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今日也算是有所准备,火锅酒水准备的很充分,几个女人凑在一起有吃有喝,一顿午饭愣是吃到了下午时分。
芸豆跟婉清二人趴在床边,看着团团胖乎乎的样子舍不得离开,直到她娘来催了才依依不舍的从西院出来。
婳婳硬撑送走了众人以后,心说幸亏她隔得远,跟刘家妯娌的接触一年也就一两次。
不然她的脑袋得炸了。
几个女人凑到一起,聊完男人聊孩子,聊完孩子聊过去。
忆苦思甜的又将他们过去遭得罪,受的苦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了个够。
当然,婳婳觉得可能是自己拿红酒当饮料给他们喝,把人灌醉了。
因为这会儿她的头也晕乎乎的。
“张妈妈,我去去睡一会儿啊,谁来了也别打扰我,知道吗?”
“好,老婆子知道了!”
张妈妈觉得夫人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跟个醉汉似的呢,一会儿说过的话又说一遍。
明明刚刚已经叮嘱过自己一次了,怎么又说一次。
“张妈妈,你你别动啊,你动来动去的干嘛?”
“哈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张妈妈竟然有三个头,啧啧,三张嘴同时说话,还不得吵死人?”
婳婳指着张妈妈胡说八道,一张脸媚态十足的样子,让张氏这个老婆子也直咋舌。
这样的女人跟个妖精一样,哪个男人撑得住?
可惜了夫人正守寡,不然,啧啧,今夜床又要唱一晚上了。
送完云氏母女回来的萧平威,一进门就看见婳婳面若桃花,似笑非笑的指着张妈妈说话。
说实话,他见惯了夫人一本正经的样子,虽然偶尔也会跟他开玩笑,可她如此不顾形象的东倒西歪的媚态,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张妈妈正跟着她摇来晃去的直发愁,她抱不住人啊,可别摔了才好呢。
一看见来人,像看见救星一样,“萧兄弟,快,快来帮忙,夫人一会儿会儿的功夫,就成这样子了,这要不是家里没酒,我都要以为夫人是不是吃醉了。”
婳婳大半个身子靠在张妈妈身上,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后劲儿上头,起了戏弄之意。
“这位哥哥,约酒吗?不回家的那种?”
萧平威听到她胡言乱语的喊哥哥,眉头狠狠跳了跳。
哪知婳婳丝毫不知收敛,继续道:
“吆,这是哪家的哥哥,脸如此黑,可是觉得妹妹言语间轻薄于你了?”
说完以后,似乎觉得不过瘾,挣脱了张妈妈的搀扶,摇晃着到了萧平威的跟前,“瞧瞧,我不过是你说你几句,哥哥就这般对我黑脸,罢了,是妹妹多嘴了。”
一手抬起萧平威的下巴,大拇指狠狠捏了一把,“大抵是外面的妹妹能言会道,惯会做哥哥的解语花,哥哥还是寻其他妹妹去吧!”
张妈妈跟石化了一样,愣在原地,只眼睛盯着婳婳发疯。
萧平威更是心跳的快要出来了,浑身紧绷着动也不敢动一下,屏住了呼吸,后背冷汗涔涔,他打出生起,身边还没有个女人这样调戏她。
这女人哪里是个女人,这简直比军营里的兵油子还要风流。
这女人平日里一惯正经,万一清醒了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怕不是要弄死他吧?
他眼看着女人就要栽倒在她身上,咬牙切齿的对着张妈妈喊:“张妈妈,你快把她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