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无非就几种,她到要看看,谢明珠这一次会不会将她底牌亮出来。
“好了,你去忙吧,记得安排好他们的住处,做的好了,事情过去了通通有赏钱拿。”
婳婳看了眼欢喜说。
“已经准备好了,我再去盯着点儿。”
欢喜从屋里退出来,虽然疑惑夫人的举动,但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就照办了。
婳婳看着她出去的背影出神。
欢喜跟着她来了京城,无论是做事还是其他方面,都老练了不少。
天空挂着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她关上门,轻轻趴在床上,想着最近的事情,一股无助袭上心头。
谢明珠那样的贱人,就因为有个身份,哪怕做了恶心事,哪怕杀人害命,也有那么多人护着她。
身份?
呵呵,何其可笑啊!
目光盯着房顶,一滴泪滑落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怪不得,每个人都想往上爬,每个穿越女来了以后,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爬到高处。
实在是处境太过艰难了,哪怕是简简单单的活下去都是问题,更何况如今身边环狼群伺,如果不争,那就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样的日子,可不是她要的。
一边醒着想事情,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既然阴谋玩不过,那她也不介意玩玩阳谋。
等她将事情闹大了,她到要看看,他们要拿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真正到了那一刻,她倒要瞧瞧,这人的心能黑到什么地步,是为了面子继续为了养在身边的假货对付她,还是站在正义的这一面。
或者说,他们也会用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她。
不知不觉间,更漏响了一次又一次,再听的时候,一天已经过去了。
婳婳听着音儿呢喃:已经五更了,看来今晚是没人来了,既然今晚没有动作,那就睡觉吧,反正来日方长!
吐出一口郁气,她闭上了眼睛,也许是最近太累了,也许是一直绷着精神熬夜到了五更实在疲惫。
闭上眼睛的瞬间,她就已经进去了梦乡。
这一觉,婳婳睡的异常踏实,梦里似乎有一个温柔的声音,一直再唤她。
可她眼前挡着一层迷雾,怎么也看不清楚对面唤她的人长什么样子。
可是今夜,睡不着的人却不止婳婳一个。
玉笙居,男人抿着嘴,听着下人传来的消息,腮间的软肉被咬的直出血,眼睛盯着某处,闭了闭眼睛,瞬间的功夫,桌子上的端砚便被丢在地上碎成了渣。
如果只是别人,那他肯定不在乎,可那说不定是妹妹啊!
谢丞相,你怎么忍心?
既然你选了一个女儿,那么等他找回妹妹,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文白听着什么破碎的声音,心猛的跳了一下,看着地上熟悉的碎渣,抬头望向书桌,只见平常摆放端砚的地方空荡荡的时候,他的眼里闪过惋惜。
这块砚台,主子都在这里摆了多少年了,虽然说这不过就是一块破砚台,可是主子心里总归还是珍惜着的,如今说摔就摔,看来主子是真的对相爷失望了啊。
也是,一次次的失望,主子已经不在乎了,可是这次事关慕雅小姐,主子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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