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陆川败下阵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个套套,撕开戴上,剧烈运动这才得以继续进行。-接连几次上床,今夏都逮到陆川想违规行事,前戏做得特别足,就为了掏空她的意识,让她在迷乱中忘记反抗,但自从第一次抓他现行以后,她就在脑子里绷了根弦,在他进入自己时,尤其注意他有没有做安全措施。陆川也意识到这招已经废了,她有所警惕,自己再怎么折腾,耍赖,只要她不肯,他都不可能成功,所以接下来他都规规矩矩地,照章办事。时节进入盛夏之后,老今头和奶奶都有些按捺不住,趁着周末今夏来家里,二老就审了:“丫头,你跟小陆怎么打算的?什么时候结婚啊?”突然被问到,今夏有些害臊,但也清楚这个问题对长辈来说很自然,也很重要:“不知道什么时候结婚,我还没见过他父母。”奶奶讶异:“怎么,小陆没说带你回去见家长?”今夏垂首:“不是,他说想带我回去,是我自己害怕,让他再等等。”“有什么好怕,他们又不是妖怪,还能吃了你不成?”奶奶笑道:“丫丫,听奶奶的话,下次小陆再提带你回去,你就去,啊,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行得端做得正,没什么怕的。”今夏勉强地笑笑:“奶奶,我知道,我自己有分寸的。”-陆川接下来要去上海出个两周不到的短差,这是两人同居之后,第一次分开,今夏有些舍不得,给他收拾行李箱时,表情有些恹恹,陆川发觉,把她搂进怀里,刮她鼻尖:“怎么,舍不得?”今夏绷着脸点头,陆川不由笑起来:“那你请假跟我一起去。”“不了,今年请好多假了,再请我都不好意思。”之前奶奶摔到腿,她的假期已经用超支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跟向南说一声就是了,就说仁恒的员工你要陪仁恒的股东我去调研。”今夏剜他一眼:“讨厌,不要随便搞特权,弄得我上班跟儿戏似的。”陆川笑着捧住她的脸亲了一通:“那好,你就乖乖留在北京,等我回来。”陆川走后,两人每天白天发短信,晚上煲电话粥,不过这见不着面,伸手摸不着,抱不到的感觉,非常难受,今夏晚上有些失眠,有时半夜醒来,摸到身边没有人,会吓一跳。她实在熬不住,便偷偷买了周五晚上的航班,飞到上海给他惊喜。打车去他的酒店,车上接到他的电话:“宝贝,刚怎么关机了?”她在飞机上,自然没开机,今夏撒谎:“手机没电了,刚在充。你现在在哪儿呢?”“应酬完刚回酒店。对了,你明天回家,记得把那几盒深海鱼油给带上,老人家吃了好。”“好。”两人絮叨了一阵,陆川说:“宝贝,我想你了。”今夏轻轻嗯了声:“我也想你。”“乖,再忍几天我就回来了。”“嗯。”“那你早点睡,先挂了。”“晚安。”收起手机,今夏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她迫不及待地跳下车,直奔他房间。陆川拉开门,眼前站着自己日日思念,以为远在天边的人,向来灵活的大脑也短路了会儿,才一把将她抱个满怀:“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骗我。”“我想给你个惊喜。”陆川紧紧地拥着她:“什么时候买的机票?”“前天。”“行啊你,瞒了我三天。”今夏吃吃地笑,陆川这才松开她,拎过她手上的包:“进来。”今夏挑眉:“就这么放我进去?屋里没藏个娇什么的?”陆川挑起她的下巴,微眯起眼:“本来准备藏的,不过既然你都送上门了,我今晚就勉为其难地享用你吧。”说着就一把拉她进来,门一关就将人压到墙上开始脱衣服:“宝贝,你来得可真是时候,我都憋好几天了,再不泻火就要废了。”今夏挣脱他朝浴室逃,边跑边笑:“我刚下飞机,你让我先洗个澡。”陆川跟着就追了进去,结果澡是两人一起洗的,浴室里做了一次,抱回床上又做了一次,这才勉强消停。躺在干燥的床单上,他从背后抱着她,十指相扣,交握在她胸前,情到深处,不由自主地又提起那件事:“宝贝,跟我回去见家长吧。”今夏安静了会儿,轻轻点头:“好是好,就怕他们不喜欢我。”陆川干咳了两声:“如果我没估计错,他们可能不会太喜欢你。”今夏已经猜到这点,这也是她一直惧怕的原因,不过她还是踢了他一脚:“你这样说,根本不是在帮忙好不好?”“我怎么不是在帮忙,我是合理地降低你的预期值,免得你到头来失望。你不要奢望他们喜欢你,只要不讨厌你就行,爱你的活我一人干就够了。”今夏噗地笑出声来,猫似地蹭了蹭他:“那你给我说说,你爸妈都讨厌什么?”陆川就开始给她一一细说,像学生考试之前,老师给划重点一样,聊到半夜都没有睡意。两人约好,等到他出差回去以后,就安排时间,带她去见家长。56、陆宅。书房内阳光充沛,红木书柜里齐整地码满军事书籍,陆章远坐在桌前,手里握着本线装的孙子兵法,旁边紫砂茶壶袅袅地冒着白雾,一室安宁。传来有节奏的叩门声,不疾不徐,陆章远视线集中在手里老旧泛黄的纸张,沉声:“进来。”陆川推门走入:“爸。”陆章远抬了下眼,旋即又低了下去,拿过茶杯浅呷一口:“什么事?”“我准备下周六晚上带女朋友回家,希望您抽时间见一见。”陆章远抬起头来,手里的书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放下,安静须臾:“下周的事现在说不好,到时候看。”“爸。”陆川难得耐心:“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我不希望您能喜欢她,只希望您尊重她。”陆章远冷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头一低,道:“出去吧,我在看书。”陆川固执地站了会儿,想再说点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一转身便走了出去。他不需要今夏得到他的认可,作为子女,他的义务便是知会到他,而不是令他满意-周五晚上,今夏如他所料,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