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在小鬼子的住处附近度过了漫漫长夜,直到5月9日的凌晨到来。
突击……
冼耀文和戚龙雀两人来到事先看好的河沟处理掉一应工具,拿出最后一件工具“一瓶清酒”,一边散着步离开河沟,一边往嘴里灌上几口,往衣服上洒上一点,来到一片稍繁华区域,等上一会,拦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打车前往麻布的游廓(合法红灯区)。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些消息是比较好打听的,比如游廓以及里面的店铺经营时间,还有里头服务人员的名字。
茶布屋,冼耀文打听到的店铺。
雅子,据说是一位长相酷似原节子的服务人员,茶布屋之头牌。
原节子何许人也?
那可是天皇陛下为其父王麦克阿瑟亲选的昭仪,大和民族的女神,东洋人公认的圣母,如果没有她,裕仁的天皇宝座可能就丢了。
原节子要比迪迦奥特曼、克赛等特摄英雄厉害多了,她擅长一门可以克制天下所有男人的绝学“枕头风”,每当她亲切的呼唤“瑟酱”,麦克阿瑟就再也坐不住了。
原节子是一名演员,战争期间是拍摄宣传“圣战”的御用女演员,在太平洋战争期间拍了《夏威夷·马来海海战》、《决战的天空》、《望楼决死队》、《直到胜利那天》等电影,弘扬为国而战之正气,激励东洋年轻人勇当回天鱼雷、樱花飞机的驾驶员,早日投入日照大神的怀抱。
抛开原节子的人品和立场不谈,单论外貌,她绝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冼耀文昨天下午在报纸上看过不少她的照片,还别说,原节子长在他的审美上,这听说雅子酷似原节子,他自然想见见。
反正来都来了,点谁不是点。
点好酒水,冼耀文点了雅子,又接受侍应生的推荐,点了店里的副头牌。
谁知,等人来的时候,副头牌神采奕奕,雅子却是被一个侍应生架着过来,隔着八米远就能闻到她身上腐尸般的酒气,要是他没看错,这妞已经喝成一条死鱼。
死鱼就死鱼吧,尸体都能趁热,死鱼更能将就了,何况,他也不是抱着泡妞的心思来的。
侍应生大概是怕他找碴,把雅子往他的沙发座里一放,鞠了个躬,嗖一声就溜了,没人架着,死鱼啪叽一声瘫进沙发靠背里,嘴巴一合一闭吃了一会空气,又嘟囔了几句没法听懂的自创语言,调整着身位寻找舒服的位置,没一会一头栽到他的大腿上。
这下,死鱼算是死透了。
还好,冼耀文已经看清雅子的长相,只能说有四分像原节子,其中还有一分多要记功在化妆师身上。
把雅子的头抬起,抽出自己的大腿,冼耀文挪一下屁股,挨着副头牌坐了下去,一只手自然地放到她的大腿上,另一只手伸进西服内兜掏出钱包。
“我们来玩我问你答游戏,我问一个问题,你只要认真回答,我就给你500円。”
副头牌闻言,瞬间朝冼耀文放电,“先生,你是认真的?”
冼耀文嘿嘿一笑,“听好了,你问我问题也要付钱,因为你是在不清楚规则前问的,第一个问题我不收你钱。是的,我是认真的。”
副头牌把嘴闭紧,又用手捂住,眼神里熟练地加上“好害怕”的楚楚可怜,职业素养一级棒。
“呵,你叫什么?”
“百合子。”
冼耀文从一沓钱中抽出一张塞进百合子的领口,随后又问道:“真名?”
“是的。”
冼耀文又塞了一张,接着问道:“你身上的衣服非常漂亮,从哪里买的?”
“大丸字屋吴服店。”
“除了大丸,你还喜欢去哪个百货店?”又是一张钱塞进百合子的领口。
“三越。”
冼耀文捻住百合子的领口往外一拉,凑上前瞄一眼,旋即松手,“你的内衣从哪里买的?”
“银座的松坂屋,先生,你可以去看看,橱窗里有真人模特。”百合子暧昧地说道。
随着领口愈发沉甸,她的心情变得愈发好,这钱赚得太容易了。
冼耀文对百合子的提议并不感兴趣,整个东京都在流行使用“穿得少”招揽生意的手段,昨天傍晚路过几家咖啡馆,门口无不倚靠着穿泳衣的女郎,她路过的时候,都会向他放电企图拉他进店。
“谢谢,我会去的,我们继续……”
冼耀文继续围绕百合子的日常购物发问,通过一个个问题触摸东京的零售业行情,等问不出花来,他又开始问一些关于游廓的问题,稍稍问两个关于生意的问题,立马又转移到百合子的岗位相关,他想了解一下“秘密”在东京推出情趣款是否可行。
问题一个接一个,不知不觉间,他手里的一百张500面额的日元都钻进百合子的领口,但他并未停止,又拿出三张万円接着提问。
当钱花到七万多的时候,他已经把百合子肚里的货给掏空,无需找零,把最后一张万円塞进百合子的领口,结束提问。
轻松赚到236美金,百合子心花怒放,整理好钞票,头靠到冼耀文臂膀上,一只手伸向他的神秘三角区域。
啪!
不等防守阵型被冲散,冼耀文在半路就把百合子的脏手原路拍回。
“谢谢,改日。”
日元兑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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