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能活动的范围广了,三个人最近都没碰他,他也能在偌大的寝殿里逛逛,铁链的长度刚好限制他堪堪停留在门口。只是阴蒂夹有点麻烦,他也曾自己试图弄下来,每次不是把自己玩到喷水,就是红着脸发sao。也试图跟他们三个说拿下来,结果一个比一个耳背,就是不肯拿下来。神相坐在书桌上看书,他从床榻走到书桌那里的距离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沉甸甸的阴蒂夹坠地阴蒂敏感至极,他几乎是走几下就要红着脸扶着墙,抖着腰经历一波小高潮。长裙之下,白皙的长腿已经打颤,yin水黏糊糊地糊在大腿根上。真是恶劣极了这三个人,不光让他穿着女子的罗裙也就罢了,还不许穿亵裤,就任由长长的衣摆遮着。他的奶子已经发育地很成熟了,跟女子的一般大,甚至还要再大一点。他只觉得胸前沉甸甸地很不舒服,努力适应着,半弯着腰靠在墙上,侧面看倒真有女子的风韵。终于坐在了椅子上,神相长舒了口气,喝了热茶,就悠哉哉地看着书,双脚小幅度地轻晃——这是他愉悦时下意识地小动作。于是铃铛的声音时不时传出。碎梦提着桃花酥进来的时候,就见神相看着书,抿唇笑着,哼哼出小曲,双脚也晃荡着,带动着红色的石榴裙摆,娇嫩的双脚的脚腕上带着红绳铃铛,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反差。娇死了。神相见碎梦进来,多日的相处他已经不是很害怕他了,这人除了在床上不讲道理以外,平日还是很好的。所以他站起身,扶着桌边慢慢地挪过去,然后站定在碎梦面前,虽然是看着他的,但是双手已经去够用油纸包着的桃花酥了。他一把抢到,得逞地嘿嘿笑了笑,又显摆似的拿到碎梦眼前。碎梦牵过他的手,把他往桌前带。看着神相乖巧坐下以后,又替他打开纸包。神相边吃边问:“他们人呢?”碎梦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才回答:“铁衣查案去了,说回来要给你带糖人。血河也在查案,最近在跟我商量要不要带你一起。”闻言,神相眼睛一亮:“真的吗?不拘着我了吗?”碎梦瞧他这幅样子,也忍俊不禁起来,故作为难道:“哎呀,可是我不想让你被别人看见。”神相起身,几步快走道碎梦跟前,自己钻进了他的怀抱,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瘪嘴道:“求求了……”见碎梦不为所动,又自己解开腰带,衣衫半挂在臂弯,他捧起自己一边大奶,软下声音:“吸一吸,涨奶了……求求你了~”碎梦忽的笑了出来,这拙劣的美人计,可他偏偏受用。喉结上下滚动,掐着人的腰将人抱到桌子上,低下脑袋含住了那大奶头,乳晕都要被他包裹进去。神相的叫声不再是一开始的隐忍,如今倒是颇为放荡。嗯嗯啊啊地叫着。那次发现自己长了小逼以后,大概是自己给自己洗脑成功了,乖得不能再乖,甚至潜意识里就认为自己本该属于他们,本该好好听他们的话,好好服侍他们的。所以现在被养的娇得不得了。碎梦一边舔舐吮吸着一侧的rutou,另一边用大手揉捏,甚至还没完全包裹住。就这样,香甜的奶水被碎梦喝得一干二净。碎梦替神相又穿戴好了衣服,将铁链解开,拉着人出去了。这是神相真正意义上的出去,他看见这一方净土,后山种着几棵桃花树,如今开的正艳。他站在桃花树下,竟是桃花都逊色几分。碎梦问他冷不冷,要不要添些衣服,他说不用。碎梦又问他鞋合不合脚,毕竟他在寝殿都是踩在柔软的毛毯上,根本不需要穿鞋。神相又说合脚。他似乎生怕神相哪里不舒服,问东问西的。神相有些愣神。他好像深陷泥潭,无人搭救,只能自救,可他越挣扎,就陷得越深,直到渐渐被污泥覆盖,泥潭再次恢复古井无波,他心甘情愿,永堕黑暗。碎梦的脸在他眼前放大,他正专心致志给自己拨掉发上的花瓣。他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