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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看到吴青眼里羞涩地目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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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甜甜本能的回头一看,顿时整个人僵住了,只见我把剪刀锋利的一面架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苏甜甜,你听我说好吗?]我很冷静的说。

这时的情况已经到转了过来,面对爱子的行为,苏甜甜没有选择。

[苏甜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苏甜甜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敢在这时候说什麽,只是一个劲的在摇头,在哭泣。

[苏甜甜,你是我最爱的女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拒绝了我,我的人生就没有了意义,我还活着干什麽?]说着。我的眼眶里也溢出了泪水,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我,你不要这样,你还是让苏甜甜死了算了。]苏甜甜无奈的说。

[可以,你先死,我会跟着你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在乎是天堂还是地狱。]我慷慨激扬的说。

苏甜甜虽然一直表现得很坚决,可面对儿子以生命作威胁时,她没有了方向,她爱儿子比过爱自己,没有了儿子,她的生命也没有意义,可luanlun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如果死可以换来儿子的幸福,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可面对儿子的生命和沉重的道德,她又应该如何抉择……苏甜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强大的压力让她没有了力气。

我跪在了苏甜甜的面前,他似乎看出了苏甜甜犹豫的心态,说︰[苏甜甜,我向你保证,我对你的爱不仅仅的rou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再说我们已经做都做了,只要爸爸不知道……

苏甜甜在听,也在想,难道rou体就这麽重要吗?当初嫁给我爸爸时本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可却的被他得到rou体,好年容易熬到了现在,可儿子却又对她的rou体要生要死,如果牺牲了这身rou体是不是就可以万事无忧……[苏甜甜,爸爸这样对你,我觉得不公平,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可你却在这里受苦,苏甜甜,我要代替爸爸,他不能给你的,我给,他不爱你,我爱……]我仍然滔滔不绝的说着。

是啊,这麽多年了,到底图个什麽?道德能给我快乐吗?有美丽,有钱,却有个不忠的老公和个不孝的儿子,这到底是为什麽?我的命运难道就这麽难,这麽苦吗?经过了一系列的打击,苏甜甜的心理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并开始疯狂起来,于是她做了个疯狂的决定。

[苏甜甜,你也不要想不通,我们之间的爱只要我们明白就可以了,其他的……]

[不用说了。]苏甜甜突然打断了我的话,一手又夺过我的剪刀,仍到了一边。

这时,又换到我吃惊了,眼睁睁的看着苏甜甜,不知道怎麽了?

苏甜甜坚强的站了起来,潇洒的躺到了床上,说︰[我,你不是要苏甜甜吗?]

我还没反映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简直不感相信眼前的一切那麽快的到来,犹豫了一下,也跳到了床上。

[苏甜甜,你真的愿意了?]我傻傻的问到。

[你少唧唧歪歪了,你是不是不想要啊。]

我真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平时温柔似水,美丽端庄的母亲嘴里说出来的,他疑惑的看着苏甜甜,不知道这还是不是自己的苏甜甜,他有点胆怯的爬到了床上,犹豫的玩弄起的苏甜甜的大奶子。

突然,苏甜甜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象饿狼一般在我的脸上狂吻。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住了,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映,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麽,眼前的一切和他的计划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苏甜甜扭动着柔软的身体,一对大奶子在儿子的身上蹭来蹭去,一条雪白嫩滑的大腿在摩擦着我的大roubang,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快乐是什麽?是这样吗?

我带着疑问的抱住了苏甜甜,心里还不明白母亲怎麽了?怎麽会这样?

{我,抓苏甜甜的屁股。]

{苏甜甜,你怎麽了?]我看着不一样的苏甜甜,忍不住问道。

[怎麽,你不喜欢吗?]苏甜甜反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啊……]

苏甜甜在我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下,{怎麽,你反悔了……没那麽容易。]换成平时,苏甜甜从不会这样说话,更不会这样做,可现在她有了一种新的体会,一种对主动权的体会,原来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是多麽的舒坦,多麽的爽快。

说着,苏甜甜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头上,把xiaoxue对准我的嘴巴,一阵乱磨,我没来得及准备,被苏甜甜的yin水涂得一脸都是,可我还是迅速的找到了位置,对着苏甜甜的xiaoxue一阵狂吮。

苏甜甜扭动着屁股,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涌向她的大脑,原来凌驾在别人的头上是这麽的爽。刚才她还在为了自己的清白苦苦的挣扎,现在她却可以尽情的享受着快乐,这的一种转变,一种疯狂的转变。

可怜的是我,虽然享受着luanlun的快乐,可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这是怎麽了?书上不是这样说的啊?而且苏甜甜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啊……我……舒服吗?]

[呜……呜……]我的嘴被苏甜甜的xiaoxue压着,根本回答不了。

苏甜甜回头看了看我那支挺拔着的大roubang,心中问道︰可以吗,这会不会太过份了?这可不的放纵这麽简单,这可是luanlun,这麽做我能得到什麽,只是快乐吗?

可是快乐不正是我需要的吗?既然要放纵为何不放纵到底?不管了,试试……苏甜甜扶着我的大roubang,一屁股坐了上去,xiaoxue里的刺痛和快感一起奔向她的神经中枢,我只感到一阵温暖包容,我沉醉了,沉醉在母亲的温柔与狂热里,只想一干到底。

苏甜甜骑在儿子的身上,上下扭动着屁股,久违了的快感冲击着她那混乱的道德。

[苏甜甜,这是……为什麽……?]

苏甜甜看着我,却一脸严肃的回答说︰[不要问。]其实苏甜甜说不上为什麽?

她不为老公,不为儿子,只为了自己,为了多年来的沉默,为了多少次的打击,她只想找回一个快乐的自我……我没敢再问,这时他才前所未有的领会到母亲的尊严。

[我……抓苏甜甜的……奶子……]

[哦。]我早就想对那对摇晃着的大奶子动手了,可不知为什麽,就是不敢,现在反倒让苏甜甜提醒他。

{用力点。]

[哦。]看来我还是怕。

不一会苏甜甜也累了,她躺到一边,潇洒的说︰[好儿子……该你了……]

我马上木头一样趴到了她的身上,还是苏甜甜把他的roubang引到了湿淋淋的xiaoxue里。

我机械化的挺动着屁股,大roubang在苏甜甜的xiaoxue里来回穿梭。

[哦……啊……]苏甜甜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快乐的感觉在她的血液里奔腾,她忘掉了道德的沉重,忘掉了现实的廉耻,这一刻,她只想享受,享受性爱的快乐,享受luanlun的刺激,显然,她成功的找到了自我。

[哦……我……快点……用力……]

慢慢的,我也忘记了刚才的种种,沉迷在母亲的rou体中,他挥舞着大roubang来满足母亲,也满足自己luanlun的渴望。

[苏甜甜,舒服吗?]

[少罗嗦……啊……]

[是,苏甜甜。]

我拼了命的冲刺着苏甜甜的身体,母子两在luanlun的快乐的双双堕落,不管谁是主动,谁是被动,一切只有欲望的发泄,没有道德,没有烦恼……母子两疯狂的交合着,苏甜甜抚媚的看着我,随着节奏扭动着性感的身体,一对大奶子来回摆动,我也幸福的看着苏甜甜,心中有道不尽的快乐……不一会,苏甜甜在激情的快感中得到了高潮,我也在母亲的体内得到了满足。

苏甜甜躺在床上细细的回味着那多少年没有过的快感,相信这不是最後的一次,更不会是唯一的一次,因为她已经觉得改头换脸,主动的去追求自己的生命……我如愿以尝的得到了母亲的身体,虽然有点莫名其妙,可我还是沉醉了。

☆、山中,那抹灿烂(上)

太阳已经隐没在西山了,四处一片寂静,吴青理了理头发,看着天边那抹晚霞,她幸福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

「哥――」远处水湾里传来女儿甜甜地叫声,吴青的目光转过去,看到晴儿仰望着昊天,「我要你抱。」

昊天就弯下腰抱住了晴儿,轻轻地亲了她一口,晴儿被yingying的胡子扎得痒痒的,伸出小手推拒着,「不要――」

「呵呵――」昊天不依不饶地亲着,却被晴儿偏头躲过,「那你叫我爹爹――」

晴儿就咯咯地笑着,「坏哥哥――偏不叫。」

昊天就胳肢着她,两人一边逗笑着,一边顺着山路走过来。

吴青苦笑了笑,哎――天儿永远也长不大,听着这混乱的称呼,她的记忆就象山风一样飘得很远很远。

丈夫一直在外面开山打石头,十天半月才回家一趟,家里地里的活全是吴青的,好在儿子已经十五岁了,放学后,也偶尔地也帮衬一下,只是因为自己心疼他,再苦再累也自己承担着。那天晚上,天好黑,她坐在屋子里,点上煤油灯,等待着昊天回家。

「婶子――」隔壁的侄女推开门探进头来,「后晌晌前天井的妞说,姥姥病了,要你去一趟。」

吴青一下子站起来,「没说什么病。」

「没说呢,你去看一看呗。」

吴青赶紧站起来,想起还没回家的儿子,定定地呆了一会,叹了口气,赶紧拿起屋里的包袱,又把桌子上的饭菜扣起来,就带上门,急急地奔上母亲家里。

天阴地很厉害,仿佛要坠下来,压得人透不过气,吴青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奔,前面就是传说中的野林地,她的脑子一炸,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收缩起来,也许是因为平常听多了这个传说而已。她硬着头皮往前走,耳朵倾听着周围的一切,越是这样,心里却越害怕,哎――天儿,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要是他在,兴许能和自己一起,小冤家,她心里骂着,紧张的情绪似乎得到了缓解。

漫过了那座桥,就出了这个地茬,隐隐地前面出现了一丝亮光,吴青的心情一下子跟着亮堂起来。

就在她忍不住回头张望的时候,突然看到路边几条黑影,她「啊――」了一声,刚想拔脚往前跑,谁知脚下一软,也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跟着身子就重重地跌在地上。

「嘿嘿――艳福。」一条黑影窜过来,吴青吓得大脑一片模糊,就什么事不知道了。

当她醒过来时,却听到有人小声地说,「是个娘们――」她感觉到下身一片冰凉,意识到他们已经脱掉了她的裤子。

「老四――今晚这娘们就是你的了――」那人说着就掏了她裤裆一把,吴青忍不住地哼了一声。

「臭娘们――」那人恶狠狠地说,「别出声,否则我们就轮jian了你。」他说着,就拿起吴青的内裤掖在了吴青的嘴里。

吴青呜噜着,发出悲哀的嘶鸣。

「老四――弄了那娘们。」

吴青的手被人压住了,那个叫老四的扑上来,压住了吴青,吴青想挣扎,无奈四肢动弹不得,黑暗中,她只能睁大眼睛看着天。

那个叫老四的对于女人并不熟悉,他生涩的动作引起别人的一阵笑骂,终于那yingying的东西抵临到吴青腿间,吴青的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又被紧紧地按住了。

「啊――」男人硬梆梆的东西一下子插进去,屈辱和羞愧让吴青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哈哈――老四终于开了荤。」男人们狂野地笑着,站起身,任由老四趴在吴青身上抽插。

吴青的眼泪流下来,她空洞的目光看着伏趴在身上的人,突然她感觉到那身影那么熟悉,就连身上的气息都不陌生。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刚才的惊吓和摩擦的疼痛一过,吴青隐隐地觉出一丝快感,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老四的身子。

老四显然也觉出吴青的变化,他伏趴在她身上,猛烈地干着,似是要急着快弄出来,终于他发出一声畅欲的呻吟,「啊――啊――」熟悉的感觉再次激发着吴青,她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屁股,当那老四临近喷射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将头抵近了,黑暗中,吴青似乎看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轮廓,她的脑海里清晰地隐现出那个身影,就在她思绪纷乱的时候,那个叫老四的全身僵硬着,猛地射了进去。

「这么快?」有人在黑暗中疑问着。

吴青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想弄清出刚才的疑问,就趁着老四慌乱地爬起来时,从地上捏了一把土,放在了他上衣的口袋里。

「真不行!」有人笑话他。

爬起来的老四显然感觉到了羞辱,吭吭痴痴地骂道,「妈的,那娘们――老是――」

「哈哈――碰到了吧?」

吴青就在他们的说笑中,来不及擦拭,扒提着裤子仓皇奔出。

终于那间低矮的草房露出来了,微弱的灯光让吴青感到一丝亲切,她踉踉跄跄地奔到门前,却突然停止了脚步,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捂住怦怦跳着的胸口,平息了一下自己,然后拍了拍门。

「谁呀――」母亲苍老的声音,让她眼泪几乎流出来。

「我――娘――」吴青的声音有点哽咽。

踮踮地听到母亲小脚走路的声音,吴青感到一丝轻松。

「怎么这么晚来了?」母亲敞开门,一脸的疼爱与责备。

「你好点了吗?」看到母亲平安无恙,吴青放心了。

「奥――你是说我――就是有点咳嗽――」这么些年,母亲一直寡居,吴青时常放心不下,「快进来吧,让你惦记。」

母亲对于女儿的到来,显然很高兴,尽管天已黑了,路上并不安全。

温馨的小屋,慈爱的目光,令吴青刚才的惊吓一扫而光。

「你吃饭了?」母亲知道这个时候,吴青不会吃饭,她赶紧摸了几个鸡蛋,生起了火,吴青趁这个时候,躲进了屋里,一路上她顾不得下面粘粘的流出很多东西,现在她借着灯光看着那里,柔乱的阴毛一片精湿,紧贴在雪白的大腿上,被强暴过的yinchun还未完全消肿,她拿起床头上的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股nongnong的jingye从那里流出来。

该死的!她想象着刚才的场面,那个人似乎年龄不大,亲在自己唇上好像胡子都没长,尤其是那生瑟的动作,根本就是一个雏儿,碰了几下,都没找到,倒是那根东西,吴青的脸一下子红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令人――她酸酸地,努力寻找着记忆,可那个模糊的却又熟悉的轮廓执拗地进入了她的大脑,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怎么了?」

吴青下了一跳,母亲依在门口,一脸的关切。

「是不是两口子闹别扭了?」

吴青赶紧将纸垫上去,提上裤子,在母亲面前,她并不感到羞涩,这已经是多年的习惯了,自己什么时候来例假,什么时候不好受,母亲都知道,就是连新婚之夜,她都没隐瞒过母亲。

「没有――就是有点――」她以女人的话题遮掩着,她不想让母亲惦记,更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屈辱。

「他――他在外面――莫不是不干净?」母亲想到的却是男人的不贞。

「娘――」吴青羞于出口,母女两人就到此为止。

「吃饭吧,将就点。」

母亲从来就是宽容自己,吴青感觉到只有在这里,她才是最幸福的。

十五岁那年,她情窦初开,遇上了身大力壮的昊勇,两个人一见钟情,吴青初涉社会,幼稚单纯,不久就失身于昊勇,母亲知道了,并没有过分责骂,只是暗暗地催促着昊家赶快结婚,十六岁,吴青有了昊天。对于昊勇,她结婚后,才对他有了完整的了解,昊勇是个粗鲁、狂放的人,从不知道体贴女人,只想满足于自己的欲望,有多少次,吴青都是流着泪向母亲诉说,母亲只用慈爱的目光抚慰她,然后劝解着两人和好。

「青儿,男人就是只白眼狼,你不要把心都放上。」娘儿两个躺在床上的时候,母亲似乎很有感触。

「我知道,娘。」吴青搂过母亲,她年迈的身躯已经老了很多,根本不像以前丰腴有弹性。

「傻闺女。」她干瘪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当年若不是你怀上了,娘说死也不会同意,那人――不可靠。」

「娘――」吴青靠过去,紧紧地搂着她。

「傻孩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随着走,这都是命。」母亲发出了感叹,「你要觉着委屈,就多想想天儿。」

吴青的身子一抖,但嘴上却说,「知道了,娘。」她的脑海里有清晰地看到那个伏在自己身上的模糊身影,看着母亲拉息了灯,一股强烈的意识让她下定了决心,她必须明早就回家。

天还不明,吴青就早早地起来给母亲做好了饭,她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听着鸡窝里母鸡呱呱的声音,盼着太阳早点升起。

「青儿,不急。」母亲踮起小脚给她收拾着她喜欢的东西,「这个给天儿,他从小就喜欢吃。」母亲一提起天儿,脸上就洋溢着笑,昊天几乎是母亲带大的。

一提起昊天,吴青的心就一紧,这让她更急于回家了,看看天已隆明,吴青就挎上包袱上路了。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事情,又摇头否定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又希望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就这样心情杂乱的回到家,站在门口,却又犹豫起来。

「天儿,昊天――」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昊天昨晚没回家?还是出了什么事?

悄悄地推开门,却看见昨晚留下的饭一扫而光。

「妈,您昨晚去哪里了?」昊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听着那似曾相识的声音,她忽地转过身,想从昊天的脸上看到蛛丝马迹。

「妈,您怎么了?」一脸的懵懂无知,看起来还是那个纯真的少年。

「哦,你姥姥病了,我去看看。」她结结巴巴地,「你昨晚――」昊天的眼光一下子变得游移不定,沉吟了一下,「同学们――同学们一起玩去了。」

吴青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她强忍着心中的悲愤,仔细地看着昊天的衣服,「天儿,你的衣服脏了,脱下来,妈给你洗洗。」「不会吧。」昊天忽然笑起来,「刚――」话还没出,就看到吴青一脸的不悦,赶紧脱下来,递给她,「好,那你洗吧,我上学去了。」看着昊天蹦蹦跳跳的,吴青更是心里难受,她领起那件衣服,呆呆地好久没有动弹,直到那只大公鸡叫了一声,她才从沉迷中清醒过来。

她疯了似地掏着衣服里的口袋,一遍一遍地寻找着,直到所有的口袋都掏遍了,也没见自己要证实的东西。

没有,天儿没有。她喃喃地,心里一阵惊喜,天儿一直是个好孩子,她幸福地心要掉下来,攥着那件衣服好久好久没有挪动地方。

一块石头落了地,吴青从此把心事压在心底的最深处,她对谁也没有说,这虽然对女人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总比说出来受别人的冷眼要好得多。

一个月后,丈夫昊勇回来了,面对着昊勇,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半天没有安静下来,她掐着指头算着日子,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难道就是那次?天哪!她真的大意了,算起来应该是女人最危险的时候,她竟然忽略了,可就那一次,一次就足以让女人――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已经压下去的事情,就要――她不敢想,只能默默地想着对策。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看到昊勇异样的眼神,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不会觉察到什么吧。昊天早早地吃完饭,到屋里学习去了,忐忑着洗刷完毕,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猛不丁地昊勇从后面抱住了她,她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来。

「死娘们,想死我了。」昊勇的大嘴亲了过来。

「小天还没有――」吴青担心地说,每到这个时候,昊勇就像一只饿狼。

「他关上门了。」昊勇的手捏住了她那对大奶子。

「到屋里去吧,别在这里。」吴青央求着,她怕昊勇弄出动静。

「sao娘们――我看看有没有变化。」他色色的伸到她裤裆里,吴青打了一个冷战,但嘴里依然说,「什么变化,还不是你――嗡――」昊勇一边扣着,一边大力地亲着她的嘴。

「他们都说,涝涝死,旱旱死。」他疯了似地扒着她的裤子,也许他太饥渴,也许他觉得在厨房里更有韵味。

「要死呀――」吴青极力躲闪着,她不敢在这个地方,万一昊天出来,还不是――她眼神里带着些许乞求,看在昊勇眼里充满着无限的挑逗。

昊勇不容许她有任何反抗,硬是在厨房里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你――」吴青有点生气,他总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别人的感受。

昊勇贪婪地摸着她肥白的屁股,一下子掀起来,两手压着吴青的上部,将她的屁股崛起来,吴青敌不过他的蛮力,就那样伏趴在厨台上,插了进去。

这一晚,昊勇由不得她任何喘息,鸡叫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吴青看着酣睡的他,长舒了一口气。

两个月后,她有了反应,昊勇再次回来时,她羞羞答答地告诉了他,昊勇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她心里都有点发毛,忽然他笑了,「怎么?你还真行,又抱窝了。」

「死相!」吴青娇嗔地,「你回来就象个驴似地折腾――」昊勇就满脸笑着,「我还以为老子不行了,没想到――」他忽然又阴下脸,「不会是――」吴青知道他想说什么,就不高兴地,「胡说什么呢?你老婆是哪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再说,小天整天在家里――」「嘿嘿――」昊勇忽然抱住了她,「我就知道我老婆――」说着把她压在床上。

「没正经――」吴青任由他压着,看着天花板,终于遮掩过去了,她反身搂抱了他,两个一时间在床上颠鸾倒凤。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经是六月份,这一天,吴青早早地起来,就觉得眼皮老是跳,她找了根火柴棍沾了点水,粘到眼皮上,心里默念着菩萨保佑,刚刚念了两遍,就听到门外响成一片。

「他婶――他婶――不好了,昊勇出事了。」

吴青慌慌地跑出来,「咋了?咋了?」她还以为昊勇又和人打架了,这个粗鲁的血性汉子总是压不住火,往往和人说不了两句就动起手来。

「他婶――你莫急――」来人磕磕巴巴的劝说,吴青就知道出大事了。

「你快说,兄弟。」

「昊勇不行了――」

「咋?你说――」吴青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是村里人架着去了医院。

昊勇血淋淋地躺在医院里,连尸体都冰冷冷的,吴青一句话也没说,就晕了过去。

后事全是村里人帮办的,吴青自始至终都说不出话,吓得儿子昊天整天陪着她。看着儿子可怜爸爸的样子,吴青心疼得要命,她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地,沙哑着嗓子,「天儿,以后就是我们娘俩在一起了。」昊天紧紧地攥着吴青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以后要听娘的话,别吊儿郎当的,知道吗?」「娘,我会好好学习的。」经历了这一折,昊天似乎长大了不少。吴青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他似乎有什么心事,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也许是因为昊勇刚走,昊天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来。

吴青躺了几天,勉强地坚持着收拾家务,她的身子日益笨重,尤其是静下来的时候,常常感觉到那小东西在里面乱踢乱蹬,想起肚子里这个孩子,她心里就五味杂陈。

哎――谁又能知道昊勇就这么走了?难道这是天意?

有几次,她想把孩子打下来,可医生说,这个月份再打,大人就有危险了,吴青就下定了决心,无论怎么说,孩子没有错,她决定生下来。

昊天也一改原来的习惯,他放学后不再那么贪玩,而是经常的早早地回家,这让吴青感到一丝安慰,看着昊天逐渐成熟的面孔,吴青打心眼里高兴,他像个小大人一样知道照顾自己,还时常嘱咐她别干重活,吴青就很感激地看着他,想起自己曾经把他当作――不知为什么,那天从他的衣兜里没翻出那把泥土,她心里竟有一丝失落,那种说不清楚的复杂感情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吴青也说不清楚,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昊天,她又会怎么面对。

想起十月怀胎的孩子,再―――她心里怦怦地跳着,这个孩子如果是――想到这里,娇羞满面地暗暗骂着自己,昊天怎么会干这样的事,自己又想到哪里去了?

「娘――」一声亲切地叫声打断了吴青的沉思。

昊天领着一串活蹦乱跳的鲫鱼跑了进来。

「哪里来的?」

昊天一边找着盆子,一边答应着,「我抓的呢――」他仰起脸看着吴青说,「他们说吃鲫鱼好。」

「傻孩子。」吴青笑骂了一句,那可是哺育期间吃的呢,不过她没说出来,小孩子懂什么,再说也不能伤了她的心。

「好,待会娘炒给你吃。」

「不!」昊天执拗地,他舀了满满的一盆水,把鲫鱼放进去,「我要给你做汤喝。」

吴青不知道他从哪听来的知识,便笑着说,「你要娘下――」赶忙又住了口,「红烧了好吃,妈喜欢那口。」

昊天听了吴青喜欢吃,就不再坚持,娘儿两个吃完了饭,昊天扶着母亲上了床,就学习去了。

吴青感觉到没有了昊勇,自己的生活一如往常,只是少了和昊勇那每个月的亲热,好在自己是怀孕期,对于性生活提不起多大的兴趣,她计算着自己还有多少日子,从那个夜晚到现在已经七个月了,可她的肚子却越来越大,小东西在里面闹腾得很,东一脚西一脚的,有时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甜蜜。

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吴青准备了一些月饼,考虑着该给昊天做些什么吃的,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凄厉的警笛声,跟着就有人跑来跑去。

她从院子里探头望出去,就听到有人喊着,西头子那个狗蛋被抓进去了。

狗胆是村子里有名的泼皮,整天打架斗殴,早晚是进去的货了。

西邻的二妞正巧也出来看热闹,看着吴青就打招呼,「婶子――该生了吧。」「嗯――七个月了。」她直了直腰。

二妞就走过来,悄悄地说,「说是狗蛋拦路抢劫,还强jian人家妇女。」吴青的头就一下子炸了,「他――他强jian――」二妞伸出手指做了一个手势,「七个――都是晚上作的案。」「啊――」吴青的汗一下子流出来,脸色腊黄地连站都站不住了。

「你怎么了?婶子。」二妞关切地扶住了她。

「有点――有点不好受――」吴青只得掩饰着,但仍然掩不住内心的惊讶。

「我扶你进屋吧,别是动了胎气。」

「婶子,要不要看医生?」二妞扶吴青坐在凳子上,看着吴青痴痴呆呆地,表情木然。

「哦――不――不用了,坐一会就好。」

「真的没事呀――」二妞看着吴青,「要不我去叫昊天吧。」「别――别――」吴青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可二妞不敢耽搁,就找了个借口往学校跑去。

「真的是他吗?」吴青见二妞走了,自言自语地说。狗蛋是村子里出了名的痞子,好吃懒做,还经常调戏人家的闺女,以前就隐约地听说他jian污过人家闺女,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他jian污了,还――还――她低下头,抚摸着鼓鼓的肚子,天哪!

若是知道他的,早就应该――那天晚上,她本应该想到的,可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让她一直存有别的念想。天儿,娘怎么就把你想歪了,他的声音和身影怎么那么像呢?

怪只怪女人的心理,如果狠狠心早点打下去,就不会有这么些麻烦。

这时,肚子中的那个孩子又开始踢腾了,吴青恨恨地捶打着肚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留下这个杂种,将是她一生的耻辱,可打掉他,又不可能。

天呀,我做了什么孽,来世间受这种罪。

她想哭,可又不敢哭,只能坐在那里无声地哀泣,就在她拿不定主意到底怎么办时,二妞悄悄地回来了,看着她一脸的泪痕,悄悄地说,「婶子,您知道了?」吴青抹了抹眼泪,疑惑地看着她。

「昊天――昊天也被抓去了。」

这一下,吴青急了,两眼瞪得铜铃大小,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说什么?」「听人说,昊天也参与了――」

吴青大脑一阵模糊,扑通坐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我也知道不可能,正在寻找证人。」

「你是说――」吴青象是抓住了最后一线希望,眼睛热切而又执拗。

「狗蛋交代了,说是他们几个一起作的案,昊天强jian了一个娘们,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谁,狗蛋又拿不出证据,听人说,只要没有证人,昊天不承认,就会没有事。」

「强jian一个娘们,他没说什么时候?」

「这个不知道。」二妞摇了摇头,「婶子,你好好地休息一下,我再去打听打听。」

吴青看看二妞走了,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天哪!昊天真的参与了强jian案?

这么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不一定是谁的,那个身影忽然又冒出来,吴青出了一身冷汗,那声音、那身影――她脑子里抹不去,以前的猜想又一次让她陷入了迷雾。

可她最担心的不是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强jian这个罪名,她隐隐地希望那个人就是昊天,这样只要自己封住了口,就不会有人指认。

她想见他,只有见到他才能证实自己的猜想,天儿,千万是你,千万是你,她一遍一遍地念叨着,求着菩萨。

不知什么原因,昊天经常使用的闹钟响了,那还是他外婆省吃俭用给他买的,她循着声音走过去,却听见声音发自桌子底下。

她爱惜地一路寻过去,想弯腰看一看,却没能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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