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丛没有回答,他不是要答案,只是吻她的眼睛和嘴唇,然后是锁骨和胸口。最后,他一手解领带,一手把她按在身下。
丛丛是那天才发现,原来“哥哥”是这么要命的两个字。即便两人心知肚明,没有血缘的“哥哥”代表不了什么,但一旦叫出
口,连空气里的气味都会变,两个人竟然都会完全忘记要用安全套。
从那以后徐桓司就总是记得在那里放一只安全套,就好像丛丛要在草稿纸上写解题思路,不然总是会忘。
丛丛肩膀抵在沙发上,被他撞得喘不过气。清晨贲张的性器款款贯穿娇嫩的洞穴,铁石一般缓缓碾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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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滑嫩的软肉,丛丛断
断续续喘息出声,“不行……我好、好涨……你就不能轻一点……”
徐桓司扣着她,低下去在她红得滴血的唇上厮磨辗转,吞咽着她的气息笑起来,毫无顾忌地对她开黄腔,“我也没办法,你自
己看size。”
说着就拉她被铐住的双手去后面,让她摸交合的地方。丛丛面红耳赤地挣扎,“我不要摸……!好丑!”
他拽着她的手腕,跟她讨价还价,“撑坏了怎么办?乖,摸一下,我就出来。”
丛丛更怕他出去,头端巨大,出去时她又要哭,何况已经被撩拨起一阵阵空虚涟漪。她没有办法,闭口不出声,任由他咬住她
白亮的肩头,狠狠抽动,拍击她挺翘臀肉,留下一片晕红。
丛丛被撑得发抖,无力抗拒,双手被他拉下去和自己的肉缝一同套弄他的硬挺,而他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衣下摆,一手捉住了一
只瑟瑟跳动的白兔,指节在顶端殷红的小肉粒上刮擦。直到丛丛受不了地发出哭腔,“嗯……这样难受……哥哥,你放开我,
好不好?我保证听话……”
他留恋她被禁锢的身体,紧密连接的亲密,全当未闻,不愿放她听话,辗转在她后颈、耳垂、背脊、断翅般的肩胛上落下细碎
缠绵的吻。
丛丛箍住他的地方紧小潮湿,他勃发的欲望在里面探秘,而她的手指在根部笨拙催促,随随便便一个动作都让他沉溺内里的秘
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