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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津明折返回来,看到的正好是这番景色。
女孩双手舀起一捧池水当头浇下,恰如他在花园里初见她时的模样。
水迹顺着脸分流而下,流过沾染白斑的地方时与它融在一起,清澈的水源变为浑浊再滴入池中。
殷爱弥再睁眼时,脸上身上的淫靡痕迹都洗涤干净,又是一尘不染的纯洁模样。
她永远是那朵藏身在苍绿枝叶后的粉玫瑰。
“文森特,文森特。”记忆中身着华贵衣裙的老夫人似乎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
“不会有玫瑰死在风雨里的。”
哪怕她们深陷泥泞,也会借着雨水洗净自己,重现生机。
可他不需要她去历经风雨。
殷爱弥只需要乖乖地待在他的庇护下,被他染上标记就可以了。
“爸爸,你刚才去干什么了?”殷爱弥问回来抱着她的养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水面玩。
俞津明倒没瞒着:“刚才以为是我的手机在响,去找了半天,原来是你包里传出来的。”
殷爱弥撩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原样。
“是么?不知道是谁。”
这个点还联系她的还能有谁?多半是俞曜。不过她现在也拿不准养父对她和俞曜的态度,先打个马虎眼再说。
俞津明也没戳穿她。一手揽着女孩纤瘦的肩,一边去抓她那只在玩水的手。
两条线条粗细各异的手臂贴在一起,像一对在水面上交缠的蛇。
“爸爸……”感受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在水下抵着她的腰,殷爱弥不安地喊了他一声。
她当然清楚那是什么。但男人没戴套让她有些紧张。
之前他说的第三件事也许只是吓吓她的呢?就像七年前一样。殷爱弥不着痕迹地往反方向挪了几寸,宽慰自己。
她从来没有设想过会给养父生孩子的可能性。
一是他虽然过往女友众多,但从来没有那些情人大着肚子闹上门的丑闻发生。
这只能说明他在繁衍后代这方面头脑清醒,极其慎重。
再者,她对自己的定位向来是给养父纾解欲望的地下情人,以及女儿。做爱对她来说是一件只有过程,没有结果的事情而已。
光是想到自己和爸爸的基因血脉会混合在一起,组成一个新的生命。殷爱弥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
这不可能。
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个孩子,她和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岂不是彻底乱套了……
围墙外树影重重,温泉池面上白雾弥漫,翻滚盘旋。如今她就像深陷在迷雾森林的沼泽中,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腰上一紧,殷爱弥被男人整个抱起来放在大腿上。
俞津明腿间勃起的性器瞩目,她本想往外坐些,可锢在腰上的手臂不肯放开。殷爱弥只好将双腿分开,把那根挺立的肉棒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才能坐稳。
身下的臀部被男人的腿垫着,上身除了往后靠外也只能抓着他的手臂才有支撑。
这些都是其次,只是那根存在感极强的炙热性器毫无阻隔地挨着她的阴户,即使是在温暖的池水中也烫得她微微哆嗦。
“爸爸,”殷爱弥扭动腰肢,尽可能地离那根凶物远一些,“这个姿势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
俞津明仰着头闭目养神,懒懒地开口,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对女孩来说有多困扰。
殷爱弥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除了俞曜和养父的亲信陆成,她恐怕已经是最了解他脾性的人了——
要她怀孕才能分手是真的。
没时间细想,俞津明掐着她的腰,像做爱一样缓缓地耸动起来。
“啊……爸爸不要……”殷爱弥慌得抓紧他的手臂维持平衡,胆战心惊地看水下青筋环绕的柱身磨蹭着中间的肉缝。
她从来没有和养父无套做爱过。
一则避孕,二则其实也是她自己心里最后的底线。
隔着橡胶套她还可以催眠自己只是单纯在帮他处理欲望,性器之间肉贴肉结合,那就是即使分开也无法抹去的触感记忆。
殷爱弥是这么认为的。
可为什么想分手要打破她最后的底线呢?
这是个死结。
肉棒蹭开了肉缝,刮得阴蒂又麻又痒。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了大脑,从洞口吐出一包动情的爱液来。
两人性器接触的地方更滑腻了。
原本平静如镜的水面如今以两人为中心泛起圈圈波纹,水面上只是前胸贴后背的男女在水下却做着最羞耻淫色的勾当。
男人磨蹭的动作变本加厉,在爱液和水的润滑下,龟头竟正好对上了小穴口。
“爸爸,不行!”殷爱弥心中警铃大作想站起来逃开,可腰肢还被牢牢圈住,两人一时间僵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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