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还是那么长驱直入,跟之前喂水的时候一模一样,明明一开始处于被动方,却霸道得填满她的整个口腔,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所以那时候他心里想的是不是也是那个哑巴?莫桑榆拍了下沈嘉卿的肩膀表示不满,沈嘉卿精准找到她的手,和她掌心相对,再找到她的指缝十指相对。“嗯哼……”莫桑榆从喉咙中发出呜咽,没办法开口说话的感觉原来是这样,一声声被迫吞进去。所以他的潜意识里,是和那个叫小鱼的在一起,这样他才会投入,才会舒服。凭什么?她偏不让沈嘉卿那么如愿。莫桑榆被吻得有点发晕,脑子里还在努力分析因果,她重重地咬了沈嘉卿伸进去的舌头,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沈嘉卿鼻间痛哼一声,却将她的手锁得更紧,用带着血腥的舌头舔着莫桑榆的牙齿,依然在里面肆虐。他的身体那么热,舌头更是烫到不行,莫桑榆最后的挣扎也停了下来,眼神逐渐迷离。平时她连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都会痛到眼泪直落,如今她那么重地把沈嘉卿咬出血,他却丝毫没有反应,莫桑榆便没了法子。到底是谁强迫谁啊!莫桑榆几乎窒息晕厥,沈嘉卿才分开了两人的唇,莫桑榆大口大口呼吸,那种让人眩晕的感觉让她迟迟回不过神来,哪有精力去分说自己是莫桑榆。沈嘉卿游移到她耳朵边,刻意压低自己沉沉的声音,带着不曾听过的气泡嗓温柔唤她:“小鱼……”听得她全身都酥了,几乎要被蛊惑,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小鱼。他甚至还夹起了气泡嗓,像个想展示自己魅力的雄性生物。所以他的意识里在勾引小鱼。对比之下,他只要站在那里,莫桑榆就无时无刻不想跟他在一起。可那个哑巴居然还要沈嘉卿去勾引。莫桑榆从眩晕的世界里好不容易找回点神志,就急着否认:“我不是……呃嗯……”沈嘉卿吻住了她的耳朵,全身顿时都像是被过电了一样,莫桑榆猛地一颤,又将声音吞进了喉咙。她不是小鱼,她才不要做小鱼的替身。沈嘉卿是狡猾的,他故意让她说不出话来,吻到她颤抖,吻到她的口中只有气喘。莫桑榆双手被死死固定住,愣是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办法表现出来。明天一定要把他全身都绑得动弹不得!他在耳朵上缠绵了很久才往下,停留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地吻着,又松开了手,放在她的锁骨上抚摸。他的手指像带了奇怪的磁场,走到哪都能带来令人颤栗的感觉。“锁骨,完整漂亮。”莫桑榆有点迷糊了,沈嘉卿刚刚还是神志不清醒的样子,此时却能分析起别人的身体来。他的指尖往下,走到莫桑榆的rufang,勾勒着她的rufang边缘:“身体,生长成型。”莫桑榆不安地盯着沈嘉卿的动作。他取钥匙的时候无意中接触rufang就让莫桑榆站不住,如今他的指尖故意在上面游走,莫桑榆更是紧张到心跳加速,身体提前瘫软。她都快忘记要否认自己的身份了,小声开口:“沈教授……”沈嘉卿的指尖缓慢地往上爬,越来越靠近中心,指尖所到也越来越痒,莫桑榆咬住下唇,抓住了身子下面的床单,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在即将靠近的时候,沈嘉卿却只是做了个往上的动作,滑着从她的rufang上离开。“呃啊……”莫桑榆早已脑补好了这一切,即使没碰到,rutou处也传来了奇异的快感,大量莫须有的酥痒从她的rutou往四处散开,她的身体往后退,rutou不争气得瞬间挺立起来。他明明没碰到。“第二性征,发育成熟。”沈嘉卿又在提醒莫桑榆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现在他说这些,就是在描述着成果。那个哑巴就是一个成果。她怕再次被堵住不让说话,言简意赅道:“莫桑榆……”她是莫桑榆。沈嘉卿将耳朵贴到莫桑榆的胸前,听了会儿莫桑榆打鼓一样的心跳:“心脏完整的小鱼。”她才不完整。她的心脏从出生开始就不是完整的,医生说她活不过十六岁。可她破釜沉舟,遇到了好的医生,做了只有他能做的手术,活到现在。所以发高烧还在学习的她,是拿命在靠近沈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