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掌柜的压下眼里的狂热,她敢肯定,这瓶酒的酒香就是主子一直在追寻的味道,今儿这瓶酒要是被拿走,那她这个掌柜的就不用当了。
“哦,掌柜的,可有什么事?难不成你这儿真有我喝惯了的这酒?”
婳婳假装不明白的问她。
谈生意嘛,当然是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了,虽然是有点冒险,但是不赌一把怎么能甘心呢。
虽说不为大丈夫五斗米折腰,但是出现个大佬她还是会折腰的,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她绝对不横。
女掌柜闻言,心说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一会儿说家里只这一瓶了,一会儿又说这酒是她喝惯了的,看来这夫人果然是有备而来。
也好,她们落花有情流水有意了,这桩买卖她是做定了。
一边想着怎么尽快通知主子,一边对着婳婳劝说:
“夫人莫要心急,最近新开坛了一些果酒跟花酒,最迟今晚子时能到,大约是有夫人手里的这一种。”
女掌柜说的,婳婳当然不会信,她会跟她客气,只不过是为了她手中的酒而已。
婳婳听到掌柜的话,假装低头思忖了片刻,这才抬头看着她说:“既然如此,那我这瓶便留给掌柜的比对,若真的是,还望掌柜的往问君归捎个话,最迟明日午时前,过期不候!”
听到她想要的结果,掌柜的喜笑颜开,虽然她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可是听到肯定的话时,她的心才落地。
嘴上连连说是,“夫人放心,一定会趁早去跟夫人通个气的。”
婳婳点了点头,带着欢喜离开,抬眼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心说投石问路的这石她可算是抛出去了,就是不知道这路好不好走了。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今晚跟谢明珠的第一次会面,让她暂时泄了泄火。
欢喜神色复杂的跟在婳婳身后,欲言又止。
夫人一直待人温和有礼,可今日却对那位夫人步步紧逼,字字句句犀利而不留余地。
难不成夫人所说的报仇对象跟她八九不离十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位夫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像她家夫人这般人美心善的人都能出口伤人,那她得是做了多缺德又恶毒的事儿啊?
让夫人一个神仙都不得不插手凡间的事情,呵呵,等着吧,敢得罪她家的神仙夫人,看到时倒霉的是谁。
自己长的丑就罢了,还敢说她家夫人以色侍人?
她家夫人一个神仙,还需要侍人?
还用色?
呵呵!
腆着一张驴脸真是给脸不要,明明自己才是在后宅仰仗男人脸色过日子的女人,却非要按在夫人头上,当真是可笑至极。
至于夫人为什么会一眼认出来仇人,欢喜也都归结到婳婳是神仙上。
欢喜跟在她身后进屋,关上门,插好门闩,走到婳婳跟前说道:“夫人,您洗洗早点休息吧……”
婳婳看着这个盯了她一路的小丫头,就那么看着她,想听听她的未完之言是什么。
只见她顿了顿,在婳婳的注视下,板着脸说道:“夫人,您下次别跟那种人一般见识,需要骂人还是需要打架,都让我来。”
婳婳闻言笑了笑,她骂人那可是跟着五g走的,多少骂人不带脏的话随口就来。
论骂人的功夫,她一个演过多次恶毒女配的人,台词功底杠杠的,欢喜一个小丫头哪里能比的上。
再有,万一打起来,她一把就能甩出去一个,再不济,她偷袭的功夫也不赖啊,电她一下子,立马软成小趴菜,欢喜一个小丫头打架肯定不如她。。
欢喜看到婳婳轻笑的脸色,眼睛瞪的圆圆的,“您别笑,别不在意我说的啊,您您一个一个神仙,跟一个凡间的泼妇吵架,我总觉得太丢您的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