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吴策不满地反驳江洲:“你以为你多大,就比我长了两岁!”
江洲笑笑:“那也比你年长!你要是个姑娘家,今年才及笄!”
吴策还想反驳,郡王接过话道:“你俩别争了,都是两个没及冠的臭小子。”
……
三人满载而归,猎物全由侍从分拿着,排了好几列,三人徐徐蹬马行在前方,一入晋阳城,立刻有群众聚集围观,女人最为疯狂,争着抢着要去看马上那三个英气勃发的贵公子。
郡王见群众情绪激动,忙吩咐侍从把他们猎来的野物拿下去分给百姓,以为这样可以减少群众对他们的瞩目,然而,分发猎物并没有起到多大的效果,那些女人们还是挤破了脑袋要扑上来。
郡王苦恼地对另外二人说道:“我怎么觉得那些女人都在看你俩,不在看我呢?”
吴策把脑袋歪过去,对他笑道:“也在看你,但看你的女人没有看我们的多。”吴策也是个貌美的小伙子,仪表绝对不输江洲,只是声望比不上江洲,因而没有和他齐名。但在女人的心目中,吴策却与江洲不分伯仲。十五岁的吴策已经是许多姑娘梦里相会的情郎,别看他年纪轻轻,讨女人欢心的本事绝对在江洲之上。
郡王不满地瞪了吴策一眼,又听闻江洲对他说道:“要这么多女人的爱慕做什么?爱慕郡王的女人还不多?想做你王妃的女人早就数不胜数,可是,你都及冠了,到今日还没有中意的王妃人选。”
郡王闻言有些落寞:“女人虽多,要挑个中意的也不容易,唉!为什么我就没跟你一样指腹为婚呢?那样我就没有选女人的苦恼了!”
江洲收起所有的笑容,一张俊脸立刻黑了下来。郡王看出他脸色的变化,问道:“怎么?你不喜欢人家苏小姐?苏小姐与你指腹为婚,今年也十七了,等你及冠时,人也双十年华了,可不容易啊!”
郡王话落半晌,江洲依然缄口不语,眉头紧锁,思索良久,对郡王说道:“要不,你把她娶回去做你的王妃?反正你都二十多了还没有王妃。”
郡王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娶回去的女人又不喜欢我,我娶来做什么?”
吴策插话道:“江郎,人家苏小姐这么美,你怎么就看不上人家呢?”
江洲生硬一笑:“那你娶回去好了!”
吴策笑:“我才不娶比我还大的女人,我听说你还有个妹子,我娶你妹子还差不多!”
“想得美!”江洲立刻反驳回去,又不再说话了,面上也不见了常带的笑容。
郡王见他面色愈发异常,也不再言语了,吴策想活跃气氛,便问郡王:“郡王,你身边没有王妃,应该有侍妾吧,侍妾那个,嗯,侍奉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郡王一笑:“就是发泄呗!”完了又用狡黠的目光看向吴策:“你小子,小小年纪就想尝尝女人的滋味了啊!”
“哪里哪里?”吴策看了江洲一眼,说道:“江郎一直给我作表率呢!江郎都没有碰女人,我哪里敢碰呢!”
江洲觑了他一眼:“你的事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别扯上我!”
吴策又摇摇头:“也对,不能拿他做表率,他一直吃素,开荤估计都要及冠之后了,真是没有艳福!”
郡王笑着望向江洲:“臭小子说你及冠之前不碰女人就是没有艳福!嗯,我虽然碰过,可是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有艳福!”
江洲哼了哼鼻子,瞟了吴策一眼,低声咕哝了一句:“不嫌脏?”
吴策没有听见,忙着跟路边的姑娘们挥手和眼神交流……
……
晋阳侯府外,立着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正垂着头玩着手指,一抬头时,看见了策马归来的江洲,蹦蹦跳跳地、喜滋滋地冲着江洲大喊:“哥哥哥哥哥哥——”一口气不带任何停顿、连唤了三声哥哥!
江洲与郡王、吴策正聊得尽兴,没有听见。
小丫头气得跺了跺脚,又加了一个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江洲还是没有听见。
小丫头最后深吸一口气,双目睁得滚圆,脸也涨的通红,大声嚷嚷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整张脸鼓成了皮球。
江洲这下听见了,转过头来看见了他妹子,笑嘻嘻地催马过去,小丫头也往这边跑,江洲伸手把她捞上了马,抱到自己跟前问道:“江月,你怎么跑出来了?”
江月眨了眨眼睛,嘟着嘴对江洲告状:“哥哥哥哥,就是,就是阿六,阿六他不跟我玩了!”
江洲不用细问也知道阿六为什么不跟她玩了,扬声逼问她:“你又把阿六当马骑?”
江月不说话了。
此时,身后传来吴策的声音:“哟!江郎,是你妹子啊!妹子过来,哥哥教你骑马!”
江洲回头瞪吴策时,吴策正探着头张望他妹子,看见江洲的眼神,吴策立即收回脑袋。
江洲抱着江月下马,郡王也下了马,快步走了过来,“哇——”,想吓唬江月,而江月一点反应都没有。郡王失落,闪身到她跟前问道:“我是谁?”
江月天真无邪的眸子一弯:“刘恪!”
江洲跟郡王都是一愣,郡王生气了,双手掐住她的腰,把她举起来质问:“你叫我什么?”
江月笑呵呵地说道:“刘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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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愤怒地瞪着江月,沉声斥道:“刘恪是你叫的?”
“嘿嘿嘿——”江月对他做了个鬼脸,依然傻呵呵地笑,被郡王钳制住的身子不停地动弹着。
郡王见她毫无改变的态度,摇了摇脑袋,偏过头对江洲道:“妹子偏心啊!江洲,我也是她哥哥,可她却直呼我的名字,只叫你哥哥!”
江洲瞟了郡王一眼,也不理会,双手抱胸,面含薄笑地旁观。
吴策赶紧跑过来嘲讽郡王:“谁叫你这个哥哥呀长得跟你人一样粗鲁!”
郡王踢了吴策一脚:“老子就是魁梧了一点,哪里粗鲁了!”随后动作放得温柔些了,轻轻把举起的江月放下来,抱到怀中,拿宽大的手掌摸摸她的脸,又用手指弹了弹她粉嘟嘟的脸,一阵苦苦哀求,软磨硬泡,依然听不到她唤哥哥,郡王没了耐心,恼了:“快,叫哥哥!不然我打屁股了!”
“咧咧咧——”江月吐出老长的舌头,对着满怀期待望着她的郡王没皮没脸地尖声叫道:“刘恪!刘恪!刘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