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艳诱人的长相,再加上恰到好处的羞涩,非但不会让人感到突兀虚假,还会更加刺激他们的占有欲。
这般年纪已有尤物之姿,虽说少不了邀春楼的调教,但也足以让男人们渴望将她纳为己有,标记上他们的气息。
玲珑在容燕的示意下开始弹奏琵琶曲,可是客人们完全听不进半分,均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容貌和身子,恨不得用目光烧穿那层薄薄的纱裙,直接把她拖到台下就地正法。
更要命的是,她习惯了缠绵极致的欢爱,先前被沐星挑起的欲望并未得到满足,花穴的水液还在缓慢流出,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持续散发着香甜的气味。
容燕也闻到了这股熟悉的香气,拍了拍发热的脸蛋,正想着今天要不要找几个男仆爽一爽,转头看见台下几个客人正借着茶桌的掩护,把手深入胯间抚慰阳物,当即惊得眉心一跳。
她经营邀春楼十四年,也没见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有过这般难抑的冲动。
到底是玲珑的长相着实戳中他们的喜爱?还是这香气对男人的影响太过强烈?抑或是两者皆有?
一曲奏毕,玲珑再看台下时,已有七人离席。
她还以为是自己弹得不够好,或者是容貌不合他们心意,但是站在三楼的沐星看得一清二楚,那些人早已按耐不住射意,顶着隆起的胯下,急步去找其他姑娘发泄欲望去了。
至于其他人看上去还控制得了下半身,实际上脑子里不知上演了多少热辣交合的春情戏。
不过,容燕见好就收,直接让玲珑道谢退场了。
毕竟今天捧场的要么是提前订了厢房,准备和其他美人享受乐趣,要么是凑热闹的过客,身上没带多少银两。
她深知男人的脾性,越是不让他们轻易接近的宝物,他们越是急得心痒痒。
玲珑倒是没想太多,退场之后,她很快回到沐星怀里,哼哼唧唧地榨取他的阳精。
“今天,今天饿坏了……”她坐在他腿上,背靠他的胸膛,一手捏紧自己的花蒂,一手揉弄他的阴囊。
她半睁凤眸,看到铜镜里两人紧贴的模样,侧头寻到他的下颚,伸出舌尖轻舔。
他很快低下头,与她舌吻缠绵。
他原本是帮她清洁妆容,谁知她饿急了,不管不顾扒了两人的衣裳,先吃下一泡精液再说。
其实没有发情期,她的饥饿感更多来自于对他的情感渴望。
经历了上官玲珑的一世,她对孤独没有丝毫的抵抗,只能渴求他人的陪伴和爱意,裹住她内心深处的迷茫。
这一世她又有什么样的劫难?
她又会遇到什么样的爱人?
那个远在九天之外的和尚,是否再次经历濒死的痛苦,是否还记得她在牵挂?
这些思虑不是最初的玲珑会出现的,而是由上官玲珑带来的、令她无法忽视的迷茫。
沐星突然感觉舌尖尝到苦涩的滋味,松开她的唇,发现她已是满脸泪痕。
他慌张地擦去她的泪珠,急忙比划手势,试图表达他的担忧。
她怎么了?是他没有做好哪一件事?还是她在他不能陪伴的时候受到了其他人的伤害?
“别哭别哭,玲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他用力抱紧她的身躯,细密的亲吻落在她的耳边、脸颊,希望她能够从他的爱抚中得到些许安慰。
“我没事。”她察觉到他的不安,回拥他的身体,倾听他急速慌乱的心跳,“我只是觉得,我变得脆弱怯懦了,我贪恋你给予的温暖,不想面对一些……未知的事情。”
“我终于理解金蝉子为何会佛心不稳、幻生心魔,因为轮回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走一遭生与死。”
“特别是对于我这般重情敏感的人而言,每一世的记忆都会改变我很多很多。我害怕我早已不是当初的玲珑,而这份恐惧的产生本就令我感到意外。”
她说完这些,抬头与他对视,“你会不会认为我是只奇怪的狐妖?”
他摇摇头,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下几个字,“我会……陪你……勇敢。”
——“我喜欢你,或许不能包容你的所有缺点,但是我会拥有与你直面坎坷的勇气。”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曾经是她向赵北逸告白的情话,如今是他向她许下的诺言。
她本九天无根萍,唯有赤情定山海。
与其迷失于内心的恐惧,不如直面今世的沉浮,毕竟她已经有了深爱的他,何苦奢求天道的偏爱,何必担忧未知的因果?
“阿星。”她握住他的手,埋首在他的颈窝,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万幸,有你在。”
他感受着她的依赖,满足地喟叹一声。
若是余生能与她相伴不分离,何尝不是他的万幸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