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苏桐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去晚宴。楚则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很多时候她玩不过他,这合作一旦开始,翻车的概率大大增加,还要防止背刺……风险有,但好处也不少。虽然不知道楚则会怎么推一把,但从刷分角度,不管是对楚则还是楚律维,这样的接触都值得尝试。另一方面,陆沉舟那边,光靠躲也是没用的;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就算注定会翻车,她在的话,或许能努力控制翻车的方向。当然“去不去”是一回事,但有一点苏桐可是想清楚了,“去晚宴”和“推一把”是交易,那让楚弈停下,不就成了附加项目了?这……是另外的价钱啊!而且吧,该急的不是她。果不其然,苏桐才发呆了一小会,手机就响了。还是楚则。看来人家先前那个电话本就不仅仅是为了联系她,她算是见识到了,楚则是不相信任何人的,他的每一个结论,都有自己的试探作为支撑。不等那边气急败坏,苏桐先叹气:“你智商那么高,把所有人都刷的团团转,我总要考虑一下的吧。”“考虑多久?”苏桐摊手:“一个小时?半个小时?您知道的,我脑子转得慢。”“好,我懂了。”那边一阵窸窸窣窣,发过来一张截图:孤儿院的捐款页面,不知道是不是楚则懒得修改,用户名依旧是“楚则先生和苏桐小姐的捐赠”,数额是一百万。苏桐瞪大眼睛:“你怎么直接捐了?”听她这么说,楚则倒是顿了一下,随后冷笑:“不装了?”苏桐本来就不是什么纯纯圣母,上次孤儿院出事突然,她不得已全捐了,事后没少心疼,不然吴叔也不会好几次看到她祭拜小钱钱。现在领导都说了暂时不要捐了,傻子才继续呢。但这些,楚则肯定还是不会信,苏桐也懒得多费口舌。“那不是发现装善良对你没用,我还是坦诚一点、投你所好啊。”“你投河我都不会喜欢。”那边冷冷一嗤后,重新打钱了。苏桐压住上扬的嘴角,假模假样的叹气:“是这样的,我刚算过,我这个月未戌相破、劫财重重,必须保利守财防小人,和你捐款坏我运势的啊!不是我故意讹你哈,这个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有时候还真是邪门……”那头拳头捏紧了,片刻后:“加倍。”苏桐立刻换了态度:“已升级为VVIP,为您加急办理。”“呵。”————苏桐找到楚弈时,吓了一跳。地下酒窖的角落,四处散乱着空酒瓶,遍地的碎玻璃和葡萄酒,还有一截断掉的绳子和一堆冰袋,这场景,这就像是刚发生了什么惨案了一样。楚弈躺在中间,浑身发烫发热,脸红的如同煮熟的鸭子。最骇人的是底下那根东西,被衣服遮盖着,还是能看到隐约的轮廓。呼吸只要稍微大一点,就能透过缝隙露出一截,紫黑色,肿胀无比,孔眼附近有少许精斑,甚至还有些散落的血滴!这是撸出血了?苏桐看懵了,第一反应就是去探探楚弈的鼻息。还好,活着。就是有点不正常的烫。她的手刚碰到他,楚弈的眼睛就猛地睁开了,本来满是戒备的眼神在看清是苏桐后,瞬间又亮又湿,眼尾朝下耷拉着,委屈满满,guntang的额头在她手上胡乱的蹭。“桐桐,我好难受。”苏桐看了看周围的空酒瓶,有不少还是特制的药酒,上面又是龙又是虎的,一看就不是正经玩意。喝这么多,他不难受谁难受啊!女人偏低的体温像是一剂良药,让楚弈躁动的身体稍稍缓解了些,他扫了眼墙上的钟表,才发现一个小时早就过了,他都不知道在这里昏睡了多久,心头微慌,他手指一动,将小瓶子往身后藏了藏。但已经来不及,苏桐看见了。“一点都没有?”那小瓶子干干净净,别说jingye了,连一点液体都没有。苏桐忍不住又瞟了眼紫黑色的大物件,前两次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又浓又多的,射的她都夹不住。这也一个多小时了,他反应还这么强烈,怎么可能一点都出不来。楚弈脸色更难看了。“我没那么容易出来,就想着找点药酒,能快点,但越喝越难受,一直硬着,怎么想办法都出不来……”楚弈真的要疯了,身体就像是在刀山火海中受刑,四肢都肿的要炸开了,却找不到一丁点出口,有那么一会儿,他都想放点血出来。此时苏桐近在眼前,体内的欲望烧灼的更加凶狠,他想到和她zuoai时的滋味,那种肆无忌惮射精的快感占据大脑,让他想立即将苏桐扑倒,下面越发叫嚣。苏桐眼睁睁看着楚弈浑身青筋用力的绷起来,血管都突起了,他狠狠捏着手,那小瓶子被捏的嘎吱作响。下面更是不停的顶起,空气里满是情欲泛滥的气味。年轻鲜活的rou体,再加上脑中闪回的激烈回忆,叠加先前多次勾起、又没能满足的欲望,苏桐也有些闷热起来,后腰酥软。一会儿面前清晰看到楚弈的狼狈,少年发红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渴求;一会儿又好像透过他的眉眼,想起了楚律维靠近时的端方姿态……哎呀,可是被明确告知了“不能和楚弈一起乱玩”的呀。苏桐深吸一口气,侧过头。与此同时,楚弈也重重喘了几下,眼眉一肃,抬手抓起地上的羊毛地毯盖在身上。然后背着苏桐,偷摸了一个冰袋,借着羊毛地毯的遮掩,用力压进了双腿之间。“嗯……嗯啊……哼……嗯哼……”带着痛苦的哼声响起。苏桐都看呆了,不自觉跟着抖了一下,觉得又疼又冷,他这是喝了多少药酒!直接用冰袋……这会残的吧?她上手要帮忙,楚弈一愣,还死活不松手。她扯开地毯,他就用衣服挡;她扯开衣服,他就用手捂。压根就捂不住。“松开。”“不。”苏桐无语了,他浑身上下她都看过的好吧,当时他还一本正经指着下面说那是能大能小的金箍棒呢。她就算不懂医,也知道这么下去会废的。苏桐冷下声音:“我数三声。”还没开始呢,楚弈就松开了手。只是主动抓起T恤遮了脸,瓮瓮的声音:“我不是不让你看,但现在很丑……”最重要的是,他是要面子的,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苏桐用手握了一下,包不住,非常烫,硬的都能直接锄地了。尤其是guitou部位,就跟什么堵住了一样,紫黑紫黑的。丑是丑,但她一捏,就不动了,还挺乖。苏桐心尖跟着烫了下,熟悉的情欲开始翻涌,让她都想多捏几下,甚至,玩点更刺激的。但也只是片刻就忍住了,一方面楚弈现在太惨了,一方面,她好似被领导感染了,忍耐力upup!“我打120……”“不,不行,坚决不行,除非我死!”,撕心裂肺的叫,楚弈瞬间从T恤里钻出来,红透的脸凑到苏桐面前,满是哀求。这要是打了120,他以后就不用活了。楚弈这个名字,楚家大少这个称呼,会成为岚城最大的笑话。苏桐不为所动:“都流血了。”“那不是,那是楚则的”,见苏桐不信,楚弈连比划带解释。“这个实在是太难了,完全不可能短时间装满的,我又不是早泄……我看他被打了暂时也不能动,就把吴叔他们支开了,给他了两瓶药酒,邀请他一起努力……”苏桐目瞪口呆,看看地上的绳子和裂开的玻璃瓶,这是邀请?这恐怕是暴力胁迫吧?楚弈眼神乱飘:“我没强迫他,我想着反正适当的发泄,能缓解rou体的伤痛,我是为他好……而且我们有感应的话,应该也能快点达到你的要求……”谁知道楚则不识好人心,恩将仇报,还狡诈的很,一个没看住敲了他一闷棍,还趁他眩晕,强行也灌了他两瓶。楚弈张口就来:“他也敬了我两瓶,血可能是当时太激动,伤口裂开了。”苏桐只想鼓掌,怪不得,楚则气成那样,张口蠢货,闭口疯狗的。也对,如果不是气疯了,楚则怎么可能反过来给楚弈灌药酒,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楚弈现在这样了,楚则恐怕也不好受吧。啧,这真是一对相亲相爱的亲兄弟啊。楚弈说完一切,想到苏桐喜欢楚则,脸又白了几分。嘀嘀咕咕说自己下手一点都不重,反倒是楚则,敲得他脑袋现在还疼,边说边偷瞄苏桐的脸色。在看到她起身时,楚弈脸上的忐忑更重了,嘴角动了动,却也已经说不出挽留的话。受伤的人总会比平时更脆弱,也更敏感。然而下一刻,突然一个大纸箱罩在他头顶。楚弈呆呆的看向苏桐,她推着用来运送货物的推车:“走吧,刚好有医生快到了,你躲在这里面,我送你过去。”说着还将他手里的冰袋全都扔掉了,又看了看他肿到可怕的下体,沉思片刻,她突然背过身。手探进衣服里一阵鼓捣后,取出两片软软的东西,犹豫了一下,又取了两片。全部沾了水,压在他下面。“用这个吧,软一点,也不至于冻坏。”她耳尖通红,见他盯着她胸口,眼睛一下子就凶狠起来:“看什么,胸垫没见过啊,店家买一送五,我为了不浪费,偶尔会多揣一点……”“我警告你,要是乱说,我让你裸照满天飞……”那一瞬,楚弈压根没听清苏桐说什么,只觉得心口有花簇绽放,热烈到他都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以后给你买一屋子的胸垫,让你从A到G。”“滚吧,我是B,楚弈你去死!”……苏桐推着推车在楚家穿行,期间好几次故意朝楼梯上撞,听着箱子里的人痛苦的闷哼,才觉得心情稍稍好了一点。谁曾想刚走到正屋的后门,就迎面撞上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