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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抱C蛇尾缠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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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到底行不行,心中可有答案了?”

美杜杀掐着少年下巴,大概是还在抽条发育的少年人,下巴有些圆润,连脸颊都留有些许婴儿肥,显得比旁人稚气。

萧炎眼神飘忽,嘴微张,吐出一条细软小蛇,配上淫荡的表情,倒有几分勾人姿色,男人凑近,舔了舔少年嘴角,将少年嘴角流下的涎水吃下:“倒是有几分诱人的本钱!”

循着面颊,美杜杀张嘴咬了一口少年的婴儿肥,居然有一股甜香味,他上了瘾一般,在那肉嘟嘟的面颊烙下一个尖锐的牙印。

尖利的刺痛叫少年清醒一瞬,他眨眨眼,望着眼前危险的男人,下身一股饱胀感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几乎要尖声惊叫,一根粗长的硬物堵住后穴,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挣不开男人的钳制。

“最先开始的可是你!别想逃!”

美杜杀抓着少年乱挥舞的手,俊美妖异的面孔逼近萧炎:“用完就丢,可恶的人族——”

他恶狠狠地摆着劲腰,抽出一大截茎身,只留下硕大龟头卡着穴口,堵住出口,肠液流不出去,在甬道里随着抽插动作翻涌,肿胀粗硕的茎身牢牢占据穴道空间,鼓起的肚皮有一道明显的隆起,依稀可见鸡巴的粗大。

萧炎已是做不出任何回应,浑身颤抖着,搭在男人肩背的手滑落,若不是对方撑着,两条挂在对方腰间的腿也是无力勾着,只能滑到地面上:“唔…嗬啊……“

他含糊不清地呻吟,屁股被托起来,朝着硬挺鸡巴撞过去,略上翘的龟头撬到微凹的软肉,肠液翻涌而下,浇到龟头上,美杜杀激动地挺着劲腰,在那湿软的肉穴进进出出,叽里咕噜的水声伴着呜咽呻吟,混合着男人的低吼,场面淫靡极了。

快感排山倒海倾泻而来,将萧炎理智吞噬殆尽,他纤细柔韧的腰肢挺起来,反弓着把胸膛怼着男人面孔,两点嫣红豆子在美杜杀眼皮下晃荡,他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美味!

男人从善如流,含着一侧红豆,分叉的长舌全方位包裹着娇嫩敏感的乳首,不放过任何一处,舔舐含弄乳尖,身下仍不忘摆动,胯下有节奏撞击少年。

“唔…不要…滚…太太大了…”

凌乱的发丝撩到胸口,萧炎整个人十分敏感,他应激般,抖着胸口,两只手胡乱摆着,似是想推开前方的刺激源。

男人唇舌不留余力地绕着乳首打转,另一侧乳头备受寂寞,就如同方才少年只顾着骑一根鸡巴,而忽视了另一根。

可谓是风水轮流转,形势一边倒。两侧截然不同的感受叫少年难受,他抓着男人下巴,使出全力把男人推到另一侧孤苦伶仃的乳首那边。使劲浑身力气,男人也没移动分毫,反而轻轻一吸口中乳尖,牙齿咬着乳头一拉,就将那乳头拉长,酸麻的感觉充斥着另一侧胸口。

令人发痒发麻的快感刺激着萧炎,他哭闹着,嘴上的推拒也变了另一种意味:“另一边…唔另一边…也要…”

男人听到这一句哀求,轻抬眼皮,施舍般抬起手,揪住那被冷落的乳头,捻转按压,用出十八般手法,全身上下各处都叫男人占了,玩了个尽兴。

两处乳首被占满,喷过几次的后穴疯狂收缩痉挛着,再次激涌出一大泡肠液,像是对男人识趣的奖赏。

乳晕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牙印和吻痕清晰可见,萧炎几乎蜷在男人身下,修长白皙的身体不见几处好皮肉,皆是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

男人对此相当满意,他架起少年身子,高大的身体托着萧炎,衬得少年娇小依人,像是挂在男人身上的挂件布偶,任由男人摆弄亵玩。

毫无力气的萧炎只能靠男人支着,两条腿几乎以来男人的手托着,分开的腿挂在男人腰上,露出中间的穴道,将男人鸡巴咬得更紧,他不由爽得扬起长颈,扭着腰肢,头窝在男人颈侧,泪水、汗水齐刷刷流下。

“呃…不行…别走…”

“停下来…啊嗬…”

男人一迈步,鸡巴就从穴里滑出一小截,冠状沟卡着穴口,被堵在穴里的肠液终于有多余的空间涌动,正齐刷刷呼啸而下,可下一秒男人再一个往前迈一大步,鸡巴重新回到深处,推着挤着肠液的空间,鼓胀感一瞬占据少年心神。

在走动的体位下,嫩穴一直收缩着,娇嫩的甬道紧紧裹着鸡巴,凸起的青筋贴合地刮过肉壁,酥麻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开来,叫少年两眼恍惚,牙齿咬着男人臂膀发泄疯狂的欲望。

美杜杀不在意肩膀上的疼痛,这点疼在他眼中,无异于幼猫抓痒,给这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增添了些许情趣。他抓着少年大腿,手臂上的肌肉隆起,用力将少年从鸡巴上拔出来,“啵”的一声,伴随的是一大泡淫水自深处喷射出的淅淅沥沥声音,充沛的水液淋湿了两人走过的地方以及两人贴近的下半身。

“唔…”萧炎没想到男人会拔出鸡巴,略上翘的龟头剐过紧致的肉道,一路剐过穴口,肉穴留恋地嗦着龟头,但那根鸡巴还是绝情离去,最后拥堵的肠液倾泻而出,一股轻松油然而生,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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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肉空虚地收缩着,渴望大鸡巴的进入,他如饥似渴地摇着腰肢,晃动着屁股,去够着男人鸡巴,两根鸡巴亲密贴住臀肉,两个粗硕、形状不一的龟头流着腺液,蹭到布满抓痕的臀肉上。

“呃…给我…哈啊…”

萧炎伏在男人耳边,哀婉的呻吟脱口而出,温热、间断的气流吹拂过耳朵,耳朵下那一片皮肤泛起粉红,像是天空的晚霞。

男人并未注意到耳朵的变化,他只觉得被少年挨着的身体部位发烫,但很快,他便被少年柔韧纤细的腰肢和肥臀挺翘的臀部吸引了注意力。

“骚货!成全你!”

美杜杀抓着少年大腿的手不禁用上几分力气,按出两道凹陷的红指印,鸡巴重新怼回肉穴深处,直挺鼓胀的龟头陷在软肉中,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谓,萧炎更是餍足地低吟,口中溢出咿咿呀呀的骚叫,他不禁迈步更快。

急切的步伐下,胯骨不断撞着少年臀肉,将弹性极好的臀部撞得上下颠倒,肉穴不断吞吐着鸡巴,囊袋不断撞击臀侧的皮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紧致的穴道在方才的抽插中被驯服,温顺地吃着鸡巴,细密的软肉蜂拥上来,嗦着龟头和盘旋其上的青筋。

不断翻涌的快感叫少年酥软了身体,柔软无依地靠在男人身上,光洁白皙的身子布满汗水、肠液和男人的腺液,玉茎兴奋挺立着,被男人撞得狂甩胯下玉茎,可丝毫泄不出精水,可谓是淫态毕露。

地宫亮堂的光照在搂抱在一起的两人身上,四处柱子雕刻着各种形态的蛇,有几处刻着两条蛇相互缠绕的交配图,男人鬼使神差地将少年抱到那块柱子所在的区域。

经历了一段不长不短的路,终于到了那几根柱子下方,男人似乎更加兴奋了,而萧炎早已是爽到脚趾蜷在一团,淫液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流泻,还未流到穴口,便被卷土而来的鸡巴顶回去,啪啪的撞击动作将流淌出来的淫液打成白沫,挂在穴周和男人的阴毛上,黑与白,极致的色差,为这场情事增添了几丝诱惑。

男人将少年放下,萧炎如今被快感冲击得双腿酸软,哪还有多余的气力支着身体,他踉踉跄跄两下,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还没来得及站稳,便往后倒。

美杜杀情欲上头,也没忘了搂住那截细腰,才将人扶正,下一秒,男人不知“怜香惜玉”地用另一只手扛起少年一条大腿挂在肩膀上。

就这样,少年股间一览无余,连同那被肏得媚肉外翻的红肿后穴,光明正大地显露在男人眼底。

萧炎冷不丁被提起一条腿,他惊叫一声,幸亏少年从小练习筋骨,否则两条腿该疼得抽筋。

美杜杀兴奋地看了石柱上缠得分外紧密的蛇,妖异俊美的脸孔冒出细密的鳞片,他俯下身体,分叉的长舌试探地舔着少年略微红肿的唇瓣,随后深入口腔细细探索每一处,过长的舌头缠绕着少年不断躲避的小舌。

萧炎搭在男人胳膊上的手摸到的不再是温热的肌肤,而是微凉光滑的触感,他似是察觉到不对劲,半眯着的眼睛睁开,看到的一幕叫迷糊的少年一惊,眼前的面颊冒出几块细鳞,看上去很是光滑,连掌下触碰到的,亦是密密麻麻的鳞片,他下意识对上男人沉迷的眼睛,那双锐利的竖瞳紧紧盯着他,如影随形,暗中潜伏的毒蛇终于要露出尖锐的利齿。

“什…什么…?!”

少年在看到一条蛇尾卷上身体那一刻,迷离的神情彻底破碎,换上了实打实的恐惧。那是一条金色与赤色相映的尾巴,有男人的腰部这般粗,在光下,细密的鳞片泛着泠泠冷光。现在,这根蛇尾绕着他、圈着他、甚至绑缚着他!

蛇尾灵巧地卷住少年,粗大的蛇尾尖尖绕到少年唇瓣,摩挲着红润的唇,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在少年看来,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萧炎惊叫出声,被烈火燃烧的神智叫彻骨的恐惧唤醒,他不知道面前圈着他的男人要干什么,未知名的恐惧使他爆发出一小股力气,他拼命挣扎着摆脱蛇尾的束缚,然而越是扭动着腰肢,蛇尾越是缠得紧,似要将猎物置之死地。

少年呼吸不畅地鼓着胸脯,张大嘴巴吸气,带着些许墨色的尾巴尖尖趁机闯进少年口腔,如雄狮巡视领地般,耀武扬威地、趾高气昂地,蹭着口腔内壁,直达喉口。

萧炎被捅得眼冒泪花,不自主地沁出泪水,全身痉挛着,吃着鸡巴的后穴在剧烈的快感下涌出一大股肠液,堵在甬道里。被束缚着的双手使劲用力,也没办法挣脱这该死的蛇尾。

“唔…唔呜——”

喉口受到攻击,下意识地收缩着,卡在喉口处蛇尾尖尖退到口腔,卷着软舌打转。

“呜…不…不行…呜——”

语不成调的呻吟,叫男人更加急不可待,勒着少年大腿的手指缝隙露出肉条,白花花一片,很是诱人。

萧炎一条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几乎呈现一字马地挂在男人身上,为了维持平衡,他不得已惦着脚尖,整个下半身紧绷着,小腹一直收缩着,肠肉挤在一起,严丝合缝地嗦着每一寸肉茎,仿佛千万张小嘴围着肉茎嘬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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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奸透的快感和绝望的恐惧交织,少年摆动着肥硕挺翘的臀部,想开逃开鸡巴的奸淫,但层层叠叠的包围束缚叫他毫无退路!

男人肆无忌惮地享受猎物的恐惧,他被后穴伺候得爽飞,头皮发麻颤栗,身体开始律动起来,充血肿胀的两根鸡巴开始新的征伐。

“哈啊…不…不行…停下…呜…要…要坏了——”

少年红润的嘴唇中,一根蛇尾尖尖模仿着鸡巴,在口腔进进出出,萧炎嘴巴张开,来不及吞咽唾液,清凉的唾液顺着尾巴尖尖流淌,滴落到锁骨上的小窝积着。

男人并没有理会少年的哭诉,反而残忍地抬起少年被揉捏得“面目全非”的臀肉,粗直的肉茎从咬紧的肉穴中滑出,凸起的青筋狠狠擦过嫩肉,刺激穴道疯狂收缩,一大波水液喷下来,加上方才泄出的一大泡肠液得以宣泄,像是失禁一般,淋在男人身上。

一股骚透的味道瞬间弥漫在两人所处的空间,男人低笑:“骚透了,喷好多水!”

萧炎喷出存留在肠道许久的淫液,尚未松一口气,臀上的大手重重地将后穴压下来。好不容易适应了粗直的肉茎,这回肏进来的却是上翘的龟头,刁钻毒辣地顶到隐蔽的骚点,快感在体内源源不断袭来,在体内四处流窜,少年不由垂下脑袋,弓着腰身,挂在男人颈侧,背后蝴蝶骨似要展翅高飞。

紧绷的腹部隆起一条长条形状,最上方突起是男人上翘的龟头,挑起少年柔软的甬道,向上顶。

萧炎欲作呕,激烈的快感叫他直喘大气,他张大嘴巴吸着空气,生怕自己憋气,晕厥了。

腹部紧张地抽动,肠肉绞着肉茎,在站立的体位下,鸡巴肏进前所未有的深处,深处肠肉受到冲击,痉挛着裹紧龟头吮吸,似要将男人的白精都吸出来。

作为一个处男,坚持如此长时间,已经相当不错了,但美杜杀不甘心地皱着眉,表情阴郁地盯着少年,他腰眼发麻,腰腹紧绷着肌肉,做最后的冲刺,力度之大,似要将少年撞飞出去,肉茎卡在穴道里抖动数下,激射出一大股浓精,灌满少年鼓胀的肚子。

萧炎哀声尖叫,身体不自主打颤,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玉茎甩了两下,射出稀薄的精水,悉数浇筑给地面,汗液、肠液以及精水,积在金碧辉煌的砖块上,泛着亮光。他丝毫不知淫靡的场景,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宽敞的地宫容纳着昏迷的萧炎和美杜杀,他们的身形仍然纠缠在一起,青莲地心火默默地修复这一人一蛇的身体,青色的火焰熊熊燃烧,无限生机和力量涌现,等待他们的将是比从前更大的进步和进阶。

萧炎从漫长的昏迷中醒来,意识回笼,尚未睁眼,一股来自后穴的酸痛感袭来,叫他紧皱着眉头,稍微一动下半身,这股酸疼感遍加重。

萧炎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异火的修复,才让身体恢复如此之快,不然这会儿嘴上就怒骂男人了。

记忆逐渐回复,少年想起遭遇的一切源于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咬牙切齿,环顾四周却是没发现任何生物,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衣物,看来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该死的,跑得还挺快!!!”

萧炎怒吼,一拳头锤向地位,扬起一阵碎屑灰尘,他刚好砸中混合的体液,有自己发骚的淫液,还有男人的精液……

他的脸顿时青紫一片,拳头更是犹如被火舌舔舐般,急忙撤回。扬起一簇青色焰火,朝着那处污浊之地轰去。

少年满意地将那片污浊毁尸灭迹,见此地无人,他缓慢地起身,余光突然看见一个东西高速撞进他怀里,萧炎急忙接住,拿在手里,发现是一条赤金色小蛇。

这配色…让他微妙地想起方才嚣张的男人,不过是大小不一,难道是同族蛇?

萧炎眯起眼,危险地看着手上的小蛇,那条小蛇柔弱无意地蹭着少年柔嫩的掌心,吐出猩红的长舌,湿润的金色竖瞳讨好地看着少年。

“好乖,一点都不像那该死的男人!”萧炎一顿,伸手摸了摸那颗圆润的蛇头,“也许是亲戚吧!”

小蛇懵懂地歪着脑袋,顺着少年的胳膊滑动,蛄蛹到萧炎肩头,尾巴尖轻轻卷着少年胳膊,依恋地靠着他。

萧炎眸中柔和了一瞬,放下了警惕,他放松地靠在墙上,任由小蛇在身体爬动:“这倒是有几分灵性,既然那男人跑了,这小蛇就交由我吧!”

“你说对不对啊?”

萧炎温柔地摸了摸小蛇的侧颊:“如果你愿意跟我,就爬回我的掌心,我就带你走!”

小蛇懵懵地蹭了少年柔嫩的面颊,缓缓地退回到少年伸开的掌心,尾巴勾着少年指骨缠绕。

“好吧,我带你走,不许反悔了!”萧炎愉悦地抓着小蛇尾巴尖,把小蛇放进里衬,贴着胸口丝滑的衣物,小蛇狡猾极了,不愿意隔着层衣物,扭两下,蛇头钻进少年滚热的胸膛,柔软的身躯慢慢消失在衣物遮挡处。

“不要闹。”萧炎有些头疼,胸口光滑冰凉的触感有些怪异,他想抓小蛇出来,这小蛇估计是找到了个好去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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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地躲过少年的手。

萧炎无奈,抓不到它,就随便它怎么藏了,他自言自语道:“该给你取个名字,叫你什么好呢?”

小蛇缠绕在赤裸温暖的皮肤上,尾巴勾着少年柔韧的腰身,湿润清澈的大眼睛探出来,和萧炎对上。

“要不就叫你彩麟吧!颜色艳丽多姿,即彩;麟,同鳞,霸气威武,不凡之物。”

“彩麟,彩麟,这名字真好!”

小蛇吐出长舌,高兴地舔着少年下巴。萧炎感受下巴的湿润和柔软的长舌,眼睛弯成月牙,满眼兴高采烈的。

一拍即合,皆大欢喜。有蛇,有青莲地心火,今日可算收获颇丰,当然除了一个小插曲——陌生的蛇王和怪诞的情事。

绕过弯弯道道后,萧炎带着彩麟走出地宫,发现外面早已没了人迹。

“????”

不是抢夺异宝吗?怎么无人在外面候着?

他懵逼地看着周围,必须和医闲、药尘联系上才行。视线一凝,突然看到被轰击得坑坑洼洼的路上有血迹,少年心一紧,连忙上前,蹲下来察看。

彩麟吐着舌从领口钻出来,歪着脑袋,懵懵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不行,必须找到医闲和师傅在哪!先回客栈!”

许是在地宫待太久,他们早早离开了吧!

他循着先前的小路,一路返回,没想到血迹越来越多,心下被这血迹吓得沉甸甸的,不会是那医闲受了伤吧?!他加紧步伐,在一个转角加速,就被一只手掌捂住嘴巴拽到一边的石块后面。

他正要挣扎,一扭回头,发现是药尘,男人的魂体已是凝实了许多。

药尘眉眼含着笑意:“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拿到异火了!”

魂体比以往更加凝实,他就知道徒徒得了一个大家伙!

萧炎点头,称是。却是没有之前的执着和兴奋劲,他急忙问药尘:“是…医闲受了重伤吗?”

药尘摇头,又点头,叹口气道:“情况不太好说,你过来看看吧。”

这家伙真是拼了命,疯狂攻击所有人,若不是他是魂体状态,估计也会被青年的毒绊倒,当然,这也只是夸张的说法,以他的实力,不至于会被吓退,但至少医闲的这种以命相搏的姿态,他暂且不会想和疯子对上。

萧炎抿唇:“他在哪?”

药尘没说话,事到如今,他也插手不了萧炎和医闲之间的事了,虽然很后悔之前没将医闲弄走,但徒徒还需要助力,他说过要帮徒徒重登巅峰。

药尘将萧炎带到后面,医闲的一头紫发不复原样,银灰色的发丝似乎昭示着不详,青年听到动作,虚弱地睁开眼睛,原本碧绿透亮的双眸灰暗,像是没了光亮,周身血迹衬得一个颜色极佳的美人灰扑扑的。

“他…他怎么变了另一个样子!?”看到医闲不同以往的一面,萧炎舌头颤得差点打结。

“他的体质,便是如此,厄难毒体,无法以斗气修炼,但可吸取剧毒转化修炼,可惜,他这难得一见的体质,不纯粹,毒攻心脉,结果可想而知。”

萧炎有些心疼地抚了抚青年的脸,一手冰凉:“师傅,有什么办法阻止吗?我知道,您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

药尘不想救情敌,但是萧炎太重情重义了,若是医闲死在这里,他恐怕愧疚一生:“有是有,也很恰巧,需要你用异火一点点打通医闲闭塞的经脉。”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客栈!”

一行人快马加鞭地赶路,回到客栈,药尘抓着萧炎领子:“先别急,药浴尚未调配,炎儿,你先把医闲放浴桶里。”

萧炎冷静下来,迅速将昏迷的青年扒光了,扔进容纳三人的浴桶中,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从领口中掏出一条睡迷糊的蛇:“师傅,这是我从地宫捡来的。”

药尘拿出草药配制药浴,闻言回过头,长眉微蹙:“这小蛇看起来平平无奇……看起来没甚么攻击性,你乐意就养着吧,左右也是养得起。”

药尘吩咐道:“徒徒,脱了衣裳,坐进浴桶里。”

把彩麟放到柔软的床铺上,萧炎解开腰封时,突然想起一身红痕,心情颇有微妙,不知为何,药尘这次魂体醒来,比起沉睡之前,情绪要稳定许多,若是他看到这一身痕迹,会不会突然发疯,也是个问题。

不过医闲情况危急,容不得少年多想,他三两下除去衣物,露出遍体红痕,果然药尘身形一滞,阴沉道:“徒徒,为师不过是暂且离开一会,便招惹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真当为师是死人吗!?”

他看起来要大发雷霆,少年讨饶地凑上前,带着一身痕迹,亲在男人薄唇上:“师傅,别生气,这只是意外,我…”

萧炎忍着羞耻哄道:“他们是意外,你才是…你才是…”

他咬着下唇:“你才是站我这边的,一开始就是我的人…”

药尘被他哄得心情疏朗,也不管这是不是嘴巴上的甜言蜜语,男人眉目舒展:“哦?那徒徒有补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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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着少年下巴,狠狠回吻,叼着那丁香小舌吃,大舌与之共舞,急切的吻掠夺萧炎,叫萧炎头昏脑胀地,胡乱拱着对方,赤裸的身躯在男人宽敞的怀里乱扭,直到男人起了反应。

“呜…呼…等等…医闲…还在等着…”

少年眼含泪水,气喘吁吁,双手抵着药尘:“之后…之后…给你补偿…”

“之后?”男人冷哼,揽着少年细腰坐到旁边的躺椅上,少年顺势坐在男人大腿上,挺翘丰腴的臀肉恰好压着挺立的鸡巴上,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救人不急,等医闲泡一个时辰药浴再说,我要先收利息!”

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萧炎伏在男人胯间,脸几乎埋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中,一股雄性气息霸道地环着少年头面部,一头秀丽的墨发扫到男人大腿侧的皮肤,手抓着男人肌肉鼓起的大腿,嘴里塞着肿胀粗大的鸡巴,一侧的面颊被顶出一个鼓包,怎么开始收利息了?不是说好了日后补偿吗?

少年搞不清事情的走向了,刚想抬头,后脑勺上的大掌便压着脑袋,不许萧炎躲开!

药尘肥硕的龟头抵到少年狭窄湿润的喉道,被纳入到如此温暖之处,叫男人舒爽了心情,那软舌不知章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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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

青年用手指抚摸着发颤的背脊,像在梳理猫的皮毛,柔声哄道:“炎儿,放松呼”

感觉身下人放松了些,他抒出一口气,感受到湿热的洞穴,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印在少年背脊上。

前后受刑一般,少年的手被迫撸着药尘硬挺的肉棒,手上的肉棒不知为何,较之前更为鼓胀,盘绕的青筋充血鼓起,萧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棒身。

后穴吞没下青年整根鸡巴,医闲加大腰力,疾驰地鞭肏湿软的肉穴,萧炎发出阵阵轻吟伴随着性感的喘息,药尘吃醋似地,疯狂亲吻少年嘴角,一抓住机会,便占据着少年的唇瓣和口腔。

“嗯唔呜呜”

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瞪大眼睛瞧着男人妖异俊美的面容,交错的鼻息互相纠缠,仿若整个人都纳入对方的保护之中。

他抓着男人肉棒的手想抬起来推开对方,然而却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容许停止抚摸肉棒。药尘过分地挺动腰身,顶端流着腺液的龟头朝着少年腰腹吐水。

然而,萧炎同药尘缠绵之际,忽略了身后医闲的感受,青年人火气上涌,狠狠抽出肉具,只留硕大如李的前端卡在穴口处,堵住一大波翻涌的骚水。两只手抓着少年韧性十足的大腿根部,再狠狠地往后穴骚心撞去。

无法看到后面姿势和动作的萧炎心中恐慌,在极度的快感和情绪作用下,他软得犹如一滩水的身体颤栗发抖,舌头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亵玩舔吮。

剧烈的快感似海啸席卷,少年沉寂的玉茎颤巍巍地举起,吐出几口腺夜,喷洒在药尘手上。

“咦,徒徒,你瞧,被男人肏出汁来了!”

药尘举起手,两只手指牵拉着黏液,那透明银丝拉长,最后断开。淫荡的画面刺激着萧炎的眼球,深刻冲击着内心,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萧炎此刻已经顾不上药尘挑逗的骚话了,紧致的肉穴卡着粗硕肉茎,肠腔骤然喷出一大波热液,被围堵在原本狭窄的甬道里,肚子浓烈的饱胀感,叫少年不知所措。

“骚徒徒唔”药尘一点点顺着那张清秀面颊舔吻,手上开始抓着少年挺立的玉茎抚动。

“嗬啊”好酸受不了了

萧炎眼睛虚无地低垂着,无法聚焦,身后的医闲不知疲倦地享受这具鲜活的躯体,他按住少年细腰,疯狂地抽插肉具,全根没入/抽出,至始至终重复循环这一过程。

青年胯部和少年日渐肥腴的臀相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如同风浪中无法自如的小船般,萧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撞向药尘怀里,

“唔”

“不不要了”

他向两个带来欢愉以及痛苦的男人求饶,涕泗横流,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药尘偏要抹杀掉最后的希望:“骚徒徒,将青莲地心火导入医闲经脉内!”

他狠心将指腹堵住少年出精的马眼,手指圈住玉茎,遏制少年射精的欲望。

萧炎哆嗦着手,打起精神,勉强引出一缕青莲地心火,驱使地心火朝着两人交合的四处涌去。

以联通的身体作为桥梁,青莲地心火迅速地修复医闲体内堵塞的经脉,经脉骤然疏通的温暖让医闲体温略有上升。

“嗯”青年舒爽地叹出一口浊气,浑身似乎充盈着斗气和力量。

药尘按住萧炎后颈,自己往墙上一靠,将少年头颅压低,热气腾腾的粗硕鸡巴凑到少年红肿的唇边。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少年头面,萧炎不禁色变,想抬起头质问。

“骚徒徒,快吃你最爱的肉棒!”头顶传来迫不及待的男声,药尘的手指不断摩挲唇角,暗示、明指可谓充满了欲望。

幸而男人私处干净,男性气息不算太过霸占了嗅觉感官,少年硬着头皮,同药尘讨价还价。

“不不是方才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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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推拒的少年却忘了身后的不定时炸弹,医闲一个挺腰猛撞,萧炎一头栽进药尘胯下,无缝隙地贴着男人鼓胀嚣张的肉具。

少年受到剧烈的惊吓,小嘴不由张开,正巧含住硕大的龟头,他不禁用舌头抵抗闯进来的异客,然而他越是抵抗,红软小舌越是同留着腺夜的龟头接触更多。

药尘满意地摸着萧炎后颈,同时五指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处于下位的少年。他挺动劲腰,雄壮肉棒在少年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

“徒徒,再含深一点呼”他爽得闷哼,一天之内被乖徒徒含了两次鸡巴,简直爽死!

医闲被眼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大力掐着少年柔韧腰肢,调动浑身肌肉,挺胯朝着敏感的骚心贯穿,内里的软肉如同被撬开蚌壳的蚌肉,无处遁形,只能接受鸡巴无情的鞭肏。

软嫩的肠肉绞着粗硕鸡巴,窄小的肠道硬生生叫鸡巴拓开,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泡骚水。

他被顶得往前拱,两只手无暇顾及自己挺立的欲望,抓着男人大腿,支撑着身体,不让脑袋太过接近男人蓬勃的欲望。

可惜,少年所作的抵抗毫无用处,男人不顾其挣扎,挺着粗硕狰狞的肉具驱向喉管,少年小巧的嘴包不住尺寸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涎水顺着口唇流出,将插不进嘴里的部分肉棒沾湿。

萧炎翻着白眼,鼻子微微皱着,整个头面笼罩着男人性器的咸腥味,处境绝不好受。

“唔唔唔呜——”

口唇均被占据,发不出任何字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音节。

萧炎低伏着脑袋,从身后,医闲瞧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青年清楚听见前方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后脑勺微微耸动的辐度,以为少年神情享受极了的青年嫉妒成狂。

身后的医闲看不惯这两人短暂的享受情状,他几乎恶狠狠地抽出深埋体内的鸡巴,全根拨出,只听见“啵”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拥堵在肠腔的骚水疯狂涌出,喷出来洒在青年胯部,将两人私处浇得湿淋淋的。

肠肉失了鸡巴的填补,竟然空虚地收缩着,一股瘙痒感叫少年情不自禁摇着丰腴饱满的臀肉,如饥似渴地追逐着青年拔出的鸡巴。

医闲做作地抓着萧炎骚浪的臀肉,五指留下殷红的指印:“炎儿,可是想要肉棒了?”

“啪——”手掌高抬,可落下时却是不轻不重的,轻飘飘极了,像是一次小小的惩戒。

“唔嗯嗯”

少年的嘴巴塞满了男人的鸡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那咿呀的呻吟充斥着不忿和激动。

萧炎委屈极了,泪珠在眼中打转,为了救医闲,他不仅耗尽斗气剔除毒素,还贡献出身体供其双修,而医闲却是打他屁股!肏了他还不够,还要羞辱他!

药尘心满意足地挺动鸡巴,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霸道地进进出出,将少年喉管当作是后穴般抽插,萧炎受不住男人高频次的律动,不禁干呕起来。

“嗯呕”

萧炎双手拼命抵着药尘大腿,但这一切的作用只是为了男人助兴,丝毫干扰不了男人肏嘴的动作。相反,那收缩的喉管挤着绞着鸡巴,反而带来一番不同于紧致小穴的绝妙滋味。

萧炎被肏得眼前一黑,全神贯注地对付药尘,却是忽略了后穴处虎视眈眈的医闲。

医闲秀美的脸一瞬扭曲,他掐着肉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肉洞,一根青紫色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推送进少年体内。

萧炎瞪大了双眼,他想呼救,想张口呵斥身后人,拼命挣扎,然而没有任何作用,那根肉棒畅通无阻地在湿滑肉穴中抵达肠道,全然将骚点都照顾了个遍。

如同凌迟般,他被困在一前一后两根狰狞肉棒中间,明明应该是难受不愿,但是他的身体逐渐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这具身体渐渐习惯男人的肏弄,他摇着腰肢,穴眼吞吐着鸡巴,肠液和骚水被拍打得咕噜咕噜响,医闲一边挺身纵腰肏弄,一边流恋不舍地揉着少年细嫩的皮肉:“唔炎儿炎儿额好紧的穴儿!”

“乖徒徒舌头舔一舔唔”察觉到萧炎放松的身体,药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萧炎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舌尖舔着马眼口,尝到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道,他饥渴地吸吮着,急切地咽下肚。

“徒徒骚徒徒手唔摸一摸肉棒”药尘垂眸望着萧炎,引导着少年揉两颗卵蛋,少年颤抖着双手,把玩两颗硕大如鸭蛋的囊袋,感受光滑柔嫩的手在性器上毫无章法的抚慰,心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此刻的药尘,就算少年这时候想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不同于药尘的满足,医闲醋意满满地看着前方温馨一幕,扭曲妒意驱使下,他抓起少年半跪的腿抬起来。

骤然的腾空叫萧炎心慌一瞬,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男人肉棒上盘旋的青筋,身体紧绷着,连带着裹住医闲肉柱的小穴猛地收缩,医闲爽得低吼,头皮都炸开了。

“炎儿好紧”医闲不像药尘那般,会说骚话,只抿着唇,偶尔叫着萧炎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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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害怕之下,他吐出男人的肉具,回过头哀求:“别别这样放开我的腿”

他的双腿被捞起,大大打开,头面只能靠着药尘的大腿,他这时候转过头,裹满口水的肉棒打在他的颊部,透过皮肤,青筋的勃动传来,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他早就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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