不远处就是红皇后的上半身雕塑,表情严肃,十分高大,人站在她面前仿佛在被蔑视。颜榕蹬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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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地跑到她面前,偏头盯了雕塑一会儿,然后瘪起腮帮子撅起嘴转向秦宥。

“哥哥!”他努力咬住腮帮肉,特别含糊地问秦宥,“像不像?”

秦宥看了看红皇后标志性的唇妆,又看了看非常努力s红皇后的颜榕,没忍住笑了,单手捧住他的下巴,捏了捏他瘪瘪的小脸蛋:“像。”

怎么这么可爱啊。

秦宥在他撅起来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颜榕瞬间咬不住腮帮了,脸颊肉弹了回去,就嘴巴还像只小亲吻鱼似的撅着。

“什么呀!”他蓦地笑了,“哥哥偷袭!”

园子不大,两人没一会儿就逛完了,出口有个主题商店,颜榕在货架上挑挑拣拣,秦宥问他要挑礼物吗,颜榕“嗯嗯”两声。

“童童很喜欢爱丽丝,给她带个伴手礼。”

秦宥挑了挑眉:“这么了解人家?”

颜榕偏头看他,笑得又坏又乖的:“认识很久了嘛!我也知道哥哥喜欢什么的!”

“是吗?”秦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特别执着喜欢的。

“是呢!”颜榕可神气了,“哥哥最喜欢我呀~”

秦宥漫不经心翻动小礼品的手顿了一下,又忍不住转向去捏颜榕,笑骂:“好厚的脸皮啊颜榕。”

“干嘛——”颜榕给苏童选了个手链,尾音被捏地很长,“难道哥哥不喜欢我?”

“呵。”秦宥修长的手指勾了个货架上的钥匙扣出来,“我喜欢兔子。”

不知怎么想到了梦里的颜兔子,秦宥的神色微微一深。

颜榕看他手心的钥匙扣,正是引着爱丽丝掉进奇境的白兔,他想了想,又闷头在货架上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形状。

“你喜欢呗~”他晃了晃翻出来的钥匙扣,小表情羞赧又骄矜,“那我就要赖在你怀里嘛!”

兔子先生的怀表在颜榕的指尖晃啊晃,又像是晃在了秦宥心尖。

这根本没有办法不喜欢他啊。

下午看花车游行的时候,颜榕也是异常兴奋,站在栏杆后面又蹦又跳,冲每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露出大大的微笑,遇见向他回应的,激动地拽着秦宥的手不停地蹦,小脸粉扑扑的。

旁边的小孩羡慕极了,问他妈妈:“妈妈,为什么公主不理我,只向那个小哥哥抛亲亲呀?”

那位妈妈哪知道啊,只能安慰道:“宝贝,你多向公主笑笑,公主就会亲亲你了!”

秦宥听见他们的对话,竟然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

对啊,他们家宝宝就是很受欢迎啊。

“哥哥?”颜榕头也不回地拉秦宥的手,“爱丽丝来了!你看!你喜欢的兔子——”

小记仇精。

秦宥失笑,不知为何心潮涌动,好像身体里的喜欢突然一下子就噗啦噗啦地喷出来了。

可能是在游乐园里,所有人都有幼稚放肆的理由,秦宥也没了往日的冷静淡然,忽然很想抱抱颜榕,于是他就抱了。

从身后搂住颜榕的腰,“唰”的一下把他抱了起来,甚至转了两圈,才把他又放到地上,弯着腰,头埋进颜榕的颈窝里狠狠蹭了两下。

“啊啊啊——哥哥!!”颜榕一边叫一边笑,笑声淹没在花车游行的音乐声里,一点都不突兀。

两人甜蜜蜜地抱在一起,继续看游行。

只有身边的小朋友,眼巴巴地看了他们好久,向妈妈伸手:“妈妈,我也要抱。”

这哪是一个性质的抱哟。

妈妈无奈,好吧,那就抱吧。

晚上果然在城堡前看烟火晚会。

为了维持秩序,所有人都被工作人员安排坐在地上观赏。

秦宥没有坐在颜榕身边,而是坐在他身后,两条大长腿微微一伸就把颜榕圈了起来,手也很霸道地搂在颜榕腰间。

颜榕入迷地看着夜幕中绚烂的烟花,晶莹的瞳仁中也是一闪一闪的光芒。

忽然,颈间一痒,他微微回神,用侧脸蹭了蹭秦宥的侧脸,声音像是棉花糖:“哥哥~怎么啦?”

秦宥仍埋在他颈窝里,没说话,摇了摇头,只是在他的脖子上又轻轻亲了一下。

颜榕瑟缩了一下,却也不躲,小手勾住秦宥搂在他腰间的手指,甜甜地笑。

“宝宝。”

秦宥低声叫他。

颜榕耳根微烫,长大后哥哥就不怎么叫他“宝宝”了,现在怎么突然这样,好犯规。

但是他可一点都不想显得很没用的样子,于是轻轻挣了一下,扭身在秦宥怀里转了半圈,微微抬起头,捧起秦宥的脸。

“秦宥!”他明明在努力严肃了,一汪泉似的笑眼却还是藏都藏不住。

秦宥就也低低地笑,很轻地应了一声“嗯”。

“不许撒娇了!”颜榕板着小脸跟秦宥对视。

可是喜欢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啊,两个人只对视了一秒,就又各自笑开了,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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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地在人群中交换了一个很浅的亲吻。

“喜欢你……”

“嗯,我也是。”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太晚了怕打扰到于俐秦钧峰,是以都没有回秦家,而是回了秦宥靠市中心那套房子。

颜榕兴奋了一整天,回到家也安定不下来,洗漱后在床上滚来滚去,趴在床上翘着小腿翻手机相册看照片。

秦宥回来后收拾了好一会儿行李,这会儿正在洗漱。浴室水声淋漓,颜榕转了两圈眼珠子,还去暗戳戳地去折腾秦宥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

结果一解锁,就发现秦宥主屏幕的壁纸已经换了,正是颜榕站在红皇后雕像前撅起嘴巴,被秦宥捏住了小脸的照片。

“什么呀,这张好丑……”颜榕小声嘟嘟囔囔,嘴角又忍不住上翘,纠结好久要不要把他壁纸给换掉。

正纠结的时候,秦宥从浴室出来了,短袖长裤,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头发还没有全干,凌乱着有些翘,眼帘懒懒地垂着,整个人又随性又帅的。

“哥哥。”颜榕眨了眨眼,道,“我帮你吹头发。”

让颜榕吹头发只会越吹越乱,再睡一觉起来,明早都要费不少功夫整理发型。

秦宥没说什么,从边上的抽屉里找出吹风机,走到了床边。

吹不好归吹不好,要是吹得好他都能去当tony老师了嘞,总归颜榕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

总归暖风吹着,软软的小手在发间拨弄着,还是很舒服的,这种小事上秦宥向来都很纵着颜榕。

突然一下,秦宥被颜榕揪痛了一撮头发,他下意识“嘶”了一声,颜榕也像是才反应过来,揉了揉秦宥那块头发:“呼呼——很疼吗?哥哥对不起。”

“没事。”秦宥偏过一些身子看他,“怎么了?”

颜榕也像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手突然自己就动了一下。”

他满脸无辜,大眼睛真挚诚恳,写满了“是手自己先动的手”。

秦宥忍俊不禁:“好吧,知道了。”

这次两个人终于没有分床睡。

颜榕熟练地钻进秦宥怀里,还想跟哥哥再说睡前悄悄话的模样,只是没说两个含混的音,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秦宥看着他眼皮打架的模样好笑,亲了亲他的眼皮,低低的声音很温柔:“晚安宝宝。”

“哼嗯……”颜榕鼻尖轻轻哼出嘤声,手攥着秦宥的衣摆,呼吸渐渐均匀。

秦宥安然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也打算闭上眼睛入睡。不料下一秒,颜榕就在他怀里轻轻抽了一下,还没睡熟的颜榕自己都抽醒了,迷迷胧胧的眼中还含着点浅薄的水雾。

“……哥哥?”他嘴巴只轻轻启了一个缝,轻唤了声,还是困顿的模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果然。

秦宥心里叹了口气,手上却捏了捏颜榕的后颈,小声哄着他没事,睡吧。

直到颜榕再睡着,秦宥才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小疯子。”

一跑进游乐园就什么都不顾了,过山车甩开来玩,也不管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他就知道今晚睡觉颜榕不得安分,这下好了,真的开始抽抽个不停,还是给爸妈发个消息,做好明天给他请假的准备吧。

这一顿两人都折腾得不轻。

浅眠时颜榕蹬了两三次脚,把自己给蹬醒了一次,咕哝了两句,往哥哥怀里贴贴蹭蹭几下,才又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熟了终于好一点,身体偶尔弹一下,倒是没醒过来,睡得跟头小猪似的。

就是秦宥怕他抽着抽着能把自己掉下床,一直不敢睡熟,搂着颜榕在怀里,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看人没什么事才再闭眼。

一直到大半夜才真正睡了。

当再一睁眼进入一个暖色空间的时候,秦宥已经一点都不意外了。

甚至因为最近对梦境多有想法,他带着点探究地打量起了这个空间,仔细体会自己的感受。

说要说在这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甚至连醒来身体里都会残存有梦中所经历过的余欢。

可若是在梦中还能有所感觉,那似乎就已经不能被称为“梦”了吧。

秦宥思忖了半天,把思绪整理好压下,举目向四周看了看。

并没有什么。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他就看见不远处多了一团——东西。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起来有些凌乱,堆成了一堆,又有些眼熟。

秦宥抬脚向那里走去,凑近了忽然发现,好像是个衣服堆?

你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这就是个普通的衣服堆,秦宥甚至看到了几件熟悉的衣服,成人礼时颜榕妈咪送他的西装外套、妈妈给他和榕榕买的同款棒球服、还有他……高中校服?

但你要说这坨乱七八糟的衣服堆普普通通——衣服中央,侧卧着一只颜榕,睡得小脸粉扑扑的。

秦宥不禁失笑,蹲下身,手指在颜榕的脸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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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轻轻蹭过。

颜榕似有所感,耳朵小幅度抖了抖。

——他的兔耳朵尖微微一颤,绒毛被呼吸抚过,晃晃悠悠。

秦宥瞳孔微微一缩。

在一堆衣服的掩埋下,他竟没发现颜榕还是上次的小兔子模样。

很好,这就更不像个梦了,至少这辈子他还没做过什么会自己接上后续发展的梦……

秦宥冷静地思考着。

所以在这里出现的颜榕呢?到底是被他臆想构造出来、只存在于这里的,还是会和他一样……

“唔……哥哥……”

颜榕揉着眼睛,小脸在被他当成枕头的毛衣卷上蹭了蹭,微微偏过头看向秦宥,他的眸中泛着睡意的朦胧,盈润的水汽潋滟动人。

“嗯?”秦宥还在思考着他的问题,只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他们两个会有多大的概率共享一个“梦境”呢?还有,为什么恰好是他和榕榕……

“哥哥~”颜榕又喊了他一声,甜软的语气里含了几分欣喜和羞赧,连南瓜裤边缘的小兔子尾巴都骄傲地翘了翘。

他牵起秦宥的手,眼眸亮亮地盯着他,咬着嘴唇,唇肉都被他咬得热热嘟嘟的。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捺不住心底的雀跃,终于小声宣布——

“哥哥!我有哥哥的兔宝宝了。”

那么颜榕会不会也有自己的主观意识……兔宝宝,嗯……

“什么?”秦宥蓦地抬起头,直撞进了颜榕含羞带怯的大眼睛。

手掌已经被颜榕带着贴上了他的小腹,柔软的,温热的。

秦宥只觉得脑中“轰”的一下,再也无法继续思考了。

“哥哥,你摸摸宝宝。”

兔子筑巢是天性,陷在秦宥的衣物里让颜榕安全感满满,幸福地连大眼睛都眯了起来,拉着秦宥的手就把他也往衣服堆里面拉。

秦宥的表情有几分不可言说,眼神复杂地搂住了颜榕,手掌覆在颜榕的小腹上,动作还有些生疏不自然。

这辈子就没想过还有做这个动作的一天……

颜榕肩上还搭着一件秦宥的旧格子衬衫,这种穿久了的衣服已经变得非常柔软,让颜榕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

手掌下的小肚子暖暖地起伏着,颜榕向来是个懒性子,不爱运动,也就是骨架子生的小,其实身上都是软软的薄肉。

“真的——有小兔子?”秦宥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低声问他。

“有的呀。”颜榕餍足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我能感受到,虽然还只是小小的……唔——”

他忽然皱起了眉头,身子也微微蜷了起来。

“怎么了?”秦宥俯身搂住他。

别跟他说什么宝宝在踢他……他可能还需要先接受一下……

“撞到胸了,疼。”颜榕小手按着胸口,轻轻揉了揉,抬眸颇有些责怪地看着秦宥,“哥哥,都怪你身上太硬了。”

秦宥:“……”

秦宥:“抱歉,那我……”

“哥哥帮我揉揉。”颜榕轻哼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拉着他的大手就从蕾丝小吊带的下摆钻了进去。

还在一边咕哝:“胸口好涨哦,哥哥要轻一点……”

秦宥看上去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心实在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本还想稍稍缓一下,结果手指就被带上了白嫩的乳肉。

他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手指轻柔地捏了捏细嫩的乳肉,力度和缓,恰缓解了一阵阵酸胀,颜榕舒服地哼了哼,半眯着眼睛窝在秦宥怀里:“舒服……哥哥,再捏捏……”

秦宥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低声哄着他:“宝宝把衣服掀起来好不好?”

“唔……”颜榕乖乖地把吊带边卷了起来,乳白的蕾丝边遮掩着锁骨,一时都不知道是蕾丝更白还是肤色润白。

胸口好像真的微微有些胀了起来,平日里男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挺翘的乳肉,现在就像是个小奶包似的,刚好秦宥一掌之握,顶端一抹嫣红,勾人地要命。

秦宥一手搂着颜榕在怀里,另一手从奶子的底部开始慢慢按揉,腻滑的乳肉在手指的按压下轻缓地起伏,像是雪白的乳波。

他的手很暖,力度虽有些大,但却是能缓解了酸胀感又留下一丝丝酥麻的程度,颜榕渐渐地红了脸,鼻尖也哼出了淡淡的嘤声。

“嗯,哥哥~”

“怎么了?”秦宥耐心地问着他,像是真的在专心地做着按摩工作,“不舒服?”

“不是,嗯啊~”颜榕眼下红扑扑的一片,又捺不住胸口仿佛电流窜过般的酸麻,另一边还胀着,他咬了咬嘴唇,诚实地诉说着自己的欲望。

秦宥轻轻笑了一下,却并没有再用手去揉捏另一团乳肉,而是俯下身,用嘴巴含住了那边小奶尖。

“啊~哥哥!”颜榕忍不住挺了挺胸口,声音中含着难耐,“怎么、怎么用嘴巴……”

“不是榕榕说会有奶的吗?”秦宥用舌头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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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小的樱果舔弄,吮得湿淋淋热涨涨的,“让哥哥尝尝。”

男人的劣根性是刻在骨子里的,嘴巴上亲着什么的时候,手也安分不下来,一定会到处乱摸。

他搂在颜榕背后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从深深的脊沟而下,在他的腰窝处绕了绕圈,颜榕浑身一颤,就被秦宥准确地拢住了小尾巴球。

“哥哥……嗯哈……”

颜榕小口小口地喘气,胸口起伏,秦宥含着他的乳尖,却能感觉到乳肉直接贴着他的脸蹭过来,当下就有一团火窜了上来,大口叼住了乳肉,舌尖顶着奶孔反复舔舐。

胸口的酸胀竟然真的因为这样孟浪的抚慰而有所缓解,颜榕的双手放在秦宥脑后,一时也无法拒绝,两条长腿缠在一起,脚趾无力地蜷缩,又用力地勾住一边的衣服,蹬地乱七八糟。

灵活的舌头还在挑弄奶尖儿,时而大力的吮吸扯起,激得颜榕一阵身颤,时而又用舌苔温柔地一遍遍舔舐乳晕。

颜榕咬着自己的手指以免自己叫出太过淫荡的呻吟,激情的泪珠却不停地从眼角向下滚,断断续续地哼着咽不下去的嘤声。

身后的小穴像是与奶头尾巴共同享受着快感,在秦宥接连的刺激下已经微微翕动,一张一合地泌出了晶莹的水液,顺着他的股缝向后流,直把毛绒尾巴都沾上了湿意。

秦宥感受到了小骚兔子的发情,半抬起身,伸手捏了捏另一边的奶尖,声音沙哑带着点遗憾:“没有奶水。”

“有的……”颜榕还在哼哼着,“怎么会……没有呢?”

秦宥摸了摸他柔软的小腹,神色很深:“是啊……都怀宝宝了,怎么会没有奶水呢?”

“榕榕真的怀宝宝了吗?”

被他这么一问,颜榕倒也有了几分迟疑,犹豫着坚持道:“有……有宝宝的。”

“那哥哥来检查一下。”秦宥微笑。

颜榕刚想问哥哥要怎么检查,就感觉屁股被托了起来,再落下的时候,灼热的巨棒就顶在了他臀缝间蹭动。原本抱着他的秦宥伏在他身上,慢慢地向他压了过来:“我和宝宝来打个招呼,嗯?”

一边说,一边沉下腰,用力捅开了紧致的肉穴,沾染着满满的浪汁一分一分向里挺进去,把穴口撑出一个圆圆的洞。

颜榕被他撑得很满,秦宥入得又很慢,这就更让他有一种直被顶到了咽喉的窒息感。

秦宥拉起他的一条腿折在他胸口,找着熟悉的点顶过去,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碾着磨。

尖锐的快感瞬间顺着脊骨窜了上来,颜榕一个激灵绞紧了后穴,夹的秦宥轻抽了口气,然后就绷紧了腹部,对着那一处接连撞上去。

“哥哥,嗯啊~慢,慢点……”颜榕被他撞得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他噙着泪捂着小腹,“呜呜,哥哥坏蛋……宝宝……”

“嘘。”秦宥亲了亲他肉肉的唇珠,一刻不停地抽送着性器。

颜榕被他操得两腿大开,折起来的腿搭在了秦宥肩头,后穴一片湿润。秦宥操得很重,每每都是顶到最深在里内研磨,才又抽离开,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暧昧地蹭动,把穴口沾染上一片汁水淋漓,翕动着来吸他的性器,才又对准了直直撞进去。

两人没一会儿都是大汗淋漓,颜榕皙白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下却显得更加细腻了,秦宥看得口干舌燥,偏过头亲吻他搭在他肩上的小腿。

“宝宝……”

秦宥用手指碾着他踝足上的小痣,轻咬着小腿内侧的嫩肉,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留下了一道道齿痕,小痣上也被揉得一片晕红。

他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却忽然想到每日醒来,身边睡得安稳、肌肤洁白无瑕、恍若什么事都没有经历过的颜榕。

秦宥的心头略过一丝不虞。

如果,如果在梦中的这真的也是榕榕……

他一定会让他的身上留下真实的印记。

秦宥的力度不由得大了几分,颜榕绷着小腿抽搐,嘤嘤地哭:“哥哥!哥哥……受不了了……呜呜,腿疼……啊~”

在变了调的呻吟中,颜榕直接被操射了出来。秦宥被他的叫声拉回了神,稍稍缓了缓动作,温柔地亲了亲颜榕,拿过身边的衣物仔细把他肚子上的白精拭去,抽出了性器,揉着他的小肚子把他翻了过去。

颜榕整个人都跪伏着,只有腰臀被高高拎了起来,这样恍若兽交的姿势让他感到羞耻,却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又被滚烫的硬物狠狠侵犯了进来。

“啊——嗯哈,太、深了唔,哥哥——”

淫水被性器直撞进了小穴深处,噗嗤噗呲的水声在交合处唧唧作响,高潮后的小穴柔媚紧致,暖暖地绞着粗壮的性器不断嘬吻,秦宥被他咬地头皮发麻,死死地咬着后牙向里挺。

颜榕的眼泪把格子衬衫都洇湿了一片,他眯着眼睛咬住衬衫领子,却压不住呻吟声,随着身体被冲撞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哼叫着。

秦宥紧紧地搂着身下的人,手拢在他的小腹上,嘴角却是不怀好意的笑:“深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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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深,不深怎么去看看宝宝呢?”

颜榕咬着衬衫呜呜地哼,委屈地摇头:“没有……没有宝宝了,呜呜,哥哥轻一点,啊~”

“又没有了吗?”秦宥好笑地看着他偷偷摸摸地向前蹭,想要躲一躲这骇人的凶器,揽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又一捅到底。

“没有就怀一个。”

油嘴滑舌!

怎么说得一套一套的!

颜榕被他操得一颤一颤地在抖,秦宥的大手绕到他身前,跪趴的姿势使得颜榕胸口两个小奶包因为重力的原因微微下坠,摸上去却更软了,晃晃悠悠被大掌拢住,肆意揉捏。

秦宥本是对他泌乳没有什么执念的,这下却不知抽了哪根筋,真心想要尝一尝了。

“宝宝。”秦宥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轻舔,又用手指揉弄他的唇珠,伸进去搅乱舌头,轻声诱哄,“宝宝是有奶的,对不对?”

“是……是的……”颜榕哪能仔细去听他在说什么,泪眼朦胧地含吮着秦宥在他口中作乱的手指,“有奶的……嗯哈……”

这么乖顺的颜榕,秦宥简直按捺不住心里的占有欲,他猛地搂紧颜榕,不断地顶开穴内深处的嫩肉,撞开紧绞的内壁,像是要在他身体内再凿出一个通道来容纳自己汹涌的欲望。

“不要~啊——哥哥!哥哥顶到了~啊哈……”颜榕在他的怀里挣扎了起来,眼泪扑簌簌地向下掉,扭着腰不知道是要摆脱秦宥的桎梏,还是想要吞下更多。

跪的太久了,连膝盖都蹭着发痛,颜榕再也没劲支撑自己的身体了,脱力般的软了腿坐进身后人的怀里,秦宥接着他软下来的身体,两人叠在一块坐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使后穴里的性器顿时入地更深,秦宥的眉心都抽了抽,颜榕却只狼狈地喘了两口气,连躲都没有力气了。

挺翘丰润的臀肉压在秦宥肌理分明的腹肌上,随着主人的动作小幅度磨蹭,又在抽插间被腹肌撞出了淫荡的肉浪,臀瓣间一根粗大的肉棒沾满了晶莹的淫汁,反反复复地没入两瓣白臀间。

这个姿势并不方便大开大合的动作,秦宥便也放缓了操弄的速度,反而埋在颜榕小穴深处碾磨。他的双手环在颜榕身前,一只手放肆地揉捏他肿胀的乳肉,另一只手插在颜榕的口中,夹着舌头玩儿得颜榕口水都吞咽不及,顺着唇角流了下去。

颜榕的性器颤巍巍地翘着,在秦宥的顶弄下摇头晃脑地乱甩,他卷着秦宥的手指舔,声音模糊:“哥哥、嗯哈……摸摸……”

秦宥低低地应着,沾着他津液的手指捏了捏饱满的唇珠,就从他口中撤了出来,沿着双乳中间,一路滑到肚脐眼,可怜的肚脐眼在他的魔爪下一缩一缩,大魔王才又慢悠悠地去帮他撸动性器。

被他这么一路摸下来,颜榕都已经又想射了,却被秦宥堵着马眼揉弄肉根,腰间一紧,是秦宥又压着他趴了下来,下身大力地撞击起来。

颜榕咬着小牙,被操地眼泪直飙,胸口、下身、后穴,所有的敏感点都在秦宥的掌握之中,他根本无力挣扎。

秦宥仿佛发了狂的野兽似的,在颜榕双腿间又顶又撞,揪着娇嫩的奶尖揉捏乳肉,快速激烈的抽插让颜榕张大了嘴断断续续地抽气,却连呻吟都叫不出声,只能听着秦宥哑着嗓子在他耳畔说话。

“宝宝什么时候有奶呢?”

“怎么到现在也没流出来,一会儿再吸吸好不好?”

“等有奶了,哥哥就全部喝掉,然后等着宝宝再喂给哥哥,嗯?”

一句一句搅的颜榕脑子里乱哄哄的,他只能小声呜咽着好。

“都给、都给哥哥……呜呜……”

秦宥红着眼睛抱着颜榕又亲又咬,揉着他的小腹往自己下身按,深深地插在软穴里搅得一片狼藉,良久,才终于低哼一声,挺身射进了小穴深处。

两人抱在一起喘了好久,秦宥微微直起身,半硬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顶端都是白花花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秦宥心里的恶劣因子大作,扶着性器把黏唧唧的液体都蹭到了颜榕的奶尖上。

小奶尖刚刚被又咬又捏,现在红红肿肿的,还被秦宥硬热的性器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乱磨,颜榕当场就红了眼睛。

“哥哥!”他抽了抽鼻子,“讨厌哥哥,我要洗澡!”

秦宥心里有些遗憾,心道白腻的精液挂在鲜红的奶头下面……倒是有几分像是乳汁流了下来。

颜榕呜咽着要洗澡,秦宥抱起他,正想着这里怎么有洗澡的……就看见不远处多了一个浴室。

……很好。

本来真的只是想替他洗一洗身体,结果走进浴室,却发现对着浴缸的一面巨大的镜子。

秦宥的眼神霎时就变了。

颜榕也不知道秦宥受了什么刺激,明明是来清洗的,却又复在身上染上了更多的黏腻。

后穴里刚刚才被秦宥射了满满的精液进去,略有些凉的精液被高热的穴肉捂着一直都是温温的,这下被秦宥突然又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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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荡荡的液体在后穴里直接激溅了起来。

颜榕捂着小腹咬住了下唇,这感觉太奇怪了,他仿佛是个热水袋,暖热的液体在他的体内灼烧、沸腾。

秦宥喉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叹息,抬眼看着映入镜子的画面。颜榕双膝分开跪坐在洗漱台上,软腰塌陷,臀部高高翘起,几个角度还能看见臀部后面的一小截肉棒进进出出。

他的乳头被啃噬地艳红肿大,许是感受到了镜子的冰凉,颜榕含着眼泪向前膝行两步,用乳头去贴镜子,一下一下地磨蹭。

可是这副景色太过淫靡,仿佛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正在贴在一起摩擦抚慰身体,颜榕根本不敢看镜子,紧紧地闭着眼睛,泪滴从睫毛上被挤下,摇摇欲坠地挂在眼角。

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看得秦宥甚至微微屏住了呼吸,挺在小穴里的肉棒仿佛又涨了一圈,硬得几乎发疼。

秦宥深深吸了口气,伸手将颜榕两瓣丰满的臀肉掰开,龟头磨着穴口挑逗,勾着穴口的薄肉上下滑弄,偶尔向里挺入一点点却又很快退开,含住龟头嘬的穴肉就会发出轻轻的一声“啵”,臊得颜榕浑身发抖,秦宥却偏要哄着他睁开眼睛。

“宝宝,睁眼,看哥哥是怎么操你的。”

颤如蝶翼的睫毛掀开,两人的目光在镜子中对上,秦宥轻轻勾了勾唇角,在外面磨蹭许久的肉棒终于整根没入,颜榕不禁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快感却从穴道深处席卷而上。

身体被冲撞着一下下贴上镜面,冰凉的镜子都被呼出的气息蒙上了一层白雾。

他将脸贴在镜子上,眯眼看着紫红的巨棒在他身后一进一出,腰部扭动着套弄起那根疯狂抽插的肉棒,硕大的囊袋一次次地撞上穴口,拍打得一片通红,被顶到敏感点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尖叫。

“哥哥~呜哥哥好深……好爽嗯哈,要……哥哥……”

秦宥贴在他的背后,精壮有力的腰身摆动,紧绷的肌肉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浅麦色与润白色碰撞,撞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色情又性感。

颜榕仿佛失了魂似的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看秦宥在他的肩侧、锁骨、脖颈上留下缱绻暧昧的吻痕,视觉上的刺激炸地他浑身都敏感异常。

秦宥只觉得他的穴肉紧得要命,抽插的动作都比往常艰难许多,这却更让他兽性大发,青涩又柔媚的颜榕让他怎么吃都不过。

“宝宝,转过来……”秦宥哑着嗓子道。

颜榕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般软软地伸手让他抱,秦宥稍稍撤出了他的小穴,抱着他转过来后又迫不及待地操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深深地埋在他体内转圈碾磨深处的敏感点,上上下下地搅动,穴肉却像是上好的丝绒套子似的裹在肉棒上,被搅出一股股的淫水直往外淌。

秦宥放弃了从镜子里欣赏颜榕被操爽的情态自然是有原因的,他高挺的鼻尖蹭了蹭颜榕的鼻尖,就一路向下滑去,直到滑到他的锁骨下方,贪恋地将鼻子贴在柔软的乳肉上,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宝贝儿。”他的声音含着欲望,像是在作正式宣布。

“我要吃你的奶了。”

颜榕羞耻地轻挣,却并无反抗的意图,他的双乳的确胀痛酸麻,哥哥的揉弄舔吮反而能让他感到松快些……

布满吻痕的乳头一阵湿润,被男人含进了嘴里,吸得啧啧作响,还用舌尖顶着小小的奶孔用力钻,像是真的要给他疏通奶道。

在这又吸又顶的攻势下,颜榕根本无力招架,身子像滩软泥一般酥麻,喉间哼哼着难耐的呻吟,身下更是被秦宥乱撞地淫水直喷,只能无力地喘气。

忽然,胸口一阵激痛,还刚好被秦宥轻咬着用力一嘬,颜榕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蜷起身子就要捏着小拳头去锤秦宥,下一秒,湿润的液体却从乳尖涌了出来。

他怔怔地垂眸看下去,却见秦宥也是震惊又不可思议的神色,喉间明显地吞咽了一下——

“操……”秦宥想说些什么,却又根本舍不得挪开嘴唇开口,迫不及待地抿进了奶头,复又吮吸了起来。

黏腻的奶汁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甜,秦宥努力想把这股味道刻在脑子里,却不知怎么的,明明尝在嘴里是香稠的,大脑里却什么都留不下来,仿佛舌尖正品尝的不过是一捧最寡淡的水。

秦宥的眼睛都泛了红,咬着可怜的小奶尖不停嘬弄,一股一股的奶涌出来,一个小奶包能有多少奶水给他这么吸,颜榕眼睛红得像是个兔子,委屈巴巴地蹬秦宥的小腿。

“疼……哥哥……没奶了,别咬了呜呜……”

秦宥本没有觉得他撒娇似的一踢有多重,不曾想腿上淡淡的痛感竟然鲜明又真实,是与梦境中截然不同的,仿佛和感觉接受器传来的其他刺激都隔了一层屏障。

他微微一愣,却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脑海中一片眩晕,意识缓缓飘高……

终是一场会醒来的梦。

秦宥睁开眼,身体还微微发着烫,不用看就知道身下硬得厉害。

颜榕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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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侧,亦是很不安稳的模样,蹙着眉头,小腿伸在薄被外搭在他腿上——

一看就是又蹬腿踹人了。

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秦宥现在思绪有些乱,无法思考太多,只是下意识地伸手要帮颜榕把被子拉好。

不曾想,在他微微探过身时,颜榕却睁开了迷蒙的睡眼。

他的意识还未回笼,眼神都茫茫然地不聚焦,只是虚虚地眯着眼,看到了眼前的秦宥,微微瑟缩了下身体,带着点淡淡的鼻音,可怜地含糊梦呓。

“哥哥,没有、奶……呜……疼……”

秦宥的瞳孔震缩。

晚风轻拂,云层渐散,清泠的月光一缕一缕地洒进昏暗的室内。

房间里安静地有些异常,仿佛连呼吸都被放轻了。

颜榕后知后觉自己说的话好像不太对,他心里“噔“了一下,睡意顿时就醒了大半,脸上都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晕红。

他在干什么啊!做了乱七八糟的梦不够,竟然还在哥哥面前胡言乱语,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颜榕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试图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紧紧闭上眼睛,放平呼吸,一副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模样。

“榕榕……”秦宥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耳畔,颜榕瞬间腰间一麻,差一点就要装不下去了。

他哪知道他的睫毛颤得仿佛在跳霹雳舞,本就是一点都没装成功的。

“榕榕?”秦宥的声音好温柔,甚至带上了一丝诱哄,但又好像深藏着危险,“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说那都是梦话哥哥你别放在心上我们继续睡觉吧……

颜榕疯狂在心中祈祷。

但是很遗憾秦宥并没有听见他的心声,又或许是秦宥自己的心声已经太过汹涌澎湃,导致他已经不想去听颜榕的心声了。

秦宥浑身发烫,心底压抑的那一点猜测现在几乎被证实,让他的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

他喉间轻轻动了动,只道:“既然宝宝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猜了?”

哥哥怎么又在叫他“宝宝”,呜呜,太犯规了。

明明他长大了之后哥哥就不怎么……

不对,他最近明明经常听见哥哥这么叫他的。

是……在梦里!

颜榕一惊,眼睛唰地睁开,可就在同时,秦宥拉下了他胸口的被子,埋首俯了下去……

“哥——啊!哥哥……”

柔嫩的乳头隔着衣服被秦宥猛地含住,口水渐渐的濡湿了那一小块布料,黏在敏感的乳尖,磨得颜榕猝然出声。

这个感觉……

刚从梦中醒来,激烈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颜榕几乎是一秒就被秦宥勾了起来,身子仿佛过电似的酥麻,他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叫“哥哥”。

“哥哥……不要……”

太奇怪了。

在梦里的时候以为梦中的快感是真实猛烈的,可是到了现实中,才会意识到现实和梦境终究是不同的,现实中的他……仿佛更加受不了哥哥的逗弄。

秦宥亦有同感,隔着衣服吮弄小小的乳尖,仿佛都能闻到淡淡的奶香,乳肉娇嫩,总让他觉得粗粝的衣物都会把榕榕的乳尖蹭破……

怎么会这么软,这么嫩。

秦宥直起身来,吻上颜榕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啄吻,手却从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轻轻抚摸他的腰肢,哑声问他:“哥哥舔得舒服不舒服?”

他的大手温热又仿佛带着魔力,抚上皮肤会让颜榕觉得身上发麻发烫。哥哥的亲吻让他身体深处都好像漫上了细细密密的痒,让他想要蜷起身子来忍耐,又或者缠上哥哥求他的抚慰。

颜榕含含糊糊地喊着舒服,悄悄地用脚去蹭秦宥的脚踝,又勾勾弄弄地缠上了他的小腿,一路磨磨蹭蹭地向上缠,搂着哥哥的后颈让他继续亲亲。

秦宥恍若未闻,仍然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顶尖,那样触之可及又若即若离的亲吻让向来饱受宠爱的颜榕无法忍耐,委委屈屈地睁着泪眼看他。

要上钩了。

秦宥的手已经勾在了衣摆处,碾着衣物,诱着问他:“隔着衣服舒服,还是直接舔舒服?”

颜榕迷迷糊糊地哪会多想,诚实地回答:“直接舔舒服……”

秦宥就笑了。

他什么时候在颜榕清醒的时候直接亲吻过他的胸乳。

“小笨蛋。”

他掀起了颜榕的衣摆让他咬住,终是低头含住了褐粉色的乳尖。

现在的颜榕仿佛比梦中还要敏感,他轻轻一咬嫩尖儿,颜榕就会夹着他的腰一颤。

纤薄白嫩的乳肉在昏暗的夜色里都能看出一片莹润,而秦宥却在这上面肆意地留下了一颗颗红痕。

颜榕太紧张了,不论怎么说,这副身子是极青涩的。或许是意识里潜藏着被情欲浸过的滋味,他会尝到快感就挺着胸乳往秦宥嘴里送,却又会在秦宥舔着乳晕狠嘬乳尖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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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清纯和淫媚结合的矛盾体让秦宥欲罢不能,他的下身滚烫肿胀,顶着颜榕的会阴轻蹭,像是烙铁一样,憋的他浑身热汗,也勾的颜榕后穴发骚。

双腿紧紧地盘在秦宥腰间,颜榕用手指抚去了秦宥额头上的汗,捧着秦宥的下巴低头吻了吻。

“哥哥……我可以的……”他说话很小声,大胆的邀请让他害羞,却又期待不已。

秦宥死死地咬了咬后牙。

这终究不是在梦里,他不能全然无所忌惮。

硕大的龟头沉甸甸的,顶着颜榕的精囊轻蹭,年轻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他这么撩拨,更何况颜榕本就是朵火星,轻轻一吹就烧起了燎原的火。

秦宥咬着颜榕的下唇吮,声音很哑。

“帮我舔。”

他几乎没有用这样的祈使语气和颜榕说过话,强势又霸道,一时间颜榕被他苏得腰都软了,而秦宥还在亲着他的脖子越吻越下,叼住他的喉结轻轻一抿。

“哥哥教你。”

颜榕年轻、好奇、又对自己的恋人充满依赖,上次看了那场gv之后,他就一直对这些事情跃跃欲试。

但是他也没有想过当自己真正尝试情事之时,会是这般的刺激。

秦宥说着“教他”,就真的是言传身教,蒙在被子里跪坐在颜榕腿间,含住了他身前翘起的嫩茎。颜榕身上的味道浅淡,腹下还有浅棕色卷曲的毛,秦宥只觉得他怎么看怎么可爱。把他含进了口中用舌头卷着舔舐,还用手指去勾弄软毛。

颜榕是半点都受不住他的,脚趾揪着床单呜呜咽咽地哼,咬着手指,却什么呻吟声都没咽下,反而用小腿勾着秦宥的腰,轻软的声音都像含了把沙。

“哥、哥……嗯啊……好奇怪、唔……”

快感难耐,颜榕泪眼朦胧地在床上扭蹭,又迫不及待地挺身往秦宥口中进,那样湿软又高热的包裹,激得他浑身都发麻。

秦宥温柔地包裹他,舌尖勾弄着孔眼轻吮,又退出来用嘴唇磨蹭光滑的龟头,哑声道:“不能用牙齿。”

而后又探出了舌头,从根部一点一点地舔到顶端,把整根性器都舔得湿漉漉的。

颜榕浑身都泛着好看的情红,蹬着腿像是能发泄浑身的燥意,舌根生津。

他用膝盖顶着秦宥的肩膀让他起来,迫不及待地也想要展示自己学到的。

秦宥无奈地笑了笑,只得让颜榕转了个身子趴在他身上。

颜榕这还是第一次直面秦宥的性器,被这大玩意儿硬着烫着顶了这么多次,颜榕一只手都圈不过来,用两只手包在一起握着根部上下撸动了两下,就伸出舌头,钻进孔眼里,像小猫似的小口舔了两下。

秦宥还想着要教他,可是实际上颜榕真正舔上来时,光是只要想到这是颜榕,就已经足够他兴奋的了,哪还需要什么技巧。

他咬了咬后牙,亲了亲颜榕的小腹,暗自喘了两口气平复,才哑着声音开口:“宝宝,舔下面。”

马眼太敏感了,他怕颜榕这么舔下去,没两下他就要缴械,这哪受得住。

说着,他又含进了颜榕的性器,耐心地舔舐起来。

颜榕乖巧地应允,舌头又在龟头下的浅沟出绕了两圈,听着秦宥的闷哼,才张开小口,学着秦宥的动作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和哥哥相比他的个子不算高,每次盘着秦宥的腰要抱的时候怪舒服的,却没想到在这时候倒是犯了难。

秦宥含他含得很自然,他含着哥哥却很不舒服,颜榕心里好不服气,嘴唇包着大龟头模糊地开口:“哥哥……太大了……”

他说话的时候舌头就在龟头上轻拂乱蹭,秦宥一瞬被他逼得汗都出来了,圈着颜榕的性器撸动,从口中退了出来,挺胯就操进了颜榕的口腔里。

“等着。”秦宥道,“以后……有你哭的。”

颜榕乍一下被他顶得深了,沉甸甸的整根性器压在他的舌头上直撞喉口,他无意识地被噎了一下,眼泪都哽出来了,秦宥却生怕他再说什么撩人的话,轻抬着胯就往他的口中顶。

粗壮的性器把颜榕的小嘴撑得圆圆的,口水根本含不住,直顺着性器向下淌。秦宥握着他的性器,从根部一点一点向上舔,颜榕就学着他的动作,舌头缠在性器上,沿着鼓起的经络摩挲。

秦宥含住了他的性器给他做深喉,他就也跟着努力去含咽粗硕的龟头,磨得他喉间发痒,闷闷地想要咳嗽,却吸得秦宥浑身舒爽,连连在他口中顶了好几下。

淫液混着口水被咽进了腹中,像是在身体里升起了一把火,颜榕忍不住在秦宥坚硬的肌肉上磨蹭。秦宥被他扭得耳朵都燥红了,拍着他的小屁股让他别发骚,臀肉晃起一阵肉波,臀尖红嫩嫩的,像是桃子尖尖。

秦宥看着眼红,手指在会阴线上轻轻抚摸,一路向着后面的小穴蹭去,没忍住在他的臀肉上咬了一口。

颜榕浑身一颤,性器抵着秦宥胸口的肌肉就没忍住射了出来,白白腻腻的精液溅在了两人腹间。

两人却都顾不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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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颜榕握着含不进去的部分撸动,上半截迫切地往嘴里含,他想着在gv里看到的,吸着腮帮子用口腔去包裹,性器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像是要摩擦出火来,连嘴唇都微微蹭肿了。

龟头敏感,他就用舌尖舔着马眼搔弄,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肉根向下淌,他哼哼唧唧地趴在秦宥身上,娇气地耍小脾气让哥哥快点射。

秦宥就故意逗他,要他再努力深一点,才射得出来。颜榕不经逗,说什么就信了什么,乖乖地给他做深喉,小手揉着两个囊袋,艰难地含住了性器,用紧窄的喉口容纳他,含含糊糊地问哥哥够深了吗,哥哥舒服吗……

舒服,秦宥都快爽死了,小嘴黏湿高热,舌头柔软灵活,颜榕的动作生涩又热情。他断断续续地轻抽了两口气,绷着腹部又在颜榕口中进出了几个来回,就要拔出来射精。

偏偏颜榕小笨蛋看不出他濒临极限,还懵懵地含着他吮吸,喉间哼哼嘤嘤的,秦宥一个没忍住,顶在颜榕的上颚就直射了出来。

颜榕猝不及防被射了满口,秦宥拔出来的时候黏腻的精液顺着他的唇角就流了下来,他睁着圆眼睛看着秦宥,含着口中的精液不知所措。

秦宥没忍住笑了,亲了一口他鼓鼓的小脸蛋,抱起他带他去浴室漱口。

颜榕将口中的精液吐在了水池里,剩余的还黏黏唧唧地勾在他舌头上,他就吐着小舌头等精液淌下去,艳红的小舌头,被磨肿的唇瓣、黏浊的白精……秦宥从后面搂着他的腰,看镜子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低头在他单薄的肩上轻咬了一口。

其实精液的味道不是很好,颜榕含了一口薄荷味的漱口水吐掉,又忽然回过头看向秦宥,眉眼弯弯的上扬,笑得像个小狐狸:“哥哥,我要是喝了薄荷再给你含,你会不会被辣到?”

他向来坦然又直白,虽然面对秦宥的逗弄会害羞,却从来不遮掩喜欢。

秦宥忍俊不禁,捏着颜榕的小下巴亲了亲他红艳艳的小嘴巴:“那下次让你试试。”

辣不辣不知道,总之一定是甜的。

气温渐高,步入六月,就到了颜榕最喜欢的季节。

因为六月是他的生日月,连爹地妈咪都从国外回来,要迎接他的18岁成人礼。

安雅音和颜江辰回来那天,秦宥开着车带颜榕去机场等他们。

很久没有见自家的宝贝,安雅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在絮絮叨叨:“宝贝为什么不来y国过生日哦?外公外婆很想你了,舅舅都给你买了辆车,sion还说要教你开车,现在就只能等车子再运回国了哦?”

sion是他的表哥,颜榕深受其“哥哥太喜欢捉弄我了怎么办”的荼毒,表示敬谢不敏:“我会跟uncle说谢谢的!但是妈咪,我有哥哥教我学车的!”

安雅音远远地望着前面帮颜江辰提行李的秦宥,又看了看身边的颜榕,挑了挑眉。

两家人做了十几年的邻居,孩子处得又亲,那关系自然是不用说的好。

回了家,安雅音都还没进自己家门,就去了隔壁秦家,要跟于俐分享带回来的新化妆品,钻进她的房间之后,门一关就说起了悄悄话。

颜榕在客厅里拆爹地妈咪带回来的东西,扯着嗓子问:“爹地!这件衣服是给我的吗?好像有点大哦?”

“大吗?”颜江辰路过把衣服拿起来比了比,“你妈买的,是不是你们现在喜欢的那个什么,oversize?”

“不得了。”颜榕感叹,“被妈咪熏陶得你都知道oversize了。”

“小宥,你来看看。”颜江辰喊着边上任劳任怨收拾颜榕拆下来包装袋的秦宥,“是不是你的码?”

“来了。”秦宥把一叠盒子摞好,才走过来。

颜江辰打量了他两眼:“好小子,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秦宥就笑了:“没,这两年都没怎么长了,可能是有在锻炼,所以看起来结实了。”

“哥哥也不分我两厘米。”颜榕悄悄地从后面摸过来,手一搂腿一蹬就蹦上秦宥的背了,把下巴垫在秦宥的背上,居高临下去看颜江辰,笑嘻嘻的,“爹地你看,我长这么高怎么样?”

“比我高这么多啊?”颜江辰夸张地笑了,“那你这是基因突变。”

颜榕不满地蹬了蹬腿,刚要说什么,却就感到秦宥托着他屁股的大手捏了捏他的臀肉,瞬间一下子就哑了火,咬了咬牙要蹦下来。

偏着秦宥就不给他下来了,面上平淡无波,背后的手却又趁机抟了一把软肉,导致颜榕终于挣扎下来的时候红着脸,脚都差点软了。

两家一起吃了晚饭。

现在安雅音和颜江辰都回来了,颜榕哪还有住在秦家的理由,晚饭回家的路上磨磨蹭蹭地拖,偏又不敢明说。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孩儿在别扭什么,连秦宥都觉得好笑,当着几个家长的面被他紧紧揪着衣袖,难得都有些不好意思。偏就颜榕一个人,还感觉自己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装得好的不得了,实际上小嘴都咬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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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音跟于俐对了个“我就说吧”的眼神,忍着笑把小孩儿提溜回家了。

“18岁生日可以跟我们许一个愿。”安雅音循循善诱,“你想要什么爹地妈咪都会同意的哦。”

晚上颜榕躺在床上辗转半天睡不着,他穿的是一件普通白t,要说不那么普通一点,就是这是秦宥的白t。

“不是oversize,是男友衬衫。”

秦宥低低的笑声好像就在他耳边,颜榕揉了揉有些发痒的耳朵,抱着怀里的小玩偶,乖乖睡觉。

颜榕不去y国过生日还是有理由的,临近期末了,他最近是真的有在好好学习,所以并不想把期末复习的时间蹉跎掉。秦宥不知道在学校忙什么,有的时候晚上给他打电话都接不上。

这导致颜榕还有一点点犯小脾气。

“我赌上我cp性福生活的名义。”苏童敲了敲颜榕的桌子,“秦宥哥是在给你准备惊喜。”

“准备惊喜不是让我高兴的嘛?可是我现在在不高兴诶。”颜榕有气无力地把付希宜递来的礼物袋收好,还乖乖道了声,“谢谢,吃蛋糕了吗?”

他们班传统,谁过生日都会带蛋糕过来。中午颜江辰就让人送来了几个冰淇淋大蛋糕,让同学们当做餐后甜点分。

“吃过啦。”付希宜笑眯眯的,“若若送你的礼物也一起在里面,颜榕,高兴点嘛!今天生日诶!”

“放学要一起出去玩吗?”

可巧,今天是端午节放假前一天,下午放学早。

“不了。”颜榕摇了摇头,倔强道,“我还是对某人抱有一点点期待的。”

哥哥最好是像话一点哦,童童都赌上她cp的……

等会儿,她嗑的cp是谁来着?

放学时,颜榕刚走到停车场,就看见了秦宥的车,登时嘴角就翘了翘,特别没出息。

苏童看着他超努力地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好笑地拍了下他的胳膊:“好了好了,我说秦宥哥肯定有安排的吧,快去吧,生日快乐啊!”

颜榕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向苏童道谢拜拜,奔向车子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偏偏到了也不上车,绕到秦宥的窗边,板着小脸敲了敲车窗。

秦宥配合地按下了车窗。

“提问。”颜榕抿着唇,超严肃,“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宥失笑。

“6月21。”笑归笑,秦宥回答得却很认真,“生日快乐,榕榕。”

颜榕终于忍不住了,憋着小嘴笑:“好吧,你答对了。”

他抬了下小下巴,完完全全就是骄矜公主的模样:“允许你邀请我上你的车了。”

秦宥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颜榕有所预感他要做什么,偏偏在这人声喧嚣的停车场内,他也根本生不出一丝拒绝的念头,于是赧红着脸轻轻俯身。

仿佛只是凑近低语一般,两人接了一个很简短的亲吻。

秦宥捏了捏他的耳垂,轻唤了声:“宝宝。”

颜榕都不敢看他了,生怕被人看到,连忙钻上了车,直到关上车门才不好意思地嘟嘟囔囔:“都18岁了……还叫‘宝宝’。”

88了也是我的宝宝。

秦宥心道。

只是太肉麻了些,他都说不出口,只是扬了扬眉:“走了,带你去过生日。”

“嗯?”颜榕听他这语气,偏头看他,“不回家吗?”

“不回。”秦宥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小尾指,笑得随性帅气,“把你偷走了。”

过生日嘛,颜榕本以为秦宥怎么都要带着他去市中心找玩儿的,没想到在车上却看着一路的风景越来越偏,到最后甚至已经变成了城郊小路。

他不禁有些疑惑:“哥哥?我们去哪儿?”

秦宥轻笑了下,却也没直说:“把你卖了。”

颜榕皱了皱鼻子,也没继续问了,眉眼里都泛着笑意。

直到车子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颜榕就迫不及待地蹦了下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是个环境很好的农家乐大院,青砖绿瓦,流水淙淙。

秦宥停好车走到他身边,勾了勾他的手指:“走吧。”

“去哪儿去哪儿!哥哥怎么带我来这里!”颜榕像只放出来撒欢的小狗,蹦蹦跳跳地跟在秦宥身边。

秦宥真的很容易被他感染,明明在外总是个随意寡淡的性格,在颜榕面前却总忍不住会笑。

颜榕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说不出来,有点臭又没有特别臭,混着青草味儿,就是感觉空气忽然凝了一瞬。

“哥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颜榕抽了抽小鼻子,皱眉,没忍住又闻了闻。

好怪,再闻一下。

“嗯。”秦宥倒是很淡定,“我们到了。”

正说着,迎出来了一个大姐姐,特热情地来招呼:“来了啊!”

这姐姐在跟谁说话?

正疑惑着,就见边上的秦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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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声:“来了。”

颜榕迷茫地眨了眨眼。

姐姐看着他笑,语气带着点调侃:“味道是不是有些大,小弟弟闻不惯。”

“没事。”秦宥捏了捏颜榕的后颈,“也就这么一小会儿。”

“哎哎,好,我带你们去看看。”

姐姐带着他们往一间小院里面去,帮他们推开门,还在絮絮叨叨:“它这两天状态可好了,能吃能睡的,保给你养得健健康康的。”

什么……谁?

颜榕听着晕晕乎乎的,入目却是雅致的木色栅栏装饰门,栅栏围起来的整个房间里,一丛一丛遍布着白绒绒的小团球。

“呀!”都不需要人带,颜榕一蹦就蹲在了栅栏前,直勾勾地望着里面。

“小兔子!”

大姐姐和秦宥站在他身后,忍不住都笑了。

秦宥也在他身后蹲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看那只,嗯,就是那个空花盆里躺着的那只纯白的,以后就是我们榕榕的兔子了。”

“我的?”颜榕又惊又喜,“我可以养小兔子吗?”

“当然可以。”秦宥心都要给他笑软了,“喜欢吗?”

颜榕眼睛都不会转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那只小兔子,“嗯嗯嗯”的拼命点头。

这么喜欢,那就不枉秦宥这么费心弄来的小兔子了。

他哪懂宠物这些的,是托学校里相熟的学长找的,结果学长一听他说是送对象的,拍着胸脯就说绝对帮他找个品相血统极佳的。

佳是真的佳,学长帮着搞来了国外同学家里的纯种荷兰垂耳兔后代,毛茸茸软乎乎的一小团,头圆圆的,毛毛又软又厚,眼睛乌润明亮。

——就是带回国时蔫巴巴的。

秦宥一没有精力二没有经验,拿这小家伙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在也是学长给他推荐了这个兔舍,干脆把兔子寄养在了兔舍,这才终于把孩子养好了。

所以秦宥这段时间忙也是真的,兔舍主人经常给他发兔子的视频他也放心不下,自己都跑来了好几趟。

姐姐给他们穿上了一次性鞋套,又把手清洁消毒,才进了栅栏门。

是只纯白色的小垂耳兔,躺在花盆里小小的一团,另一只白色黑眼圈的垂耳兔跟它一起躺在花盆里,被阳光晒得仿佛毛毛都在发光,看得人心里软软的。

秦宥伸手摸了摸兔子的额头,许是熟悉他的味道,小兔子都没怎么躲,扭头又在它身边的兔子颈窝蹭了蹭毛。

颜榕也试探着去摸它的绒毛,又软又绵,大概白云也就是这样吧。

他看着小兔子呆笑,傻兮兮的。

边上的大姐姐看他实在好玩,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兔耳朵发卡,走近戴到了他头上。

颜榕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

“好看的。”秦宥笑着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摘下来。

“哥哥,给我拍拍。”他也想看看这个兔耳朵是什么样,但这里好像没个镜子。

秦宥顿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两个人无言地对视了两秒。

哎哟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边上的姐姐看着这对傻瓜情侣,已经要笑疯了。

“弟弟,看这儿。”她拿了个拍立得,站在两人不远处,“姐给你们‘拍拍’。”

秦宥这才回过神来,颜榕的“拍拍”是让他拍照,不是……拍拍头。

阳光正好,不消不躁,两个人拥在花盆前微笑,褐色的花盆里探出来了白软软的小兔兔绒毛,看着这幅画面就叫人心里暖融融的。

姐姐给他们拍完照,把相片留了下来,就退出去了。

颜榕一指轻轻地摸着小兔子的毛,小兔子被他摸得很舒服的模样,三瓣嘴嘬了嘬,又往它身边的兔子身上蹭。

“哥哥。”颜榕看着看着,忽然眼巴巴地转头问秦宥,“我们能不能,把它边上这只也一起养了?”

“嗯?”秦宥思索了下,道,“可以当然可以,一只也是养,两只一样养,怎么突然这么想?”

“就是感觉……他们俩的感情好像很好。”颜榕伸手摸了摸另一只黑眼圈兔子,这只不像那只纯白,除了两只眼睛边上一圈是黑色的,耳朵上也仿佛染色一般溅着零零散散的墨点,看上去特别艺术。

“如果家里只有一只小兔子,那它也会寂寞吧。”颜榕嘟囔,“反正……如果我没有哥哥,肯定会很难过的。”

秦宥的心尖轻颤了下,看着颜榕的目光温柔得不可思议,他摸了摸颜榕的后脑勺,轻声道:“榕榕给小兔子取个名字吧。”

要叫什么呢?

颜榕沉吟了一会儿,摸了摸纯白小兔子的耳朵:“你叫做丽兹。”

又摸了摸墨点兔子的小耳朵:“你就叫小帽子。”

爱丽丝与疯帽子?

秦宥笑了,低头亲了亲颜榕的发顶。

晚餐是回了市里,去秦宥专门订的一家西餐厅用了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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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晚餐。

餐厅就在离家不远处,是以他们带小兔子回家安置好,才晃晃悠悠步行去的店里。

颜榕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跟哥哥吃烛光晚餐,偏偏自己还穿着校服,特别幼稚,跟个小孩子似的,懊恼的不行,回去的路上还在咕哝哥哥怎么不提前让他准备一下。

“我喜欢看你穿校服。”秦宥手搭在颜榕的肩膀上,他喝了一点红酒,动作有些轻佻,撩了撩颜榕的耳垂,弯下腰来跟他咬耳朵。

“漂亮,让我很想……”

后面的几个字音特别低,颜榕的脸唰的就红了,揪下秦宥的手跺脚:“你!不要乱说话!”

这还在大街上呢!

秦宥耸了耸肩,很顺从地应:“ok。”

可是没走两步,他又不安分地摩挲颜榕手腕内侧的嫩肉:“今晚就穿着?”

啊啊啊啊啊!

颜榕要疯了,又羞又怒,狠狠地瞪了秦宥一眼,小眼神却湿漉漉的像在勾人,甩开秦宥的手就径直走了。

秦宥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眸中却全是笑意。

没办法,男朋友太可爱了,忍不住逗。

到了家楼下,都要推开院门了,秦宥忽然想到什么,道:“榕榕,车子里好像还有小兔子的东西没拿。”

“噢?好。”颜榕就跟在他身后,乖里乖气的。

反正他是从来都没有能真跟秦宥生起气来的。

到了停车的地方,秦宥打开后车门进去拿东西,又让颜榕去开后备箱。

颜榕无知无觉地绕到车子后面,按开后备箱门。

“啪——”

被满车厢的红玫瑰惊得微微瞪大了眼。

两束爱心气球没了压制,晃晃悠悠地飘高了起来,直往颜榕脸上荡,颜榕愣愣地向后小退了两步,目光顺着气球向上飞。

直到系在车上的绳子被绷直,爱心气球被拽得轻轻一颤,他的呼吸仿佛也乱了一瞬,才懵懵地低下头。

满厢的红玫瑰泛着甜蜜的清香,丛中还挂着一串一串的小灯泡,映着微微暖黄的光芒,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心动。

“喜欢吗?”秦宥含笑的声音从边上传来,颜榕怔怔地抬头,就见秦宥侧靠在车上,两条腿修长,唇畔的浅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暧昧隽逸。

颜榕想开口说喜欢,说很喜欢,但他唇瓣轻轻翕动,竟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有点老套。”秦宥笑了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仍然道,“但我想着,就算老套,我们榕榕也要收到他的玫瑰。”

他一边说,一边走近过来,附身从玫瑰丛中,拿出了一个方形小盒子。

“丽兹和小帽子是哥哥送你的礼物。”

他的眉眼深邃,看过来的眼神中像是藏了无尽的深情,手指轻轻一动,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对男士对戒,盈盈地映着光,仿佛星子坠落。

“这个是男朋友送你的礼物。”

“榕榕,生日快乐。”

晚上的颜榕特别乖顺又特别热情。

哥哥逗他说喜欢看他穿校服,他就当真穿着宽宽松松的校服,里面空空荡荡地一丝不挂,趁着秦宥刚洗漱完,在浴室门口直接堵了上来。

于是秦宥一推开门就扑上来了一个嫩生生的小糯米团子,浑身泛着玫瑰的香,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去车后备箱去打了个滚。

秦宥刚笑着想说些什么,就被小卷毛踮着脚搂着脖子劈头盖脸地亲了上来。

“榕榕,榕榕……”秦宥被他亲得唇畔都是黏答答的口水印,有些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承认小孩儿莽乱又青涩的献吻让他喉间都略微干涩。

颜榕根本不听他说话,咬着他的嘴唇往他身上贴,小腿也勾着秦宥的小腿轻轻蹭。

“哥哥~”他像是个讨糖吃的小狗,圆眼湿漉漉地透着渴望。

秦宥不得不稳稳搂住他的腰,校服肥大,真正搂起来小孩儿的腰却只有那么一捧。

颜榕顺势跳盘上秦宥的劲腰,大腿上蓦然一凉,他低头看去,是秦宥揽着他的腿根,中指上的戒指贴了上来,微微硬凉的触感。

两人的目光都凝在那枚戒指上,忽然就笑了。

颜榕把头埋在秦宥的颈窝,轻吻着他的脖子,小声道:“哥哥……就用这根手指……”

秦宥的呼吸一顿,彻底乱了。

他抱着颜榕往床边走,把他放倒在深色大床中央,深深地攫着他的目光。

“你想好了吗?”

颜榕的回答是用腿搭着他的腰,往自己这儿又勾了勾。

于是他就不再多问了,白净的颜榕乖乖巧巧地躺在他的床上,这是多少次梦中才能见到的场景。

秦宥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支润滑液,颜榕抬头吻他的喉结,咯咯地笑:“哥哥也是想的嘛~连,嗯啊——”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秦宥的手指带着湿滑的润滑液,轻轻地摩挲着穴口细嫩的褶皱,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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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揉开。

这个动作让他莫名地羞臊,搂着秦宥的脖子埋进他的颈窝,抱紧了他,完全不敢多看他一眼。

秦宥生怕自己的体重压到他,可是一手还在给他做扩张,无法把自己撑起来,只好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轻吻他的耳垂,让他不要那么害羞:“宝宝,是不是这根手指?嗯?”

手指像是带着电流,从穴口一点一点钻进来的时候,颜榕整个脑子都烧乱了,他咬着秦宥的肩膀,小脸炸红,只“嗯嗯”地胡乱应着,但其实根本不知道他进来的是哪根手指。

从未有外物造访过的穴道柔软紧致,手指摩挲着浅处的软肉,一点一点地寻着不同寻常的那一点。颜榕太紧张了,手指轻轻一动就浑身一颤,搞的秦宥都摸不准,只好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腰安抚,一边跟他说小话:“你感觉到戒指了吗?嗯?宝宝是不是很喜欢戒指?”

颜榕根本不敢接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哼叫,可是哥哥摸着他的腰,他又忍不住地颤栗,喉间控制不住地逸着断断续续地喘息。

“不……不知道,呜啊~”

一声惊喘,颜榕像是只被蓦然拎起后颈皮的红眼兔子似的,无助地蹬了蹬腿,可怜巴巴地憋着嘴。

原来颤和颤还是不一样的。

秦宥满意地用手指去碾刚刚揉到的腺体,又一点一点地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他细细地啄吻颜榕耳后的小片软肉,笑他:“小笨蛋,刚刚的手指没有带戒指。”

这根才带着。

秦宥话音刚落下,颜榕就……就感觉到了。

高热的穴口碰到了硬硬的金属质感,下意识地就是一绞,秦宥却揉着他内里的穴肉,哄着他乖乖地一点一点吞下去。

颜榕腰间软成一团,像面条似的一点劲都使不上来,恍惚间只觉得让哥哥用那根手指……其实可能折磨的是自己。

嫩薄的穴口紧紧地箍着手指,艰难又柔驯地接纳一切,幸得男士对戒没什么花里胡哨的饰品,只是暗刻花纹内嵌点缀的素戒。

颜榕涨红着耳朵,薄薄的耳缘都能看到血管,他清晰地感受到带着戒指的指根被穴口含进去,整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细汗缀在额角,像是经历了一场折磨。

秦宥叼着他的耳尖用牙齿轻轻地磨,夸他:“榕榕真厉害。”

两根手指夹着凸出的腺体捻玩,一进一出地开拓娇嫩的穴道,颜榕细细地哼着,穴道在耐心的按揉下愈发柔软,开始分泌黏液,与润滑液一起方便着秦宥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渐渐地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颜榕瘫在秦宥身上喘息,视线飘忽忽地不聚焦,穴肉里渐渐地泛起了燥热的麻痒,他并起腿蜷着想要摩挲,却蹭到了秦宥火热肿胀的那根。

秦宥不由得一声闷哼,他死死地压着火给颜榕扩张,现在实在经不起哪怕一点挑逗。

可是颜榕心疼他这样隐忍,轻轻地舔吻他的唇角,小声问他:“哥哥,很难受吗?”

秦宥咬了咬他的唇珠:“你乖乖的,就不难受了。”

他满头的汗珠,脖子上的青筋都性感极了。

颜榕着迷似的用舌尖去勾勒他脖子上的青筋,秦宥呼吸一滞,颜榕的大腿却已经磨磨蹭蹭地盘了过来,把他那根夹在腿根处,轻轻地扭着小屁股去蹭。

“嗯~嗯哼……”

两根同样火热的性器撞在一起,颜榕眯起眼,吐息火热,他趴在秦宥的胸口,听着激烈的心跳,反手去撸动他坚硬如铁的性器,往自己的股缝里按。

“哥哥……想要……”

他浪得出水,秦宥也再无法忍耐,撤出沾满了穴内淫液的手指,燥燥地撸了两把鸡巴,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一条腿支在他两条腿之间,分开他的腿根,沉下身,粗茁的性器就抵在了腿间。

几乎涨紫的性器经络虬结,遍布亮晶晶的水液,顶端的龟头鲜红硕大,碾着会阴的嫩肉磨,磨得颜榕浑身发抖,他才转去了后面的小口,用龟头去戳弄那汪小口,偏偏挑开一点又不进去,只是把穴口玩儿得湿乎乎地淫水直流。

“宝宝好浪。”他哑声笑,滚烫的吻落在颜榕的唇角、脖颈、胸口。

“根本不用润滑液,用宝宝流的水就好了。”

颜榕哪经得起他这么逗,支支吾吾地就要说不是的,秦宥却已从边上拿了个软枕,垫高了颜榕的后腰,哄着颜榕去边上床头柜里拿避孕套。

“上次教过榕榕的,还会不会?”

会,当然会。

颜榕细嫩的手指都在轻颤,是秦宥握着他的手撕开的铝制包装袋,颜榕吸了口气,一手捏住了避孕套的顶端,一手去握秦宥的性器。

微凉的小手刚一触碰到热烫的性器,秦宥就忍不住叹了口气,颜榕被他喘得脸红心跳,伸手摸了摸光滑湿润的龟头,又顺着系带蹭下去在浅沟处轻捋了一遍。

他是无意识的,秦宥却哪经得住他这么玩儿,受不住似的在他手心里挺了挺,伸手捏住了颜榕的手腕,声音里含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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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想带……我们就不带了。”

颜榕被他吓的手一抖,抬眼看秦宥满眼压抑的欲火腾升,小心翼翼地把避孕套给撸好了带上去。

秦宥再没多的一句话,翻身就把颜榕压了下去,性器沾了满当当的淫液抵在小穴口,一点一点地向里顶。

伞状的龟头几乎带着穴口的薄肉一起往里肏,颜榕蹙着眉细细地喘气,放松身体要接纳哥哥的进入,手指却拧着床单死死揪在掌心。

秦宥像是比他还疼,伸手覆住了他的手,紧紧地咬着后牙,连颊侧都微微抽动了一下。

好在扩张到位,穴肉柔软熨帖,温柔地包裹着入侵物,再驯服不过地尽数吞纳。肿大的龟头终于全部进入,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秦宥俯下身去亲颜榕的眼角,吻去他的泪水:“榕榕好棒。”

“呜……”颜榕搂着他的脖子,含含糊糊地撒娇,“涨……哥哥,慢一点……”

“好。”

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穴口就被撑得几乎泛了白,秦宥一边吻着颜榕的面颊,一边揉着他的腰侧,缓缓地向里挺进。

颜榕的腰一向都很敏感,不能让人触碰,却从来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这样的敏感会让他一边细颤一边绞紧了后穴的异物,下一秒却又能吞进更多。

秦宥被他咬得断断续续地抽气,只觉得他的榕榕真的是个大宝贝。

太爽了,穴肉乖乖巧巧地全然包裹,温热、湿嫩,仿佛越插越软,能够承受得起所有他给予的,于是他微微向后撤了一点点,再然后就是尽数撞入。

“嗯啊~哥哥——”

整根操进来的感觉并不好受,颜榕仿佛整个人都被撞成了两半,他的腹中水花四溅,却氤氲出了别样的滋味。

他很喜欢这个滋味。

“哥哥~要~”

他情不自禁地用腿去盘秦宥的腰,想要让哥哥和他更亲密地贴在一起,像是只贪欢的小兽一般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

性器被穴肉紧紧地吮吸着,柔嫩又温暖,让秦宥几乎一刻不想撤离,可是不退不进,秦宥提腰又向后撤开一点,复又整根撞了进去。

他也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儿,情欲蚕食光了所有理智,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劲瘦的腰部肌肉都绷起一块一块的,跟个打桩机似的向里顶撞。

本就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两个人撞在一起就是火花四溅,你烧着我我烧着你,唇舌相交,谁也离不开谁。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激烈又陌生的快感盘旋而上,颜榕攀在秦宥身上,被他带着起伏翻涌,叫声浪得没边。

“啊哥哥~好深……呜……再、啊——好喜欢,哥哥——”

他扭着腰绞着后穴,贪吃的穴肉被性器快速的摩擦已经有些红肿,更多的却是弥漫上全身的燥热,龟头一遍一遍地鞭笞着娇嫩的穴道,恨不得次次都是从穴口一路撞进的最深处,泛滥的淫液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拍打成一片白沫,糊在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乱七八糟,又被带着捅进小穴。

秦宥死死地卡着颜榕的腰肢,大手几乎将他的腰卡出了指痕,颜榕却像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黏黏唧唧地跟他要亲亲,他低头吻咬那张丰润的红唇,哑声道:“宝宝,叫我的名字。”

“秦、宥……”

“我好喜欢你,秦宥……呜……”

颜榕还穿着校服,夏季短袖露着他白生生的两条胳膊,深蓝色的polo领一边翻开一边掖进去,三颗扣子一颗也没有扣,大敞着露出少年润白的脖颈胸口和精巧的喉结,偏偏向上看去是薄红含泪的绯颊,向下看去是被操得一片狼藉的下体。

太……太漂亮了。

秦宥又在怀疑这甚至是梦境,他该如何分辨现实和梦境,更何况他的梦境本就不是一般的梦境。

他俯下身,贴着颜榕的耳朵亲吻,声音低沉,竟是想要向颜榕寻找一个答案:“榕榕……这是真的吗?”

一边说,下身还在一刻不停地向里操弄,把穴肉搅得翻天覆地,性器上的经络剐蹭得肉壁上一溜串儿的惊栗快感。

“我梦到的你,也是这样的……榕榕,那是你吗?”

他仿佛只是想要宣泄内心的躁意,并不是要问出一个结果,眸色暗沉,眼中几乎迸出了血丝,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小穴里凿,坚硬的小腹把颜榕白嫩的腹下撞得一片通红,两颗卵囊甩在穴口发出臊人的清响。

颜榕哪经得住他这么不要命地顶撞,手指抠着他的背肌留下一道道红痕,呜呜嘤嘤地落泪,挺着腰泄了出来。

高潮中的小穴紧得要命,秦宥被他吸得咬牙抵御,发着狠又向里撞了好几十下,才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扯下套子扔掉,紧紧地抱着颜榕喘息。

颜榕大脑里一片混乱,却还记挂着秦宥刚刚说的话,他伸手去勾秦宥的小指,晃了晃,声音又软又哑。

“哥哥会认不出我吗?”

他其实都不知道秦宥在问什么,以他的心思,哪能把梦境和现实联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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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只是向秦宥露出了一个甜呼呼的笑容。

“哥哥觉得是我,那就是我~”

后面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这次干脆没有戴套,还是颜榕黏黏糊糊地说,反正都要洗的,那就不带了吧。

肉贴肉的触感更加真实,快感愈发蓬勃。

颜榕缠着秦宥哼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都想要,被秦宥按在墙上一顿狠干,捧着他的屁股双腿悬空,只有后背贴在白瓷砖墙上,全靠秦宥插在他体内的性器支撑。

偏偏这都没把小孩吓到,眼角的都是被操得太激烈掉出来的泪水,还伸着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秦宥胸口的肌肉。

“嗯啊~哥哥……好深——顶到了嗯哈……”

他的小肚子都被顶出了明显的轮廓,穴肉也有些红肿,在秦宥退出去的时候都微微张着小口合不上,像是亟待着含吮些什么,肉棒一顶上来便又柔又媚地吸吮,绞着往里吞。

这个姿势实在是操得太深了,颜榕一开始还能耀武扬威地跟秦宥叫嚣,没被顶着腺体狠操了几下穴道深处,就狼狈地喘着气泄身了,趴在秦宥的肩头软绵绵地磨牙。

秦宥亲了亲他被热气濡湿的睫毛,小混血像个洋娃娃一样漂亮,从小就是哥哥的小玩偶。

“哥哥能射进去吗?嗯?”他一边问,一边挺身往里面碾。

颜榕的腿根蜿蜒着黏液,是他分泌的肠液,也是秦宥操进去的腺液,还沾染着清水,在腿间流出暧昧淫荡的痕迹。

“可以……”颜榕小下巴搭在秦宥的肩头喘气,尾调都懒洋洋地透着餍足。

于是这场情事的最后,秦宥就毫不客气地选择了内射,粘稠的白精尽数射在了颜榕身体最深处,射得颜榕一抽一抽地吸气。他却还在恶劣地进进出出,把白浊带着染透了整个小穴,黏黏哒哒地顺着大腿向下滑。

秦宥像是个得寸进尺的大尾巴狼,又文质彬彬地问:“那晚上哥哥可以插在里面睡吗?”

颜榕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伸出手一巴掌呼上了秦宥的脸,有力无气地把他推开了。

深夜,颜榕靠在秦宥怀里睡得安稳。

他的睡姿像个小孩子,两只手微微地蜷着放在胸前,缩在秦宥怀里乖乖的一团。

微张的小手像是想要握着什么东西,秦宥看着心软,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指递过去,就被颜榕握牢了,半紧不松地攥在暖暖的掌心,满意地砸吧两下小嘴,像是握住了什么宝贝。

秦宥就微微地笑了。

两只带着同款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他看着看着,浮躁的心绪却竟然一点一点地定下来了。

他想,其实很多时候,颜榕比他通透多了。

不管是年少时梦中朦胧的他,开窍后梦中清晰的他,还是那个奇怪的梦境中再真实不过的他……

——那都是颜榕。

在秦宥梦中出现的,都是他心里的颜榕。

而未来,还会在他的心里住很久很久。

静夜风疏云淡,零碎的星星偶尔闪烁两分微茫,少女的房中桌角,锁屏的pad上无声掠过一道暗光,又终隐匿无踪。

像是藏住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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