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喜欢被男人搞吗?我就让你得偿所愿,好好的爽一把。”陆谨辞下手狠厉,拿着三节棍使劲往里捅,一头往小逼里捅,一头往屁眼里硬塞。“啊!要死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张春妮哭了起来,对着陆谨辞连连摇头求饶,她听见看见过陆谨辞cao沈微微,每次见沈微微都爽得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看起来爽到了极点。原来陆谨辞这么变态,那铁棍子捣弄女人的嫩逼,这谁能受得了?那个沈微微原来这么能忍受的。她哪里知道,陆团长可舍不得拿铁棍子捅自己媳妇的小嫩逼,每天舔都舔不过来,还要喝自己小媳妇的逼水,甜甜的,像琼浆玉液一样。要是用铁棍子捅媳妇,把媳妇的小逼弄坏了,以后还怎么喝逼水,舔小逼呢。陆团长心里门清儿,对自己媳妇和这种送上门来的sao货自然是不可能用一种态度来对待。他有些变态的小心理,舍不得在媳妇身上用,既然这个sao货自己送上门来求cao,那就玩死她好了。陆谨辞狠狠捅了十几分钟,张春妮嗓子都叫哑了,发不出声音,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两条腿抖得像筛糠一样,口水糊了一脸。陆谨辞也不管她,把她按在自己的裤裆里,用阴毛狠狠在她脸上磨擦,大jiba使劲抽打她的脸,嘴,鼻子。“你sao啊,怎么不sao叫了!老子还整不死你个sao货!”双手掐住她的奶头,下了狠劲捏拽拧,疼得张春妮哑着嗓子流眼泪。“是你让老子干你的,老子想怎么玩怎么玩,把你这对sao奶头子拧断!”“我cao死你!cao死你!让你威胁我!让你贱!”陆谨辞把满腔yuhuo和怒火融合在一起,两只手死死掐住张春妮的腰,凌空抱着,往自己的大jiba上撞。白幼瘦的张春妮被浑身麦色肌rou的精壮军官抱着在他的粗大紫红jiba上跳动,细腰被掐得满满都是青紫色的指痕。女人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摇头哭泣,两个小奶子也被虐待得又红又肿,肚子里时不时看得出jiba的形状,大jiba好像就要从她的肚子里穿破一样。突然,女人翻着白眼晕死过去,浑身抽搐着,小逼里冒出白色的阴精和黄色的尿液,两条腿像是抽筋一样毫无规律的抽搐着。“cao你妈,老子还没爽你就高潮尿了,真没本事,还敢来惹我!”陆谨辞不管女人的死活,把她放在床上,正面朝上,拉起双腿,对着腿心的嫩逼狠狠抽插了几百下,这才感到有一种酥麻酸楚从脊柱骨往上,一直向头顶蔓延。他可不想让这个sao货怀了自己的孩子,于是他赶紧把jiba抽了出来,对准张春妮的脸,扑哧扑哧地喷了一大泡白浆。好久没有干自己的肥美女人,只能那这个送上门来的烂sao货发泄一下,在陆谨辞的心里。这个sao浪贱的张春妮就跟充气娃娃没什么区别。张春妮醒来已经是半夜了,陆谨辞把她赶了出来,也不说送她回家。“你的逼这么喜欢被人cao,路上要是真有人cao你,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就不送你了。”陆谨辞对小媳妇以外的女人都是一个态度,冷漠小气无情无义到了极点。张春妮没想到陆谨辞是个拔rou无情的坏男人,哭着跑了。可这又怪谁呢?明明人家已经结了婚,两口子感情那么好,你偏要去插一脚,还威胁男人说不cao你就告他强jian,他对你这个态度已经算好的了。陆谨辞也发现自己好像对自己的胖媳妇不太一样,同样是被年轻女孩威胁,这个女孩被他狠狠虐待了一晚上,他一点儿都不心疼,可自己的媳妇儿好像自己就什么都听她的了。她说让陆谨辞娶她,陆谨辞竟然就乖乖娶了。说起来,莫非陆谨辞其实也早就喜欢上了自己的小媳妇儿?想到这里,陆谨辞摇摇头,算了,现在还去想这些有什么用,还是好好对媳妇儿好,等她生下孩子来就又能给他cao了。肥美的媳妇儿的sao水,好想喝。陆谨辞吧唧吧唧了嘴巴,开始回味新婚夜喝媳妇儿逼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