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梅的一只脚踩刚刚迈进中年的门槛,身体健康,事业勉强还算如意,家庭至少看起来很和睦,所以她还从没想过死这种可怕的事。她更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半大毛头小子强暴,屁眼里插着旧铁管,嘴里咬着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奶罩,以这样丢人的方式走向死亡。一定有哪里错了吧?为什么……靠审判来惩罚罪犯的她,会招来这么大恨意呢?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嘴里的东西顶出不去,身上的感觉也越来越模糊。下体渐渐变得松弛,彪哥骂了几句,抓着钢管又捅了几下,她哼了几声,肠子被西搅来搅去的感觉清晰了许多,痛感却渐渐远去,意识都开始模糊。「cao,松了。还他妈尿了。看来是不行了。」彪哥骂骂咧咧的爬下了床,抓起吕梅的衣服擦掉膝盖上的血,径直走向小莜。小莜很娴熟地站起来,转过身,撩起裙摆,脱下了脏兮兮的内裤。两个都还没完全长大的身躯,没有任何阻隔的结合在一起。吕梅瞪着眼睛,眼球的倒影中,黝黑的少年开始冲击瘦削苍白的少女,粗暴、单纯的动作就像是最原始的野兽。身上的温度飞速的流逝,吕梅的眼皮无力的垂下,倒影的舞台,仿佛也随之落幕。「彪哥,咱们去自首吧。」最近刚下过暴雨,市里唯一的桥上,只有小莜一个人站在那里。这就是吕梅人生中最后听到的一句话。她的头发短了很多,但个子长了一些,胸口已经能看到鼓鼓的突起。可她的脸上,还是那种近乎麻木的表情。她抬起手,瞄着指缝里夹着的那一叠剪报。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她想要的东西,可能真的就从来没有存在过。挥了挥手,剪报像是一叠纸钱,飘散在湍急的河水上,带走了她不愿意再看到的那些消息。她没事,所有的一切,都被彪哥抗在了肩上。她只是被看管了一年,反而体验了从七岁起就失去了的久违平静生活。可彪哥死了。上个月,就在这个城市,执行了死刑。她不懂,很多事她都不懂。她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还是要往死里打她,mama还是一副觉得爸爸打得太轻的样子。她想了很久,还是把毒鼠强放进了家里的粥锅。这样,以后她就再也不必考虑这个让她头疼的问题了。她还不明白为什么彪哥成了十九岁,她明明看过彪哥的身份证,明明看过的。成年的世界原来这么复杂的吗……幸好,她不用再害怕了。就这样吧,永远也别长大了。看着栏杆外黑漆漆的河水,她叹了口气,爬了过去。咕咚。一个小小的水花之后,河水继续奔腾而去。什么印记,也没有留下。渴求爱的人有很多。渴求爱的方式也有很多种。的确,在感情之中,爱情算是最为宝贵几种之一,为了得到一个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的爱人,许多人甘心付出很多,牺牲很大。但爱情的珍贵,究竟是因为难得,还是它真的无比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