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老板跟小姨子跑路了,今天五章,这是1,不要漏看
——
徐意丛吃着葡萄翻了个身,趴在他旁边,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刚开始你答应我谈恋ai的时候,你知道我恨你吗?”
徐桓司垂眼看看她,“其实呢?”
徐意丛摇摇头,“其实我恨si你了。我得做点亏心事,b你跟我谈恋ai,b你吃我做的饭,b你喜欢我的狗,我让你难受,我才能舒服一点。”
他很清楚自己做过的事有多可恨,一脸怅然,也有些“早知如此”的挪揄,“我还以为你真喜欢我呢。”
徐意丛接着说:“我是自私鬼。”
他信手捏捏她的脸,“自私很好。”
他赞许的语气就像她考了第一名一样。徐意丛把他那只扎着针头的手拨开,“不是的。”她跳下床,端起盘子吃葡萄,腮帮子鼓鼓的,“你是病人,我对你可以不自私一点。如果我让你难受,你可以让我走。”
葡萄不甜,酸涩味直冲天灵盖。徐意丛连皮都不吐,味蕾都麻掉,灵魂出窍地等那个把病床躺成铁王座的衣冠禽兽感动——为什么不感动?si缠烂打赶不走的牛皮糖徐意丛给他ch0u身的机会了。
他安静了一会,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一共来了十三天。最后一次,你又在楼下坐着,陈昂都快哭了,说你像个门神。”
徐意丛默默记下了这笔帐,“他还说什么?”
徐桓司看着天花板,悠然回忆那个h昏的每一个细节,“他还让我从了你,让我如果真为了你好,就别害得你遗憾。”
原来陈昂也不是百无一用。徐意丛把刚才那笔账默默划掉,低头m0m0窗口的花瓶,“然后你就为我好了?”
他总是在为她好。徐意丛得承认他做的所有事都没错,但正确的事未必招人喜欢。洋甘菊的小花在窗口的夜se中点头,徐意丛短暂地走了神,徐桓司静默了一会,“不是。丛丛,他说怕你遗憾,可那时我在想,我呢?……我没有遗憾么?”
徐意丛的手笼在细细碎碎的小花瓣上,没有回头,身影被月seg勒出朦胧窈窕的曲线,这个垂着头的小姑娘的满身青草味是他藏在血管和骨髓里当作珍宝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