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侯府金玉苑,侯夫人铁青着一张脸,伺候的下人全部被集中在院子里。
一个个被迫眼睛盯着中间的长板凳,看着趴在上面的人,被打的狼哭鬼嚎,屁股上血肉模糊,其他人也是心惊胆战的。
生怕下一个挨板子的就是自己。
“说说吧,本夫人的小衣究竟是怎么落到外人手里的,明月,你说说看,本夫人的衣裳向来都是你管的。”
侯夫人端坐在上首,看着底下被打的一滩烂泥的丫鬟婆子们,眼神犀利。
她以为被乡下来的贱人顶撞,已经是她生平最为丢份儿的事。
可她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设了这么大圈子等着她出丑。
这府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外面的人不说,就是府里的那几个贱种如今也敢往她金玉苑伸手了,这是准备让她坏了名声,他们好在侯爷面前表现了吗?
呵呵,几个小逼崽子,最近好日子过太多了吧,敢跟她较量了。
到了这一刻,在她的眼里,侯府的每一个人,都是她怀疑的对象。
明月被打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硬撑着摇了摇头,想告诉她不是自己,可奈何力不从心,挣扎了下就晕了过去。
“呵,废物!”
“后面的,一个个来,谁最先招本夫人就给她留个全尸,否则的话,别说你们自己了,就是你们家里那些下贱货,本夫人相信,乱葬岗的野狗定会喜欢的。”
话刚落,另一个管着金玉苑针线房的绣娘已经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押上了长板凳。
“夫人,饶命啊,奴婢就是个绣娘,从未出过金玉苑一次,夫人,求您饶啊—”
“啊—”
绣娘求饶的话未说完,板子已经落在了屁股上,背上,几板子下去,她的后背已经渗出了血渍。
端坐着的女人她看着绣娘被打的五官错乱,鼻涕眼泪横飞的场面,嫌弃的捂了捂嘴,“将她的嘴堵上,本夫人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本夫人的板子硬。”
一旁身体粗壮的婆子闻言拿袜子塞住了绣娘的嘴,雨点一样密集的板子落在她身上,寝刻的功夫,绣娘已经一声不吭了。
也许是看得倦了,她打了个哈欠,眼睛微眯,对着下首的方向说道:“管家,金玉苑的下人审问完了,只要是牵扯到的,别管是谁院子里的,一个也别放过。”
“夫人放心,老奴一定会好好盯着她们的!”
“嗯!”
侯夫人是离开了,可院子里的刑罚还在继续,下人们衣着单薄的跪在地上,一个个头上汗水直流。
夫人这分明就是下了死手,往死里打啊。
今儿要是再找不出是谁偷了夫人的衣裳送出去,他们这些人的命就要没了啊。
半天的时间,院子里的下人倒下了一大片,管家看着府里的一些老人,被打的凄惨无比,尤其一些还是曾经在侯爷跟前伺候过的老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招,我招,管家,我招。”
也许是被吓破胆儿了,也许是怕受到更多的刑罚,院子里一个花匠最先招了。
“我也招,是是少夫人院子里的菊香姐姐让我偷的。”
“……”
听到他们接二连三的招供,管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去,告诉夫人,就说有人招了,快去。”
管家指了旁边的婆子催促到。
今儿这事最好就能到底为止,否则的话,只会越牵扯越多。
侯爷如今不在,几位少爷跟夫人要是不和,等侯爷回来了,恐怕府里又是一通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