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洛萸却端着牛奶起身:“我先回房啦,明天还得去上班呢。”
她上了楼,霸占了他的卧室,关门前还不忘将头探出来,和他说一声晚安。
周攸宁轻笑着应:“晚安。”
只点火,却不管灭火。
倒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那天晚上,周攸宁在浴室留的稍久一些。
洗完澡出来,他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脖颈上的吻痕。
她吸吮的用力,皮下淤血的范围便大了些。
他突然想起她刚才的话,记号。
有了这个,是不是就能代表他一辈子都是她的所有物了?
他突然有些病态的想。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记号一直存在。
洛萸早上六点就醒了,还是有点认床,睡得不怎么好。
她洗漱完出来,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周攸宁已经把刚做好的三明治端出来了。
他还另外给她热了牛奶。
“早餐我吃的比较随便,你有其他想吃的话,下次可以提前和我说。”
洛萸咬了口三明治,意外的还不错。
洛萸发现他除了中餐味道做的一般以外,其他的都还可以。
“下次你给我焗个蜗牛。”
周攸宁笑着点头:“如果你想吃的话。”
洛萸立马拒绝:“我就是开个玩笑。”
她恶心死蜗牛了,怎么可能吃蜗牛。
周攸宁做的三明治量太足,和店里的没法比。
吃了一半,另外一半她吃不下了。
周攸宁看了眼时间,说还早,让她先坐着等他一会。
他把厨房收拾好了开车送她去医院。
洛萸说不用这么麻烦,让他多睡会。
“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周攸宁却坚持。
他说他不困,
洛萸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了,一夜过去,颜色比昨天更深。
从鲜红变成了暗红。
夜晚总是能让人做一些第二天会后悔的事情,她有几分愧疚的移开视线。
过了会,还是没忍住,问他:“你脖子......要不贴个创可贴?”
将餐盘收走的周攸宁听到她的话垂眸,脸上似有不解。
洛萸解释说:“你上课的时候,会有人说闲话吗。”
他笑了笑:“我是大学教授,不是禁欲的僧人。”
她抬眸:“有什么关联吗?”
周攸宁站起身,往厨房走。
洛萸听到他续补了一句:“有性/生/活很正常。”
洛萸的脸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涨红。
她好像从未想过她和周攸宁会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
哪怕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大抵是周攸宁在她这儿真的如同禁欲的僧人一样,过于高贵清冷了点。
所以洛萸一直不敢对他有那方面的妄想。
即使昨天都咬他脖子了,气氛暧昧到呻/吟一声两人身上衣服都能瞬间脱掉的程度。
她却没有好好把握住机会。
洛萸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