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胭脂喝过一杯茶水后便感觉下身传来剧烈的痛楚,这痛楚足以摧毁她。
那个看起来彬彬有礼的呼兰正裸着刚劲的身子,使劲折磨她,嘴巴里念念有词的是她听不懂的语句。
呼兰张开五指挎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推,便把那层罩衣推到了她的胸乳之上。
紧致的夜行衣下是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他急切地覆上去,一团柔软揣捏在手里,尖尖的一点拱着他的掌心,叫人浑身酥麻。心痒难搔,越发用力蹂躏起来。
胭脂在汹涌的狂潮中癫荡,连张嘴求救哭喊的力气都被一一剥夺了,这东夷之人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足以灭掉心头之恨啊。她想起沉溪那抹淡漠的眼眸,却只能望洋兴叹、吞声呜咽。
温热的液体蜿蜒而下,很快冷却,在腿上留下冰凉的轨迹。
贴着地面的一大片皮肤没有温度,冰冷入骨。
呼兰索性托着她的臀瓣抱起来,到案几的座位上,这么一来抽插的更紧密了,她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分辨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在昏沉里感到腌渍的痛,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你这身子,真是少见。”呼兰痛快的笑,下身却丝毫没有停滞的意思,“你该谢我,谢我给了你顶替锦瑟的机会。”
胭脂浑身一惊,下体不禁又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呼兰见她过了初次的适应期,便索性不再压抑身上的动作,狠狠操了几次,看着她出了水,淫心大起,花样也逐渐多了起来……
把她双手全都按在头顶的地上,她绝望极了,一双带着仇恨火焰的眼死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