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好像把耳钉落在这里了。”梁听南听到祁岩的声音转头看向他:“你有看到吗?”
“没有。”
祁岩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他没忘记自己还在生气,不再给梁听南眼神,板着脸大步往书房走去。
“等一下。”
“?”他下意识停下脚步,等反应过来又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听话”。
梁听南没给祁岩时间思考,对于某人的小心思她此刻也没时间仔细研究。
刚刚从窃听器里已经知道祁岩现在要去书房,但贺殊还在里面没有出来,她不得不拖延时间。
“你就这么在意我的想法?”同样的问题,但问答双方身份互换。
梁听南拽住祁岩的胳膊将他往自己身前一拉,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他就整个人踉跄着覆了上来。
她背靠着墙,仰头去看他的眼睛,嘴角含着笑意:“小小年纪,怎么醋意那么大。”
祁岩耳朵爆红,别扭地转过头:“你果然是故意的。”
“嗯。”她承认得坦坦荡荡,伸手用指腹勾了勾他的耳垂:“生气了?”
“没有。”
“哦~那算了……”梁听南拉长声音,发出略显失望的语气,侧身作势就要走。
这招或许对别人没什么用,但对付祁岩那可以说是“对症下药”。
都不用她在心里倒数三秒钟,下一秒他就又把她拉了回去,上前一步将她困得更紧。
“你什么意思,什么算了。”祁岩眉头紧皱,单手扣住梁听南的腰,另只手桎梏住她的手腕。
他最讨厌她这样,很多话不直说,拐弯抹角得让他猜。
梁听南眉眼弯弯,相比他糟糕至极的心情,她看起来心情特别愉悦。
没等她开口,他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这张嘴巴里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爱听。
“唔……你……嗯……”梁听南拍打祁岩的胸口,他抬手用掌心将她的拳头包裹住,从撕咬改为亲吻,攻城掠地侵占她的一切。
她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从抗拒转变为迎合,攥紧了他胸口的衣服。
祁岩喘着气,追问道:“到底什么算了。”
在这条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走廊上,梁听南和祁岩就这么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靠墙站着,他挤进她的双腿间,她的一条腿勾着他的。
梁听南双手揽住祁岩的脖颈,她踮起脚尖,一个轻柔的吻印在他的唇上。
酥酥麻麻。
她微微退开,说话间两人的唇还会时不时触碰到。
“你没有生气,那我也不需要想办法哄你开心了……”她顿了一下:“你说对么,祁同学。”
“…不对……”
“怎么不对了。”
祁岩纠结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没生气你就不能哄哄我么。”
梁听南见祁岩脸上的表情一直在变,捏了捏他后脖颈的软肉:“祁先生刚刚找你有什么事儿?”
“你少从我这里打听他。”祁岩眼神暗了暗,他一把抱起梁听南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梁听南大惊,忍不住拍打他的肩膀,他低声提醒道:“你如果不想被楼下那么多人注视,最好不要乱动。”
“祁岩!”梁听南压低嗓音警告他不要乱来。
她的视线投向祁振锐的书房方向,门打开一条缝,贺殊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祁岩的卧室没有开灯,房门关上后一片漆黑,这不是梁听南高旻沉默地坐在她经常窝着的吊椅上。
时钟显示22:39。
“怎么没开灯,傻坐在这里想什么呢?”她换下高跟鞋,穿上舒适的拖鞋往客厅里走。
章高旻抬眸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愫:“我给你打电话了。”都没有接通。
“…手机没电了,数据线也没有带……”梁听南弯腰去拉他,他没有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她不自在地眨了眨眼:“起来……”
章高旻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如果他不愿意站起来,梁听南是拽不动他的。
他稳稳地坐着,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你今天晚上又是有工作上的事情么?”
他的神情很认真,固执得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是……”
“姐姐,你说过不会骗我的。”章高旻露出一个受伤的眼神,他猛然站起来,吊椅在空中剧烈地晃动。
梁听南被吓得连连后退,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腕跟着她的脚步往前走:“我看到祁岩上了你的车……这也是你工作的内容吗?”
他满怀期待地等着她,结果等到的是看着另一个男人笑着上了她的车,他们的行为举止有种说不出来的亲昵。
而今天还是他的生日。
她还记得吗?
他不知道。
他将她逼退至角落,他再上前一步,梁听南跟着退后一步,背抵在了墙上。
“啪”的一声,灯灭了。
↑返回顶部↑“……”梁听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来话长,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好累,累到不想再解释。
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章高旻用指腹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梁听南的唇,这块对于他来说是禁忌的区域此时红肿不堪。
“疼么?”他嘶哑着嗓音问。
梁听南像是触电一般,抖了一下:“不疼。”
“为什么他可以?”章高旻语气里满是不解,愤怒充斥他的大脑,握住她胳膊的手不自觉收紧:“我就不行?”
曾经梁听南对他说过,她不喜欢年纪比自己小的,那他从来都是把自己那份喜欢藏得好好的,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个和他年纪一样大的人就可以?
梁听南挣脱开,抬手就给了章高旻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响彻客厅。
她气到浑身发抖:“我是你的姐姐!章高旻!你在想什么?!”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章高旻缓缓抬起头,这是梁听南高旻似乎听到有什么东西碎了,他感觉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胸口阵阵酸楚。
其实早就知道答案,但他还是不死心。
黑暗里两人对立,阳台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将两人分隔开来。
梁听南绕过章高旻往门口走,他以为她要离开,张开胳膊就想拦住她,但又怕她嫌弃厌恶自己,改为扯她的袖子。
哀声说道:“姐……”
她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轻声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家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你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情爱。等你上了大学,走出去认识了更多优秀的人,或许就会明白,你对我只是一种雏鸟情结的依赖罢了。”
“……”章高旻沉默。
即使有一万句想要反驳的话,但他都没有开口。
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么会分不清对她到底是不是喜欢,那绝对不是一个弟弟对姐姐该有的情感。
认识更多优秀的人又怎么样,那些人都不是她。
章高旻最终还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他害怕自己再说下去,万一连姐弟都做不了。
梁听南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脚要走,章高旻扯着她的袖子没有松开,连忙问到:“你要去哪儿?”
“我去拿蛋糕。”
“姐……”
“放心吧,姐没有忘记你的生日。”她冲他笑笑:“买的是你最喜欢吃的水果蛋糕。”
……
梁听南照例煮了一碗长寿面,端到章高旻的面前:“吃吧,小寿星。”
一旁的蛋糕上还插着熄灭的蜡烛,“十八”的数字已经燃烧得不完整,原来成年的这一天是这么的令人难过。
章高旻眼眶微红,担心被发现,他低下头开始吃面:“嗯,好吃。”
“还疼不疼了,要不要我去煮个鸡蛋……”梁听南静静注视着他,冷静下来又后悔刚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但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不疼了……”他努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姐……所以你是在和祁岩交往吗?”
“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梁听南淡淡地回答道。
章高旻抿紧了唇,没有再问。
英语演讲比赛成绩出来,章高旻和冷雯君不出意外都获得了一等奖,令人比较意外的是祁岩——他也是一等奖。
捧着这张奖状在梁听南的面前晃了半天,生怕她看不见似的。
梁听南甚至感觉都能看见祁岩屁股后面长了一条尾巴在疯狂摇动,脸上得瑟的小表情藏都藏不住,他缠着她讨要奖励。
被闹得烦了,她停下笔扭头看着某个大半夜还赖在她小出租屋里的大少爷:“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奖励。”
她实在想不出像祁岩这样的人会需要怎样的奖励,而这样的奖励她还可以给得起。
祁岩将桌面上的东西都推到一边,他单手撑着头半躺在梁听南的面前,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嗯嗯。”
“不懂。”
“你!你又来!”
梁听南挑眉:“嗯嗯是什么意思,饿了?”
祁岩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亲我一下。”
“就这样?”
“那你想多亲两口也不是不行……唔……”
“ua……”梁听南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好了。”
“这不算!”和他想象中的亲吻完全不一样,有种大人亲小孩的即视感。
窗明几净的教室里没有一个人,祁岩站在门口有种诡异的失重感,耳边响起遥远的喧闹声,他迷茫得不知所措,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遗忘了。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转身看见梁听南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衣服,她笑着动了动嘴巴,可他却无法识别出她说了什么。
梁听南紧贴着他,一步一步将他推上讲台,他呆呆地顺从
↑返回顶部↑,直到坐在高高的讲台之上。
世界安静了下来,他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感知到心在不正常地跳动。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不自觉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
在祁岩震惊的眼神中,梁听南俯下身子亲吻了他的双腿间,即使隔着裤子,但他的身体依旧无法控制地兴奋、颤抖。
她沿着身体中线一路向上吻,手灵活地解开他裤子的拉链,当细腻温暖的手掌毫无阻碍地贴上性器时,她的吻也刚好落在他的唇上。
缠绵的吻,像是一个女人在吻她心爱的男人那样。
他不可抑制地沉溺其中,甚至开始想要更多——如果可以完完整整地得到她,想要将她完全占有。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祷告,下一秒梁听南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洁白无瑕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像是一条妩媚的美女蛇,在他毫无察觉时一点点缠绕着他,等他反应过来早已错过逃生的最佳时机。
只能任由自己被越缠越紧。
他揽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起来,她岔开双腿跪在讲台之上,潮湿的小穴对着昂扬的肉棒,只要她愿意沉下腰就可一杆入洞。
祁岩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性器又肿又胀,就连呼吸都像是在喷火。
他等不及梁听南主动,只想挺腰狠狠贯入!
“祁岩!醒醒……”
“!”
从“春梦”中惊醒,祁岩失神地睁开眼,梁听南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浓郁的豆浆香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现实和梦境交错,他回想起梦里的画面,就差一点点……
梁听南将早饭端到餐桌上,某个昨天晚上死活不愿意回家的大少爷还安然地躺在沙发上,她一边擦手一边朝他走过去。
“还没睡醒?赶紧起床了,我等会儿还有事。”她扯住毛毯的一角就要拉,祁岩脸色巨变两只手死死拽住毛毯不放,她挑眉:“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想赖床?”
“……”身体的异样,潮湿的内裤,无一不在提醒祁岩——他梦遗了。
即便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但想起春梦的内容,他很难不心虚。
不敢看梁听南的眼睛,害怕她会发现什么。
“我还困……你别管我……你忙你的……”
“哦……”
看着梁听南转身,祁岩稍稍松了一口气,拽着毛毯的手也卸了力。哪曾想到,梁听南突然转身掀起毛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他的脸涨红,结结巴巴:“你……你太过分了……”
梁听南:“做春梦了?”
她饶有趣味地打量他,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身体。
祁岩有种自己全裸的错觉,他伸手想要夺回毯子,梁听南躲了一下。
“才没有!”他坐起身,双腿交叠想要挡住羞耻的部位。
梁听南按住祁岩的肩膀,他不明所以地仰头盯着她,她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轻声说道:“坦率一点,或许有惊喜呢。”
“……”他咽了咽口水。
她继续“蛊惑”:“你真的不想要么?”
“…要……”从头到尾,他都想要。
在清晨的阳光里,细小的尘埃在跳舞,乳白色的豆浆还在冒着热气,阳台上昨天晚上洗的衣服在风里微微晃动。
祁岩颤抖着说出那个字,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同时也变得更加灵敏。
他能嗅到早餐之外的味道,例如她的体香、阳台上植物的清香。
梁听南先是脱掉他的上衣,再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的前端有一块区域明显颜色更深。
这次她没有折磨他,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往下扯,他抬起腰,内裤顺利地沿着双腿滑落在脚边。
他一丝不挂,她衣衫整齐。
“怎么这么湿,都是你射的么。”梁听南搓了搓指腹,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原本有些软趴的肉棒在她的视线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好棒……”
“你……能不能别说……”他羞耻得不行。
她握住棒身上下滑动,祁岩身体紧绷,随后又放松下来舒了一口气,快感比小时候吃的跳跳糖还要令他上瘾。
一只手托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轻柔地抚慰,另只手从阴茎的根部往上捋,越往上越潮湿。
猩红的龟头像是裹了一层透明的蜜,掌心完全包裹着龟头,又湿又滑。
“唔……呼……”祁岩努力睁大眼睛,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在砧板上蠕动、蹦跳的鱼,性器被全方位按摩,对方还是他今天早上春梦的主角。
光是想想,他已经爽到不行。
随着梁听南手上的动作,祁岩的反应愈发激烈,他两只手死死攥着沙发,大口喘息着。
身体透着不健康的红,青筋爬满了小臂。
“嗯……”他仰头盯着天花板,思绪早已混乱不堪,充血
↑返回顶部↑的阴茎对外界的变化异常敏感,不同于双手的触感,潮湿、火热……宛如小穴……
他猛然一震,低下头看见梁听南张嘴含住了龟头,他艰难地吐出:“别……啊……”
这一刻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都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和满足。
身体比嘴巴更诚实,无意识地挺腰迎合,甚至想要插得更深,龟头狠狠往她的喉咙深处撞。
祁岩射得突然,梁听南来不及反应,嘴巴就尝到了咸腥味。
她吐出阴茎,但还是有一点射到了她的脸颊上。
梁听南没有停下,双手握着还在射精的肉棒不断地撸动,祁岩拱起腰挣扎着,极致的愉悦让他既痛苦又享受。
“还想要么?”
“…啊……唔……想……”祁岩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身体脱离自己的掌控快要飘起来了。
性器弹跳着,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浊白的精液溅落得到处都是。
就连她的身上也是。
这一刻,祁岩飘飘然地想到,他和梁听南的关系是不是更进一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