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丛丛眯着眼睛看他一会,二话不说,掰下他的手就咬。徐桓司等她不轻不重地咬完一口,这才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松开牙齿,笑
着刮刮她的鼻尖,“徐意丛小姐,你哥哥从柏林的马场出发,飞了十一个小时,真的饿了。”
柏林的事连丛丛都知道,虽然在马场举办,可是在场的女性除了女政要就是政要夫人,如果后面斡谈得当,是要上年度头版
的、彻头彻尾的公事,可是他偏要等到丛丛咬了他才肯解释。
丛丛牙痒得厉害,连恶心他都忘了,叫着他的名字质问:“徐桓司,你是不是故意的?”
徐桓司笑得很愉悦,拿那个小牙印勒索她,押着丛丛跟他买菜下厨。
但丛丛本来也很喜欢给他做饭。其实她会做的东西很少,番茄炒蛋盖饭、番茄炒蛋打卤面,番茄肉片盖饭、番茄肉片打卤
面……总之她喜欢番茄,就用番茄煮一切,很像小孩子过家家。
但徐桓司好像很喜欢她做的饭,虽然丛丛推测他更喜欢的是把她拐到他家去,趁着她认真看菜谱的空档,把她扛起来往卧室
走。丛丛手里还拿着小番茄,一不留神,已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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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地覆。小番茄骨碌碌掉到地上,她被扔到被子里,整个人弹起来,又被他压
住剥掉衣服。
他的吻压下来,从唇珠到锁骨,然后再往下去,温热的唇含住丛丛粉红的乳尖。
丛丛在他的唇齿下像落进玉盘的珠子,他要她发出什么声音,他要她摆出什么姿态,都是信手拈来。她的哥哥是在她的世界里
翻云覆雨的神。
丛丛弯起脖子,微微战栗着,声音变了调,“你不是饿了吗……?”
徐桓司在这种时候是最凶的,力气又大,丛丛拗不过他,只能跪在床上,一边被他撞得腰都直不起来,一边把手伸回去,无助
地在他硬邦邦的小腹上推。她的手指又细又软,没等她攒出力气,反而被他握住了手腕,带到后面去摸弄抽插的硬挺。入手是
湿泞的滚烫,她的指尖碰到被那根东西插开的、自己的器官,随着抽插没入肉缝,也染上湿淋淋的黏液。
丛丛小声地呻吟起来,浑身都烧成了小虾一样的粉红色,纤细的腰窝里滚烫而潮湿。
徐桓司搂紧她,她薄薄的背就贴在他的胸口,臀肉紧紧地贴合着他硬实的腰腹,前面也没有一点缝隙,丛丛的两乳被他一只手
大力揉捏着,乳肉早被揉得变形发红,像两只小包子一样可怜兮兮。徐桓司的指尖在丛丛粉嫩的小乳尖上掐弄,她这才察觉自
己说话的声音完全陌生,带着刺骨的渴和媚,“嗯……起码……起码把火关掉……徐桓司!会爆炸的……”
他笑着捏住她的脸颊,让她转回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那就让它爆炸。”坚硬的指节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摩挲,好像只是在说
一件小事,“我抱着你,就这样死。好不好?”
临安街的独栋高层上发生爆炸,大概会上头版头条,但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多少人知道徐意丛是谁,也不会有人敢把徐桓司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