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如今还能够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脸上丝毫没有露出痛苦之色的人,这样的人不说其他,绝对是一个狠角色。想着他早些时候还挺欣赏傅春江的,想要将他收在麾下,没想到此人不识抬举就算了,如今竟然还要敲响鸣冤鼓,陷害与他,简直就是可恨。“父皇,儿臣从未强抢民女,既然他来告儿臣,总是要有证据才是。单凭他空口白话,岂能做真,儿臣觉得他乃是诬告。儿臣乃是大夏太子,岂能不知强抢民女乃是大罪。父皇若是单凭此人胡言乱语,就定儿臣的罪,儿臣不服,儿臣冤枉。”太子政虽说个人能力不突出,可是也不是个傻子,他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去承认了。元德帝瞧着太子政,又看了一眼傅春江,他刚刚从李福顺那里得了消息知晓傅春江的身份,原来他是这一次进京赶考的举子,为人学业还很出色,是徽州府的解元,而且还是大夏蹴鞠队的守门员,为人平日里也挺低调的,和太子两人那都是八竿子打不着边际的关系。所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也没有任何动机陷害太子政。“好,傅春江那朕问你,你说太子强抢民女可有证据?”“有。”傅春江不卑不亢,历史上的元德帝是一个有道明君,还算是一个人物,傅春江就是因为这个,才走了这么一条路。“那你且拿出证据来给本宫瞧瞧,本太子就不信了。无中生有的事情还能有证据了不成?”太子政此人易冲动,一下子就冲到了傅春江的面前,若不是元德帝轻咳了一声,他怕是一拳就锤到了傅春江的脸上。“政儿,你且下来。”元德帝压低的声音,太子政这才冷静下来,忙退了下来。“傅春江,你说证据在何处?”“学生亲眼所见,太子将抢的女子塞在上京七十二道胡同四院的宅清府邸,陛下若是不信,一搜便知。”宅清府邸就是安喜置办的府邸,只是安喜这个人喜仗势欺人,用的是太子爷的名号而已,当然太子政根本就不知道这么一个地方,他对于手下的人打着他的名号办的那些事情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根本就不会深究。而安喜是他身边的红人,太子政对他很是宽厚,置办什么府邸的,太子政从来不管。“父皇,儿臣根本就没有置办这处府邸,他就是血口喷人!”太子政不知道,自然就是不认了,而一旁的安喜大感情况不妙了,他在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将那些女子转移走了才是,不然的话,若是真的搜查了,到时候即便太子爷没事,他也是走不了兜着走。他就想着给刘海递信,让他赶紧回去遣散众人。可倒是姜还是老的辣,他们都小瞧了元德帝,可大夏的第九局了,傅春江刚刚说完,第九局的人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找到了宅清府邸,而没一会儿李福顺就将宅清府邸的归属情况弄清楚了。“陛下,是太子爷名下的。”元德帝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皮,而一旁的太子政直接傻眼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我名下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而那边安喜整个人差点就瘫在地上了,他的脸色吓得惨白,额头上全部都是汗,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他知道的,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只能抬头看向傅春江。此人到底是何人?上次他见到傅春江的时候,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傅春江还给他打赏了,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而且他也没有为难傅春江。甚至还想着拉拢一下傅春江,帮衬着他。为何傅春江会与他为敌。突然此时安喜想到的一个人,这个人不是旁人,而是李月牙,李月牙听宝芳斋的老板娘说月牙是徽州人士,好像是徽州绩溪人,而傅春江也是徽州绩溪人。可是安喜知道傅春江没有成亲,李月牙是已经成婚的,这两个人怎么想也不会有关系的,如今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元德帝瞧着傅春江,见他一直神情淡定,整个人一直站在那里,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的痛苦之色。元德帝在心里也暗暗佩服此人,是个能忍的人。滚了大夏十二道钉板,不死也要退层皮,即便是穿了很厚的衣服,怎么可能不受伤。那样的钉板元德帝早年也曾领教过,那个时候大夏皇族内斗厉害,当然他只滚了两道,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太痛苦了。如今傅春江竟还能够站在这里,撑着不倒,已经非常人所能及的。“等!”元德帝看都不看太子政,现在的太子政说话也没有任何的效用了,不管是元德帝还是其他人,都讲究的是证据,大多数的罪犯肯定是选择否认,刚才的调查结果已经充分说明太子政在说谎。“陛下,第九局领人进来了。”“宣!”傅春江转身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在一大群女子之中果然有月牙,他原本阴韵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喜色,瞧着月牙的气色还不错,也没有伤着,比起其他女子要好得多,其他女子有被抬进来的,还有的人一瞧就是神志不清,还有的脸上还有血痕,在这么多的女子之中,唯有月牙的气色最好。幸好来得及,幸好没有出事情,傅春江觉得一切都是值得。“这些?”元德帝看着被抬进来的两名女子,面容枯槁,瘦如饿殍,看着还有点恐怖来着。“陛下,陛下,还请为我们做主,都是那死太监,你瞧瞧,你瞧瞧我们……”终于有个女子开口,当即就撸起袖子来,胳膊上面那密密麻麻的都是疤,新伤加旧伤的,看着让人触目惊心,更有女子大胆开放的,直接要袒胸露背的,被身边的人给劝住了。“政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政也被眼前的事情惊住了,他也觉得实在是太惨了,谁人可以对女子下这么狠的手。太子政虽说能力并不突出,但是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冷血的人,他从小也是师从名师,礼仪忠孝还是懂的,而且他也有妻儿,也有母妃,对待女子,他虽说不能待她们如珠如宝吧,可是断然不会这般折磨羞辱她们,这实在是非人所为。“父皇,儿臣真的不知,这些人儿臣从未见过,更不会做出此等非人行径!”元德帝瞧着这些女子的惨样,就想起当初他被困死牢被折磨的样子,难免触情生情,又想起当初他众叛亲离,唯有明珠皇后一人陪在他的身边,当初明珠皇后为了给他弄吃的,总是将自己仅有的口粮剩下来给他吃,而明珠皇后饿了,竟是去吃老鼠,而且明珠皇后也曾经被折磨成这般。元德帝一看气就不打一处出。那个时候他是没有办法,人微言轻,一直对护不住明珠皇后心存愧疚。身为一名男子,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护不住,他曾经是那么的无能过,而今瞧着这些手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