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书回神,看到不远处的住宅,回应:“嗯?”
倪偿发觉他走神走了许久,还贴在他侧脸问:“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终于按住她使坏的手,将西装放在手臂上当做遮挡,另只手揽着她,贺程书的掌心在她胯间徘徊,最终下滑向后,握住她的臀肉。
“我想在游泳池那里做,好不好?”
贺程书看着露天的泳池,还说:“会让别人看到。”
“这里哪有人能看到?”
倪偿确实醉了,站在花坛上嚷嚷:“还有人吗!”
屋里尚有两个保姆,闻言垂着头迅速离开了。她摸出遥控器,将泳池点亮了,半摔半滑地将两条小腿放在水中,摸了摸屁股,贺程书还蹲在她身边问:“摔疼了?”
“疼啊。”
倪偿拉着他,把西服外套甩在水里,贴着他的大腿向里,含住他的性器。
她解开他的腰带,拿起来放在怀里查看,还放在他掌心:“你要不要打我?”
贺程书皱眉:“我为什么要打你。”
“你不享受。”她握着他的根部,用舌尖舔舐,“跟我做爱不快乐吗?”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座位上,用衬衣裹住她的腿,擦拭干才掰开埋进去。
倪偿长叹一声,又开始低低地呻吟。
刚进去的瞬间太过美好,她拉着贺程书的手臂请求,“你拔出来再进来好不好?”
贺程书不知道这又算什么花样,再度进入,倪偿新的爱液被挤出来,他便知道她喜欢,这样重复几次才又埋到最深。
他将倪偿的腿放在肩膀处,低头用指腹按压她的肉瓣,倪偿绵绵地“啊”了一声,他又滑动两次,她直起身子看他的动作,又拨开他的碎发看他的脸,深邃又俊朗,忍不住要求:“你吻我,然后直接弄,好不好?”
贺程书知道这种方式,她要高潮了,便将手压在她的身侧和她接吻。
他的动作骤快,倪偿几乎忘记该怎么呼吸,所有的声音都被他纳入口中,明明没有多少调情的话语,却觉得耳朵一阵轰鸣。
倪偿深爱他的静谧,她在被洁净的神灵操弄,传教士的姿势又像献祭,和他做爱获得的是至高的快乐和满足。
高潮的亮光滑过,倪偿抱紧他的脊背,收缩吞咽他的浓液,终于恢复呼吸般在他耳边说:“好厉害。”
贺程书轻笑垂头吻她,倪偿张开腿享受事后的温存。
他还在体内,她把他搂紧,嘴里还念叨:“你不要走,你插着我。”
“我抱你回去。”
倪偿软得似块豆腐,滑溜溜地挂上他,下体滑出他的液体,她垂下的裙子顿时被黏液粘合。
她不让松开,两人到了床上,贺程书又捅了两下,还问:“这样睡得着么?”
再抬眼,她在他臂弯里已然睡熟。</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