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也能高潮,可她想要更多。她半倚半躺在浴缸里喘气,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每当这时,她都好想要一个吻,一个缱绻又温柔的吻。
可男人呢?
她也不是没交过男朋友,可每一段恋爱结局都是同样的遗憾,她甚至怀疑自己受到了诅咒,否则怎么会那么不幸,每次进展到上床前都会因各种原因分手。
俗话说“女人叁十如狼,四十似虎”,她才二十五岁,就发觉体内的性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可女人年纪越大,越不容易喜欢上人,工作这几年连个心仪的对象都没有,她的性欲与日俱增,理想中的桃花却迟迟没有出现,每天下班后只能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惆怅。
身体的欲望能够暂时得到舒解,内心的渴望越压抑就越膨胀,再香艳的性幻想也比不上现实里一个真实存在的男人来填满她这空虚的身体。她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轻易交付给别人,可与男人相遇相识相恋的过程,对饥渴的她有点儿漫长。
没有温暖的怀抱,没有甜蜜的亲吻,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疯了的!
流水洗去了一身的酒气和黏腻,恢复清爽的林惜惜坐在沙发上边擦头发边给严睦发短信。
“谢谢你昨天晚上照顾我!”她注意到了床边的椅子,还有桌上的水杯,知道昨晚是严睦细心照顾自己。
严睦躺在酒店床上看着手机上她发来的文字,又是心虚又是遗憾,不知该如何回复。他有资格说“不客气”吗,毕竟自己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正人君子……
因为他们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做了同一件事。
只不过一个在宿醉的清晨,一个在酒后乱性的夜晚。
昨晚林惜惜睡着后,严睦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煎熬,挑起他欲火的女人在自己身上酣睡,小手却还抓着自己的命根。
他垂涎她的肉体,她也给了他可乘之机。
严睦叹了口气,还不如一点儿机会也不给呢。人已经没有了意识,就这样不管不顾地上了她着实过分,况且他也不喜欢“奸尸”。他保持这样“难受”的姿势躺在沙发上,思来想去只有两种宣泄方式,要么到浴室diy解决,要么……
干脆就这样抓着她白嫩的小手,给自己撸一发!
在他的幻想中,自己化身成了飞檐走壁的采花贼,趁着夜色潜入美人的闺房里,轻轻撩开朦胧的粉色纱帐,握紧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帮自己释放,让她每日吃饭写字的右手沾染上自己的气味与体液……这比直接侵犯的快感还要强,香艳,禁忌,刺激!光是想象他就要射了!
“严睦,你要冷静,这可是犯罪!”他喃喃着对自己发出警告,别一时冲动失去了理智。
他只敢在脑袋里放肆地侵犯林惜惜,幻想了一会儿还是怂了,她今天哭得那么伤心,还要被这么对待,实在太可怜了。
他低头悻悻地把安全套收回裤子口袋,再一根一根地移开她的五指。他忍耐着下身的胀痛,把林惜惜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找了条毛巾擦干净脸和手脚,就这样原封不动地把人抱到卧室的床上,盖好毯子。
做完这一切后,他偷偷地从她的衣柜里翻了条黑色蕾丝内裤,躲进浴室。他眯着眼掏出阴茎,回忆几分钟前那美妙的肌肤触感,用偷来的内裤覆在龟头上,就着渗出的黏液滑动手指。
门没关紧,他屈身靠在墙上,从虚掩的门缝里望着凉席上的倩影。他意淫了她的身体那么久,直到今天,他才真实地感受到她的体温,触碰到那觊觎已久的绵软。一想到自己在林惜惜家里自慰就刺激得要命,在如此私人的空间里打飞机,他咬牙,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喉头滚出几声闷哼。
销魂的酥麻感越来越强,严睦不再忍耐,动作越来越粗鲁,此刻主宰着他的是人最原始的兽欲。他一边低吼着她的名字,一边彻底释放出来,黑色的内裤沾上他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蕾丝缓缓流淌,一黑一白,组成了最难以言喻的淫靡……
严睦担心醉得不省人事的林惜惜半夜从床上摔下来,走之前他又从餐厅搬了几张凳子放在床边阻挡,伸手捏了捏她熟睡的红脸蛋,无奈地告辞。</p> ', ' ')