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邀了婉清母女过来,没想到第二天竟然来了好几波拜年的人。
早饭后,婳婳坐在花厅里,望着天空出神,也不知道沈万金将玩偶卖了个什么价格。
明明说好了让婉清母女歇一歇的,哪里知道她们竟然趁着过年又做了一百多个,看来得招一些女工回来才行。
云氏手上功夫不错,她给一个样子,她能想出十个不同的来,所以女工培训好了,各种包包玩偶都可以尝试着做起来。
反正卖东西而已,又不是只有京城可以卖,富庶繁华一些的地方都不缺市场。
沈万金的商队一来一回都可以将东西带上,来的时候可以去南边儿,去的时候途经各个地方,最后一站才是京城。
走走停停的,这一路应该能卖不少。
“夫人,来客人了!”
如意急匆匆跑到婳婳跟前,喘着粗气说。
婳婳疑惑起身,这时候来的会是谁呢?难不成是二虎他们来了。
“走吧,去看看!”
婳婳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出了花厅,往外走去。
看到张妈妈身后的人时,诧异了一瞬立马迎了上去,“三炮,小鹅,你们来了,冻坏了吧。”
吴三炮看了眼婳婳,只觉得这婶子怎么不老,反而越来越好看了,憨憨笑了笑没说话。
反倒是一旁的窦鹅,笑呵呵的拉上她的手,“沈姐姐,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见过的女人里,你是唯一这么好看还耐看的。”
婳婳听着她的赞美,笑了笑,“你不也一天比一天好看了,这身段儿这小脸蛋儿,好看了不少呢,怎么,半年不见,你是吃了仙药了?
女人啊,日子过得舒心,才不容易老,你这啧啧,越过越年轻了呢,三炮挣钱养家功不可没呢。”
相比窦鹅的含蓄,婳婳夸起人来那可是信手拈来。
两句话说的吴三炮夫妇二人都高兴不已。
“沈家姐姐,你你这忒会说了些,我就说衣裳新了点儿,头上戴了个簪子而已,哪有姐姐说的那么夸张。”
窦鹅嘴上客气说着,手轻轻摸了摸头上的银簪子,这还是三炮过年的时候买给她的呢,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收到男人的礼物。
婳婳打量着她身上的衣裳,略过她脸上幸福的笑容,看着她头上款式简单大气的簪子,虽然摸不透他们的来意,但是心里也有数,这两人的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你这簪子衬人,看着瞬间就不一样了,看来三炮也是个疼媳妇儿的。”
婳婳看着窦鹅真心为她高兴,三炮这小伙子是个实诚人,穷的时候对媳妇儿不差,富的时候同样初心不变。
真希望这小两口的感情一直这样才好呢,没有什么脱贫第一剑,先斩意中人之类的狗血剧情。
窦鹅闻言脸上笑意加深,“我有如今的好日子,全凭了姐姐的点拨呢,要不然我们三炮还在干着苦力活儿却挣不到啥大钱。”
几人说着话,一路到了花厅,婳婳拉着窦鹅,“来坐下,如意,烫壶烧酒过来,给三炮暖暖身子,欢喜去泡壶热茶。”
“是夫人!”
待她们出去了,婳婳才又说:“小鹅,你们日子好过,是因为三炮肯吃苦,为人踏实,别人都愿意让他接活儿,哪里能是因为我呢。”
婳婳说着,将桌子上的干果推了过来,“吃点儿瓜子,等会儿就我们吃午饭。”
“沈姐姐,你可别推辞,这就是你的功劳,我们家如今可不止三炮有出息,大哥二哥两家都有活儿干,就连我二叔的砖瓦窑那里,生意好了不知多少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