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很久后他终于轻轻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顾远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声明:“是你先喜欢我的!”
方谨软弱的反驳还没出口,就被顾远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没事这我都知道,也完全可以理解,所以你没什么好掩饰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喜欢甚至爱慕这种事没什么好分析出个一二三四的,你只说我合不合适吧?难道我还能够不上你的择偶标准?”
“——我知道你们圈子里可能比较乱,会面对很多诱惑。” 顾远看方谨摇头似乎想说什么,立刻不容拒绝的打断了他:“但我的条件你也看到了,不是自夸的说,比你约过的绝大多数人都好吧?你还有任何去找别人的需要吗?”
“我没有……约过很多人,”方谨艰涩道,“我只是……”
顾远敏锐的察觉到了重点。
没有约过很多人。
他一直隐约感觉方谨其实有个比较固定的来往对象,还在这个对象身上有点麻烦,可能是欠了钱、欠了人情或被拍了不堪入目的照片,所以在跟他确定关系这一点上态度迟疑和犹豫——但这只是他的猜想,没有任何迹象能从事实上证明这一点。
然而不知为何,这种猜测越来越清晰,甚至到了没法忽略的地步。
“你现在还有固定对象吗?”顾远看着方谨的眼睛问。
他声音和缓、温柔、带着不动声色的诱惑。
方谨如同沉溺在了那深邃如海般的眼神里,只怔怔地看着他,连眨眼都忘了,半晌才摇了摇头:“没有……”
空气仿佛突然静止又缓缓开始流动,带着厚重温暖的粘稠,将他们渐渐拉近在一起。
顾远探过身亲吻他,一开始是断断续续的、绵长的接吻,方谨在换气间隙中发出软弱的呻吟;那声音落在顾远耳朵里如同被情欲洗刷过一般,带着细微的沙哑,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充满了焦渴和灼热。
紧接着他加深了这个吻,记忆被拉回到一个月以前那癫狂的夜晚,方谨被他按住一下下贯穿,凶狠如同野兽征服自己利爪下美丽的猎物——那时这个人也只能徒劳地哭泣和痉挛而已,随着身体被侵犯的频率而紧紧绞住床单,鲜红湿润的唇无意识张着,丝毫不能抵抗他肆意的亲吻。
顾远呼吸粗重起来,把方谨压在沙发深处,随即突然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喜欢我。”
方谨眼皮微红,含着水的眼底一眨不眨。
顾远放柔声音,神情充满诱惑,跟身下那死死抵在方谨大腿间的灼热凶器截然两样:“——快说,说你喜欢我。”
“……”方谨在他期盼的目光中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一声含混的呢喃。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又如何呢?
上一辈的恩怨和纠葛,离奇的血恨与生死,如同黑暗深处徐徐张开的巨网,总有一天要将那脆弱的爱意残忍绞杀,直至化为狰狞淋漓的血泥。
“你不喜欢我吗?那天晚上哭着喊我名字的人是谁?”
“明明偷偷喜欢我那么久,以为不承认就能不存在了?”
方谨别过头,然而顾远温热的吐息却紧逼在他耳际,那一声声的催促,就像千万根针狠狠扎在他内心最懦弱自卑的地方,扎得他整个人痛得蜷缩起来。
真以为不承认,就能不存在了吗?
“……我喜欢你……”方谨断断续续的,哽咽地发出声音:“我真的很喜欢你……”
顾远就像得胜的将军,一把将方谨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把他重重扔到床上,随即整个人跨坐了上去。
方谨仰着头被再次亲吻,只觉得身上衣扣一个个解开,衣物很快被剥掉,光裸的皮肤和顾远身上昂贵柔软的衣料大片摩擦,有电流般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感。他以为顾远也会很快脱掉衣服,谁知紧接着感觉到的是扩张,指节上枪茧粗糙摩擦,让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顾……顾远,顾远……”
顾远居高临下,就像一头踩在他身上的雄狼,但这头雄狼英俊残忍又衣冠楚楚,眼底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亮光。
“忍着,”他冷冷道,“不准叫。”
顾远就像得胜的将军,一把将方谨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把他重重扔到床上,随即整个人跨坐了上去。
方谨仰着头被再次亲吻,只觉得身上衣扣一个个解开,衣物很快被剥掉,光裸的皮肤和顾远身上昂贵柔软的衣料大片摩擦,有电流般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感。他以为顾远也会很快脱掉衣服,谁知紧接着感觉到的是扩张,指节上枪茧粗糙摩擦,让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顾……顾远,顾远……”
顾远居高临下,就像一头踩在他身上的雄狼,但这头雄狼英俊残忍又衣冠楚楚,眼底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亮光。
“忍着,”他冷冷道,“不准叫。”
方谨反手抓住床单,在被那硬热凶器进入的瞬间竭力扬起头,露出了线条优美修长的脖颈。顾远立刻俯身噬咬他最脆弱致命的喉结,甚至能感觉到清晰的脉搏,感觉到温热的鲜血就在自己利齿下流动,比性器一下下抽插的快感还要剧烈。
那是征服的快意。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么清晰的感受到,身下这具美丽而软弱的身体,是被他主宰的。
这是他的猎物,被他讨伐、蹂躏,在他的力量之下颤抖着屈服,被迫打开身体献上紧窒温暖的内部。
爱意与阴暗残忍的欲望纠缠在一起,互相滚动蒸腾,冲刷着顾远的每一根神经。
他故意把方谨全身剥光,自己又不脱衣服,只拉下裤链露出硕大凶狠的性器,用它将潮湿痉挛的媚肉一下下挤开,重重刺激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欣赏方谨屈辱的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情欲;同时俯身亲吻含吮方谨通红的耳朵,在他耳边用下流戏谑的词句取笑他,羞辱他,强迫他看自己潮湿的手指。
“看到你多湿了吗?听听这声音,水多得都快顺着腿淌下来了。”
方谨带着哭腔挣扎,胸腔剧烈起伏,紧接着被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远却亢奋到极点,看到他手指死死抓住床单,一时兴起就抽出了皮带,三下五除二把他手腕绑在了床头上。这样方谨连扭动的角度都极其受限,只能在顾远精健结实的躯体下剧烈颤栗,随着被深深插入,抽出,又再次插到更可怕的深处,而发出不成声调的崩溃的求饶。
顾远整整不停的抽插了他半个小时,每当方谨快承受不住闭过气去的时候就稍微放缓,从他泪水朦胧的眼睫往下亲吻,一直到被口水浸湿、被无情侵犯了无数次的唇舌;然后等方谨稍微缓过气来,就再次重重操他,性器带出的水把方谨大腿内侧和床单浸得透湿,逼他一声声说我喜欢你。
方谨在这中途就坚持不住高潮了,最终顾远狠狠把精液射在他体内深处的时候,致命点被浇灌冲刷的刺激让他再次射了出来。</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