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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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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什么来了吗?”

这次他们做了充足的准备,提前在婵公馆附近安排了不少人,借着张岩受惊的理由,还调取了周围的监控。

张岩被吓傻了,笃定是黑粉要攻击他俩,更可能是买凶杀人。

与张岩的忧心忡忡不同,林付星倒显得淡定从容。

以前她甚至怀疑,“那些人”和前东家一起做局,现在至少可以判定,对方的人还一直盯着她,这次不惜自爆身份。

不管是对方出于什么目的,她已经不想再玩守株待兔的游戏了。

“那个人的行踪很隐蔽,监控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电话那头的人和林付星说明情况。“不过有一点,婵公馆对面那栋楼的电梯监控都在维修,连楼道也是。对方也不提供大厅的监控权限,级别很高。”

说是巧合,未免说不过去。

等她挂了电话,助理刚好买早餐回来。

“有什么线索吗?”

“要不就算了吧,这么多年也没见他们给咱使过绊子。”助理怕再这么查下去,林付星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你都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以后会不会使绊子还不一定。”

助理见林付星这么说后,也不敢多说什么,转而开始捧着手机怼那些评论区的黑粉。

这是她的工作之一。

必要的时候,林付星会亲自怼,就看她想不想了。

她甚至都不切小号就光明正大地骂。

她的评论区可以说是一点机器的痕迹都没有。

“林付星天天卖姬,cp粉到处拉郎,直装姬真不要脸。”

“厌男人设这么吃香吗,林付星就顶着一人设薅。”

这类评论是最多的。

“林付星虐待前任,没出道前还带唇钉还有纹身,看她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女人,艺人的门槛真低。”

“高考成绩那么高为什么来当演员,想钱想疯了,真没底线。”

这类也不少。

林付星不知道在用平板看什么资料,看得很认真。

她这边的技术人员试图通过短信找出对方地址。

最后给林付星一个写字楼的地址。

这栋楼出了名的传销多,前些日子还逮住不少犯罪团伙。

林付星看着地址若有所思,她总觉得在哪见过。

她让助理去找往年不同品牌和公司送她的新年礼物。

准确来说,是传媒公司。

找了半天,她们发现一家小传媒公司连续七八年给她们送礼。

即使是她被全网黑得最严重的那一年,照送不误。

她有看贺卡的习惯,这家公司的贺卡水印正是这家写字楼的。

不少传媒公司员工会利用艺人完成kpi后为艺人发不少好通稿,还会主动帮忙控制舆论,单独这家星际传媒,林付星对它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让黑客去查。

“怎样?”

“这家公司好像倒闭了。”对方有一丝诧异,“就在昨天。”

“因非法收集艺人信息被恶意举报,再加上公司经营不善。”

线索断了。

林付星也不急,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晚上的宴会帮我推了。”林付星跟经纪人交待了句就让小吴给她安排司机。

“林姐,去哪?”

“干嘛搬去楼下啊!”白忱一个人搬了整个公司。三个人就他一个人干活,吉莫上个班带这么多周边干嘛,他一个人忙都忙不过来,吉莫却悠哉悠哉地捯饬电脑。

也不知道老板跑哪去了。

对外说是破产,白忱根本不信,吉莫这个会计骗他说老板出去卖了,不然没钱还债。

“我们改行了你不会才知道吧?”吉莫叼了根棒棒糖,手上动作很快,她又要收拾烂摊子又要给白忱这个白痴做思想工作。

“啊?”白忱浑水摸鱼习惯了,他措不及防:“那我们现在要”

“算命,你知道吧?”吉莫歪头看了他一眼,“别把我吧唧搞得有划痕了,你都不知道套个保护套吗?过几天我要摆阵的,你赔得起吗?”

白忱正低着头收拾她那堆铁皮,见她这么说又不敢瞎碰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算,算命?”

“老板不是当兵的吗?我们为什么不能去当保镖。”

“老板还是道姑,小时候被一个道士说是慧像,从三年级开始每个暑假都会去山里住上几个月,这些年一直有在学习。”吉莫说的每一个字都震惊白忱一百遍。

“老板现在人呢?因为自知罪孽深重所以跑回去修行了?并决定干老本行?”

“想哪去了。”

“她只是去买五铢钱以及红绳之类的,”吉莫也不太懂,“说是招财用的,改善我们公司的地标风水。”

“也是。传销头子刚走,我们就成风水师了,早晚一锅端了。”

“瞧你这丧气样。”吉莫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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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

“哦,还有个做假账的。”

他话刚说出口就被吉莫踢了一脚。

“这个综艺还拍不拍了?我本科还是编导呢。”其他的无所谓,但这个综艺是白忱最引以为傲的一个项目,“我很有信心。”

“还没拍黄片挣钱,至少不会亏本。”吉莫觉得综艺没出路。

“老板那么多设备不拿来偷窥太可惜了,用来拍综艺刚好!”白忱倒不这么觉得。

二人争论之际,廿荥让白忱下楼搬东西。

楼下的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很忙碌。

“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不是说公司倒闭了吗?”小吴有些紧张,她没想到林付星居然单枪匹马地过来。

“保镖就在楼底下,怕什么?”林付星带了个墨镜,穿着一点也不低调。

松绿色的浮雕耳环在金发中摇曳,她穿着一字肩长裙搭配着珍珠项链,纵使抛开她的穿着,藏了半张脸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的气质。

他们原是要去山上给林付星的母亲上香,不想林付星中途掉头,还是来了这栋写字楼。

林付星先是找前台问了具体楼层。

然后她就这么直奔电梯。

助理刚想按电梯却被林付星拦住,等过了几秒秒,林付星主动去关电梯,就在这时,一双修长的手拦在电梯上。

白忱抱着一堆笨重的东西进了电梯。

一堆红绳编的五铢钱,手上拿着未拆封的黄纸,胳膊上还披着藏蓝色道袍。

林付星见他的手先是虚晃了下十一楼最终按到了十楼。

白忱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面熟,他心里有个答案但不敢确定。

“你知道我?”纵使白忱掩饰地再好,还是被林付星捕捉到了他时不时张望的眼神。

“我不敢确定。”白忱小声说道。

林付星轻笑了声。

没有继续接他的话。

等电梯到十楼后,林付星看着他的背影随着电梯门的闭合越来越远。

电梯先是经过十一楼,过了会又停到了十楼。

廿荥在电梯外,她本以为电梯会是空无一人,却不想林付星站在里面看着她。

廿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她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血液在她身体里沸腾,胸腔有像是有无数想要逃脱牢笼的白鸽等待机会准备时刻逃跑,她的眼睛正在肆无忌惮地描绘地林付星的模样,恨不得把她给描绘后深深刻到脑子里。

她每天看着照片和视频里的她,偶尔像上次那样近距离观察她,此时此刻,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已经等了太久了。

现在她们之间的距离,廿荥只要往前走俩步,就能亲到她的嘴。

她没有迟疑,而是径直走了进去。

“想亲吗?”林付星单刀直入的一句话毫不费力地戳到廿荥的心口。

“上次在酒店看我的时候,是不是还想上我?”林付星走进几步,凑到她耳边耳鬓厮磨。

像是在和她聊一些再正常不过的话,她面色很平静,微微扬着脖颈,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

廿荥撇了眼她泛出青白色的经脉掩藏在脆弱的皮肤下,眼神落到她一张一合地薄唇上。

她已经听不清林付星在说什么了。

她确实很想亲她。

在林付星四五岁的时候,林德功领了个和林付星差不多大的小孩回来。

说是远方亲戚家的小孩,他认她做了自己的养女。

说是让小孩陪林付星一起上学。

起先林付星很开心,她的母亲常年在国外,林德功很少回家,就算回家也很少和她交流,两个人本就淡薄的关系更疏远了。

那个小孩就是廿荥。

林付星发现,廿荥来了后,父亲回家的次数更多了,还常常带俩个小孩出去玩,父亲对廿荥很好,至少,比对她好。

等她听到保姆议论廿荥是父亲的私生子后,她就开始讨厌她了。

廿荥发现一开始对她眉开眼笑的姐姐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对她态度逐渐冷漠,她慌了。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讨她欢心。

她内心是害怕林德功的,突然出现的一个陌生中年人把她从母亲的身边带走,林德功的触碰和亲昵让她觉得很不适应。

林付星是她第一个朋友。

“姐姐。”

“不许叫我姐姐。”林付星板着张小脸。

“等进去后,不许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廿荥胆怯地点头。

她不敢忤逆她。

幼儿园门口,林付星和廿荥一块上中班。

等到了睡午觉的时候,班级里的一个女孩把几个女孩拉到宿舍,然后掀开衣服给她们看自己的胸脯。

“我已经是女人了!我的胸已经开始发育了。”

女孩们见她的乳房有了些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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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是惊奇,女孩得意地把衣服拉了回去。

“怎么做到的?”有人问她。

“很简单,多揉揉掐一掐就好了。有时候睡不着,我和我的好朋友就互相帮忙的。”

“这么简单吗?”

“好神奇啊!”

“嘘——小点声。”

“那当然了!要有刺激才行。”

林付星冷眼看着她们,一言不发就走了。

她从小就对自己的身材有着严格的管理,放学了也不会往校门外的小摊多看一眼。

小时候的她很期待自己的胸部发育,她很想自己有个完美身材,然后受人瞩目。

那时候,她是嫌弃自己的发育的。

胸太小了。

所以在午睡的时候,她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小孩子的恶是最纯粹的恶。

林付星觉得,是时候该教训一下这个“私生子”了。

于是廿荥还没睡着就被林付星喊醒。

她让廿荥的头钻进她的被子里。

廿荥怕被老师发现她们没睡午觉会被挨骂,但对方是林付星,还是犹犹豫豫地探了进去。

“怎么了吗,姐姐。”廿荥仰头看她。

林付星心里顿感一阵厌恶,她命令廿荥掐自己胸。

衣服被她随意撩起,昏暗的被窝里廿荥连林付星的脸都看不清。

廿荥干脆这个人都溜进了她的被窝。

淡粉色的乳晕上点缀着一粒红,廿荥怎么敢掐她胸。

林付星被她的态度搞得有些恼火了。

在林付星的再三催促下,廿荥小心翼翼地凑到她的胸前。

她最终决定,含住了她的乳头。

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逐渐变硬的红珠,直接刺激着林付星的感官,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被子外面就是吵闹的同学,他们不想睡觉就在一块聊天或者玩玩具。

廿荥害怕老师走过来,舔嘬一边的时候还不忘用一只手捏住另外一个,她捏得很轻,如是珍宝。

她在林付星的逼迫下,拿指尖刮蹭她的另一个乳头,等一边舔湿了就急忙含住另一个。

小手捂着一端的乳晕有节奏得蹂躏着,廿荥被闷得有些喘不过气,等她头探出来的时候满脸通红,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林付星的手上全是自己的口水,指尖黏糊糊的扯出一条暧昧的津线。

她魂不守舍地把手贴在自己胸前,模仿廿荥的动作试了一下,却发现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

而且胸也没变大。

骗子。

于是她们晚上在家又试了一次。

又是林德功不在家的一天。

林付星的房间被反锁,廿荥第一次和姐姐一起睡觉很开心。

林付星穿着白色睡裙坐在床上,她引导着廿荥躺到她身边,就着她的手隔着睡裙摸她。

她早就学过性知识了,不像廿荥那样什么都不懂。

像个白痴一样。

此时她还不知道廿荥的名字,她只知道父亲叫她什么“星星”。

真让人觉得恶心,连小名都和她的读音类似。

白天,居然还有人问她们俩个是不是姊妹俩。

谁要和她做姐妹。

林付星以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她,她还没到心智成熟的时候,没有形成良好的善恶观,她的想法就这么跟着别人的话走。

廿荥这种人,就不配和她生活在一起。

她只要“喂”一声,廿荥就猜她在喊自己。

林付星不想看到廿荥的那双明亮又带点自卑的眼眸,随性拿个丝巾把那双眼睛蒙上。

林付星本来就没开灯,现在又围了丝巾,廿荥彻底看不见了。

林付星让她做和中午一样的事。

廿荥说她看不见。

林付星扯歪了裙子的一段吊带,露出了半边身子。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锁骨上,活似个典雅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仙,柔顺的头发披在她的肩上,就这么静静地俯视她身下的人。

她是审判她的人。

廿荥的手被她牵到胸前,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头下意识地往上扬,林付星看她像个急着吃奶的小羊,她吸吮到林付星的脖子上,

“唔——”林付星吃痛,她掐住廿荥的脖子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前,“你瞎吗?”

廿荥不敢反驳她压根看不见,她咽了咽口水,鼻间呼出的湿气惹得人一阵痒,她抱住她的侧腰,等她终于感受到乳头时,先是小心地亲了一下,然后再含住舔。说是亲,更像是试探的触碰。

纵然蜻蜓点水,也惹得林付星浑身触电似地挺了挺腰。

廿荥摸透她不喜欢温柔的,貌似更喜欢粗暴一点的。

尖锐的牙尖磨着林付星脆弱的乳头,她忍不住轻哼了俩声。两个人从原本坐在床上的姿势不由地变成了廿荥抱着她,林付星跨坐在她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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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手也没闲着,而是反复揉捻着另一种无人问津的小乳头,湿润又陌生的触感让林付星烧昏了头,她有些发软,脑子也晕晕的。

“姐姐姐”她不允许廿荥发出声音,意味着拒绝了她试图停止的信号。廿荥的感官在黑夜里被放大,她只能闻到林付星身上的清香味。

一天下来被林付星俩次“霸凌”,让她对她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她说不清是什么。

“闭嘴。”林付星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她的动作使得本就不够牢固的丝巾掉了下来。

廿荥看着她面露潮红的脸和忍不住泪失禁的眼睛,雾蒙蒙的,看不清眼里掺和着什么。

林付星没有继续,她在那一刻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下床走去了卫生间。

等她回来,廿荥就被她赶回自己房间了。

廿荥心里一阵失落。

她还以为今天可以和姐姐一起睡觉的。

她喜欢和姐姐在一起。

即使不再一张床睡觉也没关系,有她在的地方都会让她感到安心。

两个人住一起不到三个月,廿荥就被送回家了。

等后来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林付星已经上小学了。

在这期间她学了很多东西,她为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感到羞愧,所以她更不愿意见到廿荥。

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对方时,廿荥和她就双双进入武校学习,林付星受不了那里的环境,待了几天就回家了。廿荥却整整学了三年。

林付星连廿荥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的长相在自己的记忆里也很模糊。

以至于林付星高中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廿荥就是那个小女孩。

高二那年,廿荥的朋友突然告诉她,高三有个学姐特别漂亮,好想认识她。

有多漂亮,廿荥想。

等和她一块吃饭的时候,廿荥才知道那个学姐就是林付星。

确实漂亮,廿荥想。

可是林付星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的朋友经常坐在林付星附近吃饭,廿荥也算是沾光了。

朋友偶尔会给林付星买水,还会刻意赶上林付星她们吃饭的速度,这样就有机会和她们并肩聊天了。

她不吝夸赞,对着林付星说她长得漂亮,身材巨好,是她认为高三长得最漂亮的女生了。林付星只是笑着点头,对她表示感谢。

她们偶遇地次数多了,林付星的朋友就有点不开心了。受不了自己的好朋友总被人这么粘着,对方直接光明正大地吃醋:“喜欢姐姐的人这么多,妹妹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听到这话林付星就笑着骂她朋友“少阴阳怪气”。

与同廿荥朋友礼貌的笑不同,林付星对她身边的朋友更自在舒服。

廿荥对自己的朋友对林付星“献殷勤”的行为内心毫无波澜,但看林付星对朋友这么好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她连吃醋的理由都没有。

在林付星眼里,自己以前是个碍眼的人,现在只是一个陌生人。

林付星最后还给了朋友她的联系方式。

她的朋友要到女神的联系方式开心坏了。她们成了以后见面也会打招呼的程度。

为什么别人的主动这么容易得逞。

为什么一个陌生人也可以成为你的普通朋友。

明明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到她身边的人。

廿荥想不通,可她没有再被讨厌一次的勇气了。

可两个人的关系从一次偶然的意外中得到转折。

酒吧的聚会里林付星坐在了她的旁边。

无数金色氛围纸撒落在空气中,林付星背对着众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廿荥不确定她记不记得自己。

音乐声惹得人心慌,廿荥只听到自己的耳边阵阵鸣响,一时分不清是乐声还是自己的心跳。林付星带着酒气,她一坐下来就顺势把头倾倒在廿荥的肩上。

她微卷的头发蹭着她的脖颈,痒痒的。廿荥侧头看着她卷翘的睫毛微颤,像是闭着眼。她问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认错。”

她原是想随便找个顺眼的人坐在身边,凑近了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寺庙香,让人感觉很心安。她忍不住凑近嗅了下。

她知道她是常和高二那个小朋友一块走的朋友。

林付星不记得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味道很好闻。

“你用的什么香水?”林付星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她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廿荥忍不住往后退。

她的耳朵很敏感。

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些变味,廿荥却不认为这是在调情。准确来说,她不相信林付星在逗她。

“没用香水。”

然后林付星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反正最后两个人去开了房。

这件事到后来,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林付星不缺朋友,高二那个小妹妹喜欢她,她很感激,但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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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因为感动就和她成为好朋友,她骨子里不相信别人对她的主动,总认为是明码标价的。特别是这种看上去很有活力,激情四射的女生,她对她仅仅是出于礼貌。

至于廿荥,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反正她没有醉。

直到廿荥搂着她和她接吻,她才如梦初醒。

廿荥那晚做得很凶,以至于她问林付星,她哪里还有什么位置空着。

林付星直言,缺个女朋友。

她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林付星刚从一段失败的恋情里跳出来,就被廿荥着急忙慌地接住了。

她甘之如饴。

而就在两个人在一起不到一个月,林付星她妈就把廿荥的所有资料大老远从国外寄了过来。

林付星在知道廿荥确确实实是她爸的私生女时一开始确实很意外,但很快就接受了她爸还有另外一个家的现实。

对于从小就没体验过父爱的林付星来说,她早就无所谓了。

母亲也只有在“重大事件”上才会出现。

林付星对她在手机里的嘘寒问暖也毫无波澜。

廿荥的母亲是没过门,但林付星觉得自己能像那个私生女。

而非名义上的独生女。

要说这一叠资料真正对林付星来说有什么用。

就是让她知道,小时候那个小女孩,就是廿荥。

这让她觉得很有趣。

于是做爱的时候,她故意让廿荥吃她奶,问她“能不能吸出奶来”她也不说话,等她回味完抬头,津液挂在林付星的乳头上,一出来就形成粘腻透明的丝线。

林付星双眼迷离,嘴角因为接吻挂着溢出点水液体,顺着脸颊流下,犹如一条无形的链拴在她的脖子上。她们都被对方禁锢着,形成闭环。

问她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她一开始还不打算说,林付星说不想说就闭嘴好了。

于是她跨到她脸上坐了上去,廿荥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故意讨她开心。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逼翻出嫩红的内壁,她伸出舌头扫过藏在深处的玉液,舔得很细致,一滴都没剩。她很喜欢她这个地方,怎么看都觉得很漂亮。

林付星撑着的手使不上劲,她被廿荥托着才勉强坐直,廿荥是第一次,动作羞涩又带有试探,离开的时候还讨好地亲了几下。林付星还是没忍住,全喷到她脸上了。

廿荥抿了抿湿润的嘴唇,嘴巴张成一个很小的弧度,咽了下口水。她的脸上湿漉漉的,看上去很可怜,像个淋了雨的小狗。

在林付星的引诱下,她承认了。

面对她的逼近,廿荥有些失神。

她现在的眼神就和她宣布复出的那一天如出一辙。

那场发布会她独自一个人带着头盔骑着摩托车越过人群来到镜头的中心,无数记者朝她涌入,询问着她的近况,试图扒出她的隐情,他们心知肚明又步步紧逼。

闪光灯下,她不慌不忙地拿下头盔接过主持人的话筒,面对犀利的提问她总能轻松化解。

此时她们却在电梯里互换了身份,林付星是记者,她变成了她。

她们连电梯都没按,这也让白忱有了开门的机会。

白忱连续按了好几下,电梯居然真的开了。

他的嘴比脑子快,电梯打开的同时,林付星和廿荥同时朝他看去。

“吉莫问你要不要点买避孕套我操!”

他说话的同时看到两个人的身影后,他连忙捂住嘴。

林付星在一瞬间和她分开些距离,转身按了电梯,还不忘朝他眨了眨眼解释道。

“不用了,我怀不上。”

等电梯关上后,白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扭头把自己分析的思路都一股脑子地告诉吉莫,什么林付星怀不上,她们是不是同性恋,同时还不忘埋怨她。

“你耍我呢,我就说老板什么时候谈过男朋友,用什么套她们俩绝对不正常!”

“猪。”吉莫见玩笑得逞后心情很好,加班的怨气也少了许多。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白忱猛地看她。“你们玩我呢!亏我还背地里当了林付星的黑粉那么多年,我都快成站长了!”

与办公室里的欢喜冤家不同,电梯里很安静。

她们俩谁也都开口。

“你还是太心软了。”这是林付星对她的所作所为的最终评价,“但凭这些可不够。”她明知道廿荥做着一切的目的,心知肚明却依旧说出这翻话。

“把我们高中拍的那些视频放出来不就简单多了吗?”林付星故意刺激她,但对廿荥很受用。“还是说,你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裸”

“够了。”廿荥用手捂住她的嘴,不想听她继续往下说。她本以为林付星是过来兴师问罪的,现在看来,她更像是来讨债的。

她不需要问林付星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也许不仅是因为自己故意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面对廿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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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个了结的想法,林付星根本不买账。

来之前她只是怀疑过她,然后发现照片里的构图和传媒公司的封面相似,原本只是碰碰运气,看到白忱手上的道袍才让她临时起意停在十楼。

“这些年挺不容易的吧。”

“又要管我,又要控制爸爸那边的势力。”林付星早些年就和林德功断绝了父女关系,廿荥和她不一样。

她从小爱戴的“叔叔”是她的亲生父亲,从小就在父爱下长大,又有个疼爱她的母亲,她永远无法逃脱家庭的牢笼。

她和林付星根本不是一路人,林付星嘲笑她的自讨苦吃,有着闲情雅致管她的事,倒不如想想怎么管理公司。

“林德功也不希望你和我有任何”

“这是我的事。”廿荥打断了她,“我早就跟他说过了,是我先喜欢你的,与你无关。转学的时候我就跟他说清楚了,一切是因为我”

“那只会让他认为是我逼你这么说的。”林付星打破她的幻想。

她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乱伦是他最不可饶恕的。

谁都可以,唯独林付星不行。

高三的时候,有人犯事,年级组调取监控的时候的时候发现了她俩的事,林德功丢尽了脸,林付星直言就是为了报复他才这么做的。

他调查的时候才知道,林付星和廿荥在一个学校。

他找到林付星的那一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就给了她一巴掌,骂她不要脸,她妹妹的这辈子都被她这个同性恋给毁了。

他把林付星关了起来进行电击治疗,她受尽折磨后才被她妈救了出来。

廿荥在这段时间里没有出现过廿荥,廿荥一开始以为她秘密训练了,那个时候正是海选出道的时候,林德功答应她不动林付星后她才同意转学的。

一个以为对方摆脱了,一个以为对方妥协了。

哪怕后来两个人都知道了真相,但内心早已心生嫌隙了。

回不去了。

这个没用的男人依附着强势的女人找到了他的真爱,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出轨被人发现有另外一个家庭,妻子对自己挑选的丈夫感到失望后报复性地丢了个女儿远走他乡。

不离婚也是打压他的第一步。

没有人会爱这个婴儿。

林付星长大后也不理解自己的存在。

“他早就病了,医生说活不了多久了。”廿荥的话让林付星沉默了。

她像是在陈述一件寻常的事,林德功是最信道家文化的企业家,他一有时间就去道馆修行,为人乐善好施,同时也是行业里的模范。

有的人在网上当福利姬,平日里总混迹风俗场所,却也会给山区女孩送物资提供救援,哪怕小时候曾被人性侵过。

有的人在小三家里爱老婆爱小孩孝敬父母,在外叱咤职场雷厉风行,却也会对原配的小孩不管不问。

等廿荥的母亲给他生了弟弟后,他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哪怕病倒了,唯一的坚持就是要看儿子长大。

“那就恭喜了。”林付星不想多做纠缠,想离开又感觉双腿被注了铅似的不能动弹。

她根本不在乎林德功怎么样。

她们这边的动静引得周围不少人关注,已经有人发现是林付星了,有几个人已经拿起手机在偷拍了。

她最后还是走了。

司机见她坐上来后迟迟没有发车的指令,林付星闭着眼一言不发。

等她让司机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廿荥追了上来一只手死死抵在车缝里,林付星被她吓了一跳,她怕压到她的手慌张地按下开门键。

“你疯了?手是不是不想要了?”冷静的外表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她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林付星看上去有些生气。

饶是她的动作再迅速,廿荥的手还是被压红了,她毫不在意地收回手的态度直接把人惹毛了。

廿荥喘着气对上了她怒不可遏的眼睛。

“过去是我太懦弱了,是我不够勇敢。”

“我还是喜欢你,这么多年我干了什么现在你也知道了,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这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急切的需要一个答案,她原本的计划全被打碎了,如果这次林付星拒绝她,她就囚禁她,占有她。

父亲那管不住她了,林德功早就对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活不久了,弟弟还没长大,廿荥早些年就控制住了公司,现在轮到他需要廿荥的支持。

她阴暗的计划仅仅存活在她脑海里,从未想真正实施过。

她希望林付星自由。

她已经猜到林付星想说什么了,无非就是说些拒绝以及骂她没脑子的话。

失落的情绪来得很快,她刚说出的话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因为她现在不确定林付星还喜不喜欢自己了。

她运筹帷幄了这么多年,维度对这件事没有把握。

让她放手是不可能的。

她不敢想象林付星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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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廿荥身子一顿,她连刚刚在想什么都忘了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

“什么?”她就听着自己这么问道,她的思绪漂浮在云外脑子也没法正常运转了。

“我说,试个屁。”林付星改了话,说完就把门关上让司机开走了。

她怎么也跟着廿荥一起疯了。

“啧。”

在那之后,她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廿荥不再派人去跟着她,白忱以为她是真的打算放下了。

新公司没业绩,准确来说是老板怠工了。

“她又跑山上去了?”

“去山里住了几天,然后又跑去江南搞祷告会,反正一时半会儿公司也没什么事。”吉莫说道。

“大忙人呐。”白忱感慨。“林付星那边的人是不是撤了?”

“是。”

“偏偏在那天去新公司搞了个什么仪式,不走运了吧。”白忱摆了摆手,他知道林付星那日并非走运,为了和吉莫发发牢骚。

“那天前天晚上她在给别人算吉日,足足算了三页纸,顺便就选了那天作公司吉日。”吉莫也不是很懂,她们这些算命的还挺重视时机的。

为了招财,公司的门上还用红绳穿着五铢钱,连公司物品的摆放位置都有讲究。

就连地理位置都是她算出来的。不过吉莫觉得她这次算得不准。真是干一行像一行。

“综艺还拍不拍了?”

“拍不了,3对对家崩了俩对”原计划是让林付星当嘉宾的,现在的情况肯定不行,容易打草惊蛇。

他们是按照人设以及拟定完剧本的,没想到一下子塌了俩对,后期很容易出状况。

原计划是把几对分手的情侣放在一起生活的综艺戏码。对外宣称的是《cp粉的复活》,把几对be的cp重新回到大众视野,再加上剧本加持,够让他们吸一波粉丝了。

“什么原因?”

“一对是有私人恩怨,最近在打官司。还有就是止妍那边想和林付星炒cp。”

止妍和她在剧组认识后,林付星默认两个人玩玩,止妍却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了,以至于后来发现林付星有别的人后还大闹了一场。

“不止是炒cp吧。”吉莫大致了解完情况,还是觉得拍片更有长远价值。

“可能还要炒饭。”

风和公馆。

林付星刚参加完活动,她回了房间后就准备洗澡。

花洒簌簌流出温水,高挑的身姿站在水中,长发被打湿在后背,顺着尾椎骨能看到挺翘的白臀,浴室水汽朦胧,水流滴滴答答地留下来,敏感的乳头被热水刺激地颤颤挺立。

林付星半眯着昂起头,睨了眼花洒洞眼,然后伸手调高了温度,脖颈上带着的翡翠垂到了乳沟间,俩指夹着乳头若有若无地捏了几下,指腹在乳晕上打圈,小红粒被主人恶劣地弹了一下,直对着花洒,像是在示威。

止妍见林付星从浴室里出来,跑上前就搂着她亲,柔软的舌头撬开林付星的唇瓣,她没有抵抗,止妍轻易地就伸进去了,两个人交换了一个亲密的吻。从嘴亲到眼尾,手指扯开浴袍,一双又白又翘的奶子跳了出来,止妍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林付星被牵到床边倒了下来,她被刺激地后背发软,浑身触电似的,床边放着一个木质镜子,林付星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雾,湿漉漉地看了眼镜子,急促地笑了一声,止妍不知道到她为什么笑,她现在就想讨她欢心。

想让她爽。

可她没想到林付星换了个姿势,直起身跨坐在她身上,木制镜子刚好对着她仰起的头。止妍扶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香肩上,湿热的呼吸声刺激地林付星往后躲,她的脖子很敏感,止妍如雨般的吻绵绵落下。

她充满着暗示性地问她:“姐姐,今天做吗?”

“别留下痕迹。”林付星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低沉。她的眼神漂离,时不时着镜子。

“做吧。”

就在止妍拿道具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硬生生踹开,廿荥阴着脸掐住了止妍的脖子硬生生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浑身的血液在沸腾,直往上冒,止妍就感觉恐怖的力道从后颈蔓延,她不知道廿荥是从哪冒出来的。

林付星把花洒的里微型摄像头扔到廿荥身上,随意地用被褥盖上赤裸的身子,见廿荥把人撵出去后,她的面色很不好看。

“装不下去了?”廿荥一靠近,林付星就扇了她一巴掌,廿荥的脸倏然红了,留下巴掌印,她硬生生承受着她的怒火没有躲避。

“不是让你别偷看了吗?”

“看得爽不爽。”

“她可以,我不行?”

她不明白为什么止妍可以,林付星在她之后,就没有对象这个说法,不过是一些唇友谊,凭什么……凭什么一个玩了几天的人就可以上她。

“你先改改你这偷窥人做爱的臭毛病。”林付星已经卸了妆,没了平日的明艳动人,反倒有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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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

既然自己的床伴被赶走了,林付星也没了兴致,打火机清脆的翻盖声后,蓝色的火焰点燃了烟,修长的手指夹着长烟,她吸了一口后吐了圈白烟。

廿荥速来不喜欢吸二手烟,她之前也没见林付星抽过。林付星见她蹙着眉,轻笑了声。

“你不去拍电影,拍我做什么?”

“还是说……以前我跟你拍的那些……都看腻了?”

林付星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

她一直观察着廿荥脸上的变化,她的那双杏眼很清澈,这也不难怪老道长说她眼睛有神。面相白净淡雅,只可惜现在一副愁眉紧锁的样。

她好像一对上林付星就换了个人。

然后林付星就下了逐客令,廿荥转身离开。

看着廿荥离开的背影,林付星突然想起她们在一起的时候。

林付星问她记不记得自己。

她闪烁其辞的眼神告诉她那句“不记得了”是假的。

她们相爱的时间太短,分开的时候也没来得及说一句再见,再次重逢后又如此狼狈。

林付星以为自己离开林家后靠的是自己自力更生,一个人面对所有困难,哪怕她母亲劝她出国管理她的公司,林付星都一直推脱到母亲生病。

她这些年甚至都没探望过那个生过她却从未看望过她的母亲。

现在廿荥又给她当头一棒。

原来这些年的挣扎,不过是在她的肩膀上拾取罢了。

她还是没有逃出林德功的阴影。

一看到廿荥,她就想到她那个父亲有个美满的家庭。

比起林付星允许止妍的深入,廿荥更讨厌的是,她发现止妍和她长得有些相似。

比如那双眼睛。

这么多年,林付星从未有过像样的伴侣,她始终觉得不认为有人会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人。

她工作的环境里,哪还能遇上什么心思单纯的人,大家都有着一副好皮囊,自然不愿意委屈自己,怎么野怎么刺激怎么玩。

而这些,她早在十几岁就玩了个遍,现在反而没什么精力搞这些。

宁愿孑然一身。

又或许是因为,年少的时候,曾见过天生会爱人的眼睛。

她本以为廿荥已经走了,一抬眼却发现廿荥还站着原地。

不同的是,门被锁上了。

“不是已经抓奸过了吗。”林付星脸色很差,她恍惚间感觉有些头很轻,身体有点烫,明明已经开了空调。

林付星圆润的肩膀搭上了一只手,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她的神经。

她顿时警惕地看向廿荥,内心的那股无名的火烧得更旺了。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闻到什么了吗?”廿荥半搂着她,触及到她颈窝时发出一声喟叹,她贪婪地嗅着林付星刚洗完澡留下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你也闻闻我,好不好。”

淡淡的寺庙香钻入林付星的鼻间,后调是偏冷的苦茶味。和记忆里的味道重叠。

一开始只是因为去道场的次数多了,所以染上了些味道。后来廿荥为了让味道留着久一些,为此还研究了一样味道的香水。

林付星闻不出个所以然,但她猜测是一种催情剂。廿荥一开始选的化学,后来听说林付星要出道,她转学了编导,此外她还对中药学很感兴趣。

高中的时候,她还帮林付星的朋友把过脉。

啧。

“臭。难闻。”

廿荥的碎发惹得林付星的脖子有些瘙痒,她忍不住撇开头。

绕是知道她故意这么说,但廿荥还是和林付星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才是最受不了了的,她甚至没有吃药。林付星只是闻了闻就受不了,何况她只是喷在身上。

她们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还是林付星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主动搂住她的脖子。

“蠢死了。”

还要我教你怎么操我吗。

废物。

林付星的身体很烫,伸手轻捏住廿荥的耳垂,廿荥的体温高得惊人。俩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都得不到缓解,廿荥抱起她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浸润了两个人的身体,林付星对她有胆下药没胆做爱的行为又气又笑。

她甩开廿荥的胳膊,半撑在浴缸里,水涨到她胸前,白嫩的胸口上俩颗艳红的乳头被刺激着挺立着,她的症状没有得到缓解,她的虎口抵在廿荥的脖颈上,和她接了一个又湿又热的吻。

林付星把她的头半淹在水中,头发瀑泄在水中,她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帮她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控制她的呼吸。

林付星的唇刚贴近她的嘴,她就伸出舌头强硬地索取她每一寸空气,廿荥呛了口水,她感到呼吸困难,濒临窒息的恐惧和舌吻的快感的双层交叠下让她忘记了反抗。

她好像要被林付星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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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专心地品味着,直到她感到体力透支,好像真的要死掉的时候被林付星拽了上来。两个人在水里憋了这么久,此时她们正大口地呼吸地空气。沉重的呼吸声和疯狂跳动的心脏声在庆贺着幸存,廿荥瘫软在浴缸里,林付星也累得闭上眼。

“对不起。”

“错哪了?”

“不该给你下药。”

“问题不在这。”

“不该跟踪你。不该在花洒和镜子里放微型摄像头来监视你。”

“不该出尔反尔,不该限制你的私生活,不该……”

“够了。”林付星打断她的话。

她这次约止妍就是故意引廿荥出面的。

她想看,就让她看个够。

从上次她射击张岩开始,林付星就发现,她终于不只会做偷偷摸摸的事了。

都有胆子下药了。

林付星见过的迷药不比廿荥少,她在这个圈子混,早就见过形形色色的小人了。

偏偏就有廿荥这种人,第一次见有人一下药就后悔的。

与其她做偷窥无作为的狗仔,林付星觉得她现在这样才更生动。

“我之前说的可能让你有些误会。”

“看来我有必要再说一遍。”

“我们永远不可能复合。”

“我不喜……唔唔……”

廿荥钳住她的手腕举到身后,发疯似的强吻住她,她草草得擦拭着两人身上的水渍,面对林付星的抵抗她照单全收。林付星被纠缠着,两个人半推半就到床边,林付星被她推到床上。

林付星被床弹起又深陷到床褥里,廿荥抓住她的脚裸,林付星常年健身,腿又白又直,此时却挂在廿荥的肩上,弯曲出漂亮的曲线。她的手被廿荥用手铐拷起来挂在床头,廿荥的身体素质比林付星想得还要好,林付星此时还没恢复体力,她被廿荥摆弄得像一个精美的玩偶。

“装不下去了?”

林付星那张让廿荥又爱又恨的嘴被廿荥用嘴堵上,她捏着林付星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接吻,林付星毫不留情地咬她的舌头。

血腥味混着津液在口腔里流动,林付星没了刚刚的主动权,她把廿荥的舌头往外推却怎么也推不出去,舌头又麻又软,房间里传出暧昧的水声。

林付星被她吻得浑身发软,眼尾被染上一片红晕,她生理性地留出一行眼泪,廿荥又亲了亲她湿红的眼睛。

林付星得到短暂的喘息,廿荥俩根手指暗昧的搅了下她的舌头扯出透明的淫线,林付星咬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出来。

廿荥拨弄着她的下唇,林付星的腿很不老实,她的手因为习武再加上去军校后变得有些粗糙,林付星细腻光滑的大腿把她的手捏住不能动弹,廿荥一只手握不住,她低头吻了吻林付星大腿内侧。

她一路吻到林付星的小穴,她的嘴沾到林付星的水液,林付星早就湿了。廿荥一边捂住林付星的嘴,一边探寻她的身体。柔软灵巧的舌头先在外面舔舐一圈就是不进去,等她灵活的舌头一进去,湿热的软肉就把她的舌头紧密包裹起来。林付星被她舔软了,她面色潮红,低吟几声,嘴角止不住流出些津液,她的臀被人小幅度地举起,像为了更方便廿荥吃她的逼,这个姿势仿佛她主动送上嘴边。

房间里回荡着渍渍地水声,林付星抬起胳膊捂住眼,想伸腿去踢廿荥的脸却使不上力,反被廿荥握住脚安抚地舔了舔。

她的脚修长有骨感,脚趾头圆润可爱,廿荥爱不释手。林付星感觉自己的脚被把玩了没多久,林付星又开始吃她的逼,她恶劣地捏了捏阴蒂,舌头舔到一个软肉里藏着红粒上被她故意顶了顶,林付星自暴自弃式地又流了很多淫水。

林付星被她搞得高潮了。

她挺起身子,奶子也随着动作小弧度地晃了晃,廿荥跟个贪恋母乳的小孩似的连忙去吃她的奶子,她吸吮着奶头,试图吸出奶水要似的。廿荥最喜欢她的这对奶子,她把头埋在林付星的胸上,贪恋地闻着她的气味。

“姐姐。”

廿荥就逃了。

也许是因为林付星那句不喜欢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经,说她不喜欢强迫别人吧,她又把林付星捆了,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她们基本上都做了。

林付星的助理一进来就看到林付星衣衫不整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助理要上前帮她解开捆绑,她还没走几步林付星就自己解开了。

她无所谓地转了转酸麻的手,让助理换个房间。

助理一进门就闻到房间里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味道。她心想,林付星真会折腾人。

她是会负责打理林付星私生活,每次处理后事的时候,林付星都是清醒的那个。她一直以为林付星是站上方的那个。

虽然这次玩得有些猛,但她深以为然。

直到林付星掀开被子:“药膏在哪?”

助理急忙接给她,她见止妍早就走了,但见林付星一直没给她指令,她实相地没多问。

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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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换人了。助理心想。

林付星身上就没一块完整的肌肤,大大小小的红痕遍布全身,她试图走下床都吃力。

看来廿荥真是被她那句话刺激到了。

廿荥昨晚磨了她很久,问她能不能复合。

她说是要一起高潮,控制着林付星的敏感点,原本被伺候的好好的突然搞这么一出,林付星要被她折磨死了。

“复合别想了,当炮友可以考虑”后面不知道她们做了什么,林付星的记忆有些模糊,反正她醒了人就走了。

林付星换了个房间倒头就睡,让助理没事别打扰她。

她睡到下午三点就被经纪人的电话吵醒了。

“有事?”

“你上热搜了。”

林付星第一反应是她被偷拍了。虽然她和止妍同进同出什么好看头的,但她想起助理说早上看到张岩了。

但她的想法被很快否定。

原来是因为今天是愚人节,不少站姐团建,大家纷纷整活发对家的图,偏偏止妍的站姐发了林付星的照片。

止妍的咖位不及林付星大,有个林付星的站姐早就受够了她们那群cp粉蹭热度,原本几家人小吵小闹,最后升级到“林付星是不是姬”“林付星厌男人设”的话题。

那个站姐把她所有男cp都冲了一遍,三方纷纷发出“实锤图”,个圆其说,吵得好不热闹。

经纪人怀疑是那个自称站姐的是对家的马甲,她这边反黑还没结束,林付星有一批低龄粉就帮林付星出柜了。

没错,就是出柜。

她们拿了一张不知道哪里找到高糊接吻图,以及某贴的林付星前女友回忆贴,大张旗鼓地说这是林付星高中和女同学的接吻图。

所以当林付星打开微博热搜榜,第一条就是“林付星出柜”

林付星又气又觉得好笑。

先不说照片里的她穿着不知道哪个学校的破校服,她又不能真正去澄清什么同性恋,因为她真的是。

这明显是有人做局想整林付星。

可能背后还放着更多定时炸弹。

林付星觉得最有意思是一条是有人说她之所以参加《今天你练功了吗?》是为了治疗同性恋病。

——难怪她经常在剧组喝中药,是为了治病啊。

——你们还是对她祛魅吧,话说她的粉丝也太疯狂了吧。我反正不会娶这种女人做老婆。

——这综艺我原本还挺期待的,又是习武又弘扬中药文化,好像还有散打吧?我好想看他们打架啊

评论区五花八门。

不过关于林付星的所有热搜不到三小时就全撤了。

取而代之的是xxx性/侵xxx以及12岁男孩霸凌等等社会新闻登上热搜。

林付星以前为了复出却是上热搜上烦了,她更希望这种新闻能被人看见。

现在再看热搜前十,关于林付星的一条没有。

以她经纪人的想法,是不能马上降热搜的,起码要挂几天捞捞广告代言,再不济也要改变舆论风向。

所以林付星笃定,一定是其他人干的。

这也为什么一直有传闻林付星背靠金主。

而在一家名为“占星”的小公司里,俩个战斗人员忙得一直在加班。

最近有不少娱乐工作者找廿荥算卦或者看星盘,公司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白忱一直在接电话,吉莫暴力地敲键盘,只有廿荥在和客户聊天。

客户说她家艺人的猫丢了以及人总是失眠,廿荥先是打电话指挥艺人去哪哪找猫,又给客户画符,画完包在一个红色香囊里,让她晚上放枕头下面睡觉。

客人抱着俩盏大财蜡离开了这个诡异的公司。

一个客人送走了,下一个预约的客人就来了。

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个艺人,廿荥先是给她卜卦,客人见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情况摸透,很是信服后又求助说最近身边总感觉有小婴灵的存在,会时常梦到被处理的小孩。

廿荥大概听了后要给她超度婴灵,先收了3万的车马材料费,剩下的会让道场处理,晚几天给她拍视频之类的。

白忱在旁边偷听着,他感觉廿荥这活不是自己能干的。

还是处理林付星的事比较适合他。

吉莫试过跟廿荥学易经八卦,没学几天就泄气了,这还只是廿荥学习的其中一种而已。

等廿荥处理完手上的事,吉莫开始给她汇报工作。

“不是说不管了吗。”白忱等她说完忍不住吐槽道。

这算嫖资吗。廿荥内心嘲讽道,但很快否认。

无论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她都无法对林付星的事不管不问。

反正不是什么难事。

白忱累得要死,可他一想到廿荥给他拨的款就来劲了。

他憋到现在,终于得了空闲,有机会说说这事了。

“谢谢天使投资人廿老板!我的处女综艺终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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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开拍了。”

“请问,你说要当总教练这事还算数不?”

《今天你练功了吗?》的导演,白忱。

综艺通过教艺人学习武术来号召大家进行锻炼。

“算数。”

廿荥是负责教导他们的总教练。

一座小小的正一派道观被建在一个小村落是后山上。

节目组和嘉宾先是坐着大巴来到村子,然后又徒步爬上山才到了这个名为“清扬观”的老破小。

这地方依山傍水,不知道节目组从哪找的。张岩穿着登山服带着墨镜,他爬得有些喘不过气,一到地方就坐下来喝水。

止妍也走累了,她看着林付星手插口袋,跟没事人似的。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依着张岩坐下休息。

林付星也穿着私服,她一只手拿着行李箱,一只手插在口袋。与以往在观众眼里的形象不同,简单的白t配上黑色短裤,白晃晃的腿上穿着皮靴。她只涂了防晒霜,右手的俩个银制手环上印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随着她走路的节奏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屋顶滴着水,还有被修补的痕迹。林付星轻车熟路地打开木门,最先看到系着红绳的木桩随风飘扬,一声沉闷的鼓声传到她耳边,她看到小道士在敲鼓。

一溜烟从远处的香台传来,林付星的目光顺着法旗移到一个穿着道袍,面相干净的一个道士身上。

修长的手指捻着手中的香,她刚上完香,抬眸间与林付星眼神相撞。廿荥嫣然一笑,朝她躬身表示问候。

道观里只有两个人。

这里像是平时住人的地方,廿荥朝大家解释,她的师兄们上班去了。

“道士还要上班啊?”其中一个嘉宾问道。

“做道士,没点钱怎么行。”廿荥还解释道,她的师父和几个师兄出门主持活动去了,他们由廿荥来教导。

这倒是稀奇了。

一个大学老师都能教的太极拳,偏偏让一个看上去和他们年纪相差不大的女道士来教。

节目组为了有节目效果,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除了平日里学习的大堂,廿荥带他们参观他们日常生活的地方,“道观没装空调,夜里也不算太热。窗户被师兄们修理过,之前下雨房间被淹过。以前夜里还会有些虫子爬进来,但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嘉宾着感慨他们居住的地方太简陋了。

廿荥是她师父唯一一个女弟子,师父担心廿荥住得不习惯,还特意给她建了单独的洗澡间。但廿荥很显然没想让他们住自己的房间。

林付星观察着四周,从廿荥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微微闪烁光泽的古铜色耳环和微微摇动的耳垂。

廿荥舔了下嘴角,她交待嘉宾要自己做饭。柴火她已经提前帮他们砍好了。

“这真的是体育类综艺吗?”

“我以为我来变形记了。”

嘉宾们打笑道。

林付星站在一块沾着灰的长长的红帘前,还没等廿荥反应过来,她就先一步拉开。林付星吃了一脸灰,她眯着眼看着墙角闲置的一堆剑鼓。

“这是我们参加活动时用的器皿。”

林付星好像对这个环境很是好奇,不知不觉廿荥她们就跟着林付星的脚步走着,林付星一到哪个地方,廿荥就跟着旁边介绍。

“搞得像你来过这一样。”止妍打趣道。

林付星没回答她,怕她尴尬,其他嘉宾也嘻嘻哈哈地来暖场。他们像是理解林付星懒得搭理人的性子似的,熟练地把话题移到别的方面上。

这些嘉宾都有一个特点。

他们每个人都和林付星认识。

还有的,结过梁子,有过利益纠纷。

林付星笑着看向一旁的廿荥。

在没有摄像机的死角,林付星无声地朝廿荥努了努嘴。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由于人是单数,大房间住满后有一个人可以住单间。节目组采用抽签的方式,于是林付星抽到了单人房。

中午,众人添草加柴地烧火,山上的食物不多,张岩就带着几个男生下山买材料,女生们则打算用现有的食物做些小菜。林付星拌了黄瓜就结束了劳作。

她避开摄像头跑去后院抽烟。

蓝色的耳钉闪烁在耳间,每天带的首饰都不带重样的,她随意扎了个头发。一抬头看到一架无人机,无人机掠过她的上空时,她发现飞机运来的是节目组点的外卖。

是不是村里还要配几个人给他们炒菜?

微弱的星火点缀在林付星指尖,她抬起手刚要对嘴,廿荥从她身后抱住他,抢了她的烟还顺走了她的打火机。

“厨房里找不到打火机烧火,让他们怎么吃饭?”廿荥对她私自抽烟的行为不太满意,于是她没收了打火机。她的胸贴在林付星的后背,这成了林付星微凉山间里唯一的热源。“怎么这么爱抽烟?”廿荥的气息喷洒在林付星耳边,她往旁边躲闪的动作刺激到了廿荥。“是有欲吗。”她恶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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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为了压性瘾,无厘头的问题惹人发笑。

林付星难得朝她笑了笑,她捧起她的脸,轻轻拍了拍:“高三的时候,我不就被你操熟了吗?”

廿荥的脸有些发烫。

说是玩笑,但也没说错。廿荥这方面确实做得很凶,在无数个出租房的夜晚,在学校每个隐蔽的角落,她们都试过。在刺激和紧张环境的加持下,她们愈发肆意妄为。

“你现在倒是旁敲侧击我的私生活了,以前上哪了?”廿荥见缝插针地找时间见她管他,她嘲讽道:“林德功还真是要死了?”

廿荥没说话,她们沉默之际,张岩带着一群人大张旗鼓地回来了。

林付星这才想起,廿荥是和他们一起去的。

“这山上有小路?”

廿荥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竹林:“我装了电梯。”

一想到张岩他们辛辛苦苦上下山,廿荥只要坐电梯就行了,林付星就觉得好笑。

她倒是忘了廿荥也不是个爱爬山的主。

她们以前爬山,只爬有电梯或者缆车的山。

林付星的烟自然没抽成,打火机也被没收了,她于是回了厨房,也就这一小会,整个厨房好不热闹。

张岩从农家抱了只母鸡,他们连葱都是摘的田里的。鸡扑腾地到处跑,张岩就在后面伺机逮住它,母鸡咯噔咯噔地跳到林付星的脚下,它叼着林付星的裤脚不放,林付星沉着脸拎着鸡脖子扔到张岩怀里。

综艺在母鸡头上配了字幕:拖拉鸡。

一场不算和谐的午饭结束,她们下午就要开始学习二十四式太极拳。

廿荥教他们抱拳示意,从野马分鬃到手挥琵琶,看完吴阿敏的视频后就开始跟着廿荥后面做。在休息期间,廿荥还教他们防身术。

“抓住我的手腕。”廿荥走到林付星身边,林付星手心摸到她手背,指尖顺着胳膊向上移到廿荥的手腕处。

廿荥的手迅速从她手腕下游走到斜下方,另一只手的手掌在她们手的连接处偏上方一推,林付星的手就被她打下来。

廿荥让他们俩俩练习。

她的手搭在林付星的手上,她示意林付星也做一遍。她在林付星推掌的前一秒提前松开了她的手腕,以至于林付星没碰到她。

“习惯。”廿荥解释。

等到他们学左右倒卷肱时,廿荥让他们右手向后再从正面推出。

“眼睛要看着右手的动作,手大概在耳朵的位置,推掌的同时左手收到腰间,俩者交错。”

他们站成几排,前面领头的人要是做快了,后面的人也会乱了阵脚。

“让你们虚步推掌,不是让你们跳拉丁舞。”廿荥模仿他们的动作惹得大家忍不住得发笑,后面再做了一遍效果明显比之前好一点。

a网友评论:这玩意就该早上晨练的时候看。

b网友评论:感觉他们染上老人味了。

傍晚,他们吃着小道士准备的素面,又继续学习中医健康养颜操,整套动作做下来每个人都累得不行。

夜深了。

吉莫和白忱在农房里休息,他们安排了无人机和无数个机位在山上,还有人在附近守夜,他们累了一天总算能歇息了。吉莫嫌饭菜不好吃,加上她水土不服有些不舒服,白忱拍综艺的间隙还要烧锅给她炒俩个菜。两个人各受各的苦。

躺在床上如条咸鱼的吉莫突然睁开眼,她起身穿衣服准备走电梯上山。

“去哪?”

“拍片。”

这个点,有的人就会不安分,没准有人约炮解解馋,光是吉莫知道的,反正异性恋没几个。

“你倒是综艺开拍了,我的片还没着落呢。反正他们这些人长得都不差,随便拍点以后好拿把柄办事。”

说干就干,两个人全副武装后摸黑上班了。

木质的床上铺了柔软的床垫,林付星的穴被她自己玩得粘腻潮湿,跳蛋刺激得小逼泥泞一片,她颤颤巍巍地把跳蛋塞得更深,她就这么躺在床上玩自己。细碎的低吟声在门外的廿荥耳边环绕,她想了会,还是尝试着开了开门,哪知道门根本没锁。一进门,林付星白嫩的双腿屈在被褥上,小逼像被操熟似的充血般的红,香艳的一幕在廿荥眼里是明晃晃地挑衅。

林付星好像在跟她说,看吧,没有你也可以。

“就不怕被人发现?”廿荥冰凉的手插进小穴里,她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拿出跳蛋的手上沾满了淫水,廿荥毫不在意,甚至还舔了舔手指。“全是你的东西。”

“在外面听了好一会了吧。”林付星撩开湿透了的发尾,削瘦的背冷得打颤,廿荥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她不否认。林付星继续说:“上好的香,今天怎么舍得给嘉宾们点上了?”

廿荥知道,林付星猜到她点的是安神香,她甚至还加了点迷药。

“老婆好聪明。”廿荥不吝赞赏。

“那天射击张岩的人是你。”

“作案凶器你就直接放在道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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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被人发现。”

林付星白天看到那堆因为鲜少使用而落了灰的器具,唯有弓旁边的箭是干净的。她刚想说她她做事不机灵,一张嘴就打了个喷嚏。

“这样很容易感冒。”

夜晚降温,她穿得又少,刚刚还把身体露在外面,廿荥默不作声地用被子把她裹得更紧,只露出了一颗脑袋。

“你们怎么认识的?”

“剧组。你不是知道?”

玻璃窗被外面飘扬的樱花拍打着,樱花雨龙卷风般卷席房屋,一墙之隔的房内少了些旖旎,倒是有些温情。

廿荥对林付星很不信任不是没有原因的。

高二的时候,林付星问她是不是天生就是同性恋。

廿荥说不是,她只喜欢林付星。

林付星说,自己以前虽然对女生有好感,但现实告诉她“男生和女生才能在一起”。所以她小学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和女生谈恋爱。

她六年级的时候加过一个17岁的男生。

两个人聊过天,对方给她爆照时用的是一个韩国爱豆的照片,林付星勉强同意做他的网恋对象,两个人其实也就刚加上的时候聊过几句。

两个人聊着聊着,那个男生提出了分手。

理由是:他去割包皮了,屌没了。

林付星虽然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但还是和平互删了。

那个男生是个爱弹吉他的人,聊天时还给她发过语音,对此林付星对他的性别从未怀疑过。

直到有一次。

男生是她的一个网友推的,林付星打开全民k歌给她网友送礼物的时候发现了男生的id,点进主页后,发现那个男生唱过几首歌。

都是女声。

后来她查了下才知道,对面是个初中女学生。

她相当于和一个小女生聊了这么久,还聊得很开心。

林付星不认为这是她的“初恋”。她把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她朋友听的时候只有廿荥一个人没笑。

玩笑听听也就罢了,但廿荥看到张岩后有些害怕。

害怕林付星还会喜欢上男生。

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也是个化浓妆的爱豆转型的演员。

张岩白天又是买菜又是挑水的,晚上还加练了四分钟tabata体能训练,美名其曰说他体质差,林付星总感觉是廿荥给他穿小鞋。

他虽然好色,但实在是胆小怕事得要命。

如果不是林付星那次主动邀请他,他都没胆子靠近她。自被射击后,他更是对她避之不及,他惜命。无论那个人是针对他还是针对林付星,他不想再生是非。

“咚咚咚”地敲门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廿荥听着木门吱呀声被推开,她下意识钻进被窝,冰凉的手抱着林付星的腰盘坐在她身后,止妍一进门就看到林付星裹得跟包子似的坐在床上。

“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我就私自进来了。”止妍吸了吸鼻子,她平时定的闹钟没有关,闹钟将她从噩梦中逃脱,她也顺势醒了。她睡不着,心里又憋着事急需要找个出口。

于是就想到了林付星。

“什么事?”

“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止妍听她的声音有些哑,问她是不是感冒了。

睡衣半敞着,廿荥把玩着她的乳首,微凉的指尖抠弄着乳孔,乳头很快硬了起来,林付星的后背贴着她的脸,微热的呼吸声让她的后背湿热一片,她的另一只手强行塞进她的大腿间,柔软的腿肉将手臂挤得无法再深入,廿荥的手指刚好碰到她的阴唇,阴蒂被她揉捻着挺立这,手已是湿涩一片。

好在止妍也没有再靠近她的意思。

两个人隔着的距离,昏暗的环境下止妍只能看到她身后一片阴影,那片阴影投射在墙上又延到窗外,吞噬了本被月光投在墙上的竹影。

“没什么好说的哼上次不是你的错唔”林付星拍了拍身下的手,嘴捂着被子掩饰般咳嗽了声,偷偷将手覆在廿荥抓她胸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手背上没什么肉,隔着层皮都能摸到骨头,林付星带着她的手捏了把自己的奶子。

上次确实不是她的错。她被廿荥点了穴拍晕后只记得自己来过林付星的房间,事后又是林付星道歉说自己打扰她雅兴了,还问那个人有没有伤害林付星。

林付星止妍说,她利用了她。

允许她跟过来目的就是为了让敲晕她的人现身。

止妍没有生气,只是庆幸自己居然也能帮上林付星。

她们除了在剧组说过话。

最早可以说到一次派对上。

她那个时候还没有资本傍身,是一个电影得了奖又欠了人情,不得已答应导演陪他出席一个派对。他缺一个漂亮的女伴,他答应林付星只要她走完红毯就可以走人。

林付星知道那是借口。她假装同意后一进门几个壮汉就把导演拦下,把他横抱着进了包厢。

反正都是操,就让他体验下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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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太多世面,一进暗门就知道是个怎样的派对。几个人吸嗨了在舞池狂舞,地上还倒着许多不省人事直翻白眼的拿着针筒的瘾君子,性交和群啪随处可见。

少数人是自愿的,但大多数都是被逼染上的。林付星刚想离开就看到一个包厢里有几个人西装革履的人拿着酒灌一个被捆着的女人,林付星知道他们之后会做什么。

林付星无法说服自己那个女人是自愿的,因为其中有个人还拿着针筒,那是会死人的。

她假装玩嗨了跑出门呕吐,等出门走远了就打电话让人进去录像,尤其要拍到人脸,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林付星又不会傻到去报警,那些人为了息事宁人就把人给放了。

那人就是止妍。

“不要对我有什么滤镜。”

“我不想复合。”林付星还没等她说复合的事情就事先拒绝了。“上次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止妍现在是被包养的状态,林付星觉得她没必要傻到背着金主乱搞。

林付星上次利用了她一次,就当是和救她那次扯平了,她不想让她有什么心理负担。

止妍站了会,在黑暗中点了点头。然后替她关上门,还和她说了句晚安。

廿荥听见关门声后刚想起身,又听到了敲门声。

“”

她放在道观的迷香是不是过期了?

这些人不睡觉是想死吗。

她仔细抱着林付星听了听声音。

林付星:“隔壁房间发出来的。”

那是廿荥的房间。

房间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动静,林付星不知道她从哪掏出的玉势,冰凉的器具抵在她穴口的时候她惊呼了声,廿荥捂住她的嘴让她别发出声。

“我不想让旁人听到。”林付星弯眼咬了下她的手心。

“那我偏要叫唔唔”廿荥俯身含住它的唇,她们唇齿交缠着,涎液顺着交合处流在枕头上,留下来些许痕迹。林付星被亲得喘不过气,房外的敲门声她已无暇顾及,廿荥的舌头从她的唇口褪去却又很快落在她的眉眼上亲了亲。

她们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更为清晰,廿荥倒先是红了脸。她捏了捏林付星细腻的手腕,“怎么把天蓬尺银镯子摘了。”林付星立马抽出手,只是敷衍道:“想摘就摘了。”

“我记得高三的时候,我给你送过一个,只不过你没要。”廿荥轻笑了声,没想到后面她却自己打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那是廿荥过生日的时候送给林付星的,林付星问她“你过什么干嘛送我礼物。”

廿荥解释说:“虽然我比你少一岁,但按身份证上的来说,我们是同一天过生日。”

“今天就算我们一起过生日好不好?”

廿荥想陪林付星多过一个生日,林付星笑着拒绝了她这个提议,表示自己不想比她再大一岁。她知道廿荥对她朋友每年都陪她过生日这件事有些吃醋,林付星只是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就下次给我。”

“时间很多。”

没想到她真没有陪林付星过下一个生日。

在廿荥之前,她还谈过一个对象。但分手的时候差点打起来,谈没谈几天事后却撕破脸皮连偏要都做不了。

廿荥问她分手的原因,林付星只淡淡的回复道:“控制欲太强。”廿荥没有再问她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反正她知道怎么讨林付星开心。

没在一起前林付星担心两个人没有充分的认识,突然的在一起会让廿荥感到不自在,实则不然。她们仿佛天生契合般,是对合拍的情侣。

林付星不想再犯同一个错误。

她上一个女朋友就是因为林付星没有对她充分了解才导致惨淡收场。

她永远是被表白的那一个。以前有个学妹喜欢她,那人还是个小网红,她们在一起后,女朋友嫌她不关心她和她提了分手。爱情在林付星心里排不上位,所以分手的时候她只是有些郁闷,谈不上有多伤心。后来又谈了一个,两个人是同班同学知己知彼,一起学习,中考后女方移民新加坡,她们也就分手了。

林付星分得清玩和认真谈的区别,所以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只有四个。

唯独在廿荥之前的那一个。

习弋追了她很久,她不是林付星喜欢的类型。林付星的好朋友还很讨厌她,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和她在一起的想法。

她的隐晦拒绝习弋视而不见,直到有一次她晕倒在操场,她的朋友刚好不在学校,还没等同学们把她扶到医务室,她就被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抱了起来。

等她醒来的时候,习弋就坐在她身边。

她是那个时候心动的。

虽然她们最后是分手了,但起码那一刻,林付星是心动的。

“我和她不一样,在我这里你永远是自由的。”廿荥搂住她,柔软的头发蹭得林付星有些发痒。

她们在廿荥生日的这一天来了场约会。她们早上去道场烧香,一起写了祈福卡挂在樱花树上,下午两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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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射击。林付星亲自教她怎么握巴雷特,要怎样瞄准靶心,林付星说好在她不是特别瘦,不然很容易被震伤。最后她还是有些担心,她还是带着廿荥开了几枪。

然后她们又去了场演唱会,但因为两个人玩得太累了,她们靠着对方睡着了。最后还是被人群的呼喊声吵醒的。

短暂睡了会后廿荥恢复了精气神,两个人夜骑到林付星家。

要不是廿荥还要回家吃晚饭,她们能做一整夜。

林付星的第一次,当作礼物送给了廿荥。

穴口刚被玩过,微凉的器具才堪堪塞入逼口,异物感让林付星忍不住皱了眉头,她一时间不太适应,糜软的穴肉吸吮住鸡巴,随着动作的深入还没吃进一半,她的心犹如被水枪冲刷,冰凉刺骨的液体如水银般注入她的神经,林付星感到有些恐慌。

这让她想起被关闭在禁闭室里的那三天。

她的腿微微打颤,强烈的电流让她感觉脑子快被劈成几片,惩罚她的人还是她父亲的人。他甚至还找了个男医生,说是要给她看病。她险些被强暴时被她母亲的人救了出来,林付星怀疑对方是掐着表进来的。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发现自己好像不太能做爱了。

假意顺从后出了国进修,只不过她没有去美国跟着她身后学管理公司,而是跑到韩国做了几年练习生。

母亲的死讯是她后来知道的,林付星的内心毫无波澜。

只在她的骨灰盒被送回国的时候,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个人的离开。

“不想做了。”她本就有挣脱的力气,廿荥也不强行进去,见她有些抗拒就把东西拿了出来。她没有问什么原因,只是有些意犹未尽。

穿衣服间两个人没再说话,林付星自顾自的点了根烟,吐出的烟掩盖住她的神色,只是指尖还是忍不住地微微颤抖,她缓了会才有说话的力气。

廿荥听她叹了口气。

“过去你跟踪我,通过舆论操控我,亦或者是砸资源捧我”林付星悉数着她做的一切,微弱的火星烫得廿荥心口疼。林付星倒像是陈述一件平常的事,说不恨是假的,但她更多的是无所谓。

这些年她的戒备心很强,就算生活在自己家里她也会怀疑自己卧室会不会藏着几个人。她不是没有私生饭,而且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不止是廿荥。

她背后有不少双眼睛。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

廿荥僵硬在那里,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她自知理亏,她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林付星也早已看出她不再是那个嘴上说的“你在我这里永远是自由”的那个小女孩了。

她有着和习弋一样变态的占有欲。

“不不是”

“我不想再追责。这件事翻篇了。”

林付星看着她原本无措颓废的目光又再次灼热了起来,但很快她又一盆水浇灭了她的幻想。

“我们回不去了。我讨厌你。”

“讨厌你的家庭,讨厌你的自以为是。而且我也不想和你做爱了。”

“我发现我还是受不了,受不了看到上我的人是你。”

“到此为止吧,你继续好好管理你的那些公司,我继续我的生活。今年我没怎么接戏,我在年初就想过要隐退。”在她查到廿荥后,她的想法更坚定了。

她从未感到这么疲惫过。前些年她还有拍戏的热情,但这个圈子的水太深,她无时无刻要应对各种问题,公司的事她也在慢慢转手,其实这么多年,她也快玩腻了。

她进娱乐圈的目的很简单,她的愿望朴素地过于简单:她想让人记住她。

原生家庭的痛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她明明做到了万众瞩目,却又总感觉脱离在人外。上学时她是人群的焦点,工作后她又是受人追捧的明星,可她还是觉得不满足。

或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活到26岁。

她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她的计划只停在23岁。

遇到廿荥的时候她想过未来,也曾计划过以后。

却又在18岁后戛然而止。

止妍那件事后她触碰到了不少人的利益,她嫌娱乐圈水深,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也快在染色缸沾脏了。

对于她不喜欢的工作环境,她想换一份工作。

“因为我吗?”廿荥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林付星听她的话觉得有些好笑。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管是什么。”廿荥的语气很悠长,她一直死死盯着林付星的眼睛看。“我只求你原谅我。”

“让我陪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她们的对话被一通刺耳的电话声打断,是廿荥的手机。廿荥看了眼来电人,林付星还没看清人名就被廿荥用手遮住,她求林付星考虑一下她的话,然后就匆忙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廿荥被下令立刻去往她父亲所在的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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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林付星看她接电话的脸色很不好,月光将她的背影衬得狭长,脱出长长地一道阴影,林付星在室内也打了个电话。

她赔了违约金准备退出综艺。廿荥听后也没多惊讶,她开了车准备下山,林付星的人也在道观外等她。

两个人都离开了。

白忱和吉莫也提前结束了拍摄。敲廿荥房门的人是张岩,但被白忱打晕放回床上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只剩白忱和工作人员留在山里,吉莫跟着廿荥下山了。白忱还要硬着头皮把综艺拍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有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做,因为最重要的两个人说走就走。

廿荥被她妈一通电话喊了回去。等她赶到的时候就听到她弟的哭声。母亲哽咽着拉着林德功的手,廿荥看到此景慢慢走到林德功的病床边。

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冰凉僵硬的四肢宣告着死亡。

廿荥难受是一方面,毕竟那是她的亲生父亲。

可她心里却又觉得解脱。

医护人员让家属们准备后事,廿荥的母亲被廿荥扶了起来勉强坐到沙发上。林德功那份由十几个律师做过公证的遗嘱被他最信任的律师拿在手上,他在廿荥之后才赶到医院,这让廿荥的母亲有些不满。

寂静的房间里,廿荥的母亲慢慢开口,说他可以说遗嘱了。

“林氏集团30%的股份归——林付星所有。”律师才说了句开头当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廿常抚慰小儿子的手都顿住了,她没有听律师后面在讲什么,无非是房产土地之类的全归她和她的俩个孩子,而这些都是她应得的。她面如死灰,手不由攥紧,玻璃桌上的水杯被她扔到地上,破碎的玻璃渣溅射在地板上。

林付星算什么东西。

明明这一切都该的她们母子们的。

“不可能。”她沉着嗓子打断了他的话。她事先是看过遗嘱的,她怀疑是有人做过手脚,但当下面对这么多股东以及故交不好明说,因为她没有证据。“宋律师是不是搞错了?林付星早就和林家断绝来往,她一个外人哪有什么资格继承。”

宋律师说道:“我与董事长的交谈是有记录的,夫人不信的话,可以看视频。”

廿常死死地盯着他的目光,对方依旧面不改色。

30%的股份就意味着,林付星拥有绝对的继承权。她将会成为下一任的继承人。

她这么多年付出的努力在此刻成了笑话。

接下来的话廿荥就没有再听了。她不顾母亲的怒火声出了门,走之前她看了眼人群中的刘董事,廿荥的目光只与他交错了一眼就撇开视线。

关上门后她忍不住地开始想林付星了。

谁掌权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她母亲也好,林付星也好。其实她心里更倾向于林付星,因为她私心以为,这些本就该是属于她的。

但她妈不这么认为。

廿荥知道的是刘董虽然是廿常的心腹,在此之前是在林付星母亲手下工作的人。林付星的母亲对刘董有恩,刘董在她死后却一直在帮廿常做事,他之前就在股东会议上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私生女,没资格管公司的事。可他没想到廿荥会私下找他商量篡改遗嘱的事,他惊讶之余两个人合作,瞒着众人私下合谋。

这也就出现了刚刚那一幕。

第二天,还没等廿常找她。林付星主动和她要求见面。没等廿常开口,林付星就主动提出转让股份的事,她不要这些东西。

虽然廿荥早有预料,但还是被她震惊到了。但很快她接受了事实,这确实是林付星的作风。

林付星不要他们林家的东西,她嫌脏。

廿常没想到一切会进展地这么顺利,但她依旧死死盯着那张和她母亲有些相似地一张脸上。

她倒是和她母亲一样,一样的不在乎。

一如她母亲憎恶林德功的背叛而义无反顾地离开般,林付星也避开了这让人窒息的财产。

三个人沉默地出了门。

林付星意味不明地看了廿荥一眼。

风吹得她们的头发有些散乱,她们的发丝交缠在一起,林付星始终很冷静,一切似乎都掌握在她的掌控范围内。好像从她见到廿荥的第一眼就已经埋下了离开的结局。

廿荥见她要走,急忙拉住了她的手。

却被林付星挣脱开。

“没必要做得这么难堪。”

“我们早就结束了。”

廿荥好像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和林付星坐在沙发上看《叶罗丽精灵梦》。电视里的主角刚好念到这句台词:“从现在开始,我将只剩下黑暗。”

廿荥问她最喜欢哪个精灵。

林付星说最喜欢菲灵。

“为什么喜欢她呀?”廿荥问。

“她很厉害。把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个大明星,齐娜走到哪都引人注目。”林付星说。

廿荥盯着菲灵的主人齐娜看了好久。齐娜是一个一开始有些胆小但非常喜欢塔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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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女生,那个时候廿荥就想,自己要学会占卜。

梦里的画面一转。

是她第一次去清扬观拜师的日子。老前辈问她想不想跟在他身后学门手艺,这很苦,要有耐心。廿荥毫不犹豫地点头。

后来她也自学了西方塔罗牌。

到现在她还会上塔罗牌的网课。

她又梦到高一的时候。

体育课上,一个学姐昏倒了。那个学姐带着口罩又闭着眼,廿荥不知道为什么,她立马把人抱进了医务室。

她的心怦怦跳,看着女生精致的半张脸,她在想,林付星长大后会不会就长她这样?

医务室没有老师,她很庆幸自己会一点医术,在她急忙把脉的时候,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思。

她刚想替她摘下口罩,却被另外一个学姐制止住了。

那个学姐刚好来医务室取药,她好像认识躺在床上的那个人。

出于礼貌,廿荥把药交给那个学姐后就匆忙离开了。

是她冲动了。

可她就是想林付星了。

高二的时候,她被朋友拉着去偶遇学姐。

廿荥听着别人喊她“林付星”的时候愣住了。

原来那次救的人,真的是林付星。

梦境又在转换,她又梦到了她和林付星被她们的父亲发现的那一天。

得知林德功去学校羞辱了林付星一遭,她急了。她求着林德功别找她麻烦,林德功把两个人的亲密照片甩在她脸上。

他忍住怒火质问她:“是不是她勾引你的?你是爸爸最爱的女儿,爸爸最疼你了,你不会做出这种事对不对?林付星早就知道了你是我的女儿,她和你在一起就是想报复我,我只知道她不对劲她和她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这个婊子!”

林德功的话刺痛着她的内心,他软硬并施,他又是辱骂林付星又是好声好气地安慰廿荥。

廿荥说什么他都不听。

“不是她的错。是我先喜欢她的。我喜欢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够了!”林德功什么也听不进去。

后来她被她爸送到廿常那,还顺便帮她转了学。廿常不知道她们姐妹间出了这档子事,林德功和廿荥都藏着她,廿荥既要面对父母的压制,又要四处寻找林付星的下落。

她那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成绩也一落千丈。她在新的学校很不适应,白天都顶着个死人脸,司机送她到学校后她转身就逃课。

过去的事情再次浮现在睡梦中。

廿荥想,原来以前那么痛苦。

林付星还会记得吗,林付星一定比她还痛苦吧。过去的事,不是她不计较了,而是她早就忘了吧。

只有忘记了,不是翻篇了。

廿荥从睡梦中惊醒。

她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她试图抬起手。手轻飘飘的,她没用力整个人就从床上坐起身了。

额头有些烫。

她想起了白天林付星和她说的。

“我们早就结束了。”

她不要公司,不要遗产,廿荥不觉得窃喜,反而有些遗憾。

她偷偷做的这些想必林付星也知道。林付星不需要她为她默默付出,她没有笑廿荥区区绕绕做了这么多事,竟然只为了给她股份,求她开心。

林付星说,她只要自由。

廿荥问她:“什么是自由?”

廿常不放心,她觉得林付星还会作妖。廿荥不顾她妈的劝阻,可廿常就是不让她俩单独聊聊。

三个人僵持在咖啡厅外,廿荥想说的话憋在喉咙里,她想约林付星。她们要说清楚。

在廿常的惊愕下,廿荥问林付星,什么时候有空。

听着廿荥温柔的口气,廿常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

廿荥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小心翼翼过。

林付星摆了摆手,说她什么时候都有空,就是不想再见到廿荥。

“你身上留着的血,脏得让我觉得恶心。”

“你和你那个没用的爹一样。”

林付星当着廿常的面,嘲讽道。

廿常下意识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还没被廿荥阻止,一个人气势汹汹地跑过来,她用力钳住廿常的手腕把她推开。

那个人廿荥认识。

是林付星的好朋友,竹羽椿。

竹羽椿瞪了廿荥母女一眼,冷笑了声,把林付星带走了。

“廿夫人还是先管管自己的家事吧。”

“林老爷刚死,你就在大庭广众下闹着出。”

“你们不嫌丢人,我们还觉得晦气呢。”

“下次再敢动手,也别怪我们做小辈的没礼貌了。”

竹羽椿走后还转过身警告地看了廿荥一眼。

廿荥抿了抿唇。

原来不是做梦。

都是真的。

竹羽椿真的把林付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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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星坐在竹羽椿新买的香蕉车上,她走马观花车外的风景,形形色色的事物形成了残影,她瘫在车座上,盯着竹羽椿的后脑勺看。

说是香蕉车是因为车的外形被改造成一个金黄色的香蕉,除了驾驶位,随着车身还有三个座椅连成一排。竹羽椿还特意点了首《大香蕉》,与林付星有些低落的心情形成对比。

“新车不错。”

“就是下次别用这辆车来接我了。”

“你嫌我丢人?”竹羽椿气鼓鼓地喊道,“拜托,刚刚见义勇为的人是我哎。”

她们在廿常的目送下坐进了香蕉车,当时的场面尤为滑稽,林付星跨进车内的时候都不敢往后看廿荥的表情。

林付星被带到了竹羽椿的别墅。彼时的俩闺蜜四目相对,最后还是竹羽椿打破僵局,问她喝不喝水。

林付星摇了摇头。

她躺在沙发上,让竹羽椿给她拿零食。

“你到底怎么了?”能让减肥狂林付星主动吃零食,这一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我能帮上你什么,尽管说。”

竹羽椿给她切了盘水果沙拉,两个人边吃边说。

竹羽椿只知道廿荥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外加前女友,她们高三的时候林付星还带廿荥跟她们几个朋友吃过饭,竹羽椿没想到她这些年一直在背地里关注着林付星的一举一动,听到她给林付星送股份的事后竹羽椿倒吸了一口气。

她为林付星的放弃而感到可惜。

虽然在她的意料之中。

廿荥爆林付星的黑料只是冰山一角,她大多情况下只会花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廿荥最多是推波助澜,林付星感觉还有其他势力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想毁了她。

那些势力才是真正想让林付星万劫不复的人。暗网里有很多关于林付星的黑色资料和谣言。包括不仅限于,他们会找几个身形和林付星很像的人拍摄黄色视频,还会以林付星的名字吸引特殊群体,甚至还有深夜直播。

这是条黑色产品链,不止林付星一人,还有好多明星甚至被明码标价,多少钱一夜,某某被谁包养,这些都在暗网上写的明明白白。

廿荥这些年一直试图清除关于林付星的消息,删除的速度远不及先消息的传播速度,寻找来源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她只能控制群众知道的传闻,但对暗网也有些无可奈何。

这是关于整个娱乐圈。

林付星想到了止妍被绑的那一天。

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竹羽椿听完,大力支持她隐退。

“贵圈太乱了。玩不过那些人。”

林付星揉了揉太阳穴,她有些累。“那个圈不乱,大同小异罢了。”

她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计划,但目前不打算和竹羽椿说。竹羽椿问她今晚留不留宿,她给林付星准备了个单独的卧室,她每天都有让保姆收拾,目的就是让林付星想住就住。

房间是按照林付星的喜好安排的,每次林付星来她家,她俩多半是睡在一块。

林付星想到香蕉车上的三个车座位。

“那三个人呢?”

竹羽椿沉默了下,她都差点忘了。

“出差了俩个,柏预沅刚刚发消息说晚上回来吃饭。”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她家里还住了三个男人。

她是不婚主义,但她有三个男朋友。准确来说,是他们三个死皮赖脸住进她家的,一开始她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她却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凑合过吧。

“那就下次吧。”林付星啧啧道,竹羽椿以为她要走,她连忙说:“你吃了晚饭再回去。别走啊。我今天为了见你还特意请假的。”

“没打算走。”林付星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圆润的小番茄被她卷入口中,番茄被咬出的汁水,她咽入口中。她快吃吐了。

“今天让柏预沅做饭吧。”林付星说道。“记得他厨艺不错。”

“行啊,那我们去超市买点食材吧。”竹羽椿怕她待家里嫌闷,她原本是打算带她去负一楼的人造海洋馆里散散心,现在则改变主意,带她出门走走也好。“我和他说一下。”

柏预沅欣然同意了竹羽椿的建议,他说他改了航班,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竹羽椿让他在家里等着,她和林付星两个人出门就行。

下午俩点。

林付星全副武装地出门,竹羽椿见她又是带口罩又是带帽子的,感叹明星出门就是麻烦。

竹羽椿穿着张扬,气质又很难让人忽视,就算林付星有意遮掩,路人看到竹羽椿后自然也会注意到林付星。

“12点钟方向,有个人在偷拍。”竹羽椿随手拿了几盒荔枝,林付星则专心致志地在挑肉,她习以为常,连头都没抬。

“喜欢就让他们拍。”

“你知道微博热搜第一是什么吗?”竹羽椿随口提了句。“是关于你隐退的那条。”

“哦。我让工作室发的。”林付星面不改色,她问竹羽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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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买些小玩具放在家里。

竹羽椿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我又不生。买了给谁玩?”

林付星笑着说了个“哦”。

“我又没说给小孩的。你那小老公不是喜欢飞机模型吗?”

她说的是裴集,比竹羽椿小一岁的那个男朋友。

“给他买个屁啊。你有这钱,讨好我一个人就行了。”

“别管他们。”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逛超市,林付星和竹羽椿在宽敞的地面上比赛谁滑得远。林付星的上身全部的力气都抵在车扶手上,脚悬在半空中,这是她们最喜欢的使用购物车的一种方式。

“你知道热搜第二是什么吗?”

“是你中途退出的那个综艺里的一个男的和野鸡对决的视频。我看过了,挺好玩的。”竹羽椿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笑得发抖。

视频里的张岩路过野鸡,鸡啄他,他啪啪打了鸡几巴掌,鸡还打算还手,他又掐住了鸡的脖子给它来了个大炮摔,这鸡还没有服气,又打算和他来一回合,张岩直接掐住它命脉又几巴掌下去,还来个旋转大风车,最后鸡被他打晕了头,走路俩下又晕了。

网友a评论:这鸡炖了都是淤血。

网友b评论:林付星:你们先忙,我先隐个退。

两个人买完食材又去逛了逛商场,先去lv买了俩副墨镜,又去爱马仕提了个配货的包,两个人回家之前还去快闪咖啡店拍了照。

林付星问她还在做汉化组吗,竹羽椿说现在很少做了。

“晚上要不我们打王者吧。加上他们三个刚好可以五排。”竹羽椿提议道。

“随便。”林付星一进车就累得躺在车座上休息,竹羽椿也累得不行,两个人竟然在车上就睡着了。

林付星醒的时候,竹羽椿已经被人抱下车了。

林付星:“”

“姐姐,我好想你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裴集快速还没来得及换鞋,扔下大包小包就跑过来要抱竹羽椿。他从她的背后把她整个人嵌在怀里,像个巨型玩偶般蹭着竹羽椿的脸,和她贴贴。“一天没见,你会像我想你一样想我么。”

他宝贝般亲了亲她的脸,刚想观察柏预沅的脸色却发现林付星在看他。

“你来了柏预沅也不说一声。”他没了刚刚那副嬉皮笑脸,淡定地想去厨房盛饭,却被柏预沅告知没做他的饭。于是他又气鼓鼓地坐在竹羽椿旁边,柏预沅一把拉过竹羽椿的长椅,把她带到靠近自己这边。

柏预沅冷着脸看他,裴集知道竹羽椿喜欢柏预沅的可怜劲后,一直悄悄学柏预沅的小动作,柏预沅冷嘲他东施效颦,两个人都八百个心眼子。

“你们不嫌丢人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竹羽椿在柏预沅捏着她下巴亲完她后终于爆发了,她的眼睛染上了层水汽,柏预沅亲完她还报复性地咬了她一口,真是给他惯的。

她让两个人别阴阳怪气的。“再闹就滚回自己家。”

于是两个人自告奋勇去洗碗。他们很少用洗碗机,为的就是让竹羽椿在他们洗完碗后奖励奖励他们。

裴集边洗碗边对着竹羽椿喊:“我出差到一半听说家里来客人了,我以为是柏预沅呢。”

不认为自己是客人的柏预沅拿漂亮的眼睛睨了他一眼:“出个差还能找借口来我们家,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我老婆的朋友自是由我来招待就够了。”

他既嘲讽他工作不认真又内涵他年纪小不知轻重。

与两个人的暗潮涌动不同,林付星看戏似的看了眼厨房,和竹羽椿闲聊着。

“你家真热闹。”

是闹腾才对。

“是我们的家。”竹羽椿纠正道。但她也没再执意留林付星留宿了,她改变了注意,决定今晚去林付星家睡觉。

“看你能不能抽得出身。”林付星笑道。

竹羽椿啧了下,她们说走就走。两个人偷偷去后院牵了条杜宾就骑自行车出门了。

林付星不讨厌狗,但不喜欢被狗舔蹭,凶烈的狗摇着尾巴吐出舌头跑在她们前面,涎液顺着嘴流了下来,滴在马路上。

“什么时候养的?”林付星问她。

“一年前吧,我平时也不敢牵它,看大门的。”竹羽椿握紧狗绳在。凉风吹拂在林付星的帽间,她摘下墨镜看向杜宾犬乌黑发亮的皮毛上。

她们刚到林付星的小区,竹羽椿有些吃惊地看她。她居然把她带到这套房子里。

这是林付星高三买的一套房。因为工作原因她经常住酒店,她工作后一直住在私密性很好的总统套房里,她问林付星这多久没住人了。

竹羽椿只去过林付星的那套学区房,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忘记了。”林付星也记不清了。

她俩刚走进大门没几步就被身后的a6闪了俩下灯,竹羽椿知道,是那两个人追过来了。

她板着脸开车门坐进去,林付星正愁不知道怎么支开竹羽椿,这下就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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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之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林付星约她下次见面。

“行吧!”竹羽椿点头,不再执着。

林付星见车掉了头,她才缓缓点了支烟。朦胧的烟雾里清脆的钥匙声如银铃般响彻在黑夜里,她走到n单元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廿荥抱着猫看向她。

她有些无措,看来她没想到林付星会这个点回来。

她刚要离开的脚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林付星朝她走过来。

林付星摸了摸猫柔顺的毛,她在猫咪想蹭她手的时候提前收了回来。

两个人都很意外。

一切都是如此凑巧。

林付星的虎口抵在她脸颊,蹂躏了下她干涩的唇,又很快收回手。挑逗的动作和对小猫的态度如出一辙。

最后还是廿荥打破了僵局。

“为什么来这?”

“我回我家,为什么不行?”林付星看了眼猫。“倒是你为什么站在这?”

她都差点忘了,她和廿荥还养过猫。

还被养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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