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不得参政。”明珠皇后说着就命宫人上了糕点,元德帝看着这些糕点都是他平日里最爱吃的糕点,可是如今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他在想两全之策,显然是太难了。主要敲鼓之人还不是旁人,是傅春江,还是一名学子,徽州府的解元,这和普通妇人不一样了。元德帝觉得要治理好天下,首先就要治住这些读书人的嘴。一般乡野村夫根本就掀不起浪花来。读书人都不一样,元德帝还记得他的父皇承光帝,当时被那些文人墨客著书立传骂得那叫一个惨。他可不想步他父皇的后尘,怎么也要留点好名声在后世吧。“婠婠,我真的好苦恼。这事情肯定要处理。只是我还没有想到好的处理办法来……”元德帝眉头紧皱着,明珠皇后则是笑了笑:“陛下,切莫伤神,臣妾觉得太子的事情,暂时可以不论。只是那太子断然是留不得了。”元德帝一听,当即就有了法子。“淑妃娘娘到!”还没有等到元德帝离开坤宁宫,淑妃已经等不及了,已经慌忙的来到这里了。如今太子已经被禁足了,后果可想而知的严重,她不能再在宫里等下去。方才她已经命人去给崔首辅送了信件来,而她现在也亲自来坤宁宫。“宣!”元德帝立马就恢复了威严,在其他宫妃面前,他从来都是严肃的人,不苟言笑。在淑妃面前也是一样。“陛下,臣妾有罪!”淑妃刚刚一进来,就跪在元德帝的面前,直接就上演了负荆请罪的戏码。“淑妃你这是作甚,快快请起,你切莫这般。太子的事情,朕也在想办法,太子本就是被人教唆,乃是被安喜蒙在鼓里了。虽说他有个御下不严的罪,但是也犯不着你这般。”元德帝免不得宽慰了淑妃几句话,这话说了之后,淑妃就更加的慌神。淑妃和元德帝那也是多年,对他的脾气最是了解,他越是这么说,那就代表事情越是严重。若是元德帝今日训斥她一番,亦或者说教太子一顿,淑妃倒是不怕了,可是这一次元德帝竟然是宽慰她,这事情比她想象中要严重的多。淑妃抬头就看了一眼明珠皇后。这么多年明珠皇后依旧没有变,还是这么的丑陋,粗鄙。淑妃实在是想不通,元德帝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同床共枕,又怎么会让这样的女人成为大夏的国母,这样的女人如何带的出去。“陛下,太子他年少无知,才会错信他人,那安喜太监,简直是太可恶了!”淑妃也是女子,今日来之前自是去瞧过那些女子,真的是伤的不轻,还有就是安喜果然是阴损之人,自己没那玩意了,还去折辱那些女子,有些女子的下面简直就是不能看。这样无耻变态的行径,她都看不下去,恨不得将那安喜太监千刀万剐。“淑妃,朕是知晓的,那太监自是留不得,朕已经判他凌迟了,只是如今正值新年,不易见血光,等着过完元宵,再处理他也不迟。只是政儿,这段时间还是在东宫好些温书才是。”元德帝并没有说要太子政何时解除禁足,也未说让他温书到了何时,只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淑妃根本就不容下手。若是当真元德帝提出废太子了,淑妃还有话能说,如今他不说废也不说不废,让淑妃根本就拿不准,而元德帝的心思从来也是她揣测不出来了,喜怒不言与色。“陛下……”“淑妃,走,朕今晚就宿在你宫里了,你切莫哭泣。哭什么,政儿也是朕的孩子,子不教父之过,乃是朕的过错。”说着元德帝就回头看了明珠皇后一眼,明珠皇后微微点头,他就扶着淑妃出去。等到元德帝离去之后,身边的孙嬷嬷就上前给明珠皇后收拾东西。“皇后,淑妃真的是天生妖媚之态,都来坤宁宫抢人了……”孙嬷嬷乃是明珠皇后的心腹,是她本族的一个姆妈,在明珠皇后的时候小的时候待她有恩,后来明珠皇后发达了,见她老无所依,就招她入宫了,这些年都侍奉在明珠皇后的跟前。“孙mama,都这么多年了,自古这帝王之爱,那都是雨露均沾而已。你道陛下对我娇宠,世人也道陛下对我娇宠,都羡我,后宫的佳丽多半也是如此,还有人妒我。其实,我与陛下成婚多载,若是说陛下与我无感情,那定是不可能的。可是若是说陛下只是钟爱我,那是做不得真。”明珠皇后坐了下来。“槽糠之妻不下堂这是世人所推崇的规矩,若是陛下当真得势了,将我给抛弃了,他便是无情无义。反而他力排众议,立了我为后,不仅仅可是堵住了天下悠悠之口,还可以平衡各族的势力,后宫女子,尤其是那些高门贵女们,谁人身后没一个强大的外戚,淑妃崔氏,还是贵妃陈氏,还有德妃花氏,立了谁,都不好。唯有立了我……”明珠皇后坐在那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世人皆说她好命,可以得到元德帝的宠爱,只有她自个儿最是清楚,女子安身立命从来靠的都是她自己。明珠皇后与元德帝那是患难与共,生死相随,而且她为元德帝剩下了三女两子,五个孩子,若是元德帝将她给抛弃了,元德帝所谓的民心所向,那就很难维持了。毕竟她在,大夏那些底层的人还有希望,在整个大夏,高门贵族总是少数,平民百姓才是大多数。“皇后还是你看得清,只是此番太子爷,那四皇子?”“不急不急。这大夏的皇帝必定是我儿,那只是早晚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傅春江就醒来了,真的是太疼了,昨夜他一直死扛着,可是在回到家里,瞧见月牙的时候,他就不想扛了,就想和月牙好生说说。今早一起来,浑身自然是疼,稍微一动,就很疼,他一查看,发现他的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了,他下意识的掀开了被子,看了看下面,发现亵裤也已经换了。一想到这事情怕是月牙干的,傅春江当即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月牙了,其实啊,傅春江这个人,很保守,而且他也从未让女子帮他换过亵裤,除了他娘亲,他也从未让其他女子瞧过他的身子。“我说仲安,你也太强了,原来大夏鸣冤鼓是你敲的,你现在在上京可算是出名了,好多人莫名想见你呢。”傅春江还在为月牙将他的亵裤换了而想着怎么去面对月牙的。这会儿就听到丁全英的声音,丁全英手里还拎了一包药,来到了傅春江的面前。丁全英最近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见到了自己的小仙女不说,而且家里还传来喜事,他老爹做生意赚了不少,原本想着今日去城隍庙算上一卦来着,看看来年的运势。可月牙那是连夜去敲他的门,将他给弄起来了。就是为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