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过去得很快。神相醒来时,白绫依旧蒙在他的双眼上。后xue里的器物存在感十分强烈,他甚至还能感觉到精水晃动的声音。昨日因为春药而被强jian的经过渐渐涌现。他不敢妄动,又猜测身后的人还没醒。一个想法渐渐出现在脑海:他必须要逃出去。不是被迫像女子般折辱后的崩溃自杀,不是整日靡靡不振,而是要杀了这个折辱他的人,然后逃出去,永世不见。他现在赌,就赌身后人没醒,就赌昨日只是剥了他的衣衫,并未拆了他的发冠。他也知晓手腕上有铁链,所以只好慢慢地,只带动在床褥上不会发出响声的铁链去够发冠上的白玉簪——那是叶问舟师兄送他的。如今却要沾染血腥了。好不容易摸到后,他又攥在手心,簪尖抵着手腕。必须要一击大动脉。可是最重要的视觉器官被蒙蔽,他竟然还要与人委以虚蛇,好让白绫被拿下去。于是他动了,身后的碎梦自然也醒了,碎梦一手搂着他的腰,漫不经心问道:“美人,你醒了啊?”神相不说话,碎梦也不奇怪,他又接着道:“你想吃什么?待会儿给你带?”神相道:“你是要圈禁我吗?”“当然了。”“可是你我并未有什么恩怨。”碎梦不说话了,他将神相转过来面对他,晨间勃起的性器也就在里面转了一圈。神相闷哼。碎梦亲了亲他的唇,见神相闪躲,他又去描绘那鲜艳的花钿,“你倒是跟我想象的反应不一样。”“放了我。”碎梦嗤笑:“美人怎么白日做梦呢?”他又接着方才那句话,“你我的确没什么恩怨,可奈何我这东西……”他故意似的顶了顶胯,又惹地神相闷哼才笑着道,“偏偏恶劣地就看上了你。”神相不说话了,就当碎梦以为神相没兴趣跟他说话是,神相又开口了:“把铁链解开。”“不。”“那你……退出去。”“不。”“那你把我眼上的东西取了,看不见,很难受。”……突然陷入寂静,神相有些心虚,可他面上不显。碎梦忽然道:“好。”于是光明再度重现。几乎是能看清的一瞬间,神相抬起那支拿着玉簪的手,就往碎梦的脖颈间刺去!他隐隐看见碎梦的嘴角勾起,不是笑,是那种我就知道的阴险的笑。完了,神相知晓已经败露,可没法收回,只能鱼死网破。碎梦抓着他的手腕,向后翻,将他两只手都按在背后。神相面朝被褥,背朝碎梦,双手被紧紧禁锢在后背。他的白玉簪早在挣扎的时候掉了,磕在脚踏上响了一声,大约是碎了。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措不及防地进入顶弄,碎梦一边用力一边嘲讽:“若非我早你一步先醒,看着你徒劳地去够那根簪子,再藏起来,或许我就真的被你杀掉了。再接再厉啊美人。”碎梦又瘪起了嘴,颇为委屈道,“xue里还夹着我的东西就想着要怎么杀我,好狠心啊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