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丛回家陪外公喝了药,总觉得胸口又闷又堵。她在后院的白墙下转了好几圈,才想起自己本来是想给徐桓司打个电话。
从后院看去,家里的灯都亮着,但是很安静,外公外婆都睡了,徐廷在看书,没有人注意到她在这里。
她拿出手机,拨出徐桓司的号码,但是很久都没有人接。她算了一下时差,不是休息时间,徐桓司大概是没听到,所以她发了
一会呆,又打了过去。
这次铃声只响了几下,很快就有人接起来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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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一个女声,慵懒地拖长了尾音,“喂?”
大概是翻译,或者是助理,或者他的手机丢了,恰巧被这个女人捡到。但是她们都不该有这么一把柔美轻快的声音。
丛丛靠在身后的墙上,背上薄薄的衬衫被潮湿的青苔染透了,有点浸透骨髓的凉。她半晌才说:“我找徐桓司。”
女人“哦”了一声,并不问她是谁,只是很轻松地说:“徐桓司呀。他在洗澡。要不要我叫他等一下打给你?”
丛丛说:“不用。”
她把电话挂掉,然后把手机放进口袋,头也不回地进门、上楼,冷静得可怕。
那个人说“徐桓司”三个字的语调很特别,吐字也很特别,因为她是台湾人,有一点摆脱不掉的腔调。丛丛知道这个,是因为
听过她叫“徐桓司”的语调,还听过她的歌,看过她的综艺。那分明是温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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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孩子下手了,现在就是忐忑,非常忐忑</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