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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梦吗?
周围很安静,有一盏台灯亮着,能看出是凯洛的办公室。
莉莉从沙发上爬起来。
她看见自己这修长笔直的双腿……嗯,果然是在做梦。
“奥菲利亚。”凯洛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莉莉猛然回头,撞上了他的胸膛。
他正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脱下衬衫。皮带扣的声音很清脆,很快,裤子也落地了。他逼近一步,几乎要撞倒她。
莉莉本能地后退。
凯洛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有些沉迷地看着属于奥菲利亚的完美面孔。
莉莉告诉自己要“剥离”出来。
她现在就是奥菲利亚,不是莉莉。
只要配合这个男人的性幻想,她就不会受伤——这是人鱼给她的惨痛教训,每次她试图反抗,都会被利齿咬得鲜血淋漓。
她已经意识到,这些梦终究是属于别人的。
就算她保留自我意识,也要受梦的主人支配,很难直接挣脱。
一旦反抗,就会被强行侵犯。
那种痛苦与现实无异,她绝对不想再次体验。
“奥菲利亚……”凯洛凝视着她,微微低头,亲吻了她的嘴唇。
莉莉强忍着恶心,微微张口。
他的舌尖立即伸了进来,柔软地探索着她的内里。里面又滑又软,两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咕叽声让莉莉不停地反胃。
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凯洛看起来干净又英俊,不是什么满嘴黄牙的醉鬼。
事实上,样貌根本无所谓。
因为她不敢睁眼。
接下来好几年,她都要在课上看见这个人。她真的不希望增添任何影响正常生活的记忆了。
在莉莉胡思乱想的时候,凯洛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裙。
在他的梦里,奥菲利亚总是穿着裙子。
莉莉不太习惯这样的衣服构造。
拉链拉下来,再解开衬裙的扣子,内搭的蕾丝饰物也很复杂,层层迭迭,像花一样绽放。这裙子比她这辈子穿过的所有衣服加起来都复杂。
她顺从地往后靠,被推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凯洛埋头在她的胸口,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她的小腹。当他摸到她腿间的小肉块时,莉莉忍不住颤了颤。
凯洛注意到了,于是紧盯着敏感的阴蒂,不停揉弄,轻拧,挤压着它。莉莉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她感觉腿间越来越湿滑,被他摩擦的地方越来越热,头脑也昏昏沉沉的。
“喜欢被摸这里吗?”凯洛抬起头问她。
突然,莉莉被一阵可怕的羞耻感席卷了。
她知道——
她用的是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美丽皮囊,摸她的人根本看不起她、也不喜欢她。她对这个人完全不了解,除了他教历史之外。
即便这样,她还是感觉很舒服。
“不……不要!”她夹紧了腿。
那羞耻和愧疚已经追上了快感,她开始在沙发上不安地扭动。
“奥菲利亚……”凯洛的声音变低了。
莉莉感觉他抚弄的动作变得更激烈了,她开始害怕,也不敢挣扎。
几根手指灵巧地玩弄着她的阴蒂,将两片饱满的阴唇完全分开,露出下面像花一样的美丽肉褶。凯洛的呼吸声很重,他握着完全硬起的性器,把伞状的顶端抵在入口。
“放松,公主殿下。”他亲昵地闻了闻她的头发。
莉莉还没有从颤抖中恢复,就感觉粗壮的龟头被塞了进来。不管多少次,异物入侵的感觉都让她无法适应,没有一丝安全感。
她要用所有心力压制本能地反抗。
快点结束,快点结束。
他每抽送一次,莉莉都在心里念一遍。
在漫长折磨的过程中,突然,她体内的某一点被击中了。这感觉比过电还激烈,好像她身体里有某个按钮,只要一碰这里,她的小穴就会控制不住的抽搐颤抖。
', '>')('凯洛抬起头:“是这里吗……?敏感点?”
莉莉拼命摇头。
他笑了笑,反反复复地顶弄那个位置。
莉莉无助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手紧紧环过他的背,腿也忍不住缠了上去。她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眼角被热泪刺痛,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把她彻底淹没。
很快,她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凯洛睁开眼。
高潮时震颤的余韵仍残留在他身上。
他起身去盥洗室换了身衣服。
刚才醒来时,裤子里面都是浓厚的白浊,阴茎半硬着,和晨勃的状态差不多。
他反手摸了摸后背。
梦里的女性和他同时高潮,她的手指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脊柱抚摸下来,那种微妙的酥麻感还没有散去,并且让他现在越来越硬。
不管梦中那具肉体有多像奥菲利亚,她都不是奥菲利亚。
完全不一样。
神态,动作,眼神,还有那些不安分的小动作。
“她在梦里是能自主行动的。”
凯洛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这些“反应”都属于莉莉。
也就是现在睡这沙发上的那个凡庸之辈。她披上一个好看的皮囊,竟然就能让他失去控制力。
“是啊,她能自主行动,而且总是挣扎得很厉害。”镜子里传出空灵的声音。
凯洛倒退一步,扯过一条浴巾围住自己。
他看见了镜子里密布的蓝发男人,压低声音道:“亚兰!”
“如你所示,我一夜未眠。”
镜子里诡异地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倒影,亚兰边梳头发,边跟凯洛说话。
“你‘研究’得怎么样了?”
凯洛看了一眼浴室门,外面静悄悄的,莉莉应该还没醒。他抓了抓头发,迅速按住欲望,理清思绪。
“有一点收获。”
“首先,她能在梦里自主行动,但不能超出梦主人的控制——暂时如此。假如这个能力继续成长,就不好说了。”
“其次,她只能梦见我们‘这类’存在。她认为你是一条人鱼。”
亚兰的表情有些虚无缥缈。
“那不是童话吗。”
“是啊,她以某种惊人的想象力对你进行了美化。你在梦里真的是自己的样子吗?”
“当然是啊……”
亚兰笑起来,露出一排白森森的尖牙。
“无知的小女孩,在被咬破动脉、插坏子宫之后,还认为我是童话般的人鱼。”
他话里暗示的一些梦让凯洛有点不安。
他尽量不想这个:“我可以用符文遏制她的能力,不过……”
“不能让其他人看见符文。”
“没错,我会想办法。”
亚兰的虹膜闪烁,像冷血动物一样。
“遗憾。我的乐趣不多了。”
“乐趣?”凯洛觉得匪夷所思,“你觉得很好玩吗?这是危机!她说不定已经在到处散播‘人鱼’的消息了。”
“没有人会信这种小丑。”亚兰歪着头,几乎是天真无邪的,“我很喜欢她在梦里的反应。很可惜,现在就要结束这个。唉,我下次体验到性爱的乐趣,会是多少年之后呢……”
“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凯洛强调,“用人的身份。”
“唉。不如禁欲。”
亚兰发出柔和的叹息。他放下梳子,那长长的,披肩似的华丽卷发一路拖下来,倏忽消失在镜子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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