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应枢把玩着手上的那枚玉簪,目光复杂的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
她浑身上下的穿着与公主无异,显然是有人早已安排好了的计谋。他与她非亲非故,原本自然谈不上出手相助。
若不是因着白日陪着皇上上香祈福的时候注意到她头上的这枚玉簪,他是不可能出手救她的。
萧衍若是醒来,恐怕会被活活气死。
应枢嘴角扬起一丝凉薄的笑意,也该他尝尝这无常世事,否则,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九五之尊,无所不能了呢。
萧家欠他的,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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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婴坐在沉溪的对面,为他搭了一会儿脉。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沉溪收回手,捋了捋袖子。
“我听说你的眼睛被熏,这些日子不好过吧?”秀婴身着赤凤贵妃服,坠珍珠青缎,在沉溪听来极其繁琐复杂。
沉溪笑笑,“有个小徒儿。”
秀婴也微微一笑,“多年不见,你也招了徒弟呢。今日有些晚了,明日唤她来见见吧。”
“师姐这贵妃当得可还舒心?”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过如是。”
两人闲话了会旧事家常,秀婴便起身离开了。
沉溪闻不惯她身上那股子香气,站在院子里吹风,想让身上和屋内的那股味道尽快散去。
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还有断断续续男女交合的声音,没有金铃的声响,他便转过身慢慢踱步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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