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动作快点,要迟到了!”卧室外传来mama的催促声。我叫张明,今年18,长相普通、身高一般,温顺的性格,成绩也是永远处于平均线,属于在人群中怎么都找不到的那一类人。我出生在一个生活富足,幸福和睦的小康家庭,爸爸张呈林今年36岁,高大帅气,是一家电商公司的销售总监。虽然很有责任心对我对mama都很好,同时也有成功男士强大的事业心,总是奔波在全国各地谈他的业务。mama徐秋曼,今年34岁,栗色大波浪的长发,身高170,有着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和高大帅气的爸爸在一起正应了那句成语郎才女貌,这也引得周围众人的艳羡。岁月仿佛在她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嘴角总是泛起礼貌性的微笑,这更给mama带来一份平易近人的气质。mama是市重点二中的语文老师,因为这一点加上mama近乎完美的外形,矮小平凡的我时常会处于一种自卑的状态。好在善解人意的mama总是能够看出我的小心思,在各种时候都能够鼓励我,作我最坚强的后盾。在前不久的中考中我不出意外地考入不好不坏的四中,今天正好是开学第一天。“哦,我知道了。”我意兴阑珊地回应道。拿起书包往卧室门外走去。对读书我一直没有很强的动力,mama总说男孩子到了一定年纪就会开窍,但是好像我还没有到那个能够开始奋发图强的岁数。门口mama已经在门口等我:“怎么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今天第一天报到,记得要给老师同学留下个好印象。”边说边往小脚上套上一只奶白色高跟鞋,仔细一看,mama修长的美腿上穿着我最爱的肤色丝袜,浅肤色的丝袜紧贴在mama白嫩的肌肤之上,显得格外诱惑,透过丝袜可以看到mama美腿上细微的血管。在丝袜的映衬下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摩挲,而且mama一直有穿高跟鞋的职业习惯,整个腿型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无比修长。汽车发动,路过小区收费口:“呦,徐老师送孩子上学啊。”小区保安王刚,紧靠车窗与mama套着近乎,我向窗口望去,一张充满皱着的老脸映入眼帘,再加上猥琐的小眼睛整张脸仿佛写了四个字:贼眉鼠眼。糟糕,王刚正隔着玻璃窗偷看mama的胸部,mama却并没有注意到王强猥琐的眼神:“王师傅,早啊,今天开学,送他去报到。”一如既往礼貌性的回应。mama今天为我报到特地穿的非常漂亮得体,低胸雪纺衫下的双峰如果居高临下一定一览无余,我心中愤怒道:“就你这种猥琐男,活该一辈子看门。”随着栏杆升起,汽车启动,盯着mama穿着看的同时无意间瞄到反光镜,王刚有意无意地捂在小腹处对着mama的车子行着注目礼。这徐老师身材真好,儿子都那么大了,胸还这么挺,要是哪天能让我摸摸嘿嘿。来到大城市打拼二十余年的王刚始终游走在城市的底层,保安、司机都做过,40多岁的他在大城市并无太多牵挂。在小区门口看看来来往往的美丽少妇仿佛是人生最大的追求,与这相比家里乡下来的老婆实在是让自己提不起任何兴趣。“王刚,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巡逻去!”耳边传来物业经理的声音,性格懦弱、其软怕硬的王刚意犹未尽地收起意yin的思绪,唯唯诺诺地拿起记录本往小区内走去。没多久就到四中了,车门一开,一截匀称适中的小腿踩着乳白色的尖嘴高跟缓缓映入眼帘,不一会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从车内走出,宝蓝色的及膝短裙配上精致的雪纺纱。在阳光下栩栩生辉,仔细看腿上微微泛着亮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肤色连裤丝袜,毫无皱褶的肤色丝袜衬托出裙下匀称修长的美腿,举手投足间优雅的气质则让美艳性感的形象增添了一份清新高雅的韵味。在周边众人的注目礼中,我怀着无比自豪的心情挽起mama的手臂,mama充满惊讶地望着我,转瞬间会心一笑,开始迈步走进教学楼。“不好意思老师,我们迟到了,我是张明的mama,我叫徐秋曼。”mama微微弯腰致歉并向班主任介绍着自己:“没关系,我是这个班的班主任江琴。”乘机我打量着这位班主任,50左右的中年妇女,一套黑色的西服套装,却掩盖不住已经略微发福的身材:“赶快进去吧其他同学都已经去领书了。”江琴继续说道,声音轻柔无比,在她的眼神中我竟然看到了一份慈爱。“小明,快去吧,江老师,小明以后就拜托您了,有什么事情还请费心。”mama礼貌性地跟班主任打完招呼便离开了。“大家暑假都过得怎么样,没玩儿疯吧,千万别忘了我们今年就是毕业班呀,像往常一样,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办公室问我。”mama简短干练地做着新学期的讲话。作为毕业班的班主任,徐秋曼时刻感觉到肩上的责任无比重大,日复一日的挑灯备课,为每一个学生针对性的教育,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压力击垮。但是每当自己在讲台上开到下面一张张青涩稚嫩的脸庞,每每在家长会上感受到其他家长殷切的眼神,就会充满干劲。幸亏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疼爱自己的老公,还有一个性格特别像自己的孩子,温和善良,只是这成绩老是上不去。想到这,徐秋曼总有一种无力感,老公是个随性的人,只要孩子快快乐乐就好,小明学业上的事情完全是自己在忙活。虽然是毕业班的班主任,有着10多年的教育经验,但是对自己的孩子,徐秋曼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打开方式。“唉,是不是平时太看重工作,忽略了小明呢。”徐秋曼在办公桌上单手撑着脸颊,一丝丝苦恼渐上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