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赖无奈的摇摇头,对于他们三人的感情他也无能为力,只是这样的结果真的好吗?三个人应该都在痛苦着吧,即使是看似已经得到了絮儿的擎苍。
“师叔,我想等南宫晟瑞醒过来应该就会振作起来的,他应该可以很好的生活的,他这么优秀一定会有一个真正适合他的女人出现的,这样他就会慢慢的忘了我……”说到这絮儿顿了一下,因为身体某个地方不容忽视的刺痛,接着道:“这也是我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了,他一定会幸福的。”絮儿眼角带泪的望着南宫晟瑞。
阮赖望着眼前絮儿的背影苦涩的笑着,那个能够给他幸福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他怎么可能还能幸福,絮儿你真的是太不了解他了,南宫晟瑞要么不爱一旦爱上便是一生,矢志不渝!
絮儿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擎苍,一直就那样站在那里,早上她离开时站着的地方,而现在已经是晚上,絮儿一点都不怀疑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
擎苍看见絮儿跟阮赖走了过来立马迎了过去,可是在看见絮儿那张阴沉的脸孔时瑟瑟的收回了自己伸到半空的双手,就像犯错的小孩一样立马低下头。
“这位擎苍先生我好像记得我临走前说过不准就那样一直站在那里吧,你现在是连我的话都不准备听了吗?”絮儿板着脸一脸严肃的瞪着快要把头埋到地下的擎苍。
“我中途有回去的,只是一个人那样坐着也很无聊还不如就在这等着你们,还有你不觉得你刚刚那句话表述有那么一点点的问题吗?什么叫做“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准备听了”好像我是你的师父吧,这句话要说也是我说吧?”擎苍立马端正自己的态度摆出自己的身份。
“嘿嘿,不是,我这不是关心师父嘛,你说要是师父你这样一直站着万一不小心站出个关节炎啊颈椎病什么的,多不好啊是吧,何况师父您还正处在风华正茂的年纪是吧?”絮儿苦口婆心的给擎苍讲着自己的良苦用心另一边阮赖无比鄙视的扫了眼二人便急匆匆的朝着里面走去,话说玉儿怎么没用出来迎接他啊?
“玉儿?玉儿?”阮赖边走边叫着碧玉的名字,“这孩子又去哪一个人钻研去了可别出什么事才好了。”说着阮赖加快了脚步,“玉儿?玉……妈呀!”就在阮赖走到拐角处突然冒出个一脸黑的跟包公似的人物。
包公小跑到阮赖跟前,一脸恭敬的望着阮赖,貌似在听侯差遣。
“你是……玉儿?”阮赖用手指指了指面前包公的脸语气里有点不太确定。
“嗯,我是碧玉,师父有什么吩咐吗?”碧玉一脸诚恳的眨巴着脸上唯一白色的部分,那就是眼珠。
“咳咳”阮赖咳了咳端正脸,“我说玉儿,我说过很多次的,有些时候真的不需要这么认真的,当然你能够怀有这样的自我牺牲的精神是好的,但是你其实可以选择一种比较轻松的学习方法的,比如说在你独自一人研究出某一种不太有把握的药方时,你可以事先跟为师我商量一下的,这样你也就……”阮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刚进来的擎苍打断。
“咦?今天碧玉是黑色的啊,我还是觉得昨天绿色的碧玉比较的好看。”擎苍说完便拉着絮儿去练功。
阮赖转过脸苍白的继续道,“不至于每次都变得这样五颜六色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了。”说完也拉起碧玉的手腕不过不是去练功而是去给她解毒。
絮儿被擎苍一路拖着来到后山,心里已经开始哧哧的闪烁起火花,虽说他现在是她的师父可是他也该尊重一下她的人权吧,这大晚上的练什么攻啊?她可是刚刚才经过爬山涉水翻山越岭从遥远的地方赶回来,不说别的至少要先给口水喝吧,而且这臭小子老是拿他师父的身份压榨她,然而事实上他比她还小了一大截呢,今年不过才二十岁,她都已经而是二十老几的人了,按年纪他都可以叫她阿姨,竟然还老是在她面前装出一副自己好像多老成似的样子,看来是时候纠正一下这个长幼有别的问题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