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顿住脚,“皇祖母,刚才您也看到了,到底是谁会有胆子,指使宫娥来诬陷顾良娣,我想除了那个易小姐自导自演外,我也想不到其他的人。”
这时,小太监在谢濯的示意下,俯身将那粉色的荷包捡起,随后呈给太后。
顾云檀听此眼泪都要忍不住的掉出来了,幸好谢濯是相信她的。
她回望谢濯,又听他说,“易小姐待在您身边许久,想来这荷包上的针脚和手法,您是再熟悉不过。”
太后面上带着一抹狐疑,随即摆手让贴身大宫女去易犹怜的住所,不到片刻,贴身大宫女便端着木案而来,上面正是往日易犹怜在慈祥殿做的女红。绣帕和荷包以及绣花扇面。
太后拿着粉色荷包,又拿了一个绣帕,只是一眼,就瞧出上面的手法完全是一人所为。
她本是不相信,但是证据都摆到眼前了,她也不得不信。她竟没想到会被一个女子骗到如此地步,还差点铸成大错。昔日易小姐看着乖巧伶俐,不论是家世还是品行她都很喜欢,到如今反倒被打了脸。
太后摆手示意四下的宫娥退下,内殿里却留下谢濯一人。
太后倒也不绕圈子,直接说:“你可知道,这件事情已经闹到朝廷内部了?眼下那群大臣中,就有人等着看宫闱笑话,易相虽然被蒙在鼓里,但是早已经背地向哀家参了太子你数次。”
谢濯看着书桌上的砚台,一双眼睛里倒像是藏着许多情绪,他点头,“孙儿知道,但她是冤枉的,这件事不是她做的,易相就算眼下闹到大理寺,也是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