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当家,二当家,不好了!那下毒害了大哥的两个狗男男讨上门了!!!”山贼气喘吁吁,对着当初为首的下药山贼禀告。
二当家小心翼翼地替昏迷的大哥擦了擦脸,听闻愤怒地站起来:“那两个狗男男!在哪里?”
“他们他们…呼…兄弟们都被撂倒,快…二当家…咱们赶紧带着大哥逃吧…”还没说完,便被人从后面袭来,当即到地晕了。
“你们!欺人太甚!”二当家情绪激动地挡过呼啸而来的斗气,一挥袖,将中毒仍旧昏迷的大当家抱着,躲过攻击。
“呵呵,我们欺人太甚?当初是谁想逼良为娼、抢夺民男!!!”萧炎被这倒打一耙的无耻行径惊呆,他怒极反笑,指着昏迷的山贼老大冷笑。
“你…我…”那二当家似不可置信,看了看萧炎身后的美貌民男,是他所不及的容貌,又低头看着昏迷的人,然后冷笑中带着凄厉,“那又怎样?我老大也罪不至死!”
被人死死盯着的美貌民男医闲无辜眨眼,像一朵纯洁的小白花,躲在萧炎身后,露出一颗美貌头颅,羞涩开口:“炎儿,千万不能放过他们,这些山贼经常下山骚扰百姓,抢劫财物,简直死性不改!”
“之前强抢民男不成,后来又污蔑我们是狗男男,下药杀人,不可原谅!”
医闲在耳旁吹气,蛊惑萧炎。少年耳朵边微痒,侧着脸望向他,小声哄道:“别闹。”
“总之,你们虽未造杀孽,但也是祸及百姓,若是你们改邪归正,我自会饶你们一命!”
二当家隐忍地望着大当家的侧脸,咬牙道“我…你们欺人太甚,就算我幸而捡回一命,我大哥呢?”
“谁知道这山贼得罪了何人?这与我们何干!”萧炎皱眉,对于对方甩锅行径不耻,真就赖上他们了呗!
“我说了,当天我们只是将他赶走!爱信不信!”
“医闲,动手,把这群山贼绑起来,压到当地官府!“
青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三两下将被打晕的山贼给绑起来,少年引燃兽炎,攻击性极强的斗气擦过二当家,对方不甚灵活地揽着昏迷山贼狼狈躲过。
少年回过头,看见青年笨拙地用绳子捆住敌人,面色稍有复杂。青年抬起头,见萧炎一脸古怪看着他,他摸了摸鼻子,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说着,他慌张地拿出帕子擦脸,生怕对方嫌弃。
“没有,你…算了…回去再跟你说吧!“
怕触及对方伤心往事,他闭口不言,只说了几句错开这个不合时宜的话茬。少年上前,手拿玄重尺,居高临下看着二当家护在昏迷的大当家身前,眼睛闪过一丝茫然和不解。
挡在身前的山贼身上在方才的缠斗中伤痕累累,嘴角流出血,仍旧挡在面前,像个忠诚的卫士,誓死守护。
萧炎伸出手,想将负伤山贼拨开。那山贼如同受伤的雄狼,死死护住昏迷的雌狼,眼神愤恨地瞪着少年。
“等等!“在一旁观战的医闲按住少年的手,将少年拨到身后,同他耳语。
“炎儿,让我跟他说两句。“青年搂着少年,极尽亲密,”说不定我可以劝几句。“
“???“
“这山贼执拗得很,你别冒险,这只狼崽子估计会伤到你!“少年不赞同地看着他,再怎么说,医闲也是他的人,退一万步讲,就算对方肏了他,他也要遵守承诺保护对方。
“我心中有数,你看着来就好,有问题,我一定躲你身后,靠炎儿保护了!“医闲揉了揉少年的头,脸上绽放微笑,自信满满。
“好吧…你小心点,我在这边等你…”萧炎纳闷了,跟这伙人有什么可谈的。
医闲径直走到山贼面前,背对着萧炎,挡住了此刻邪肆面容,不知是光线原因,还是其他因素,眼睛呈现暗绿色,显得冷酷无情。
下药山贼眼睁睁看着大变模样的青年慢步走来,像老鼠见了猫,身体不由自主抖动,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但却并未挪动半步,死死护住身后的大哥。
“呵,你身后的家伙,竟然敢抢到我头上来,找死!!!”医闲勾起凉薄的笑,食指优雅虚虚轻点,带着不可名状的压力。
山贼霎那瞳孔缩小,眼睛死死盯着眼前危险的青年:“是你!”
医闲并没出声否认,他手指抵唇,示意对方闭嘴,然后开口:“这样,我同你做个交易,我可以救你身后的家伙,但——”
他下巴微扬:“但我要你们听我后面那个人的话,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否则,后果就不止是昏迷了,我想,你也付不起这样可怕的代价,不是吗?”
“爱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对吧?”
山贼低下头,表情隐忍,他看着身后人越发青紫的脸色和发黑的嘴,与几日前活蹦乱跳的霸道模样天差地别,他当即斩钉截铁道:“我答应你,但你要救他!”
“这就对了,你做了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青年扔给对方一个绿色瓷瓶,抛下
', ' ')('一句话:“一日三次,连服三日。“
山贼接住,立刻喂给对方,他双手发抖,倒出一颗油绿的丹药,放在对方嘴中,后又饮一口水,颤颤巍巍地口对口渡给对方。
“炎儿,快来,他们一定会改邪归正,不再祸及百姓。”青年转身招招手,对着眼神一直扫向这边警惕的萧炎,正巧萧炎看到喂药这幕。
“…你倒是重情重义…”少年快步上前,对着这兄弟情深一幕感慨。他站在远一点的地方,只听得见后半段较为大声的交易,至于前半段医闲的黑手,他也只能日后想起青年的体质,也只会剩下心疼了吧。
“看来,你这神医的名头,还挺行啊!”萧炎又用胳膊肘捅捅青年,虽然有些自封嫌疑,但后面的山贼服药后,脸色确实比方才好了点。
“现在把他们压到官府,接受应有的惩罚!”
“等等,让这家伙醒来再说,毕竟人还没醒,总不能在监狱里这般躺着吧!”医闲连忙拉着人,劝说道。
“也对…那我们再等个三天吧…”萧炎摸摸下巴,点头应和。
这两日,萧炎拿着地图,若有所思,看着纸上标着大红叉的云岚宗,医闲抱着少年的腰,亲密地将脑袋搁在对方肩膀上,疑惑道:“炎儿,你是要到云岚宗?”
“没有!谁稀罕云岚宗!”萧炎掷地有声,坚决否决,声音中暗含一股莫名的情感,复杂又深沉,难以去辨解其中色彩。
“……那…”医闲想说点什么,但又担心萧炎这痛恨的表情,于是转移话题,“对了,那山贼醒了。”
“啊?这么快?这还没三天,你这神医果然行啊!”萧炎眼前一亮,那山贼看着快死了,中毒的征象似乎已到骨髓中,没想到只吃了两天的药,便清醒过来。
医闲对少年的夸赞很是受用,但他摸摸鼻子:“……不过,听说好像出了点意外…”
“意外?”“你去看了便知道了。”
——
“阿生,他们是谁?我怕…”身强体壮的男人缩在清瘦山贼身后,根本挡不住这大块头的体形,男人畏畏缩缩地趴在清瘦山贼肩膀上。
“他这是……?怎么变了另一人的感觉?”当初一脸叫嚣的山贼,变身小白花,真让人吃不消。
萧炎看不下去般,扭过头,只听到清脆的落地声。
清瘦山贼吕生跪地磕头:“我求你们,放过他吧…我替他坐牢,多久都可以,替他受罚…怎样对我我都愿意…”
“阿生…阿生…”男人也就是吕山,慌张地学着吕生,跪在地上,抱住吕生。
“啊这…”萧炎一下懵了,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两家伙如此干脆利落,他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扶起这两人,没想到这两人痛哭地抱在一起,活像是被恶毒婆婆拆散的苦命鸳鸯一样。
这下可怎么办?他头疼地捏着鼻梁,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这样吧,炎儿,也别送这些山贼到官府了,就让他们为自己所作所为赎罪吧。”医闲秉着私心,上前凑近萧炎解释,“我看这人还挺真诚,你说说谁会愿意替人坐牢呢?又不是自家媳妇?我们就成人之美,别拆散他们了,让他们在当地为百姓做些事赎罪吧!”
他暗戳戳地提到感情、媳妇这样类似的字眼,试图引起萧炎对某些感情的注意,结果萧炎一下沉默了,上下打量了两个拥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的家伙。
“恩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吕生一下一下磕着脑袋,丝毫看不出当初拦人下药的狠劲和阴冷,脑门磕地的声音清脆响亮,粘稠的血液沾在地上,缓缓流动,很快结成血块。
“欸?!等等!别,有话好好说!”萧炎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扶起死命磕头的吕生,拿出一瓶金疮药扔给一旁急得冒汗的吕山。
吕山着急地敷药,唇角抖动,自顾自地安慰着吕生:“阿生…阿生…”
他手上慌乱,那药末撒得到处都是,一大瓶很快倒完。
“我…没事…恩人!我求你!我不能放开他…”好不容易止了血,那金黄色药末随着激动的动作飘洒下来,染黄了床周。
“…我这不是还没决定吗?你们兄弟感情真好,很像我和我的一个弟弟…”
萧炎感慨地看着面前感人的兄弟情,想起了粘人的萧荨,若是他失忆了,估计荨儿会一直护着他寸步不离!或许…会比这吕生更夸张。
少年心中有一股未知的甜蜜涌出,将两山贼的处境带入到自己和萧荨中,还在脑海中构想萧荨的反应,清秀的脸上不知觉浮现一抹笑,在这稍显悲情的氛围中扎眼得很。
起码在医闲眼里及其刺眼!
“……”医闲没想到演这一出,反倒给他人做了嫁衣,他捏紧拳头,连忙拉着少年的手,将其从回忆中唤醒。
萧炎被拉着手,醒过神,一回头看见青年焦急神色,他敛目,问道:“怎么了?”
“我…”医闲语无伦次,有些后悔带着少年来看这两人,竟然挑起少年对情敌的回
', ' ')('忆,不知说什么好,他瞥过床上两双直勾勾看过来的眼睛,“我觉得,既然他醒了,还一副痴傻样,便就此改过自新,也算重新做人,你看,他们感情深重,也有心悔改,便让他们在这帮助百姓!”
“你们能做到吗?”少年听闻觉得建议实用,他盯着头破血流的吕生,沉声问询。
“我能,只要我在,他们一定重新做人!不会再做坏事!”吕生安抚好吕山,他睁大眼睛,认真看着萧炎,“我可以发誓!如果我所说有假,就罚我天打雷劈!”
他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吕山,咬牙再加砝码:“若是再做一件错事,我和山哥,不得好死!”
萧炎震惊,毕竟吕生这么重视吕山,竟然舍得发如此狠的誓言,他竟有些感动,有点意动,但……心中仍在犹疑。
“炎儿不放心?”医闲似是知道少年心理,他干脆趴在少年肩头,对着床上相拥的一对山贼拿出一个小瓷瓶,“我这有一药丸,是一种定时发作的毒,每五年若是不服下解药便中毒,虽不致死,但身体虚弱无力。我需要考察你们十年,也就是说你们需要扶下解药两次,若我在这十年知道你们残害百姓,我便不会给解药!你们敢吃吗!?”
青年抛着青绿色小瓶,在光下闪着奇异的光。
“我愿意,只要我们不做任何坏事,我想恩人一定会慷慨予以解药!”吕生眼神坚定,接过瓷瓶吞下一颗药丸,塞了一颗给痴傻的吕山。
“这下你放心了!”
医闲凑近少年耳朵,吹着温热的气流,拂过萧炎耳垂。
萧炎不自在推开他:“这…不失为好办法,既然你们吃了药,我也不好押你们到官府。我这有一个联络卷轴,可以随时联系和传送物品,刚好可以用作联讯工具!”
“那就如此办吧!你这些手下也管好,别让我们听到祸害乡里的坏风声!”
少年将卷轴扔给对方,再次警告对方警戒底线!
“谢…谢…我不敢…搭上山哥…”虽然嘴上答谢,但吕生却是温柔地注视身旁人,半分视线没往少年身上看去。
“行吧…这事情总算解决了,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 '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
青年用手指抚摸着发颤的背脊,像在梳理猫的皮毛,柔声哄道:“炎儿,放松呼”
感觉身下人放松了些,他抒出一口气,感受到湿热的洞穴,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印在少年背脊上。
前后受刑一般,少年的手被迫撸着药尘硬挺的肉棒,手上的肉棒不知为何,较之前更为鼓胀,盘绕的青筋充血鼓起,萧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棒身。
后穴吞没下青年整根鸡巴,医闲加大腰力,疾驰地鞭肏湿软的肉穴,萧炎发出阵阵轻吟伴随着性感的喘息,药尘吃醋似地,疯狂亲吻少年嘴角,一抓住机会,便占据着少年的唇瓣和口腔。
“嗯唔呜呜”
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瞪大眼睛瞧着男人妖异俊美的面容,交错的鼻息互相纠缠,仿若整个人都纳入对方的保护之中。
他抓着男人肉棒的手想抬起来推开对方,然而却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容许停止抚摸肉棒。药尘过分地挺动腰身,顶端流着腺液的龟头朝着少年腰腹吐水。
然而,萧炎同药尘缠绵之际,忽略了身后医闲的感受,青年人火气上涌,狠狠抽出肉具,只留硕大如李的前端卡在穴口处,堵住一大波翻涌的骚水。两只手抓着少年韧性十足的大腿根部,再狠狠地往后穴骚心撞去。
无法看到后面姿势和动作的萧炎心中恐慌,在极度的快感和情绪作用下,他软得犹如一滩水的身体颤栗发抖,舌头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亵玩舔吮。
剧烈的快感似海啸席卷,少年沉寂的玉茎颤巍巍地举起,吐出几口腺夜,喷洒在药尘手上。
“咦,徒徒,你瞧,被男人肏出汁来了!”
药尘举起手,两只手指牵拉着黏液,那透明银丝拉长,最后断开。淫荡的画面刺激着萧炎的眼球,深刻冲击着内心,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萧炎此刻已经顾不上药尘挑逗的骚话了,紧致的肉穴卡着粗硕肉茎,肠腔骤然喷出一大波热液,被围堵在原本狭窄的甬道里,肚子浓烈的饱胀感,叫少年不知所措。
“骚徒徒唔”药尘一点点顺着那张清秀面颊舔吻,手上开始抓着少年挺立的玉茎抚动。
“嗬啊”好酸受不了了
萧炎眼睛虚无地低垂着,无法聚焦,身后的医闲不知疲倦地享受这具鲜活的躯体,他按住少年细腰,疯狂地抽插肉具,全根没入/抽出,至始至终重复循环这一过程。
青年胯部和少年日渐肥腴的臀相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如同风浪中无法自如的小船般,萧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撞向药尘怀里,
“唔”
“不不要了”
他向两个带来欢愉以及痛苦的男人求饶,涕泗横流,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药尘偏要抹杀掉最后的希望:“骚徒徒,将青莲地心火导入医闲经脉内!”
他狠心将指腹堵住少年出精的马眼,
', ' ')('手指圈住玉茎,遏制少年射精的欲望。
萧炎哆嗦着手,打起精神,勉强引出一缕青莲地心火,驱使地心火朝着两人交合的四处涌去。
以联通的身体作为桥梁,青莲地心火迅速地修复医闲体内堵塞的经脉,经脉骤然疏通的温暖让医闲体温略有上升。
“嗯”青年舒爽地叹出一口浊气,浑身似乎充盈着斗气和力量。
药尘按住萧炎后颈,自己往墙上一靠,将少年头颅压低,热气腾腾的粗硕鸡巴凑到少年红肿的唇边。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少年头面,萧炎不禁色变,想抬起头质问。
“骚徒徒,快吃你最爱的肉棒!”头顶传来迫不及待的男声,药尘的手指不断摩挲唇角,暗示、明指可谓充满了欲望。
幸而男人私处干净,男性气息不算太过霸占了嗅觉感官,少年硬着头皮,同药尘讨价还价。
“不不是方才啊唔”
忙着推拒的少年却忘了身后的不定时炸弹,医闲一个挺腰猛撞,萧炎一头栽进药尘胯下,无缝隙地贴着男人鼓胀嚣张的肉具。
少年受到剧烈的惊吓,小嘴不由张开,正巧含住硕大的龟头,他不禁用舌头抵抗闯进来的异客,然而他越是抵抗,红软小舌越是同留着腺夜的龟头接触更多。
药尘满意地摸着萧炎后颈,同时五指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处于下位的少年。他挺动劲腰,雄壮肉棒在少年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
“徒徒,再含深一点呼”他爽得闷哼,一天之内被乖徒徒含了两次鸡巴,简直爽死!
医闲被眼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大力掐着少年柔韧腰肢,调动浑身肌肉,挺胯朝着敏感的骚心贯穿,内里的软肉如同被撬开蚌壳的蚌肉,无处遁形,只能接受鸡巴无情的鞭肏。
软嫩的肠肉绞着粗硕鸡巴,窄小的肠道硬生生叫鸡巴拓开,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泡骚水。
他被顶得往前拱,两只手无暇顾及自己挺立的欲望,抓着男人大腿,支撑着身体,不让脑袋太过接近男人蓬勃的欲望。
可惜,少年所作的抵抗毫无用处,男人不顾其挣扎,挺着粗硕狰狞的肉具驱向喉管,少年小巧的嘴包不住尺寸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涎水顺着口唇流出,将插不进嘴里的部分肉棒沾湿。
萧炎翻着白眼,鼻子微微皱着,整个头面笼罩着男人性器的咸腥味,处境绝不好受。
“唔唔唔呜——”
口唇均被占据,发不出任何字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音节。
萧炎低伏着脑袋,从身后,医闲瞧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青年清楚听见前方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后脑勺微微耸动的辐度,以为少年神情享受极了的青年嫉妒成狂。
身后的医闲看不惯这两人短暂的享受情状,他几乎恶狠狠地抽出深埋体内的鸡巴,全根拨出,只听见“啵”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拥堵在肠腔的骚水疯狂涌出,喷出来洒在青年胯部,将两人私处浇得湿淋淋的。
肠肉失了鸡巴的填补,竟然空虚地收缩着,一股瘙痒感叫少年情不自禁摇着丰腴饱满的臀肉,如饥似渴地追逐着青年拔出的鸡巴。
医闲做作地抓着萧炎骚浪的臀肉,五指留下殷红的指印:“炎儿,可是想要肉棒了?”
“啪——”手掌高抬,可落下时却是不轻不重的,轻飘飘极了,像是一次小小的惩戒。
“唔嗯嗯”
少年的嘴巴塞满了男人的鸡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那咿呀的呻吟充斥着不忿和激动。
萧炎委屈极了,泪珠在眼中打转,为了救医闲,他不仅耗尽斗气剔除毒素,还贡献出身体供其双修,而医闲却是打他屁股!肏了他还不够,还要羞辱他!
药尘心满意足地挺动鸡巴,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霸道地进进出出,将少年喉管当作是后穴般抽插,萧炎受不住男人高频次的律动,不禁干呕起来。
“嗯呕”
萧炎双手拼命抵着药尘大腿,但这一切的作用只是为了男人助兴,丝毫干扰不了男人肏嘴的动作。相反,那收缩的喉管挤着绞着鸡巴,反而带来一番不同于紧致小穴的绝妙滋味。
萧炎被肏得眼前一黑,全神贯注地对付药尘,却是忽略了后穴处虎视眈眈的医闲。
医闲秀美的脸一瞬扭曲,他掐着肉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肉洞,一根青紫色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推送进少年体内。
萧炎瞪大了双眼,他想呼救,想张口呵斥身后人,拼命挣扎,然而没有任何作用,那根肉棒畅通无阻地在湿滑肉穴中抵达肠道,全然将骚点都照顾了个遍。
如同凌迟般,他被困在一前一后两根狰狞肉棒中间,明明应该是难受不愿,但是他的身体逐渐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这具身体渐渐习惯男人的肏弄,他摇着腰肢,穴眼吞吐着鸡巴,肠液和骚水被拍打得咕噜咕噜响,医闲一边挺身纵腰肏弄,一边流恋不舍地揉着少年细嫩的皮肉:“唔炎儿炎儿额好紧的穴儿!”
“乖徒徒舌头舔一舔唔”察觉到萧炎放
', ' ')('松的身体,药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萧炎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舌尖舔着马眼口,尝到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道,他饥渴地吸吮着,急切地咽下肚。
“徒徒骚徒徒手唔摸一摸肉棒”药尘垂眸望着萧炎,引导着少年揉两颗卵蛋,少年颤抖着双手,把玩两颗硕大如鸭蛋的囊袋,感受光滑柔嫩的手在性器上毫无章法的抚慰,心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此刻的药尘,就算少年这时候想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不同于药尘的满足,医闲醋意满满地看着前方温馨一幕,扭曲妒意驱使下,他抓起少年半跪的腿抬起来。
骤然的腾空叫萧炎心慌一瞬,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男人肉棒上盘旋的青筋,身体紧绷着,连带着裹住医闲肉柱的小穴猛地收缩,医闲爽得低吼,头皮都炸开了。
“炎儿好紧”医闲不像药尘那般,会说骚话,只抿着唇,偶尔叫着萧炎的名字。
萧炎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害怕之下,他吐出男人的肉具,回过头哀求:“别别这样放开我的腿”
他的双腿被捞起,大大打开,头面只能靠着药尘的大腿,他这时候转过头,裹满口水的肉棒打在他的颊部,透过皮肤,青筋的勃动传来,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他早就领教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