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赖一脸无辜的看着絮儿,貌似还有点委屈,“絮儿你这不是冤枉我吗?我哪里说了这只针很小了,我明明说的是这个针很短,我并没有说错啊,你看我这里这么多的针,这个确实是最短的不是吗?”
絮儿顺着视线望过去,差点内伤,“师叔跟其它的比起来它确实是最短不错,可是你怎么不说它一支比其它所有的加起来还要粗两倍不止?师叔你是不是公报私仇,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的针不用偏偏用这支?我的手臂啊,要多出个洞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你的手臂恢复如初的,相信我,你再闭上眼睛很快就好,而且可以还你完整的胳膊。”阮赖极其之认真的将絮儿按了下去,随即开始在其它穴道的施针。
絮儿见阮赖一脸小心谨慎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也就乖乖听话的躺好,重新闭上眼睛等着阮赖所说的归回自己完整的胳膊。
也许是因为阮赖给自己施了麻药类的东西,除了银针刚刚刺进去时感觉到那种锥心之痛以为,竟然慢慢的也就不疼了,只是偶偶一股刺刺的感觉,应该是阮赖在换针了。
在阮赖的断断续续的接踵治疗下,絮儿竟睡着了,等到醒过来时,絮儿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胳膊到底有没有完好如初?
偷偷的伸出另一只手缓缓的朝着自己的胳膊摸了过去,竟真的没有摸到有任何的不平的地方,而且有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絮儿不免惊讶,难不成师叔真的是神医再世,不然被那么粗的针头扎过怎么会连一点疤痕都没有,而且这才隔了多久,估计也就几个小时吧。
絮儿猛的将自己的胳膊伸到眼前,上上下下的仔细检查,再一次确认确确实实是一点点疤痕都没有,不经喜出望外,笑着看向一旁一直欲言又止的碧玉,“玉玉,你真的要好好的跟着师叔学啊,师叔果真是神医再世呢。”
“娘娘,其实奴婢是要告诉您,您的胳膊……只是贴了一层仿人皮的东西而已?”碧玉本不想将事实告诉絮儿的可是一想到只是包不住火的要是等娘娘自己发现了,那么她到时候就属于知情不报了,后果可就严重了。
“你说这层皮不是我自己的?”絮儿再次将胳膊伸到眼前,然后一把将衣袖捋了上去,果然到手肘处就很明显的看得出明明就是两种颜色。
现在絮儿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回荡,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师叔这张破嘴。
“姓阮的……”絮儿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师父,絮儿叫你呢?”擎苍惬意的靠在椅背上,慢慢的品尝着自己师父酿的上好的女儿红。
“有吗?我没有听见啊,絮儿现在应该是属于缓和期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气场,你肯定是出现幻觉了。”阮赖决定采取掩耳盗铃的计策。
擎苍轻轻的笑笑,不置可否。转而继续品尝美酒。
阮赖扫了眼也走了过去在擎苍对面坐了下来,随意的拿起一个酒碗就着擎苍的酒坛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你打算怎么办?现在你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可是你也应该知道她是华夏的王后,华夏王上的女人,所以你不可以对她有感情的,你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阮赖静静的注视着自己最为得意的徒弟同时也是自己最不能掌握的徒弟。
擎苍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缓的站了起来,伫立在风口,感受着初春带来的丝丝凉意。
良久,淡淡的开口,“师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知道她不可能属于我,我也已经很努力在克制着自己了,可是我却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知道吗,当我看到她转过身以那副倾城之资面向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的整个世界都被照亮了,师父我真的很想拥有她哪怕是用生命来交换,我也绝不迟疑。”
“可是就算是你愿意用生命来交换又如何,她终究不是你的,絮儿这样的女子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所以擎苍不要怪为师不站在你这边,你们注定是不会结果的,你还是趁早放弃絮儿,否则最后受伤的一定会是你。”阮赖的语气很坚定,几乎是不容置疑。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她现在就在我的身边不是吗?而且华夏的王上并不爱她不是吗?否则又怎么可能对她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擎苍不甘的反驳。
“你……”你太傻了,事情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的,如果华夏的王上真的不爱她,又怎么可能将她关到冷宫,如果真的不在乎他大可以直接杀了她,又何必每天跟朝臣争议如何从轻发落,想法设法推拒新皇后的候选人,如果真的不在乎又怎么可能还让自己恨了十几年的宇王留在世上,而且就算没有这些如果,你们也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最重要的真实就是华夏的王上就是你最最忠心的首座!阮赖也不知道该如何来劝阻擎苍,终是默默的摇了摇头,举起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
没有感觉到阮赖的无奈,擎苍还以为已经说服了自己的师父,一想到自己也许真的可以跟絮儿一辈子的在一起,心里荡出阵阵涟漪,就算不能成为夫妻可是只要能够天天看到她,那也是好的。
“絮儿,我会倾尽所有只为能够拥有你。”擎苍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决绝的微笑。</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