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天里,唐疏桐给宋词打过几通电话,但清一色地没人接。看来上一次的医务室的确不是偶遇,宋词平时很忙,俩点一线的生活,不是在手术台就是在休息室,他热爱他的职业。
但现在热爱得有些太过了。
宋词却是在有意躲着她。
就比如,她去医院看他的时候,见他刚开完会走出会议室。
他站在老医生的身后,他的身子站着很直,老者和他交谈着,他低头认真地倾听着,时不时说上几句。
头发顺着他的动作轻微飘动着,医院自带冷气,这让宋词的身上带着冷意,等他抬眼间看到唐疏桐后,他先是和攀谈者说了几句,然后明目张胆地走向她。
唐疏桐没想到这么凑巧,她只是走了回神,一下子成了万众瞩目的对象。
“走吧。”宋词勾着她的手指把她领进自己的休息室。唐疏桐就这么被他牵着,她想收回手但很快被宋词勾地更用力了些。
他没等唐疏桐先说话,而是让她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红木桌被他收拾得很整洁,他没架子似的半坐着,直长的腿勾着椅子让唐疏桐正面对自己。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今天学习累不累?”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刻说出来。
唐疏桐失去主导权的感觉很不爽,毕竟这是他的地盘。“躲着我?”
宋词没有否认,他问了她一个问题:“这几天,你是不是在你表哥家。”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并不强求她回答。
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多多少少都认识,虽然他年长些,有自己的社交圈,但因为唐疏桐,他经常关注这些小公子。何况他掌握着这些人的所有医疗机关资料。
知道是什么人之后就简单多了,他很快查到唐疏桐这几天去表哥家住了几天。他的父母常年在国外,两个人做什么不可言喻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哪怕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宋词也会时常幻想。
唐疏桐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她的心像是被海水淹没,少了些旖旎,皱巴巴地拧在一起,却怎么也拧不干。她靠在椅上,身子却很紧绷。“还有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唐疏桐的心跳动地很快,像是害怕他真的知道些什么内情,又像是有些期待。她微热的气息裹挟住那片阴冷。“最近就是因为这个生气?还是因为知道我在他房间自慰而生气?”
她说的话令宋词高傲的面具裂了一道缝,他想推开唐疏桐却被她抱得更紧,她想踮脚亲他却被宋词躲开了。
看来是受唐疏桐这句话的刺激了。
唐疏桐轻快地笑了声:“骗你的,看把你气的。”宋词的身子明显地僵了下,等唐疏桐下一个吻落在他唇上的时候他没有再抗拒。
唇间溢出暧昧地水液声,等唐疏桐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宋词报复性地咬了一下,血腥味充斥在唇齿间,唐疏桐气愤地舔了舔他的牙,又被宋词一个回吻,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宋词才与她分开。
“有没有说谎?”
她确实没再说谎,是去表哥家玩了几天,但都是各睡各的房间,表哥和她吃了顿饭就回学校了。
她猜,宋词上次是碰见她和表哥在一块了,不难猜出来他看出自己对表哥的心思。
确实有,但彼此间也知道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认为,表哥对她没意思。尤其是唐疏桐。
一想到唐疏桐在表哥的房间里,偷偷趁他不在家睡他的床,盖着有着他气味的被子,更有可能穿着表哥的衣服,红着脸摸自己的逼,宋词就有些吃味。
以前,他可以装作无所谓,可现在他们在一起了,他就不能放任不管了。
喜欢过表哥,这是病,却也很正常。是病,他作为医生,自然有的是办法给她治。总归是会治好的。
宋词看她的眼神有些薄凉,唐疏桐猜他现在还在想她喜欢表哥这件事,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我们还是退回原来的位置吧。”宋词淡淡地开口,“我喜欢过你,但只是以前的事,我现在做这些也仅仅只是出于你的‘需求’,既然你心里还有表哥,那我们之前的约定作废。我不想强人所难。”他的善解人意让人觉得碍眼。
“喜欢和做爱有关系吗?”
“我会难过。”宋词平静地可怕。他的食指轻轻点了下她的胸脯,不带一丝情调。“这里没我。”
唐疏桐再不同意就显得自己太在意了,她又不缺他这一个,她不是非他不可。
“好,我同意。”
唐疏桐甩门出去了,这搞得她来找她就像个笑话。
宋词坐到他原本的座椅上,椅上还带着些余热,这清醒地告诉他,那个人已经走了。
桌上还放着他进门时给她倒的一杯温水,现在已经快凉了,他一饮而尽。讨论会已经让他口干舌燥的,可现在一杯水下肚,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解渴。
他很快感到头脑充血胀痛,握住水杯的手变得灼热,密
↑返回顶部↑密麻麻地感觉扩散全身,他起身都有些吃力。
眼前的门出现了许多幻影,他只能感受到门被人再次打开了。
唐疏桐优雅地合上门,走上前一只手搭在他手上,这次轮到她牵着他坐到椅子上。
“看来药效还不错。”唐疏桐笑嘻嘻地摸了摸他的脸,温热的手掌比起他发烫的脸来说,算得上的冰凉。他拍开她的手,虽然被下了药,但对付一个小姑娘还是可以的。
唐疏桐看他皱眉额头紧锁,饶是再温润的一个人,被逼急了还是会生气。
“这里是医院。”还以为他会说什么道德标兵的话,没想到只来了这句。唐疏桐有些失望。
唐疏桐看他越生气越觉得刺激。
“你知道要我一天之内找到个床伴有多不容易吗?我今天可不是来和你谈什么感情的。”唐疏桐压着他,一只腿抵在他腿间,她拿避孕套拍了拍他的脸。“医院就是方便啊,避孕套都是自取的。”
“你想第一次在这?”宋词眯着眼,他的嗓子有些哑,他还是觉得,唐疏桐该有更好的。即使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寻常,即使他原以为她说的“操她”只是玩笑话。“别意气用事。”
“还用不着你来教我。”唐疏桐冷笑了声,她看着手里的避孕套突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很难想像我17岁就顶个大肚子上课的样子你说干脆就不带了吧,哥哥你觉得呢?”
她像吐着蛇信子的阴蛇,说得每一个字都如同凉箭般刺着宋词的心脏,他硬了。
唐疏桐命令他搂住自己的腰,见他想要抗拒干脆拿皮套捆住了他的双手。她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恶劣地揉了揉他发硬的性器,啪啪啪地了俩巴掌。宋词闷哼了几声。
“这算是对你刚刚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的惩罚。”
“我让你硬了吗,几句话就硬成这样,以后怎么办呢哥哥。”唐疏桐狠狠地呵斥了声又很快撒娇道。“你想要,我还不乐意生呢。”
她扯开他的裤子扒开内裤,深色内裤包裹着的性器一出来就立在唐疏桐面前,她刚刚打得那几下让它先软了一下又很快更硬挺了。阴茎上长着黑色的耻毛,唐疏桐想,原来男人的鸡巴长这样。
它一弹出来就射了一道乳白色的液体,唐疏桐被他射了一脸。唐疏桐擦去眉上的精液,舔了下指尖,咸腥味很浓。
“抱歉。”宋词的声音更沙哑了。“别继续下去了。”
唐疏桐用气音哼了声,她第一次给男的带套,手有些打颤,她拿的尺寸有些小,宋词热得额头冒汗,本来就有些难耐,不适感让他感到呼吸不畅,他深吸了口气,还是低头小声地指导她。
“我没你想的那么蠢,我自己会。”
晶莹光亮的龟头总算歪出套子,唐疏桐做得太认真,脸还被阴茎打了俩下,她的脸上湿漉漉的,像是被人侵犯了似的,看上去很可怜。
好不容易戴上了,被紧紧包裹着的性器又涨了一倍。唐疏桐瞪了他一眼。他不重欲,有欲望也只会自己解决,他的朋友总会去找专门的人解决生理需求,每次都会给他留一批干净的人,可他看都没看一眼。有时候去了也只是看他们做,平静地观看着,实在忍不住才会自己动手撸。
“你为你老婆守寡啊。”朋友笑他。
唐疏桐的裙子被她扔到一边,湿漉漉的内裤被她塞到宋词的嘴里,宋词涨红了脸,鼻息间全是唐疏桐的味道。
她没有剃毛的习惯,白嫩的屁股坐在阴茎上,鸡巴滑到她阴唇上。黑卷的逼毛与宋词的耻毛相交,淡粉色的小穴像是巧克力蛋糕里的甜腻夹层,可口又不发腻。曲折的腿在椅子上不好伸展,她整个人快挂在宋词身上了。
“去床上。”休息室有床,但唐疏桐偏不。
“你没有选择的资格。”她自己也嫌地方小,但就要和他对着干。她挺着腰慢慢吞没他的性器,湿热温暖的包裹感让宋词的病情得到了舒缓,但唐疏桐才堪堪吃进去一个龟头,她都觉得吃力。
再深入就有些痛了。
“你自己涂润滑油了?”宋词说得很轻,一想到她一个人已经事先处理过了,他的眼神暗了暗,吐气声变得粗重。
她的后背冒着冷汗,再次尝试深入的时候被宋词的手握住腰用力往下坐,她吃痛地叫出了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的阴道里流出了好多液体,润滑油混着淫液,紧致收缩的内肉张合吸吮着宋词的鸡巴,只要他一动,唐疏桐就觉得疼,她痛得一下子反悔了。
“不,不做了。”唐疏桐咬牙。
些许的血液从两个人交汇出流淌到唐疏桐的屁缝里,她的腿一直在打颤发抖,俩个有弹性的鼓囊一直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宋词舔了舔唇,没给她反悔的机会,他早就给过很多次了。
“没有做到一半反悔的事。”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腰线上,不轻不重地挑开她的内衣揉了揉圆圆的小奶头,另一只手揉捻她的阴蒂,俩指头揉了揉小小的阴唇,没给她反应的余力,肿胀酸红的小逼已经受不了一切摧残折磨,他
↑返回顶部↑才抽插了俩下,还没射出来唐疏桐就喊疼了。
“拿出来。”唐疏桐不想继续做了。疼痛与撕裂感让她每一秒的承受都是一场凌迟,她用手抵在他的小腹上,虽然只是徒劳。“你根本没喝水,刚刚是骗我的是不是?”不然他哪有力气做这事。
“喝了,不信你尝尝。”宋词凑过去吻她,这下换做唐疏桐躲她了。
“滚。”
她一开始还想逼他说骚话,比如说一些侮辱性的词汇,“贱狗”“骚逼”这类的,想着他红着脸被迫说着有背他接受能力的话,现在想想也没必要了。
其也许还有这个必要,宋词自己肯定不会主动说,但她已经没兴趣了。
刚刚的可怜话,说什么撇清关系,看来也不是什么让人信服的话。
唐疏桐被他摆了一道。
但宋词现在的的确确被下了药。
她喘着气勒住他的领带,黑色丝绸的领带勾在宋词的脖子上,他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但依旧面不改色,还饶有兴致着挑逗玩弄她的骚豆,她的小逼吸得更紧了。
“你说,说母狗喜不喜欢你的鸡巴。”
唐疏桐的话一说出来,宋词瞪圆了眼,脸也一片绯红,睫毛颤颤地翕动着。
看来他确实受不了这么露骨的话,本质上还是个传统的古板男人。唐疏桐也在这场性事上找到了快感。
宋词艰难地摇了摇头,脖子被勒得更紧了,窒息感让他眼前花白了一秒,勉强恢复视力。
“我总得讨点我喜欢的吧。”唐疏桐一松开手,他略显青白的脸上和淡红的唇才勉强有些血气。“你说不说。”
既然是喝了掺了药的水,是有点力,但不多。还真是把功夫花在刀刃上,唐疏桐嗤笑了声。
“说,说贱狗小逼上这么多水,是不是像被主人的鸡巴插。”
宋词咽了咽口水,干燥的喉道让他说话都有些发不出声,于是他操地更卖力,唐疏桐挺着腰,小逼一会滑上去一会吃得更深,她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性器上明显的经络磨着她柔软的软肉,她被顶到高潮了。
宋词抵在她耳边小声地按照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他说得很慢,“贱”这个字被他磨了好久含糊过去,他的内心备受折磨,身体的愉悦感也被羞耻感掩盖。
他们互相拿着对方的把柄。
在一场隆重的晚宴上,唐疏桐不同寻常的干呕声引起了长辈的注意,平日里吃起来精致有食欲的餐点却令她有些抵制。等她捂着手巾吐完,她又面色如常。
“是不是刚回国,一下子还没适应?”温暖纤细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手上带着的金绿色手镯先一步落入唐疏桐的眼中,这人正是宋词的母亲。
她的声音很温和,但眼里的警惕只多不少,她朝宋词看了一眼又面色如故。
在场这么多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唐疏桐回国前有个如胶似漆的男朋友,哪怕分了手。再加上她这一晚上又吐又犯恶心的模样,这分明是怀了孕的表现。
今天是她20岁的生日,三年前她的突然出国,今天是她回国的第一天。她刚从私人飞机上下来,中午先举办了她的生日宴,同时也趁这个机会告诉大家,她将担任唐氏医疗机械集团首席执行官一职。
而现在,她却坐在宋家的家宴上,既是祝贺宋词的30岁生日,也是趁此机会让她见见人,她和宋词的订婚礼在六个月之后。
唐疏桐不知道为什么她妈前一脚说“岁数大的男人玩得花”后一脚又说“比你大的会疼人”,她知道她妈并没有绝对的选择权,也许是宋氏的承诺,但更多的是互助互利。
联姻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不可避免的一件事,既然她的父母已经给她找了个所谓的落脚点,那她也不会真正的去做无谓的反抗。
可那个人偏偏是宋词。
三年前她离开的前一天,两个人在那个休息室做得很凶,一开始只是在座椅上,然后又到床上,清洗的时候又在浴室做了一次。她对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可能第一次的时候她就做晕了。
她的出国早有安排,只不过从未过宋词放在她的计划当中。
不过就算唐疏桐真跟他提过这件事,宋词也一定会默许她的离开了。
她不会为一个人停留。
“我去趟洗手间。”唐疏桐起身失陪,在她转身的背后,有一道如狼伺机的目光。
宋词连她的20岁生日宴都没有去,因为他怕失控。
无数的日夜的想念,在他得知她在国外谈了一个男朋友后彻底破碎。那个热情的小男朋友在跟她谈了三个月后被唐疏桐给甩了,理由是她要回国,两个人只是玩玩。哪怕男生说过要娶她。
她刚出国的第一个月生了场大病,宋家的专业医疗团队连夜坐私人飞机到她生活的别墅里悉心照顾她,后来就干脆让那些人住在那方便照顾她。
第一年的时候,唐疏桐还会给他寄信。不同于他的人给他拍的那些日常饮食生活照。她总喜欢拍她红润的乳头,粉粉的流了些水
↑返回顶部↑的小逼,更过分的是她自慰的照片。
但当他收到后给她打电话或者视频,她从来不接。短信她也从来不看,宋词被撩得很无奈。
到后来她自己玩腻了,两个人又不联系了。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些天的荒唐,宋词恐怕早就释怀了。他习惯了等待,可一个人等久了也会累。
这些年他也相过几次亲,他总以不合适为借口推脱,又或者是工作太忙无法陪伴对方等等理由搪塞。可在这种长期的压力环境下,他想在30岁的时候同意去“试试”。
偏偏唐疏桐回国了。
她年轻,爱玩,要一个人去闯荡,寻找自由和真爱,这些宋词都能理解,他更不会阻扰,因为他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比她还热爱自由,他不会恳求一阵风为他驻留,一如他不在乎她出国一样。
现在她回来了,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去“试试”。
就像他无法说服自己,唐疏桐怀孕的事实。
也有可能是假孕。
可就算是假孕,他也很难抑制住自己的愤怒。
他知道假孕意味着什么。
他先安抚好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好不容易拉下脸皮和唐太太联姻,如果唐疏桐真要是怀孕了,那局势就变了。
哪怕是宋词喜欢的也不行。
宋词说,明天会带她去检查身体,宋词母亲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宋词等唐疏桐走了五分钟后才起身离开,他依旧是谦虚有礼的温润公子样,握紧的手却抖得厉害。
等他出门的时候恰巧看到了一位穿着裙子拖着行李箱的女生,她貌似只是经过这,有些迷路似的在宋宅门口张望。
宋词拦住她要打电话的举动。
“谁让你来的?”
“是唐小姐请我过来”女生带着口罩,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在宋词的威逼下,她红着脸说道:“来给她顺奶。”
她在一家私人美容院工作,半小时前唐疏桐联系她说自己总感觉胸口闷,再加上她预约过丰胸按摩,于是唐疏桐让她半个小时后来宋宅门口,她会接她会唐家帮她服务。
唐疏桐爱美,对身材管理要求也高,再加上今天她有意无意地心理暗示,她也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她和前男友做的时候都会戴套,但不妨碍有3%的不避孕风险,其实她也无所谓,毕竟她很乐意有个混血宝宝。她好不容易找机会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晚宴,刚好那个她得知美容师就住在附近,于是起了接她的心思。
宋词说自己会代替她去。
宋词已经看到车停的位置,他让女生回去,自己会和她解释。
“不行!小姐点名只要女生。”女生想要劝他。
“怎么这么慢?”唐疏桐喝了点酒此时有些头晕,她躺在后座让打发了司机,让女生进来给她当场服务。
好在后座足够宽敞,以至于在容纳一个人也不嫌挤。
唐疏桐的眼神有些呆愣,无聚焦地看着星空顶发呆。她真有一副一孕傻三天的架势。她知道自己不能一个人单独离开,这关系到唐宋的关系,她好像真的喝酒喝傻了脑子。
看到女孩拖着行李箱朝自己走来才意识到自己真把人叫过来了。
她躺在软榻上整个身子嵌在座椅上,恍惚间让人以为这是一个胆怯地和人撒娇的等待丈夫的妻子。
哪怕她语气很臭。
倒真像个小孕妇。
宋词带着口罩,女生说她行李箱里有备用的衣裙,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换上,又怕被唐疏桐看出端疑还戴了顶假发,好在唐疏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他才暗自松了口气。
车里没有开灯,昏暗中只有宋家的灯光照射在车内,白黄的光带着些暖意,宋词穿这身衣服实在是有些吃力,他漂亮的胸肌快要把裙子撑大了,也就腰那边还算合身。
经脉突起的手带着胶质手套,手心挤满了乳膏被他有条不紊地抹匀,冰凉的水液黏附在唐疏桐的胸口上,她俩颗乳头充了血似的挺立在空气中,她紧绷的后背勾勒出一条流畅又易折的曲线,颤颤巍巍地挺胸后又泄气般躺下。
他的按摩很有技巧,俩个奶子在他的手上被蹂躏出不同的形状但又让唐疏桐的病状得到缓解,她不满意对方弛缓有序的动作,她想要快点结束。
一条腿半屈折蹭着另外一条腿,她捏着一个乳头揉了揉绵软乳肉里的结块:“感觉奶子里有东西硬硬的。是不是要嗯啊要通奶?”
这明明是正常女性都有的,唐疏桐却好像被酒精充坏了脑子似的,第一反应是要给婴儿吃奶似的事先通奶。
她一开始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现在的她好像又有点相信这一套说法。
“你们美容院那套丰胸法,好像也没好到哪去,奶子也没变大嘛。”唐疏桐半眯着眼看自己的胸脯,雪白的奶子上染了些红,她还没抬头看就被眼前的光亮晃了眼,于是她又疲惫地阖上眼。无力的手指刮了下水亮的乳头,乳晕被带动地晃了晃,直勾勾
↑返回顶部↑地映入宋词的眼底。
他想摘下口罩,手臂却被突然起身的唐疏桐攀附上来。她借着他的力帮他摘下了口罩。
“怎么不接着装了?”宋词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住了,唐疏桐轻笑了声。“我是喝醉了,但男人女人的手我还分得出来。”她萃了毒液般的眼神落在了他这身打扮上,她拨开摇摇欲坠的肩带,一下子被宋词死死抱坐在怀里,她整个人坐在了宋词腿上。
胸被他的胸肌挤扁变形,唐疏桐不挣脱反而搂住他的脖颈,一只手顺着裙子握住他的阳具。
他早就看硬了。
“你还有穿裙子的癖好?看不出来啊,宋医生。”裙子挂在他的腰上,唐疏桐能猜出来他穿上时费了多大的劲,他一晚上都没和她有过任何眼神接触,唐疏桐还真以为他放下了。
“老公,我奶子有比以前大吗?”她握在手里的阴茎涨得更大了,她恶劣的性格在这三年里愈发强烈,她挺着胸和宋词贴得严丝合缝,他一只手拖着她的臀,一只手沿着腰线摸到奶子上在乳晕上打圈。
乳头散发出糜红,她嘴角的涎液滴落到宋词的手上,他干脆用这个来润滑被磨破了的乳头。
她硬生生的把一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斯人变成了个想占有她一切的收藏家。宋词在上车的前一秒,抛下了所谓的廉耻和忍耐,他发疯似的想要把她关在一个只有他能探望的牢笼里,把她变成自己的私有物。他以为的宽容大度在感情里根本站不住脚,一想到她为另外一个人怀孕生子,那一副胆怯娇弱样以后会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照护。
原来他也会嫉妒。
他明白她的顽劣乖张又深知她的自私自利却还是被她编织的网捕获,唐疏桐好像一生出来就很会玩弄人的感情。
尤其是他的。
以前的唐疏桐把他当作一个有无可无的舔狗,然后她又不知不觉喜欢上她的远房表哥,他的礼貌又和宋词的顺从截然不同,等她再次遇到宋词的时候,还是觉得宋词更有趣。
他的每一次反应都让她觉得有趣,就连之后谈的那个小男朋友,他对性事的了解程度显然高于宋词,但老练地让唐疏桐觉得没劲。她不需要一个引导她的爱人。
宋词就刚刚好。
“是有点。”他们的喘气声在湿热的空气里交缠,乳头在指尖溢出,她的双腿被弯折交叠,宋词扯开碍事的裙子,裙子里他什么都没穿。她半跪着,宋词将她圈在怀里,指尖揉捻着阴蒂,龟头抵在屄上磨地唐疏桐受不了地往后蹭,宋词顺着她的力度俯身靠近。粉色的肉唇紧紧闭合,柔软的内肉吸附黏合在鸡巴上,上面的青筋贴合在肉缝里,淫液从两个人结合处流出。
“嗯太深了小宝宝还在里面”唐疏桐还在说着,“有个混血宝宝也不错唔唔”她的嘴被从后面宋词捂上,她的话成功刺激到了宋词。
“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性器凶狠地顶撞着内腔,他操得很凶,唐疏桐被他操得浑身发麻疼得难受,红肿的小逼不断着流出爱液,她痉挛地顺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摆动,奶子在他手上掂晃着,她控制不住地喘着气哭了出来,她哆嗦地反握宋词的手,宋词握得更紧了。
潮湿滚烫的肉逼发出阵阵吸吮声,阴茎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操弄的动作越发卖力,隐蔽的宫口出吸住龟头又很快抽离,极致的恐惧感让唐疏桐真正感受到害怕。
她想抗拒但又被宋词拉了过来,浓烈的精液慢慢灌进子宫后唐疏桐直接被操昏过去了。
这一晚,唐疏桐睡在宋词家。
第二天的体检还是宋词亲自来做的,宋词的母亲早上想进来给他们送早饭却被满房间里似有若无的咸腥味臊红了脸,还没看清楚房间就关了门。
结果也在宋词的意料之中,她没有怀孕。
一大早宋词就被唐疏桐又打又骂让他滚出去睡。
结果就是两个人又做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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