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你留下来让你很委屈吗?到底是因为谁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啊?”南宫晟睿话一出口絮儿立马乖乖就范,态度也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呵呵,哪儿的话呢,怎么可能会觉得委屈呢,要知道能被您单独叫住对于我们这些后宫的女人来说可是件无比自豪的事啊。”絮儿满脸堆笑的说道,哎,没办法啊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稳住南宫晟睿她只能先委曲求全了,要是让刚刚那不会老的太好知道是自己害的南宫晟睿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的,说不定会怎么治她呢,她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到南宫晟睿的衰样,絮儿突然想到他不是伤得很严重吗?如果她没有记错他好像是昨晚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吧,怎么刚刚竟好像无事人似的?
“你真的已经好了?那么大的伤口竟这么快就愈合了?”絮儿不敢相信的问道,双手直接的去拉南宫晟睿的衣服想要一探究竟。
“不用拉了,估计也拉不开了。”就在絮儿即将碰到南宫晟睿里衣的时候被南宫晟睿及时的出声制止了,“扶我躺下。”南宫晟睿边说边试着慢慢的转过身体。
“啊……”絮儿被南宫晟睿转过的身体着实的下了一跳,此刻南宫晟睿的后背已经完全的被鲜血所覆盖,整件里衣已经被鲜血浸透紧紧的黏在身体上,整幅画面是那么的触目惊心,看着南宫晟睿略显笨拙的转过身去,絮儿的眼角瞬间湿润,心中莫名的疼痛,他是傻瓜吗,明明就还没有好干嘛要逞强,又流了这么多的血,太医昨天就交代了他不可以再流血了,否则真的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是在找死吗?太医不是说了不能再流血了吗?你怎么不听话?”絮儿既气愤又有点心疼的斥道。
“呵呵,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想你应该看得出来孝义表面上是来看我,实际上却是来查看我到底伤得什么样了,如果她知道我伤得这么重一定会大肆的宣扬搞得整个朝廷都不得安宁的。”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疼痛南宫晟睿忍不住的龇了龇牙,“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状况发生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了。”略微的停顿了下南宫晟睿继续说道,“只是你干嘛这么激动,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嘛,我要是真有什么意外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南宫晟睿望着絮儿勉强的笑了笑。
“是啊是啊,我是讨厌你,所以你干嘛要醒过来,干脆直接昏死过去不就完了。”絮儿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啊?难道说在他的心里,她就真的是那种心如蛇蝎的女人吗?她因为担心他所以一直守在他的床前等着他醒过来难道他不知道吗?
“看来你还是真的很讨厌我啊,那么当时看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很失望呢,怎么办我让你失望了,其实我也想像你说的直接就死掉,那样也许对我来说才是真真的解脱,我是真的有点累了啊。”南宫晟睿第一次有一种想要向人倾诉的冲动,这些年来,从一个不受宠的王后的太子,到如今势力如日中天的华夏国国君,其中的所背负的又有几个人能了解,不应该说根本就没有人可以了解他,所以他是孤独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找不到任何的寄托,所以他开始封闭自己整个人也变得越来越冷漠,直到现在的彻底的孤僻,他其实好想有个人能够真正的理解他,哪怕不能帮助他,但是至少可以让他感觉不是一个人,因为他并非生性凉薄。
看着眼前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南宫晟睿,絮儿的心突然有种被人拉扯着的疼痛感,在她的心里,他一直是无所不能的,没有感情没有人性,性格怪癖,总之就是个十足十的坏人角色,直到刚刚她才意识到其实他也只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需要爱与被爱的凡人,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受到的伤害太多吧,试想一个无父无母的小男孩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生存最终竟能成为这个国家的主宰,其中付出了多少经历过什么也许永远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吧,想着这些絮儿突然感觉莫名的悲伤,轻轻的走到南宫晟睿的身旁,轻轻的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了他。
“你……”絮儿突然的举措让南宫晟睿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她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以后我来守护你好不好?无论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虽然也许不能帮上你什么,但是至少我会在你身边。”絮儿在南宫晟睿耳旁喃喃道,就让她放纵这一次吧,就算他会拒绝她,就算他会看不起她甚至是嘲笑她,也无所谓,只是这一次就好,虽然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对他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可是至少她明白这一刻她不想把手放开。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南宫晟睿轻轻的问道,仔细听不难听出话语中因紧张而轻微的颤抖与如饥似渴的期待。
“我宇絮儿想要守护你南宫晟睿。我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絮儿望着南宫晟睿极其认真的说道。</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