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让周若云的深陷其中,回市区时,她一直在思考,没有黏糊,冼耀文可以继续看报纸。
拿起一份还没看的晚报,扫一眼就看到一则“广告”,工会联合会将于12月21日在影星戏院组织一次文艺汇演,主题是给伟大的斯大林同志祝寿,欢迎市民前往观看,无须购买门票。
吐槽一声“有病得治”,他接着看其他文章。
巴黎。
塞纳河畔·左岸咖啡馆,孙树莹坐在露天的桌前,招待一位来自西柏林的律师诺伯特·赫拉巴尔。
孙树莹和对方握了握手,自我介绍道:“我是伊莎贝尔·孙。”
“诺伯特·赫拉巴尔,来自赫拉巴尔律师事务所。”赫拉巴尔收回自己的手,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放在桌面,“伊莎贝尔小姐,这是美国的比尔·布法利诺律师委托我在德国注册的公司‘鹦鹉’的注册文件,需要你在上面签个名。”
孙树莹扫了一眼文件,问道:“哪里?”
“这里。”赫拉巴尔在签名栏指了指,随即抽出压在文件下面的另一份文件,“还有这一份授权书也需要你的签名。”
孙树莹拿起授权书,扫了一眼,认出是德文,便说道:“赫拉巴尔律师,这是一份什么授权书?”
“伊莎贝尔小姐,授权书是关于鹦鹉公司授权赫拉巴尔律师事务所在德国注册鹦鹉公司提出申请的专利,还有代理购买鹦鹉公司看中的专利。”
“还有其他吗?”
“没有。”
“赫拉巴尔律师打算在巴黎停留多久?”
“不会停留太久,我已经买好下午三点回柏林的车票。”
“你需要去德赛兹律师事务所吗?”
“是的。”赫拉巴尔轻轻颔首,“我要找德赛兹律师签署一份文件。”
“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文件也在那里签。”
孙树莹之前没见过赫拉巴尔,自然不会轻易签看不懂的文件,尽管她知道对方是按照冼耀文的指示来巴黎找自己。
“伊莎贝尔小姐什么时候方便出发?”
“随时。”
伦敦。
“不,詹姆士,不,住手。”
产权属于冼耀文的公寓里,赫本将抚摸她敏感部位的手拿开,坐直身体,从床头拿了一根香烟插在长烟嘴上点燃。
吸了两口,刚才的那只手出现在她的腰上,抚摸两下,慢慢上移。
“詹姆士,我说了,住手。”
“为什么?”
不甘又不满的声音响起。
“我说了,我要去安理律师事务所。”
“见鬼,亚当,又是亚当。”詹姆士·汉森大叫一声,从床上弹起,弯腰从地上捡起裤头一边穿,一边叫喊,“奥黛丽,我受够了,我是你男朋友,不是亚当,噢,我忘了,他是你前男友,该死的前男友。”
赫本转脸说道:“詹姆士,关于亚当我们已经谈过好几次,我和他只是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噢,朋友,一个在香港能够指挥你的朋友,买报纸,去交易所,去律师事务所,只要是他让你做的,你马上会去做,我,你男朋友只能让路。”
詹姆士·汉森快速穿上裤子,套上衣服,用手捋了捋头发,不阴不阳地说道:“ok,你去帮朋友做事,你男朋友要去喝一杯,上午去酒吧喝一杯。”
“ok,你去。”赫本淡声说道。
闻言,詹姆士·汉森的心情变得更差,整理好衣服,套上鞋子就往门口走去。
直到门发出哐的一声,赫本都没有说话,汉森比她大好几岁,却没有她成熟,她已经解释得够多,累了,不想再解释。
她和亚当可以不是男女朋友,但朋友的关系会一直保持下去,天长地久。
亚当不仅在她困难的时候帮助过她,且帮助在继续,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亚当让她从自卑中走出来,对生活充满自信,她现在对自己的事业很有信心,相信即使没有亚当的帮助,她也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抽完一支烟,赫本套上睡衣,进入卫生间洗漱。
纽约。
曼哈顿的一套公寓里,岑佩佩躺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西尔斯的“wish book”销售目录。
前面几天她的工作区域就在纽约州,昨天穿越了几个城市,拜访了好几家零售商店,傍晚吃了点东西就感觉困了,早早上床睡觉,导致她在凌晨醒来再也睡不着。
她不清楚怎么回事,西尔斯居然对她感兴趣,想邀请她去西尔斯的实验室工作。
西尔斯可以说是当下美国规模最大的零售商,拥有网络庞大的邮购零售,也拥有超过4500家的线下零售店,每年的销售额接近10亿美元,这样的大公司邀请她去工作,而且是核心的实验室部门,她怎么会不感兴趣。
西尔斯的实验室不仅研发新产品,还研究客户行为和经营策略,她就是被研究客户行为的子部门邀请。
“呵呵,周薪95美元,看来我有点受重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