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近的窗户,毫不犹豫的就从上面跳了下去,然而不知是因为流年不利,还是因为心中的慌乱,落地的时候洛洛没控制好力度,右脚正好踩到一只空花盆,当场发出一声闷哼,变的一瘸一拐,女孩儿呲牙,倒吸一口凉气。从刚才那一吻之后洛洛的脑袋里就乱糟糟的,面对突然起来的告白只想着赶紧逃走,连伤势都顾不得检查,强忍着疼痛又向前走了两步,结果身子一软,差跌倒在地,好在这时有一只手伸出,揽住了她的身体。女孩儿一句谢谢还没来的及出口,就发现自己赫然正靠在某人的怀里。“放开我。”女孩儿红着脸,拼命挣扎了起来,“离,离我远一,再敢追上来,我……我就动手了。”少年却并没有任何松手的样子,反而用伸出一只手将洛洛整个人能都抱了起来,“为什么要这么着急逃走呢?你的心里究竟在害怕什么?”女孩儿心弦一颤,终于还是停止了挣扎,任由罗布又将她抱回到屋子里,洛洛抬起头,第一次正视那双明亮的双眸,她的视线并不敢在那里停留的太久,犹自嘴硬道,“我,我才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屋里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大魔法师笑了笑,没有去戳破女孩儿的谎言,把她心翼翼的放进了一楼唯一的一张沙发里,这栋楼里的大部分家具都被原店主给搬走了,唯独这只快要散架的老沙发他留了下来,不然罗布都不知道该把女孩儿放在哪里好了。大魔法师帮洛洛脱掉受伤那只脚上的鞋子,女孩儿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结果碰到了伤处,又是一阵呲牙咧嘴,可怜兮兮道,“疼。”“嗯?之前往下跳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起这茬来,别乱动。”罗布伸手握住了洛洛的腿,女孩儿的脚踝处肿了一个大包,大魔法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伤到骨头,这才放下心来,“应该没什么事情,修养两天就没问题了。”“我早就没事嘛。”女孩儿声道,“我自己的脚我会不知道吗。”罗布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起身道,“你稍等一会儿,我记得附近街上就有个药店,我去给你买外敷的药。”完也不等洛洛回答,拿起外衣就走了出去。女孩儿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数着绵羊,直到五分钟后突然一个激灵,洛洛一拍大腿,妈的,差被带进这子的节奏了,自己不是要逃出这座魔窟的吗,那还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吗?正所谓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女孩儿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单腿着地,一蹦一蹦的跳到了门前。结果就当她以为自己能逃出生天的时候悲剧却再一次发生了,大门怎么也打不开,洛洛随后发现门缝处夹着的一张纸条,女孩儿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抽出那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果然是某人的字迹别白费力气了,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肯定要逃,已经提前把门给锁死了。女孩儿不死心,又用一条腿蹦到了二楼,二楼的窗户倒是没关,但洛洛只往下看了一眼就缩回了脑袋,唔,好像有高啊,平时的时候这高度当然难不倒她,但现在她只剩下一只腿,再从这里跳下去,搞不好连剩下那只腿也要赔进去,洛洛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有些诱人的念头。二十分钟后罗布带着草药回来,打开门看到一沙发里一脸生无可恋的洛洛。女孩儿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惊慌,往沙发里缩了缩,“你,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大魔法师挑了挑眉毛,“你在什么傻话,把脚伸过来,该敷药了。”洛洛本来还想再反抗一下,但也许是因为刚刚的不告而别让她在面对少年时总有种莫名的心虚,最终还是乖乖的把受伤的那只脚伸了出来。(。。)...------------第一百零六章可你明明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因为明天上午还有课,上完药后罗布就把洛洛背回了学校,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话,也很有默契的没再提刚才表白的事情,女孩儿趴在少年的后背上,这种感觉好熟悉,她想起在塞特维亚港的那晚,自己好像也是这样被对方背着,两人就这么走过一条又一条空荡荡的街道,整个世界就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样,洛洛当时就在想,时间要是能永远停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也是在那晚,她终于决定将自己的秘密和对方分享。但直到此时,洛洛依旧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她有时候也会羡慕校园里其他的女孩子,她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喜欢的人,在那个人面前可以毫不掩饰心底的这份喜欢,而洛洛娇的身躯上却背负了太多本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该承受的重担,以至于她根本不敢奢望自己能拥有一份爱情。所以当罗布向她告白的时候她才会显得那么的手足无措,只想不顾一切的逃走,是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再背负一个人的喜欢,在塞特维亚的那晚她已经自私了一次,因为贪恋着那人后背的温暖,结果让对方卷入一场本不属于他的风波,女孩儿对罗布始终心怀歉意。而如今那个对她来宛若梦魇的名字再次出现,洛洛隐隐已经有所预感,在不远的未来还有更多的危险在等着她,她不知自己还能走出多远,又怎么忍心让自己心爱的人陪自己一起坠入深渊。这条路,终究是她自己的路。布雷顿家族的恩怨,始于她也应该终于她,无论最终的结果是怎样,不该有人再为此受伤,也不该有人再背负这份沉重。可望着那双明亮的眼睛,女孩儿却怎么也没法将拒绝两个字出口,或许她可以骗过所有人,可是终究骗不过自己的内心。洛洛握紧胸前那串心形吊坠,在心中默默道,爸爸mama,请告诉你们的女儿究竟该怎么做吧。罗布像是看穿了她心中的忐忑,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咄咄逼人,他似乎已经忘掉不久前的那次表白,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洛洛的答案,只是女孩儿脸颊依旧guntang。和之前在塞特维亚港那次不同,这一次是在白天,过了饭儿后街上行人也开始多了起来,而走进校园后后路上遇到的同学就更多了,两人现在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洛洛又没法逢人就解释自己是因为脚踝受伤,结果只好把脑袋埋在少年的肩膀上。然而这一幕正好被不远处的凯撒看见,后者脸色阴沉,停下脚步,站在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