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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妤离开表白现场,在众目睽睽之下坐进了一辆迈巴赫里,转眼众人又看到费锦从人群中走出,上了驾驶位。
两人的关系再次引起热议。
常妤坐在副驾驶室,眼神冷漠的望着外面。
她感到有些恼火,气费锦为什么不等人群散了再上车。
费锦也气,他就是故意让那么多人看见。
跟常妤结婚至今连个名分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向自己的妻子告白,她甚至不让他干预,费锦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半晌,常妤转过头,注视费锦,要求道:“你在外面注意一点行吗?”
她不想在离婚之前再和他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来,很烦。
费锦脸色阴郁,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冷白的腕骨露出一截,手背经脉青筋凸起。
十几分钟后,车子驶出市区,费锦单手解开安全带,一个猛刹车停在路边。
常妤失去平衡前后颠簸了一下,刚要开口问他是不是有病,费锦已经附身逼近,一只手牢牢扣她的后脑勺,强势冲满占有欲的吻重重的落下。
“唔……”
常妤推不开他。
两人的目光,一个愤怒一个冷厉。
“放……放开我。”
常妤呼吸紊乱,她想要挣扎,但费锦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唇压在她的嘴唇上,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
常妤能感受到自己的唇部被他用力吮吸,仿佛要被吸出鲜血一般,又麻又疼。
她仰头别过脸,又被费锦抓了回来。
他的舌头强行闯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常妤打他的同时,嘴里被迫发出一两声呜咽。
', '>')('最后,车内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分不清彼此。
费锦松开快要昏阙的常妤,凝视着她,声音低沉:“在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常妤凌乱的靠在座位上喘息,眼尾泛着红,眸中没有了任何情绪,唇部红肿,口红被吻的晕开,看着有些可怜。
常妤垂眸沉思着。
什么关系。
合作关系?
顶着婚姻关系的熟人炮友?
说出去费锦可能会疯吧。
沉默之后,常妤深吸一口气,直视费锦,语气稍显疲倦说:“费锦,我们就不能平平静静的度过这最后的几个月吗。”
以前都不是好好的么,除了床上,一直都保持着外界眼中的对立者,偶尔扮演朋友的角色,大家都是其乐融融的,为什么非得牵扯上那些情感纠葛。
明明可以只做朋友的,做炮友也行。
婚姻对于她而言既是桎梏也是束缚,她厌恶那种感受,况且,她并未爱上他。
爱这个字,太陌生。
她连最基础的情感共鸣都无法给予,如何去谈及爱情。
车内气氛压抑,没人再开口。
抵达庄园之时,常妤整饰了面容,撇了一眼费锦唇边的红痕,也没说话。
凯丽娜此次的生日宴上邀请的基本上都是俄国友人,她站在华丽的殿堂中心,远远的瞧见儿子和儿媳挽手走来。
她转身与朋友寒暄了几句,随后向常妤走来。
常妤松开费锦的手,走上前去拥抱凯丽娜,轻声道:“妈妈,祝您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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